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在年代文里報國 第189節(jié)
之所以林知言成立的第一支基金是助學基金,主要是這個年頭國家的人民還沒有真正富裕起來。 貧窮落后的農(nóng)村地區(qū)就不說了,就連城市里頭,都有不少孩子因為家貧,小小年紀就不得不輟學。 而一個國家想要更好的發(fā)展,人才最是不可或缺。 國家對這方面雖然一直都很重視,可財政畢竟有限。 在國家顧不到的地方,林知言便想也出些力。 勤學慈善基金會很快成立,林知言第一次就向賬戶里注入了一億綠幣的資金。 周宋宋當了兩年多的公益律師,如今在圈子里算是很有名氣了。 因為受原主小時候的經(jīng)歷影響,周宋宋接的案子多是未成年兒童被父母虐待,被家暴的案子。 只是受限于國內(nèi)的殘酷現(xiàn)實,就算她把父母虐童的案子打贏了,最后能改變的也有限。 父母依舊掌握著那些孩子的生死,想要讓他們徹底擺脫父母的控制,是非常困難的。 而且那些孩子并不像周宋宋一樣,擁有著成年人的靈魂,知道反抗。 往往父母拉著被虐待的孩子哭一哭,哄一哄,那些孩子就輕易原諒了父母,歡歡喜喜的跟著回了家。 至于回到家后,他們是從此過上了幸??鞓返纳?,還是繼續(xù)遭受父母的家暴虐待,周宋宋就不得而知了。 不放心的周宋宋對那些孩子做了后續(xù)觀察。 等發(fā)現(xiàn)大多數(shù)被虐待的孩子重回家庭后,他們的父母不僅沒能變好,反而還會變本加厲,周宋宋頓時氣憤不已。 可她又能怎么辦呢?哪怕報了警,那些人也不過是被批評教育一頓,就被放了回來。 她反倒因為多管閑事,差點被人打傷入院。 至于把有父有母的孩子送入救助機構(gòu),這也很困難。 周宋宋努力了半天,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改變不了什么。 經(jīng)歷了不少這樣的事情后,周宋宋不免陷入了抑郁和迷茫,懷疑自己所做的是不是無用功。 看著情緒陷入嚴重低落的周宋宋,林知言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 父母是唯一不需要持證上崗的,不負責任的父母向來很多。 單單是不負責任,還是好的,那些一遇到不順心的事,就拿孩子出氣發(fā)泄的父母同樣有不少。 國內(nèi)的法律對那些犯了錯的父母,根本沒有任何的威懾力。 打孩子,頂多會被公安批評教育一頓。 哪怕有父母將孩子虐待致死,只要民不舉官不究,最后也會不了了之。 想要改變這個現(xiàn)狀,即便國家立了法,也不是短時間就能徹底扭轉(zhuǎn)的。 見周宋宋一臉抑郁,不想讓她長時間沉浸在這種情緒里的林知言,干脆邀請她加入勤學基金會。 讓周宋宋協(xié)助處理勤學基金會的工作,專門負責審核那些需要資助的學生名單,順便換換心情。 與此同時,剛回到國內(nèi)的潘月芳在首都暫時找了個落腳地。 休息了兩天,精神狀態(tài)恢復了不少的潘月芳,便準備找人打聽一下第一任丈夫林安陽的近況。 幾任丈夫,要說最讓潘月芳耿耿于懷的,那必須得是林安陽這個狗東西。 作者有話說: 接檔文求預收啦,么么噠 第115章 我在九零當股神15 潘月芳找了一圈, 也沒能在首都找到林安陽。 最后還是通過林家老大,才弄清了林安陽的下落。 自從被首都附中開除,女兒也去世后, 林安陽和蔣曼寧為了躲避蘇家的針對, 就離開首都,去了滬市。 蘇家在首都雖然厲害, 手終究伸不到那么遠。 沒了蘇家人盯著不放,到了滬市的林安陽和蔣曼寧終于得到了喘息之機。 只是兩人是被首都附中開除的, 檔案上不太好看,想進入滬市的公立學校教書非常困難。 不過經(jīng)過一番努力, 林安陽還是在一家剛成立不久的私立中學找到了工作。 然而他當時就只是個普通的教師, 私立中學的工資雖然不低, 可蔣曼寧懷著孕,肚子六個多月了, 短時間內(nèi)根本不能工作。 林安陽的那點工資不僅要用做兩口子的生活費, 還要給即將出生的孩子買各種用品,日子過得緊巴巴的。 每當這個時候,林安陽就對蔣曼寧當初花光了家里所有積蓄給女兒林望月治病的做法, 心生不滿。 只是看在蔣曼寧大著肚子的份上, 林安陽便暫時把這些不滿壓在了心底。 直到蔣曼寧生了二胎, 卻依舊只生了個女兒,林安陽積壓的不滿就全爆發(fā)了。 自從得知蔣曼寧生的又是個女兒, 林安陽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醫(yī)院。 蔣曼寧看著無人照顧的自己和小女兒,哭都沒有眼淚。 好在住院的時候碰到了不少好心人,有人幫忙, 才總算度過了最艱難的幾天。 可哪怕出院回到了家, 蔣曼寧面對的依舊是丈夫林安陽的冷暴力。 而且林安陽賺來的工資, 也不像以前一樣給她和孩子花。 那個自私自利的男人只顧著自己快活,根本不想管她們母女的死活。 沒了父親和兄長當靠山護佑,蔣曼寧再也壓不住林安陽。 在要不來生活費,女兒也餓的嗷嗷叫的時候,蔣曼寧一怒之下就將林安陽給告上了法庭。 這場婚姻最終以兩人徹底撕破臉而告終。 經(jīng)過法院審理,正處于哺乳期的蔣曼寧不僅拿到了女兒的撫養(yǎng)費,還給自己爭取到了一筆離婚補償。 林安陽當然是沒有那么多錢的,撫養(yǎng)費和補償,今后都會直接從林安陽的工資里扣除。 蔣曼寧要不是被逼到了極致,也不會選擇離婚。 可等到真離了婚后,她反倒松了口氣。 至少她不用總是面對林安陽陰沉沉的臉。 生怕他哪天忍不住,也像某些愛打老婆孩子的男人一樣對她和孩子動手。 而且她再也不用低三下氣的跟林安陽要生活費,卻總是遭到林安陽的言語羞辱了。 離婚的第一年,蔣曼寧靠著從林安陽那里要到的補償,一個人撫養(yǎng)孩子。 等孩子稍微大了些,她就給孩子找了個保姆照顧。 自己則靠著會幾種樂器,又懂得樂理,辦了個小培訓班。 蔣曼寧當初在首都附中教的就是音樂課,教幾個孩子還是輕而易舉。 再加上能送孩子學習才藝的,家里條件都不差,沒想到錢竟然還賺了不老少。 發(fā)現(xiàn)靠自己也能活的很好的蔣曼寧,很快就將無情無義的林安陽拋到了一邊。 至于林安陽,離婚后他不僅要支付給蔣曼寧和女兒一大筆撫養(yǎng)費,名聲也徹底壞了。 私立學校對老師的品行要求雖然不像公立學校那么嚴格,可學生們的家長也擔心自家孩子會跟這樣的老師學壞。 要不是私立學校才剛成立沒幾年,挖不到太好的老師,說不定林安陽就要被再次開除了。 潘月芳打聽到林安陽凄慘的近況,真是恨不得仰天大笑三聲。 她就說林安陽那就是個狼心狗肺的狗東西,哪個女人嫁了他,除非能一直壓制他,否則早晚有一天落不著好。 見林安陽現(xiàn)在日子過得格外落魄,潘月芳都有跑到他跟前狠狠奚落他一番的沖動。 不過想到自己還要想個能錢生錢的生意,潘月芳就暫時消停下來。 她賣珠寶首飾換來的錢雖然不少,可回到國內(nèi),才發(fā)現(xiàn)這里的有錢人越來越多。 而且國家的發(fā)展變化日新月異,要是什么都不干,光指望這點錢養(yǎng)老,潘月芳心里很不踏實。 沒有預知能力,不知道未來首都房價會一飛沖天的潘月芳,只花了二十來萬買了個住所,剩下的錢都被她用來辦了家外貿(mào)公司。 靠著在國外有渠道,以前結(jié)下了不少人脈,潘月芳的外貿(mào)生意倒是很快做了起來。 潘月芳回國后,并沒有打算回去老家,卻安排了人去調(diào)查了一下老家的情況。 原本潘月芳想的是自己年紀越來越大,以她的身體條件,顯然是沒法再生出一個孩子來的,就想查查兒子林北平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 要只是個沒什么本事的老農(nóng)民,就不管他。 只等他將來成婚生子,弄一個孫子到身邊打小培養(yǎng),等自己老了好給自己養(yǎng)老。 誰知一查,才發(fā)現(xiàn)自己唯一的兒子多年前就被迫離開了老家,來首都尋找親爹。 哪知他親爹卻不當人,根本沒收留孩子。 潘月芳看到這里,就忍不住又把林安陽拉出來狠狠痛罵了一遍。 她當然不是心疼那個孩子,純粹只是痛恨林安陽這個人。 再后來關(guān)于那個孩子的具體消息,調(diào)查的人就沒查到什么了。 只知道林北平不曉得靠做什么似乎發(fā)了財,中間還回去過老家一趟,給了他幾個舅舅一筆錢。 潘月芳看著手中薄薄的調(diào)查資料,不滿的皺眉。 她對老家的幾個哥哥活得好不好,日子過得怎么樣,才不關(guān)心。 當初她跟林安陽結(jié)婚后住在家里,幾個嫂子可是陰陽怪氣說了好些難聽的話。 她的那些哥哥們,嘴上雖然沒有說,心里怕也是這樣想的,不然怎么不見他們訓斥嫂子們。 再后來她考上大學,跟林安陽離婚,還把孩子丟給父母照顧,哥哥和嫂們對她的不滿就更多了。 因著早年的那些事,潘月芳哪怕有了錢,也不樂意回去跟哥嫂們相認,生怕被幾個討人厭的嫂子占了自己的便宜。 潘月芳對哥嫂們不在乎,可她很在乎今后的養(yǎng)老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