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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一說,霍執(zhí)炬還從幻境里得到靈感,深化調整了一下精神力的檢測標準,準備像第二個世界里那樣變成具體的數值,更精細也更直觀。 在談妥了一切后,霍執(zhí)炬這才和白音離開了秘密基地。 在此期間,由于保密條令的原因,白音一直沒能和自己的弟弟以及朋友聯系上,只是由早就出去的去甚小道長和吳大師,替他給眾人報了個平安。 白音好久沒有給弟弟寫過信了,很認真地寫了一封長到不可思議的家書。 但由于很多內容都要保密,白音在信里也就沒怎么說自己和霍執(zhí)炬的經歷,只是重點說了一下自己沒事,一切都好,以及對弟弟的思念。他是一點也不敢讓樂樂知道他又做了什么危險之事的。 上次在酒店門口差點對上小說反派的事,就讓白樂怨念了很久,連終于能夠翻身做主提條件的事都給忘了。 這一回要是再讓白樂知道了,那還得了?指不定要怎么鬧呢。 白音也給他的朋友們都寫了信,表示自己一切都好,很快就能夠回去和大家見面了。不知道大家最近幾個月怎么樣,希望他們也都順順利利。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安撫他叔叔給他雇傭的各式各樣的團隊,在白音消失初期,李律師差點嚇瘋了。 也幸好行動隊的嚴隊長為人謹慎,通知和解釋到位,才沒有進一步發(fā)生什么要命的事。 等離開基地,充滿電的指尖機有了信號,白音的手機就像是爆炸了般,叮叮咚咚響起了一連串提示音。手機上顯示出了無數的未接來電、短信、微信以及qq消息,任何一個有可能聯系到他的社交賬號上,都寫滿了親朋對他的問詢與關心。 白音第一時間群發(fā)了消息,表示自己已經回來了,還發(fā)了朋友圈,是一張他和霍執(zhí)炬在飛機上的合影。 樂樂的視頻也第一時間打了過來:“哥!” “樂樂!”白音超想他弟弟的。 只不過視頻的這邊,白樂并沒有第一時間先看到他哥的臉,而是看到了他哥正在伏案埋首寫作業(yè)的苦逼側影。 如今已經又是一年的五月。五月有什么?有芳菲的寺廟,滿樹的桃李,還有……白音沒動幾個字,大部分參考資料也還沒有來得及看,只有一個開題報告的畢業(yè)論文啊啊啊啊啊。救命。在幻境里的時候不知今夕何夕,出來后才直面了殘酷的現實。 再不寫論文,白音不要說研究所的事了,也許都要拿不到本科的學位證。 其實在秘密基地里的時候,白音就已經開始苦兮兮地寫論文了,只是因為他當時還是沒有辦法聯系導師,也不知道他自己硬著頭皮按照開題報告寫的大綱能不能過。 一邊寫,一邊自我否定。 最重要的是,白音連實驗都還沒有開始做。雖然他們系重理論,但也不可能完全沒有試驗啊。他最擔心的還是回去之后,借不到學校里的實驗室。面對馬上來臨的畢業(yè)季,大四生誰不緊張呢? 霍執(zhí)炬不得不安慰白音:“咱們自己建個私人實驗室就好了?!?/br> 白音這才反應過來,對哦,他男朋友超有錢的! 快樂。 花男朋友的錢,讓白音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因為……他也很快能變得超有錢了。五月份還有什么?還有因為種種緣由而無奈延遲的庇厄利亞藝術慈善晚會。這個本應該在每年四月第二個星期五舉行的晚會,今年推到了五月底。 李律師雖然知道聯系不上白音,但每次發(fā)生了什么,都還是會在微信上習慣性地通知一下。慈善晚會的事,正好是最近的一條消息,白音一下子就看到了。 白音已經決定了,他要在這一次晚會上,把他過去幾個月沒有來得及完成的花錢KPI,一次性解決掉。提成一定很可觀。 “我花我叔叔的錢養(yǎng)你啊。”白音對霍執(zhí)炬總是有閑工夫玩梗開玩笑的。 霍執(zhí)炬:“……” 白音還煞有介事地投擲了一回叔叔寶石:“看,我叔叔他同意了。” 蕭邦、蕭邦能說什么呢?男大不中留,他在立遺囑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對于侄子花錢的種種嚴苛標準,也是考慮到了萬一他素未謀面的侄子是個戀愛腦,他不能讓他被騙走全部的財產。 只是蕭邦這個預言家大概也沒有預料到,他侄子不僅不是個戀愛腦,還找了個特別戀愛腦、還特別會錢生錢的男朋友。 白樂看著哥哥奮筆疾書,也不好意思繼續(xù)視頻打擾他,只能憤怒地和霍執(zhí)炬發(fā)微信。 白樂:【你怎么也在我哥哥的飛機上?你不回雍畿嗎?】白樂的身體在各方的努力下,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國家隊那邊還給他放了個小假,讓他得以回江左和哥哥團聚。他把一切都想得可美了,就他和哥哥兩個人,一起度過一個溫馨快樂的小長假。 霍執(zhí)炬憑什么橫插一杠? 不等霍執(zhí)炬回答,白音這邊一邊瘋狂趕論文,一邊還不忘和弟弟發(fā)了一條微信:【哦,對了,我和小執(zhí)在一起了。回去再和你詳說啊,么么噠?!?/br> 白音真不覺得自己談個戀愛是個什么大事,就和吃飯喝水一樣簡單,人總要找對象啊,對吧? 他成年了,霍執(zhí)炬也成年了,他愿意,霍執(zhí)炬也愿意,這不就足夠了嗎? 白樂:“???” 霍執(zhí)炬那邊的信息,這才緩慢的發(fā)了過來:【嗯,我暫時不回雍畿,江左的分公司有些事情?!炕魣?zhí)炬不知道白音已經和白樂說了,一時間還有點把握不好和白樂的溝通尺度。既不能像以往那樣針鋒相對,畢竟樂樂也是他弟弟嘛,又不好表現得太過熱情,引起白樂的懷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