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寵她跑路不干啦 第3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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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酥把他衣裳直接脫掉。 手臂,手腕,肩背,同樣都是傷。 還好他在昏迷,酥酥費(fèi)心費(fèi)力給他把手臂肩上都擦洗干凈,還得把他翻過身,又給他把后背擦洗干凈。 重淵沒了上衣,單薄纖弱的身體就直接映入酥酥眼簾。 酥酥每次都不好意思多看。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只是擦一下傷口而已。 錦囊中有治療的丹藥,酥酥碾碎了均勻涂抹在那些看得見的位置。 至于看不見的位置…… 酥酥盯著重淵的綢褲。 綢褲輕薄,一樣是沾了血跡的暗紅。 貼著少年纖長(zhǎng)筆直的腿,幾乎沒有多少遮擋的作用。 要,要脫他的綢褲嗎? 酥酥想了好半天。身上這么多傷,腿上想必也少不了吧。 可是脫…… 好像有些不太一樣。 至于是哪里不一樣,酥酥自己也說不上來。 她捏著棉布猶豫了好半天,才伸出手去。 綢褲的褲腰系著金色的絲錦帶。 酥酥伸手去解。 好半天才解開來。 要,要脫下去了……吧。 酥酥深吸一口氣,不過是給重淵清洗傷口,別太緊張,對(duì),不能緊張。 她伸出手。拉著他的褲腰往下一拽。 沒拽動(dòng)。 昏迷中的少年不知何時(shí)虛弱地半睜著眼,伸出手按住她的手。 而她的手還卡在他的小腹處。 雖然是還單薄的少年身體,小腹處均勻薄薄的肌rou也結(jié)實(shí)有力。在酥酥的掌心下,仿佛還能感覺到脈搏一陣一陣跳動(dòng)。 酥酥錯(cuò)愕地和重淵四目相對(duì)。 昏迷中的少年在夢(mèng)境中好不容易掙扎出來,才有了那么一點(diǎn)意識(shí),就察覺自己的狀態(tài)可能不算很好。 有人在……脫他褲子。 少年緊緊按著她的手,聲音喑啞。 “你想做什么?” 酥酥臉騰地紅了。 她慌忙要收回手,可重淵壓得太緊,反而讓她掙扎不脫,來回在他小腹掙扎。 掙扎到少年悶哼了一聲,他率先松開了手。 酥酥連忙把手抽回來背后。 “你,你身上有傷我給你洗洗?!?/br> 酥酥飛快說道。 而少年抬起手捂著自己的眼睛,好半天沒動(dòng)。 “……弄疼你了?” 酥酥有些擔(dān)心自己剛剛掙扎的時(shí)候按到了重淵身上的傷口。 她低頭在他小腹處看了看。 他皮膚很白,輕輕碰觸一下就會(huì)留下痕跡。 比如現(xiàn)在,剛剛手按壓掙扎過的位置,就紅了一片。 她伸出手在他小腹處摸了摸。 “抱歉,不是故意的?!?/br> 卻不想她這么一伸手,反而讓重淵驚了一跳,不顧自己虛弱幾乎無力的身體,努力掙扎著側(cè)過身躲開酥酥的手。 少年甚至是有些氣急敗壞的。 “你做什么!” 酥酥從未見過重淵這般模樣,看著有趣,多看了一會(huì)兒。 “幫你揉一揉?!?/br> 酥酥道歉很快:“弄疼你了吧?!?/br> 對(duì)于這幾個(gè)問題,少年根本不想回答。 只是手按在褲腰處,怕被她脫下來。 酥酥見他醒了也松口氣,到底是要擦洗他腿上的傷口的,提醒他:“你松開手,我?guī)湍惆淹壬系膫诙记逑匆幌?。?/br> 少年聞言,饒是再少年老成,也無法面對(duì)這句話做出正確的回答。 沉默良久后,他輕聲說:“不可以?!?/br> 酥酥急了。 “若是再不清洗,傷口嚴(yán)重了怎么辦?” 少年呼吸清淺,躺在軟塌上自發(fā)用錦被裹著自己。 “只有我的妻子,才能脫我的……褲子?!?/br> 他聲音很小。 酥酥愣了愣。這又是什么說法。 但是為了帶走重淵,神祇有蘇氏她都冒充了,還有什么不可以冒充的。 酥酥一把掀開他的錦被。 語氣果斷道。 “我是。” “我可以?!?/br> 作者有話說: 來了 就騙吧,騙完孩子有代價(jià)的 寶貝們晚安,明天見~ 第162章 酥酥想得很簡(jiǎn)單。重淵受傷了肯定是要療傷的, 傷口要清洗,要檢查,肯定要脫褲子。 不過是假冒他的妻子罷了。反正一時(shí)之需, 檢查完大不了因?yàn)轵_他道個(gè)歉。 然而少年根本不聽她對(duì)自己的身份安排,最后拖著重傷的身體奪了酥酥的帕子,自己來。 自己來就自己來。 酥酥若不是因?yàn)樗杳? 醒來沒力氣,也不會(huì)這么親力親為。 她還有些擔(dān)心重淵根本做不到,一雙眼直勾勾盯著他。 少年被盯得渾身發(fā)涼,薄唇一張:“無視?!?/br> 酥酥還不知道他說的什么, 可忽地, 她眼前一晃, 直接看不見重淵了。 甚至連軟塌都在她的視野中消失。 咦? 酥酥還有那么一瞬間的慌張, 可是想到重淵自己說的話, 猜測(cè)應(yīng)該是他的能力,才安下心來。 不讓她動(dòng)手擦,還不讓她看。 好矜持。 酥酥無法, 也只能先把這荒廢的小屋整理一下。她和重淵還不知道要在這里落足多久呢。 雜草叢生, 墻面開裂, 到處都是蜘蛛網(wǎng)的環(huán)境可不利于養(yǎng)傷。 酥酥用了除塵咒清掃干凈, 墻面用符一貼,就將開裂彌補(bǔ),雖然還是斑駁陳舊, 到底沒有那么荒了。 而后酥酥還穿過小門去了耳房。耳房同樣是荒廢的,她把塵土臟污一收拾, 開窗換氣, 又從錦囊中取出地墊鋪上, 將就也還像個(gè)樣。 她收拾完這些,回到隔間,那軟塌和重淵已經(jīng)能重新看見了。 他許是已經(jīng)擦洗過,血污的棉巾扔在小金桶里,綢褲依舊穿著,躺在軟榻上蓋著錦被閉著眼不動(dòng)。 許是剛剛擦拭消耗了他不少力氣,這會(huì)兒又半昏半醒著。 酥酥輕嘆一聲。 真是的,讓她來有什么不好,非要自己逞強(qiáng)。 酥酥翻了翻錦囊,重淵之前留在她這里的只有一條斗篷。 好像沒有別的衣裳。可他現(xiàn)在這樣,肯定不能穿著血污的衣裳。 她只能先把斗篷放在一側(cè),得想法子給重淵弄一套衣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