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成了我的儲備糧[穿書]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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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左手指了指前邊幾人合抱粗的大松樹。 兩人走到樹后,借著樹桿的遮擋,溫甜別扭地撤去化形丹,白色虎崽“撲通”一聲音掉地上,她心里一喜,真的可以哎! 衡嘉將虎崽撈起來,放進(jìn)寬大的袍袖里,這回才安心了。 虎崽的軟毛撫過手腕,有些發(fā)癢發(fā)麻,這種熟悉的感覺讓他心情轉(zhuǎn)好,唇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溫甜覺得他在嘲笑自己,氣憤地朝他手腕上咬一口,掙扎著跳出袖口。 看著她活蹦亂跳的樣子,衡嘉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捆仙索,陷入沉思。 “嗷嗚嗷嗚~”溫甜一高興,嚎了一嗓子,重新激活化形丹,結(jié)果樂極生悲,她的手又被綁住了! “……” 迫不得已她又變成虎崽,繩子又解開了,好像這繩子專門克她,只要她用化形丹,就得跟衡嘉捆綁。 “別費力氣了,這是情緣繩?!边@時候衡嘉認(rèn)出這繩子。清冷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開心。 “那怎么辦?”總不能一直這樣啊,多不方便。 衡嘉淡淡一笑:“剁手就可以了。” “要剁你剁!” “好?!?/br> 衡嘉毫不猶豫地取出一把匕首朝自己的手腕砍去。 “等一下!”溫甜被他嚇一跳,瘋子才砍自己的手! 她伸手去攔住,“先說好,我才不是舍不得,你沒手了怎么搶回神骨?” “嗯?!?/br> “找辦法解開繩子?!?/br> “嗯?!?/br> 兩人對峙,溫甜滿眼窩火,這都是啥事啊! 過了一會兒,他們才達(dá)成協(xié)議,從樹后走出。 “解不開嗎?”孟喬梧發(fā)愁,然后開始自責(zé),他沒保護(hù)好他的師弟師妹們。 倒是溫甜樂觀地安慰他:“大師兄別急,我們先去找前輩,他肯定有辦法?!?/br> 這幻境天黑得特別早,沒多久天就黑下來了,周圍都是野獸的嗥叫,也不知道這次闖入秘境的修士有多少,他們修為都不高,還是小心一些,盡量不去招惹那些人。 紫藤妖找來干柴,找了個背風(fēng)的大石頭燒起一堆火。 累了一天,大家都沒什么精神。溫甜背靠著巖石,上下眼皮直打架,頭一點一點靠上衡嘉的肩膀。 衡嘉側(cè)頭看著她的睡顏,又看了看兩人綁在一起的手,神情柔和,嘴角微彎。 他害怕她再也不理他,寧愿當(dāng)一只小老虎。這次是他大意了,她本來就不是會好好聽話的人,愛玩,好奇心又重,什么地方都敢闖。 現(xiàn)在這樣就很好。 對面正在看手書的孟喬梧被人推了推,曾俊逸朝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抬頭。 “小師弟是在笑嗎?”孟喬梧愣了一下。 曾俊逸坐到他旁邊,湊近他耳朵小聲道:“小師弟和小師妹是一起的,在長宣的時候就是這樣了,他誰都不理,就只跟小師妹說話?!?/br> 語調(diào)酸溜溜的,他也想小師妹對他這么好。 看著兩人靠在一起的美好畫面,孟喬梧笑了笑,“但凡你有小師弟的樣貌。” 這話太扎心了,曾俊逸扭過頭去,用薄毯把自己裹成一只蠶寶寶。 曉莊村毀了,村民沒地方去,都聚在后山的宗祠里,群情激憤。 邋遢村長蹲在宗祠門口,用手堵著耳朵,不聽里面的聲音。 唉,這樣的事情每隔百年就有一次,到底神君什么時候才來拿走他的東西。 今年好像有點特別,居然有活人進(jìn)來,那個好吃東西很多的小姑娘上哪去了? 有幾個受傷的修士躲在宗祠邊上,江云影混在其中,愣愣地看著自己的手腕。 她的胳膊受了重傷,血流經(jīng)手腕時竟然消失不見了,就連被餓死鬼抓傷的地方也好了。這到底是什么地方,餓死鬼哪去了?為什么那個少年會跟那么多修士對上? 她心緒不寧,睡不著覺,抱著腿坐在一顆樹下,傷心的眼淚一滴一滴往下掉,她好想出去,想為宗門報仇,不想死在這里。 “小姑娘,哭有什么用?” 默默流淚好久,朦朧間看到對面有個怪老頭。怪老頭問她:“你是不是云上宗的?” “你是?”江云影用手背擦掉眼淚,仰頭看他。 老頭眼睛一亮,湊近兩步,“圣物帶來了嗎?” “什么圣物?”江云影入門雖久卻并沒有聽說過宗門圣物。 “有圣物才可以進(jìn)宗祠。你有嗎?”怪老頭伸手比劃,“鳳凰炎珠,這么大,黑色的?!?/br> 江云影搖了搖頭,怪老頭失望地嘆了口氣,拎起自己破爛的衣擺,與她并排坐著,“沒有圣物,我也進(jìn)不去宗祠。你有圣紋怎么會沒有圣物呢?” 天邊的魚肚白漸漸變亮,溫甜睡了一覺,精神十足,剛想伸個懶腰,手臂重得抬不起來,這才想起來她和衡嘉捆綁了。 臉頰微燙,側(cè)頭去看,撞進(jìn)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眸里。 “快起來,我們?nèi)フ仪拜吔忾_這繩子?!睖靥鹣纫徊脚ら_頭,心怦怦直跳。 衡嘉見她如此急切,眼底飛快閃過一絲輕微的難過。 第35章 、晉江文學(xué)城 溫甜不管什么樣的境況, 都會讓自己好過,再急也要先吃了早飯,吃完才想起被自己抓起來的兩個人。 “咳咳?!彼辶饲迳ぷ? “我抓了兩個人, 繩子是他們的,應(yīng)該有辦法解開吧?” 衡嘉放下手里吃了一半的果子, 轉(zhuǎn)頭看她。剩下的兩人也是一頭霧水,孟喬梧更是一腦袋問號。 他從來沒聽說過有什么靈寶可以放活人的。 “你們能不能在我把他們放出來的時候抓???”她看向孟喬梧。 現(xiàn)在衡嘉和她綁在一起,估計也不太方便動手, 她又要保持人形方便用世間彩, 虎崽狀態(tài)下不太方便,萬一嚇到孟喬梧怎么辦? “我看還是找前輩來吧。”曾俊逸不太有自信。 孟喬梧心里也打鼓。 “放出來。”只有衡嘉輕聲道。 “萬一師兄們抓不住怎么辦?”溫甜這會兒有些猶豫, 覺得還是找怪老頭守護(hù)更好。 衡嘉朝她伸出右手。 “什么?” “你制住他們的寶物?!?/br> 溫甜遲疑了一下,好一會兒才把世間彩召出來。 這段時間她天天都會修煉一個時辰, 雖然修為沒上去,但是隔空控物倒是用得很熟練,紅色彩帶一出來就纏住衡嘉的脖子。 旁邊充當(dāng)觀眾的兩人嚇一大跳, 他們實在是怕這種繩狀法器。 衡嘉依舊淡定坐著, 眉頭都不眨一下, 溫甜覺得無趣,收回世間彩, 放出那兩個修士。 兩人一出來就被孟喬梧貼滿符紙只剩眼睛和嘴巴, 像兩個黃表紙糊成的紙人, 樣子十分滑稽。 不過昆侖山弟子也有自己的保命手段,暗暗掙脫符紙就要跑, 結(jié)果被紫藤妖纏了個結(jié)實, 比剛才符紙纏得還緊, 藤蔓上還有鉤刺,刺進(jìn)rou里又痛又麻,那滋味就像是萬蟻穿心。 這時候后悔也晚了。 “我們錯了,饒命!” 兩人鼻涕橫流,哭得極慘。他們也沒想到陰溝里翻船,以前他們殺人奪寶從來都是一擊即退,這次大意了才上那小姑娘的當(dāng),昆侖山弟子被幾個沒結(jié)丹的小子抓了,這才是奇恥大辱! 其中高個子修士像條蟲一樣往前挪,可憐兮兮地哀求:“你們放了我,我?guī)湍銈兘忾_繩子?!?/br> 溫甜正要說話,被衡嘉拉了一下,然后他笑了,“你騙我們不認(rèn)識這是什么?” 他一笑天地都亮堂了,但是對面兩人自知騙不過他,身子抖得跟篩糠似的。 “是什么?”曾俊逸后知后覺的問。 衡嘉笑而不語。 孟喬梧紅著臉小聲嘀咕:“沒想到昆侖山也有人用邪物?!?/br> “是什么?”溫甜見大師兄知道居然不告訴她,轉(zhuǎn)頭瞥了他一眼。 “我也是剛想起來,我看還是去找前輩來解吧?!?/br> 溫甜越想知道,孟喬梧就越不想告訴她,只能拿眼去看衡嘉。不是他不想說,是他不能說,這么下作的東西,小師妹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情緣繩解不開的?!焙饧螠惤?,“除非兩人成親?!?/br> 灼熱的氣息在彼此間糾纏,溫甜臉紅紅地反駁:“你不是說剁手可以嗎?” “騙你的。”衡嘉眉眼彎彎。 “你!”溫甜氣得沒話講,想到這兩人用這樣的繩子抓她,如果不是她有寶物傍身,下場如何簡直不可想像,以前他們肯定用這東西干了很多壞事,看他們配合得這么熟練就知道! 她走上前抬腳就踹過去,踢得那矮個子修士慘叫連連。 “昆侖山的敗類!”曾俊逸這時候也領(lǐng)悟出來了,沖上去就是兩記窩心腳。 昆侖山名門大派,他以前可向往了,現(xiàn)在只覺得這門派也不過如此。 那兩人實在受不了這奇恥大辱,拼著自爆也要逃走,以待日后報仇,結(jié)果焱瞳沖上去一口一個,吃完還咂了咂嘴:“難吃!” 昆侖山巔,魂燈殿,兩盞魂燈“噗哧”一聲滅了。 殿內(nèi)看守的弟子大驚失色,拽著桌案上的白玉符踉踉蹌蹌跑出殿外,驚慌大喊著:“長老長老!趙竹笙師兄,還有李侑玉師兄,他們的魂燈滅了!” “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