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擊天下 第1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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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武縣縣令一聽,有這好事,我還等什么?難道等著在陽武縣當(dāng)個光桿縣令不成?于是當(dāng)即打包財務(wù)細軟,帶著全家老小加入了提桶跑路的行列。 縣內(nèi)的望族和戶,見到連縣令都跑了,哪里還坐的住,也紛紛卷著財物細軟,步隨縣令的后塵,奔往臨郡那片傳說中的人傻錢糧多的世外桃源之地。 這樣一來,陽武縣境內(nèi)十室九空,然后又很快蔓延到了周邊各縣兩三個月時間,陳留郡內(nèi)失去了六七萬的人口,幾乎走了三成多的人口。 由于司馬珂所拐走的,大都是鄉(xiāng)鎮(zhèn)的人口,眾趙軍守軍將領(lǐng)只是奉命堅守郡城及鄰近的縣城城池,等到鎮(zhèn)軍將軍張豺發(fā)現(xiàn)時,雖然極力阻止,但是為時已晚。 郡內(nèi)的很多村莊都成了鬼村,像陽武縣這樣的縣城都成了鬼城,就算是張豺下令將士四處巡視,遇到遷逃者立即就地格殺勿論。但是此舉,只是讓百姓不敢明目張膽的大規(guī)模的在白天逃跑而已。 就像后世的偷渡一般,那些急欲拜托困境、一心求活的百姓們,東一戶、西一戶的,趁著夜色撤離,偷偷摸摸的避著趙軍,也要逃往滎陽。 像陳留這樣的有羯趙大軍重兵把守的趙軍治地還好些。而在南部的新蔡、汝南諸郡,羯人的勢力并非根深蒂固,出逃者更多。 最后,戲劇性的一幕出現(xiàn)了,在這一年的冬天,新蔡郡和汝南兩郡的郡守,直接致書給潁川郡的守將夏侯長,宣布舉郡歸晉。司馬珂不費一刀一槍,便占領(lǐng)了兩郡之地。 第305章 亂世桃源 冬去春來,對于晉軍所占的江北諸郡來,這是最溫暖的一個冬天了。 由于口糧充足,整個冬天,不出門的時候,就圍爐烤火,餓了再燉土豆或者煮紅薯吃,江北晉地的漢人甚至難得的養(yǎng)出了一點膘來。 土窖里的土豆和紅薯,吃了一個冬天還有大半窖,預(yù)計能吃到夏天去,等到那時又有新糧納進來。除此之外,司馬珂又教他們曬紅薯干和干土豆片儲存起來,以備不時之需。而且出行的話,紅薯干便可以直接當(dāng)做干糧予以使用。許多出好幾天遠門的,都是背著一大包紅薯干出門。 郡之事,在一干熱血澎湃的年輕士子的推動下,很快便如火如荼的建立起來了。按照司馬珂的要求,每郡設(shè)立郡十處,士族子弟三處,寒門子弟四處,黔首子弟為三處。每處設(shè)立三名授課先生,一名郡長,合計四人,其余后勤等則由郡中負責(zé)。 由于郡走的是平民化路線,為士族子弟設(shè)立的雖然有三座,其實去的并不多,有點空空落落的。但是為寒門和黔首設(shè)立的堂,卻報名者如云,擠得爆滿。 郡的生,都是由官府提供衣食住行,招收的是六歲以上至十四歲以下的童子。對于許多百姓來,這個年紀(jì)的子弟,不但干不了農(nóng)活,還是最能吃的時候。郡不但能免費吃住,由官府撫養(yǎng)大,還能識文斷字,得問,簡直是天大的好事,自然是削尖了腦袋想要自家的孩子能進入郡。 只是郡終究是名額有限,最終能夠錄取的都是現(xiàn)場確認資質(zhì)較佳,記憶力較好的子。不管如何,這已經(jīng)是一個良好的開端,打破了黔首之中都是純文盲的處境,也給那些黔首帶來了一絲的希望,就像星光一般,雖然極其微弱,卻能給人帶來光明的希望。 除此之外,司馬珂又在各郡設(shè)立書鋪,將《論語》、《大》、《中庸》、《春秋》等經(jīng)書,全部在書鋪之內(nèi)公開出售,而且價格極其便宜,讓那些原本珍藏在士族家中當(dāng)做珍寶一般的書籍,讓尋常百姓也有機會接觸。 上、讀書,這兩樣?xùn)|西,幾乎完全被士族所壟斷,普通黔首幾乎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但是如今卻被司馬珂帶入了尋常百姓家。這些舉措,若是在江南一帶推行,必將遭到那些士族高門的激烈抵抗,甚至可能連那些與司馬珂交好的士族,都有可能因此反目成仇。唯有在江北一帶,那些士族高門的勢力既無法企及,也沒有直接影響他們的利益,而留在江北的士族勢力弱小,不足以與司馬珂對抗,所以推行得極為順利。 除了設(shè)立郡,還有籌備春耕之事,對于那些從臨郡遷來的流民,要給他們準(zhǔn)備和分發(fā)糧種、農(nóng)具、牲畜,還要登記發(fā)放錢糧,要維持地方安定,尤其是流民之間以及流民和土著之間,紛爭不斷,這些都是要處理的。 所以這一年,司馬珂雖然休養(yǎng)生息,停止征戰(zhàn),但是其實卻是忙個不停。等到春種之后,才勉強算能夠稍稍松緩一下。 他的大將軍府移鎮(zhèn)到洛陽,自己的府邸和家小也該遷移到洛陽來了。 ……………… 農(nóng)歷四月初,江南已經(jīng)開始熱了,而江北也變得暖和了起來。 京口渡口。 數(shù)艘裝飾華麗的大船,緩緩的離開了碼頭,向著西北方向的襄陽緩緩駛?cè)ァ4蟠乃闹?,不但有盔甲鮮明的晉軍士卒護衛(wèi),而且還配置了強弓硬弩,可謂戒備極其森嚴(yán)。 這些大船之中,正中一艘旗艦之上,高高的豎著一桿大旗,隱隱約約可見上面寫著“大將軍府”幾個大字。 紀(jì)笙在思云、昭雪、靜雨、白霜的簇擁之下,站在甲板上,望著南岸邊那繁花似錦的京口之地,還有那不遠處熱鬧非凡的互市碼頭,臉上充滿依依不舍之色。然而,當(dāng)她望向西北面的江水時,臉上又露出溫暖的笑容,眼中滿是星星和陽光。 一年多沒見夫君了,實在太久了,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四五百天來,她可是朝思暮想,想著司馬珂想得睡不著覺,如今總算可以夫妻團圓了,叫她如何不喜。 此時的紀(jì)笙,已是21歲,依舊全身充滿青春的活力和少女的清純,但是眉宇之間更顯端莊和穩(wěn)重,已隱隱有大晉第一王妃的風(fēng)范,令人望而起敬。 她身旁的四名歌姬,也跟她差不多年紀(jì),都在二十歲左右,算起來已經(jīng)跟了紀(jì)笙五六年了,雖然出自瑯琊王府,但是經(jīng)過五六年的相處,已然情同姐妹一般。 這四名歌姬,已不是當(dāng)年青澀,比起昔日更多了幾分嫵媚和嬌艷,更多了幾分江南之地的水氣,水靈靈,嬌艷艷的,但凡男子看了,都忍不住露出幾分喜愛之色。 在紀(jì)笙的后面,紀(jì)敏正按劍而立,環(huán)顧著四周,以確認船只的安全。司馬珂此次北伐,并未帶他隨行,為的是讓他鎮(zhèn)守京口,以防生亂。但是此次西陽王妃,又是他的親meimei第一次出遠門,他自然要扔下公務(wù)在一旁,親自護送。 一路順風(fēng)順?biāo)瑫惩o阻,直達襄陽。又從襄陽走陸路,奔往洛陽。 沿途官員,聽聞是西陽王妃駕到,更是小心謹慎的伺候,安排得極其周到和詳盡,使得紀(jì)笙一路走來,如同旅行一般,平安而舒適。而紀(jì)笙也感覺到這些郡縣的官吏對司馬珂的衷心的尊敬,心中也是一陣自豪。 數(shù)日之后,護送西陽王妃紀(jì)笙一行的車馬,便過宛城,再過了襄城郡,進入通往軒轅關(guān)的山路上,往洛陽而去。 軒轅關(guān)這條路,因為一直有運糧兵馬來往,而且沿途都有官兵開道,雖然是山路,其實卻是十分的安全。 ………… 崎嶇而彎彎曲曲的山路,左轉(zhuǎn)右轉(zhuǎn),時不時的顛簸一下,令坐在馬車內(nèi)的紀(jì)笙叫苦連天。然而,當(dāng)她掀開車簾時,見得那一路押運糧草的民夫,都是滿頭大汗的推著獨輪車,車上載著滿滿的糧食,卻絲毫沒有叫苦。就算是牛車?yán)Z的,也是牽著牛徒步行走,除了那些來回奔馳巡邏的騎兵隊,并未見有坐車馬的。 而令紀(jì)笙詫異的是,這些夫役,哪怕全身都被汗?jié)窳耍掖謿?,卻沒有一個叫苦的,停下來歇息時,都是滿臉的笑容,似乎這趟差事是什么美差似的。 紀(jì)笙雖然不解,卻也不好多問,沿途的民夫聽聞是西陽王妃的車馬到了,都一個個靜靜的站在路邊神色十分的虔誠。 江北的天氣雖然暖和,但并不是很熱,路上又時不時的有山泉淙淙,鳥語花香,紀(jì)笙倒不是很悶。 終于經(jīng)過上百里的山路,直到天黑的時候,前面才逐漸人煙多了起來,路面也逐漸寬敞了起來,偶爾露出大片大片的平地,有的種植著土豆和紅薯,有的種著小麥,長勢看起來都極其喜人。 不時的看到一座座小山村,不過都不大,一般也就是二三十戶的,甚至還有幾戶人家的。 山村之中炊煙裊裊,嘹亮的山歌聲此起彼伏,還有小孩的廝鬧聲和歡笑聲,在這寧靜的山野中傳得很遠很遠。 暮色逐漸降臨,一抹抹淡淡的山霧橫貫在山野之中,如煙如紗,將茫茫的群山襯托得極其神秘而靜謐。 “茶斟不出來把口吹,壺嘴放在姐嘴里,不如做個茶壺嘴,常在姐口討便宜,滋味清香分外奇……” 不知從何處飄來一縷山歌聲,悠揚而歡快。 紀(jì)笙望著暮色中的群山,聽著路旁山村中的笑語聲和那嘹亮且略帶猥瑣的山歌聲,只覺心中十分寧靜和空靈,剎那間有種寵辱皆忘,百感交集的感覺。 “山中貧苦,為何他等卻如此歡悅?”紀(jì)笙掀開窗簾,不解的向策馬護衛(wèi)一旁的兄長紀(jì)敏問道。 “自西陽王殿下帶來仙豆及仙薯糧種,此糧種畝產(chǎn)上萬斤,山中之民可自耕自足,況且殿下對百姓的賦稅極低,而且確為窮困者可免于賦稅。如此無酷吏欺壓,無戰(zhàn)亂之苦,無饑寒交迫,無苛捐雜稅,故此百姓皆歡悅。非止山間之民,江北之地,無不對殿下感恩戴德,奉若神明?!币幻钏抉R珂之命前來接應(yīng)紀(jì)笙的隊主答道。 紀(jì)笙頓時笑靨如花,對著那隊主連連點頭,心頭如同吃了蜜糖一般,高興不已。自家的夫君,如此受人尊敬,作為妻子,自是與有榮焉。 …… 過了軒轅關(guān)一帶的山道,逐漸進入平原地界。 過了龍門山之后,那一望無際的田野,凌亂了紀(jì)笙的眼。只見那地里到處是綠油油的一片,不是土豆就是紅薯,幾乎沒見到荒地。 地里許多百姓依舊在地里忙活著,打理著那些土豆和紅薯,到處是一片歡聲笑語,時不時的還有人吼上幾嗓子歌謠,聲音渾厚而嘹亮。 紀(jì)笙掀開車簾,望著那些或敞開衣襟,或光著膀子干活的百姓們,聽著那一片的歡聲笑語和歡快的歌聲,心中對自己的夫君,又別是一番愛慕。 昔日,她只是知道自己的夫君,是大晉的第一美公子,而后又是大晉第一神將,而且還能寫詩,能文能武,故深深的被夫君所迷住。兩人又情投意合,故此結(jié)為伉儷。 今日,她深深的知道,自己的夫君是多么的偉大,多么的受天下人的尊敬和愛戴。夫君不只是大晉第一美公子,也不只是第一神將,更是大英雄,萬民敬仰的大英雄。 此刻,她也終于明白了太傅郗鑒對父親紀(jì)友聊到司馬珂時,所的那句話的含義。 “天不生元瑾,萬古如長夜”,她原本只是以為這是太傅恭維夫君的話。 她含著金鑰匙出生,出生在富貴之家,自小在風(fēng)流繁華的建康城長大,看到的,聽到的,都是士族們的醉生夢死、笙歌燕舞的情景,自是不知人間疾苦。所以司馬珂給百姓帶來了土豆和紅薯糧種,在她眼里只是司馬珂又創(chuàng)造了兩樣新奇的食物,如同一品翡翠豆芽、蓬萊白玉東和瑤池玉液瓊漿一般。 但是,這一路所見所聞,她才知道,夫君解決了千百年來的統(tǒng)治者都無法解決的問題,那就是老百姓的餓肚子的問題。故此,就算是太傅郗鑒,也對夫君佩服得五體投地,才有了那句話。 正思慮著,遠遠的看到一座巍峨的城池聳立在群山之中,顯得格外雄壯和莊嚴(yán)。 這便是洛陽城了,大晉的故都! 即將到達目的地,車馬頓時也加快了速度,紀(jì)笙的心情也激動了起來,恨不得掀開車簾,飛了出去,飛向司馬珂的懷抱。 一年的刻骨相思,此刻終于要得到慰藉,叫她如何不激動。 車馬奔行了數(shù)里,洛陽城已經(jīng)到了近前,又放緩了速度,慢慢的向前而行。 紀(jì)笙正要掀開車簾,正要發(fā)問,卻聽得紀(jì)敏激動的道:“賢妹,殿下來了!” 紀(jì)笙將車簾掀得高高的,抬頭望去,只見那前頭,數(shù)百兵馬陣列如山,極其雄壯,正中一桿幡旗高高的飄揚。在兵馬之前,又有鼓樂儀仗,顯得極其隆重而莊嚴(yán)。 幡旗之下,一人胯騎駿馬,籠冠青衫,翩然如玉,不是司馬珂又是誰? 剎那間,紀(jì)笙突然鼻子一酸,只覺淚意上涌,眼睛頓時紅了,臉上卻是笑得如同牡丹花一般的燦爛。 四五百個日夜的相思,在這一刻,終于得愿以償,得夫君如此,夫復(fù)何求。 而在兵馬的背后和四周,居然還來了數(shù)千的看熱鬧的洛陽城之民,其中又多以士民之女居多,大家都想看看那能夠讓人中龍鳳般的西陽王殿下傾心,并且親自出城來迎接的王妃,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傳奇的女子。 車馬緩緩的停在了前方晉軍的軍馬前面,紀(jì)敏見得司馬珂如此的隆重的迎接,也急忙掀開車簾,然后讓幾個歌姬將紀(jì)笙扶了下來。 剛剛下了馬車,紀(jì)笙便掙脫了四個歌姬的扶持,像一只小鳥一般,朝司馬珂飛奔了過去。 對面的司馬珂,也下得馬來,哈哈大笑,迎向紀(jì)笙,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然后司馬珂一個公主抱,便將紀(jì)笙抱上了馬背上,兩人共騎一馬,策馬緩緩的入城。 剎那間,鼓樂聲齊響,四周的百姓們歡呼聲響起,整個洛陽南門前,頓時沸騰了。 紀(jì)笙坐在司馬珂的身前,緊緊的靠在司馬珂的胸膛前,笑靨如花。 這一刻,她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第306章 擴充鐵騎 西陽王府后花園。 農(nóng)歷四月底,洛陽的天氣也有點熱了,風(fēng)都是暖洋洋的。 一處荷花池旁的涼亭內(nèi),司馬珂穿著一襲干凈的白衫,斜躺在一張木制躺椅之上,也是大晉唯一的一張?zhí)梢危N著二郎腿,搖著鵝毛羽扇,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在他的身后,思云、昭雨、靜雪和白霜四個歌姬,一左一右,兩個按肩,兩個按腿,那四雙柔若無骨的溫軟的小手,按得不輕不重,恰到好處,只按得司馬珂嘴里哼哼唧唧的直叫舒服。 紀(jì)笙蹲在躺椅邊,不時的從旁邊的案幾上的果碟里,拿起一個果子送到他的嘴里,時不時的耳鬢廝磨一下,絲毫不顧忌四個在旁的歌姬,神態(tài)十分親昵。 司馬珂只覺此刻就像躺在春日里的萬花叢中一般,舒適而愜意,四周被淡淡的、輕輕的花香籠罩著,令他迷醉得幾乎睡了過去。 在他的腳下,赫然擺放著一根長長的竹竿,竹竿上又掛著一根長長的絲線,垂入水中,那浮標(biāo)正在池水中飄蕩。 這西陽王府原本是桃豹的府邸,最早時期不知是哪個王公大臣的府邸,極其寬敞,荷花池和皇宮一般。桃豹這個羯人,生前是個粗人,卻偏偏喜歡附庸風(fēng)雅,居然養(yǎng)了不少觀賞用的名貴錦鯉。 不過他若九泉之下有知,后來會有人在荷花池中釣錦鯉,不知道會不會氣得在九泉下暴跳如雷。 司馬珂哼唧哼唧的叫了一會,突然睜開眼睛問道:“妙可,這魚可咬鉤了?” 話音未落,便聽紀(jì)笙低聲叫道:“快,那浮標(biāo)動了!” 司馬珂一聽,立即以他那比常人快上數(shù)倍的速度,抄起釣竿往上一撩,一條六七斤的金色錦鯉在空中撲騰不止,金色的鱗片在日光的照耀下閃閃發(fā)光,樂得司馬珂哈哈大笑。 不過那錦鯉沒有撲騰多久,又被司馬珂扔了下水去,接著換上魚餌,繼續(xù)等候魚兒上鉤,然后又懶洋洋的躺在躺椅上。 紀(jì)笙見他躺了下來,又繼續(xù)給他喂著果子,一張白嫩溫軟的臉也貼在他的臉上,時不時的在他的耳垂上輕輕的咬上一口,顯得十分的溫馨。 司馬珂被她弄得神魂一蕩,低聲道:“再喂夫君一個果子,夫君晚上不會虧待你們的……” 話音未落,卻聽耳邊傳來紀(jì)笙略帶幽怨的嬌小的聲音道:“夫君晚上如此盡力,為何妾身至今都未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