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管理局發(fā)老攻啦 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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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弘瑾馬上轉(zhuǎn)頭瞪他:“有什么不忍心的?這種伎倆本王見多了!還不是因為本王長得俊,要是本王長得像個豬頭三,你看她跟不跟本王走?” 俞督主不會也跟那墨硯一樣,看這女人長得漂亮就忍不住憐香惜玉了吧?她還沒自己長得好呢! 就算要找對食,也是他比較有實用性吧,那女人他都用不了! 俞督主:“……”雖然是事實,但是瑾王未免也太自戀了吧,竟然自己夸自己長得?。?/br> 同樣因為站的近,聽了一耳朵的左恒:“……” 之前王爺鬧著要坐船,他還以為他也是那種見了女人就走不動路的紈绔,沒想到瑾王的腦子竟然這么清醒! 只有墨硯皺了眉,眼神閃爍地瞄著瑾王,注意到他頸后那顆痣,死死地盯了半天。 他們這邊不為所動,那富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拉了半天就沒將一個弱女子拉走,還讓她掙開手臂跑了過來:“公子救我!” 蕭弘瑾反射性地躲到了俞督主后面,一只手抓住他的衣服,露出半張臉:“你這姑娘,都說了我沒有銀子,人家大老爺好心幫忙,你怎么還挑三揀四起來了?” 看熱鬧的人群中頓時響起一陣哄笑。 那采柳見他鐵石心腸,惱恨地咬了咬牙,又不敢露出馬腳讓閹賊看出來,只能半推半就地被富商拉走。 俞懷恩被身后的人緊緊靠著,全然信任,讓他一時竟忘記了防備。正猶豫要不要把瑾王推開,聽到他后面的話,也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算了…… 或許是上次客棧刺殺事件的后遺癥,瑾王肯定了他的功夫,覺得他身上有安全感? 賣身的漂亮姑娘走人,人群也逐漸散去。 俞懷恩低頭看了看自己被對方抓在手里的衣服,夏日布料輕薄,對方放手的時候那里已經(jīng)皺成了一團,洇濕的地方好像還沾上了汗水……讓喜愛整潔的他霎時黑了臉。 蕭弘瑾連忙補救似的幫他抻了抻,又拍了兩下:“這樣可以了吧?” 俞督主咬牙:“多謝王爺,不過王爺萬金之軀,雜家承受不起。” 進了茶寮,蕭弘瑾不顧俞督主冷臉,硬是坐到了他旁邊:“俞督主,咱們這是走到哪兒了?” 俞督主還沒回答,旁邊桌的左恒插嘴道:“過了這座山,還有半天的路程就到湖州了?!?/br> “湖州?”蕭弘瑾一怔,腦子里好像閃過了什么,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 墨竹和墨羽下了馬車就沖去了茅房,中途回來了一趟,很快又苦著臉捂住肚子告罪跑了。 墨硯洗干凈自帶的青釉茶壺,又抓了一把茶葉進去,用店家燒的熱水沖了一壺?zé)岵琛?/br> 至于俞督主,他就更講究了,只喝熱水。 蕭弘瑾喝了一口茶,覺得口感不對,抬頭看到墨硯閃爍的眼神,后背一涼,立馬把嘴里的茶水吐了出來:“你給本公子喝的什么?” 俞督主揭開茶壺蓋子看了看:“沒毒,不過這茶葉是白毫烏龍?!?/br> 連他這個外人都知道,瑾王是只喝雀舌的,墨硯怎么會犯這么低級的錯誤? 墨硯仿佛才發(fā)現(xiàn)自己拿錯茶葉了,連連告罪,馬上說要去換原來的茶葉。 蕭弘瑾冷著臉拒絕:“不用了,讓高護衛(wèi)去吧,本王怕喝了你泡的茶也要跟著拉肚子?!?/br> 墨硯嚇得白了臉:“王爺……” 蕭弘瑾揮了揮手,沒等他說完,就讓高護衛(wèi)把他推下去了。 俞督主不知道他們主仆倆怎么回事,想到那兩個莫名其妙拉了一早上肚子的小太監(jiān),點了點手指提醒道:“王爺,他們這么繼續(xù)下去,恐怕會耽誤行程,這個硯公公,您準(zhǔn)備怎么辦?” 其實已經(jīng)耽誤了,他們本該午時之前就進入湖州地界的,現(xiàn)在還不得不在這路邊茶寮歇腳。 蕭弘瑾也有點煩:“等到下個客棧,本王就叫他滾?!?/br> 滾之前當(dāng)然要把賬本和銀子交出來。 他也不想做得這么絕,可他已經(jīng)試圖把墨硯邊緣化了,對方還不依不饒地靠上來,那就怪不得他了。 雖說王府的太監(jiān)也是登記在冊的,墨硯還有別的靠山,但誰讓他是個廢材王爺呢,當(dāng)廢材就是有這點好,不用在乎別人說什么。 經(jīng)過墨硯這一打岔,蕭弘瑾暫時把“湖州”放下了,但隊伍行至半路,他突然被團團翻滾的黑云驟然劈醒—— “湖州!” 第116章 盛夏的暴雨總是說來就來,幾乎是左恒等人剛剛穿好雨披,如瓢潑一般的大雨就已經(jīng)降至。 密集的雨幕和地面升起的白霧阻擋了前行的視線,本就不怎么平整的官道匯聚起了大大小小的水坑,被馬蹄一踩,地面也開始變得泥濘起來。 關(guān)鍵是馬兒不肯走了,仰首嘶鳴踩踏著腳步,在這種天氣想要馭駛馬兒前行,需得花費更多的力氣。 俞督主同樣身著雨披,騎在馬背上,調(diào)轉(zhuǎn)韁繩親自過來跟蕭弘瑾商量:“王爺,雨勢太大了,前面有個破廟,我等先行去廟里避雨吧?” 雖然是商量的語氣,但心里已經(jīng)做好了打算,萬一瑾王不肯去破廟,他要怎么應(yīng)對。 瑾王坐在馬車里當(dāng)然無所謂,他的手下可都在淋雨呢。 蕭弘瑾正想找個機會跟俞督主說話,聞言立馬答應(yīng)了:“好,聽督主的。” 俞督主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抹了把臉上的雨水:“那就多謝王爺了?!?/br> 瑾王果然變了,要是按他先前的性子,別說破廟,差一點的客棧他都不肯屈尊住進去。 俞督主調(diào)轉(zhuǎn)馬頭離開車旁,揮手命令眾人下道,看著他消失在雨幕中的身影,蕭弘瑾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 他之前已經(jīng)努力回憶過劇情了,俞督主并不是書里的主要人物,書里的大部分明爭暗斗也集中在京城。 俞督主在湖州這段是事后經(jīng)由太子的一句話側(cè)面描述的,當(dāng)時正逢秋獵,明盛帝在圍場遇刺,恰好譽王挺身而出,替明盛帝擋了致命一劍。 看著圍著譽王團團轉(zhuǎn)的太醫(yī),還有明盛帝破天荒的關(guān)懷,太子氣瘋了,回帳之后對著謀士發(fā)脾氣說了一句:“老三真是好手段,趁著俞懷恩在湖州重傷未愈,竟然又想出了這招連環(huán)計!” 那次秋獵俞督主確實沒有參加,陪在皇帝身邊的錦衣衛(wèi)指揮使解蒼何又意外被人調(diào)離,才有了亂黨差點行刺成功的一幕。 所以蕭弘瑾不知道俞督主是怎么受傷的,他只知道這趟湖州之行肯定是危險重重! 馬匹和馬車都進了破廟前面的空地,蕭弘瑾被王府護衛(wèi)護送著下了馬車以后,立馬去找了俞督主。 俞督主渾身濕淋淋的,見到他,解雨披的動作一頓:“王爺身上都濕透了,還是回去換件衣裳吧,別看這個季節(jié)氣溫高,生起病來也是很麻煩的。” 蕭弘瑾低頭看了一眼,胸腹以下的地方果然都濕了,外層的紗衣更是貼在內(nèi)襯上,還在往下滴著水。 沒辦法,雨勢實在太大了,就算有人給他撐傘,他下馬車這一會兒的功夫也被淋透了。 不過原主的身材不錯,腹肌、長腿、大唧唧一應(yīng)俱全,蕭弘瑾一點也不怕被人看,如果換個時候,他說不定還想趁機勾搭勾搭俞督主。 現(xiàn)在嘛,還是正事要緊…… 蕭弘瑾輕咳一聲道:“俞督主,現(xiàn)在不是管那些的時候,本王有很重要的事想跟你說,勞煩督主屏退左右。” 俞督主看著蕭弘瑾嚴肅的表情,點了點,左恒等人立馬魚貫而出。要么退到破了個大洞的大堂里,要么退到了廟外檐廊下——右邊廂房的屋頂已經(jīng)全掀了,只有這左邊的還算完整。 “王爺請說?!?/br> “督主此行是到湖州捉拿亂黨?” 俞督主皺眉:“王爺問這些做什么?” “你別問我做什么,你的消息是從哪兒來的,來源可靠嗎?我懷疑這湖州的消息是個陷阱!” 俞督主臉色變了:“王爺知道什么?” 他眼神驚疑不定,瞬間腦子里轉(zhuǎn)過了很多念頭。他倒不懷疑瑾王是騙他的,因為對方籌謀這么久,總不可能拿個莫須有的消息來取信他。 他們東廠想查的東西,事后就沒有查不出來的。 唯一的解釋,就是瑾王半路收到了什么風(fēng)聲,所以才來警告他。 蕭弘瑾一看督主大人懷疑的表情,就知道他又想多了。心里有點心虛,畢竟湖州是陷阱只是他猜的,正想隨便謅個什么理由,屋頂突然響起了一陣稀里嘩啦的巨響。 頃刻間無數(shù)的大石從山邊滾落,砸破房頂和屋墻,本就殘破不堪的破廟眼看就要垮塌。 俞督主早在山石滾落的第一時間又提起了身邊的瑾王,踢開墜落而下的半截房梁,一個凌空躍起,從大開的后窗跳了出去。 外面的弓箭手正等著,無數(shù)的利箭劃破雨幕,簌簌迎面而來。俞督主在半空中一個急轉(zhuǎn),一邊扯下雨披揮擋箭頭,一邊利用落石借力,左躲右閃。 蕭弘瑾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等再次睜眼的時候,俞督主手上的雨披已經(jīng)插滿的箭頭,而他背后和大腿也中了兩箭,洇洇的血水順著雨水匯聚而下。反倒是他自己,因為俞督主的庇護,絲毫沒有受傷。 但他們的危機還沒解除,無數(shù)的黑衣人提刀殺來,前院的喊殺聲已經(jīng)響成了一片。 俞督主只能帶著蕭弘瑾且戰(zhàn)且退,黑衣人太多了,俞督主武功再高也有兼顧不到的時候,更何況他還帶著蕭弘瑾這個拖后腿的。 于是兩人身上的傷口也逐漸增多…… 蕭弘瑾心里一片冰涼,已經(jīng)顧不得那點痛了。他以為自己可以改變俞督主重傷的命運,但他提醒得太晚了,而且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錯,他來了之后,他和俞督主甚至要死在這里了。 他明明記得瑾王回京的時候毫發(fā)無傷的,他到底是哪里做錯了? 兩人在樹林里快速奔跑,蕭弘瑾聽著身后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掙了掙手腕道:“俞督主,我們分開跑吧。你不用擔(dān)心我的安全,我是王爺,他們不敢殺我的?!?/br> “閉嘴!”俞督主橫了他一眼,手指鐵鉗一般箍著沒放。要放他早就放了,這會兒讓瑾王去送死,那他剛才受到這身傷就白受了! 不過瑾王這么說,倒是讓他改觀了不少。 雖然他受的傷更重,但瑾王這腳步沉重,絲毫沒有武功底子的模樣,他離開自己要不了多久就會被追上。反倒是他,沒了瑾王這個拖累,隨便往哪個隱秘處一躲,逃脫的可能性更大。 而且他就不信瑾王沒看出來,后面的亂黨根本就不會顧及什么王爺不王爺?shù)模麄円骖櫦拌醯男悦?,就不會毫不留手了?/br> 這些人還真是毒辣,無論是殺了他,還是瑾王出事,他都逃不了一個死字。 大雨還在繼續(xù),聽到前方逐漸變大的水聲,俞懷恩才發(fā)現(xiàn)他們不小心跑進了一條絕路,前面是個懸崖,因為雨勢暴漲的瀑布聲勢浩大,轟隆作響。 可后方的追兵已經(jīng)趕到,他們想換個方向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這時渾身濕透的瑾王回過頭來:“俞督主,你跳我也跳,咱們就這么死了,也挺浪漫的?!?/br> 就是有點可惜,他來了這么久,連個親親都沒騙到。 俞懷恩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 追殺的黑衣人已經(jīng)趕到了,他們一步步被逼到了懸崖邊上,這時黑衣人中出來一個身形婀娜的女子,她揭下臉上的黑布,對著蕭弘瑾笑道:“瑾王殿下,你今日要是在茶寮買下我,就不用受這皮rou之苦了,現(xiàn)在有沒有很后悔?” 蕭弘瑾在大雨中瞇著眼睛:“采柳?” 原來如此,他犯得最大的錯就是沒有原主好色!如果原主在,他肯定會忍不住憐香惜玉,而采柳進了他們的隊伍里,也就等于多了個內(nèi)應(yīng)。 但俞督主不可能對一個陌生人放松警惕,就算采柳是個弱女子也一樣。最后雙方博弈的結(jié)果就是,俞督主消滅了這伙亂黨,但也因此受了重傷。 但是他來了之后,沒有買下采柳,而且因為墨硯使壞的緣故耽誤了行程,沒能在大雨之前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