小妖寵她跑路不干啦 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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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什么都沒有,家具起居器物,應(yīng)有的一樣沒有。 光禿禿的。 酥酥從錦囊中把自己的小榻搬了出來,扔了一張被子上去,拍了拍手。 這樣就可以了。 她也不需要其他的。 從后倒房出去,有一處石泉流水。酥酥洗手的時候還在發(fā)呆。 就這么順利嗎? 直接找到了師父。 現(xiàn)在她是一個有宗門,有師父,還有師姐師兄的人了。 酥酥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以后,她不是一個人了。 是對等的,平等的,和別人在一起。 小狐貍今兒真高興。 稍微洗了一下,酥酥換了一身衣裳。 她一個人在空蕩蕩的房間不知道該做什么,想了想,還是去找?guī)煾赴伞?/br> 目前看來,這里好像就她和師父兩個人。 酥酥回到主房。 師父還在。 他低著頭正在研究那瓶煉尚水。 看見酥酥來了,沒等她說話,直接勾了勾手指讓她過去。 “這東西你現(xiàn)在不能用,要先煉化五到六次才行。否則會有經(jīng)脈逆行的危險?!?/br> “給你東西的人,告誡過你嗎?” 酥酥微微睜大了眼。她抿著唇,搖了搖頭。 原來司南悠和她做交易都不誠信。 真是一個討厭的人。 “罷了?!?/br> 師父隨手將那煉尚水收起來:“這東西等你三師兄回來給你處理,弄好了再給你用?!?/br> “你現(xiàn)在的修為……”師父似乎頗為頭疼,捂著腦袋沉默了片刻,才問她,“你現(xiàn)在靠什么修煉?” 酥酥老老實實地把自己的小金碗拿了出來。 “我靠小金?!?/br> 小金是她給小碗取的名字。 師父看了一眼就懂了。 嘖了一聲:“原來如此,將就用用也能湊合。” “你初來乍到,不去熟悉環(huán)境,跑來找為師作何?” 師父又問道。 酥酥遲疑了下:“……我,我不知道該做什么。” 想了想,酥酥追問了句:“師父教打鐵,那我現(xiàn)在是要去學打鐵嗎?” 師父明顯是沉默了。 隔了好一會兒,沒忍住樂了。 “對,你今天先休息,明天一早,為師帶你進行修煉第一步?!?/br> 酥酥期待地等師父下一句。 “打鐵第一步,采礦?!?/br> 次日清晨,天才蒙蒙亮,酥酥就早早等候在門前了。 又過了一個多時辰,酥酥rou脯都吃了兩根了,才等到打著哈欠的師父起身,在院落里伸懶腰。 似乎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許末嘆回頭看見酥酥,才想起來。哦,自己昨兒一時心善,收了個小徒弟。 “徒兒,來?!?/br> 許末嘆招了招手。 酥酥過去時,還記得規(guī)矩,行了個禮。 “師父?!?/br> “徒兒,你初來乍到第一天,不如為師就教你一點最基礎(chǔ)的修煉方式。” 酥酥還記得昨天師父說的話。 “是去采礦嗎?” “不是?!?/br> 許末嘆熟門熟路給自己幻化了一張臉,看了看小徒弟,又抬手把漂亮的小徒弟變成了個圓臉兔牙的小姑娘。 “跟為師去擺攤。” 酥酥背著個小竹簍,跟在師父的身后。 茫然地想,這種修煉方式,她抄了整整一個藏書閣的書,都未曾見過。 只是師徒倆才走出牌坊兩步,一根銀絲忽然出現(xiàn)在師徒倆的脖子前,酥酥反應(yīng)極快,往后退了一步,驚魂未定地。 而師父卻閉上眼,一臉無奈。 “師父?!?/br> 背后傳來一個冷清的聲音。 酥酥回眸。 一個高挑的黑衣青年,一雙眼冷冰冰落在她身上。 “你從哪里撿回來了一只……妖?” 作者有話說: 加更來啦~寶貝們吃好喝好~ 紅包包隨機~ 第28章 清風吹過窗, 卷起窗下小案幾上的紙張。 簌簌的紙張聲成為了偌大的堂中唯一的聲音。 酥酥跪坐在蒲團上,她手指絞著衣袖,不太敢抬頭。 師父跪坐在她旁邊, 耷拉著肩膀還在跟那位冷面的師兄解釋。 “好徒兒,為師就是收了個小徒弟,剛剛見面, 你不要這么兇,這孩子還小,會被你嚇到的?!?/br> 酥酥感激地看著身側(cè)的師父。 這是被維護的感覺。是很舒服的。 冷面的師兄抱著手臂,盤坐在他們對面, 靜靜打量著酥酥。 酥酥是能感覺到這位師兄的打量。她緊張地垂著眸, 不斷眨眼。 這位是她以后的師兄了。師兄就是兄長, 是家人。酥酥以前聽云色說過, 她和自己的師兄關(guān)系甚篤, 是生死之交,可以為對方豁出性命的那種。 她曾經(jīng)是羨慕的。因為她沒有。 現(xiàn)在有了。 只是這位師兄,好像是有些不喜歡她的。 因為她是……妖嗎? 酥酥抿著唇, 沉默等待著師兄的發(fā)話。 “抬頭?!崩涿娴膸熜掷浔睾八? “一直低著頭, 地上有靈石?” 酥酥深吸一口氣, 慢騰騰抬起頭來。 她還是有點害怕的,抬起了頭,但是沒有抬起眼皮, 視線垂著,落在自己的手上。 冷面的師兄仔細打量了她片刻, 皺起了眉。 “我是你師兄, 又不是來要你命的, 一直不敢看我是怎么回事?” “膽小又敏感,你家里人之前怎么養(yǎng)你的?” 酥酥聽著師兄對自己的評價,毫不意外。她膽小又敏感,是個不討喜的妖。 她垂著眸,想家里人的身份究竟有嗎?是沒有的吧。重淵從來都不是。 酥酥發(fā)現(xiàn),她越來越難給重淵一個準確的身份了。 或許最開始的想法是對的。他是那一抹光。只是后來光消失了。 對家里人這個角色,她找不出半個。 “……沒有家人?!?/br> 師兄抱著手臂沒吭聲,冷冰冰的視線落在了師父身上。 許末嘆苦笑著告饒:“好徒兒,你太兇了,收斂收斂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