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寵她跑路不干啦 第15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天真、炮灰在年代文里報國、花瓶靠玄學火爆娛樂圈、我家掌門天下第一、神秘之劫、魔尊擺爛日常、帝王養(yǎng)妻錄(重生)、私甜、悄悄揣個崽、錯世
酥酥嗯了一聲。她也沒有問傀儡師怎么知道她要找什么。 而且她覺著,傀儡師也可能不知道話本是什么。 他看起來就像是話本中不染塵埃的仙人,無欲無求,遠離塵世。 誰知男人卻手掐住她的腰,輕輕一舉,讓小狐兒坐在自己的肩膀上。 酥酥忽地凌空而起,下意識抓緊了男人的肩膀。 他的肩膀很寬,足以讓她坐在肩頭。 單手勾著她,聲音里依稀有些笑意:“現(xiàn)在呢?” 酥酥差點忘記自己是來找什么的,視線一高,看見的都是一些什么游記雜書,那些在底層翻不到的話本,全都在最高處堆放著。 她專挑有婚字的書拿,還真讓她拿到了三本。 取到了書,酥酥下來成了個問題。 她低下頭,手指戳了戳男人。 “拿到了?!?/br> 傀儡師依舊是單手托起她,讓她坐在臂彎,就這么抱著她走到柜前。 戴著面具渾身充斥著危險的男人,單手抱著漂亮純真的少女,極大的反差,卻有種異樣的和諧。 傀儡師一路走,那些書生一路退讓,一點聲音都沒有發(fā)出,給這危險的男人讓路。 酥酥將三本書放在掌柜的面前,男人遞出銀錠子,完成了這一筆交易。 離開書舍,被陽光一曬,酥酥猛然想起來。 “茉兒!” 茉兒已經(jīng)自己擠了出來。她不敢靠近這個戴面具的大哥哥,只能在酥酥的身后提高聲音。 “我在!我去找爹爹!” 酥酥回過神來的時候,尤退帶著女兒和大只的鐘秦宣已經(jīng)不見了。 就剩下她和傀儡師。而她還被抱在懷中。 酥酥戳了戳他。 “放我下來?!?/br> 男人彎腰將她放下。 輕飄飄的小狐貍,抱在懷中卻是全部的分量,壓著他的心頭。 酥酥腳踩著地,懷里還抱著三本書,書是買到了,可是沒有茉兒,她覺著自己未必有茉兒懂這個。 男人卻伸出手,牽著她的手。 “走吧。” 這是要回去了嗎? 酥酥以為是要回去,卻不想男人牽著她,只是沿著街道慢悠悠的走。 途中遇上買各種小食的,他都會各買一份,甚至還買了一只紙鳶給酥酥玩。 酥酥得到紙鳶,一下子把書拋到腦后,把玩著燕子紙鳶,想試一試紙鳶怎么玩。 她想試,傀儡師自然是攔腰將她抱起,凌空一躍,飛到附近的一處山頭。 平緩的山勢和足夠?qū)掗熡酗L的林蔭草地,放紙鳶正好。 酥酥牽著紙鳶的線,拽著紙鳶跑。 身后,傀儡師扶著紙鳶,捏了個訣,按在紙鳶上。 燕子紙鳶在初次學放紙鳶的酥酥手中,穩(wěn)穩(wěn)當當飛上空中。 酥酥拽著紙鳶的線,一邊跑一邊喊:“飛起來了嗎?飛起來了嗎?” 她沒有回頭,第一次放紙鳶,還不知道是可以倒著退的。 男人眼含笑意,看著緊張卻興奮的小姑娘背影。 “飛起來了?!?/br> 酥酥欣喜不已,圍著山頭跑了好幾圈,甚至來了興趣,搖身變成小狐貍,咬著紙鳶的線一路狂奔。 傀儡師的手中出現(xiàn)一顆留影珠。 他拋出留影珠,將小狐貍放紙鳶的所有欣喜,全部存下。 酥酥跑到傀儡師身邊時,男人卻伸手攔住了她,接過紙鳶的線,讓她回頭看飛起的紙鳶。 對哦,她一直在跑,都沒有回頭看呢。 酥酥立刻把線塞給了傀儡師,仰起頭看著天空中的紙鳶。 此刻的風剛好,讓紙鳶穩(wěn)穩(wěn)當當飄在天空,隨風一會兒飛起,一會兒降落。 酥酥的視線全都跟著紙鳶走,看著男人牽著紙鳶的線,忽然問他。 “沒有這根線的話,紙鳶會飛的更高嗎?” “不會?!?/br> 男人輕聲回答:“紙鳶不具備自己飛起的能力,需要風和線的牽引。缺一不可?!?/br> “哦。”酥酥凝望著天空的紙鳶。她還以為沒有這根線,紙鳶會飛得更高呢。 傀儡師牽著線,不像酥酥那樣一直跑,他甚至沒有動,只是手偶爾拽一拽,那紙鳶就穩(wěn)穩(wěn)當當,始終在他掌心。 下一刻,傀儡師松開了手。 線從他手中離開的那一霎,紙鳶在空中搖搖晃晃片刻,緩緩墜落。 酥酥瞪大了眼。 而男人下一刻又招回線,重新握在手中,在他的掌控下,紙鳶再次飛上天空。 酥酥看得有些愣。 原來紙鳶是需要線的牽引,才能飛得更高呀。 她還未曾見過這種的呢。只見過在望星坡的天燈,點了燈,松開手就會飛到天際,根本不需要線的牽引。 原來是不一樣的。 酥酥在小山坡玩了好一會兒的紙鳶,直到黃昏將至,她都快玩餓了,才讓傀儡師帶她回去。 抵達客棧時,尤退牽著茉兒也剛回來,在他們身后,鐘秦宣搖著扇子,笑得一臉得意,還在跟尤退大吹特吹:“看見沒,就本公子一個眼神,那小娘子就忍不住想跟我走……” 話音未落,就看見跨過門檻進來客棧的酥酥。 鐘秦宣挑眉:“喲,小仙女這是去哪兒飛了一圈?” 酥酥懷里還抱著紙鳶呢,聞言好奇:“你怎么知道我去飛了?” 也不能算是她飛,是紙鳶飛。但是她可是牽著線,陪紙鳶飛了很久的! 鐘秦宣笑的哈哈哈,尤退輕嘆口氣。 “酥酥姑娘,你頭發(fā)亂了?!?/br> 本來整齊的發(fā)髻,隨著她一路狂奔,逆著風跑,早就被風吹得蓬松亂糟糟。 酥酥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發(fā)髻,果然,摸到了一把細軟的碎發(fā)。 尤退手邊牽著的茉兒,梳著兩個可愛的環(huán)髻,還釵著兩顆珍珠。 “酥酥jiejie,讓爹爹幫你梳頭吧?!避詢褐鲃诱f道,“爹爹可會梳頭了,jiejie……娘,都是爹爹給梳頭的?!?/br> 酥酥知道,尤退之前說過,也是因為她的頭發(fā)蓬亂。這么說來,她真的會經(jīng)常玩到頭發(fā)亂糟糟啊。 “不必勞煩?!?/br> 傀儡師回到客棧,指尖一點,一把木梳出現(xiàn)在他掌中。 “我替她梳?!?/br> 酥酥有些遲疑地看著傀儡師。 “你會嗎?” 同樣疑惑的還有尤退。 “這……給小姑娘梳頭,和男人的頭不一樣。傀儡師大人,您真的會嗎?” “會。” 男人外表完全看不出是會給女孩兒梳頭的,可他拿起木梳,按著酥酥坐在椅子上,拆了她的發(fā)髻,那動作瞧著的確很流暢。 像是有大量的經(jīng)驗一樣。 酥酥坐在那兒,也挺好奇地。以前給她梳頭的人,也不過是重淵了??纯軒熌弥嶙?,替她梳發(fā)的模樣,也像極了重淵。 還是說,別人梳頭發(fā)時,都是如此的? “小仙女,以前都是誰替你梳頭的?” 鐘秦宣也來了興趣,拽了一張椅子坐在酥酥對面。 “唔……我舊友?!?/br> 而尤退對傀儡師會梳發(fā)這個很好奇,忍不住問:“傀儡師大人,您以前也給別人梳過頭嗎?” “嗯。”男人認真梳順小狐兒的頭發(fā),卻并未說給誰。 鐘秦宣卻嘖了一聲:“舊友?小仙女,你這舊友可是男人?” “對呀?!彼炙謩傄c頭,頭發(fā)還在傀儡師手中呢,還以為要被拽疼,卻不想男人松開手的速度很快,仿佛預判到她要點頭一樣。 鐘秦宣和尤退交換了一個視線。 “一個男人替小姑娘梳頭,這可不是舊友的關(guān)系。” 尤退也跟著點頭:“我只給家妻和女兒們梳頭。” 酥酥疑惑:“可是他經(jīng)常替我梳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