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本一(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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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白竹睡醒過來已是午后時分了,她趕緊從紀年的大腿上爬起來:“謝謝?!?/br> 紀年正在冥想,眼也沒抬淡淡說了聲:“沒事?!?/br> 白竹活動了一下肩頭環(huán)視了一圈,發(fā)現(xiàn)者另外叁個人不在,問道:“他們?nèi)ツ牧???/br> 紀年:“去找食物了?!?/br> 白竹點點頭:“那我去一下河邊?!?/br> 說完飛身鉆進了小樹林。 白竹蹲在岸上隨手扔了顆小石子進水里,震蕩開一圈漣漪。 她在河邊磨蹭了許久,一直等到那邊有說話聲傳來時,才拍了拍屁股站起身來往回走。 東方言的大嗓門不停在那叨叨:“那兩個人會不會過來?” 白竹走上前去問道:“怎么了?” 東方言轉(zhuǎn)過身來,招了招手:“剛剛我們出去摘嬰兒果,碰到了兩個人,他們一直跟著我們,現(xiàn)在去瀑布邊了,一會兒不知道會不會找過來。” 白竹聞言點點頭:“只要有水源,遲早會碰到別的人的?!?/br> 轉(zhuǎn)而她有些遲疑的問金殊:“是綁你的人嗎?” 金殊搖搖頭:“不是?!?/br> 白竹放下心來,不是就好,這樣還能避免起沖突。 一串腳步聲伴隨著說話聲由遠及近的響起,是那兩個陌生人找過來了。 除了東方言和白竹兩個人面露緊張之色,剩下叁人都淡定的該干嘛干嘛。 小石榴拿著嬰兒果問紀年:“這個可不可以烤著吃啊。” 紀年捏了捏眉心:“可以試試?!?/br> 金殊坐在離兩人不遠的地方,眼尾有意無意的掃過紀年,笑著說道:“我也沒試過烤著吃,可以嘗試一下,如果可以做成果干,存放時間可能會更久一些?!?/br> 小石榴說干就干當下就朝著東方言喊道:“你,過來生火。” 東方言殷勤的應了一聲,轉(zhuǎn)頭就對白竹抱怨道:“你這meimei真沒禮貌,都不會喊人名字的嗎?” 白竹笑笑沒有說話,別說你的名字了,她都沒聽過小石榴叫她的名字。 就在東方言生火的間隙,那兩個人已經(jīng)笑呵呵的走了過來,白竹看著他們,一個身形高大,眼神銳利;另一人體型偏瘦,帶著一副無框眼鏡,一派文質(zhì)彬彬的模樣。 “真是太感謝你們了!” “能碰到你們簡直走了大運了,食物和水一下就解決了!” 那兩人笑呵呵的述說著一堆客氣話,只要不是抱有惡意,白竹還是很樂意能幫助到別人。 她也笑呵呵的回應著對方:“沒事的,我們也是運氣好。” 戴眼鏡的男人開口說道:“我們想在你們附近休息一晚你看可以嗎?” 白竹:“我去問一下我的小伙伴們?!?/br> 雖說她是覺得無所謂啦,但是還是要征求一下同伴們的意見。 紀年扔了根樹枝到火堆里:“我沒意見?!?/br> 小石榴見白竹盯著她,忙抬了抬手,手上正抓著根穿了嬰兒果的樹枝,正要往火上烤,“你要試一下燒烤味的嗎?” 白竹:這一票算棄權吧。 再看向東方言,他正捂著耳朵苦著張臉看著小石榴的神cao作,見白竹看過來:“我無所謂啦,你跟紀年哥做決定就好了。” 金殊連忙表態(tài):“我也是臨時抱你們大腿的,不用管我?!?/br> 好吧,意見收集完了,白竹跟那兩個人說道:“你們可以在我們附近休息,不過夜間大家都休息的時候請不要太吵了?!?/br> 那兩人連連道謝并再叁保證一定會保持安靜。 他們挑了個不近不遠的距離也開始去找樹枝來生火,白竹沒有再關注他們,因為她的耳膜簡直要被震碎了。 小石榴烤著的那串嬰兒果在火上正死命的扯著嗓子哭叫著,金殊跟著紀年早就離遠了,只遠遠的看著這邊,東方言捂著耳朵甩著頭大叫著:“你還不如給它個痛快?!?/br> 小石榴瞪著雙大眼睛疑惑的問道:“怎么這么吵?” 白竹扶了扶額,正想說什么,東方言直接大吼道:“你試試看被人架到火上烤會不會叫這么大聲。” 小石榴斜睨了他一眼,冷笑道:“誰敢!” 東方言瞬間就蔫吧了,不過好在果子烤的越熟聲音漸漸就消失了,小石榴這才美滋滋的看著皺巴巴軟塌塌的嬰兒果,并熱情的邀請白竹一起品嘗。 白竹坐到她旁邊,“試一下,如果口味不錯,以后都可以烤著吃了?!?/br> 雖說一開始是吵了一點,但是烤熟了就閉嘴了啊。 小石榴挑起眉得意洋洋的對著東方言歪了歪頭,東方言被整無語了,吐出兩個字:“幼稚!” 紀年施施然走了過來問道:“好吃嗎?” 小石榴吹了吹果子上的熱氣,舉到白竹嘴前,眾人的目光就聚集到了白竹臉上。 白竹有點臉熱,輕輕咬了一口,嘴里不停的呼出熱氣來,她細細一品,眼睛一亮,“口感不錯誒,有點像是烤紅薯的味道。” 小石榴大大的雙眼簡直要蹦出無數(shù)星光來,她也顧不上燙,呼著熱氣,叁兩口將剩下的果rou解決干凈,吃完了再幸福的感嘆出來:“好吃!” 紀年想了想,提出一個改進方案:“可以直接脫水存放,沒有聲音,保質(zhì)期也可以延長?!?/br> 白竹眼睛一亮,對啊,這樣的話,基本食物問題不就解決了嗎! 金殊在一旁插嘴問道:“可是怎么脫水是一個問題,” “這里的陽光也不足以進行日曬處理,” “光靠這堆火可遠遠不夠。” 白竹連忙舉起手來:“脫水我來想辦法。” 金殊看著白竹微笑著問道:“你有相關技能卡嗎?” 白竹含含糊糊的說道:“差不多吧,我還要再研究研究?!?/br> 東方言在一旁聽到眾人這么一分析,瞬間馬屁精附體,坐到小石榴另一邊,對著她連連夸贊:“女神,你接下來盡管歇息著,烤食物這樣的粗活就交給我來做吧,保管你吃的飽飽的。” 白竹也豎起大拇指夸贊她:“小石榴真棒。” 小石榴坐在他們兩人中間,雙手捧著臉頰,害羞的笑了起來,兩只大眼睛彎成了月牙狀,露出嘴角兩邊的小酒窩,可愛萬分。 白竹看著她一臉萌的模樣,糟了,好想rua! 另一邊正在生火的兩人看著對面一片喜慶的氛圍,不僅有些酸了,其中一人碰了碰眼鏡男的胳膊,“老徐,你一會兒去對面搞搞關系,” “怎么我感覺我們玩的不是同一款副本啊,” “他們還有心情來改進食物口感,我們他媽的都快要餓死了?!?/br> 老徐扶了扶鏡框輕咳一聲:“你淡定點,一會兒我過去聊聊?!?/br> “還有,我也想吃熟的果子,都烤上,烤上?!?/br> 這片臨時駐扎地上,很快就響起了一大片嬰兒慘烈的哭叫聲。 飯后,東方言摸了摸漲鼓鼓的肚子,滿足的說道:“我飽了,爽了?!?/br> 這時,老徐走了過來,除了白竹熱情的跟他打了個招呼,剩下的人看都不看他一眼,他有點兒尷尬的坐到白竹身邊說道:“你好,我叫徐明,大家都叫我老徐,我是一名法醫(yī),我那個兄弟是局里偵察隊的隊員?!?/br> 金殊抬起眼皮若有興致的看了老徐一眼,白竹倒是有點兒驚訝他們的職業(yè)身份,心里對這兩人稍有改觀,也做了個簡單的自我介紹。 老徐問道:“你們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白竹想了想說道:“我們想繼續(xù)往里再探索一下。” 老徐點點頭:“我跟我那個兄弟身手還可以,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們一起走這么樣?” “不瞞你說,我們的野外求生經(jīng)驗不夠,之前真是餓的夠嗆,也找不到水??ɡ锓e分全都買了營養(yǎng)液了,現(xiàn)在真是一窮二白?!?/br> “你看,我們也算是兩個勞動力,遇到什么危險,也可以搭把手幫個忙。” 金殊這時也插了句話進來:“白竹,我也想跟你們一起走?!?/br> 白竹干脆直接喊道:“紀年,二少爺,小石榴,你們怎么看?!?/br> 東方言直接看向紀年:“我聽紀年哥的?!?/br> 白竹問小石榴:“你呢?” 小石榴:“我都可以。” 所有人都看向了紀年,紀年對白竹說道:“你決定就好。” 所以這是問了一圈又把問題拋給了她,白竹只得點點頭:“那就一起吧,人多力量大?!?/br> 金殊歡呼一聲,老徐也滿臉笑意的點點頭,既然都說要一起結(jié)伴同行了,老徐他們自然也把那邊的火堆滅了,抱著柴火擠了過來。 老徐介紹起自己的同伴:“他叫劉偵潭,綽號叫偵探,是我們隊里刑偵的高手,心眼子賊細,及其擅長推理?!?/br> 偵探大笑著撓撓頭:“沒有那么夸張,只是想的多一點?!?/br> 東方言好奇的問道:“一年前咱們市里不是有一場世界上最大的寶石拍賣會嘛,拍賣會第一天就發(fā)生了一場命案,拍賣商在會場被暗殺了,你們知道這個案子嗎?” 說到老本行,老徐就有話了:“當然知道!當時我作為我老師的副手一起做的尸檢。” 偵探也說道:“偵查工作也一直是我們隊做主力在調(diào)查?!?/br> 東方言瞬間來了興致,他興致勃勃的問道:“那兇手抓到?jīng)]有?我當時沒去現(xiàn)場,聽說當時兇手作案的場景可牛逼了,沒有驚動任何人,直接把人送走了。等到拍賣結(jié)束了才發(fā)現(xiàn)有人死了?!庇洲D(zhuǎn)頭問白竹:“白竹,你也看到過這個新聞的吧?!?/br> 白竹點點頭:“這件事當時好像鬧的挺大的,到處都在報道?!?/br> 金殊也開口說道:“是啊,那個案子,我還和我朋友們討論了好幾天,主要是那顆寶石太大太好看了?!?/br> 東方言追問道:“可以講講內(nèi)情嗎?” 老徐扶了扶眼鏡:“當然可以,受害人是在包間內(nèi)被鋼絲切斷脖間大動脈失血過多身亡,當時包間里的保鏢們?nèi)急蛔⑸淞舜髣┝康穆樽硭?,所以整個案發(fā)時刻沒有驚動包間以外的任何人,可見兇手的作案手法非常嫻熟,計劃也極其縝密?!?/br> “具體的兇手情報要問偵探,這案子是他們在跟?!?/br> 看著眼前叁雙渴求的眼睛,偵探的黑臉略略有些紅,輕咳了一聲說道:“其實你們看到的只有這一件案子曝光出來,沒有報道出來的兇殺案還有好幾起,這些案子之間受害人之間看似沒有具體的聯(lián)系,兇手的作案手法也不盡相同,但是,怎么說呢,就像是同一個面包店做出來的面包,雖然口味和外形千差萬別,但是同一家店的食物原料卻是相同的?!?/br> “所以,我們推測這些兇案可能是相同的人或者組織做的,這就是條大魚了?!?/br> 東方言和白竹哇了一聲,感覺跟聽故事一樣,都覺得過癮極了。 小石榴雙手撐著地,向后仰著,長長的劉海垂下一片陰影將她的大眼睛遮蓋在暗處。 紀年撐著下巴若有所有的看著偵探,開口問道:“那你們是怎么發(fā)現(xiàn)他們是同一家店的呢?” 偵探大馬金刀的扶著膝蓋,“干我們這一行的,對兇殺案做了一個基本的分類,排除掉激情殺人這種不可預知的動機,剩下無非就是情殺,仇殺,財殺?!?/br> “恰恰這些被害人都不是普通人,他們有背景有錢,男女關系混亂,有矛盾的仇家也不少,” “被害人都十分惜命,他們往往會在安保上花大價錢,最關鍵的點來了,兇手要怎么越過重重安保系統(tǒng),掌握到這些人的精確日程安排,最后再有條不紊的進行密謀殺害,” “我看了之前那些案子的兇殺現(xiàn)場,再加上拍賣會的案子,就發(fā)現(xiàn),所有現(xiàn)場處理實在是太安靜了” “任何人面臨人生安全總是會下意識的尖叫呼救,可是根據(jù)事后的筆錄顯示,現(xiàn)場人員幾乎沒有聽到任何呼救聲?!?/br> “那只能是一種情況,一擊斃命,在受害人意識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一刀封喉,如此快速,高效的作案手法要說沒有經(jīng)過專業(yè)培訓,我是不信的?!?/br> “所以,光這一條就可以確定,這肯定不是普通人能辦到的,這些兇手肯定是經(jīng)過某個組織精心培訓,這都是要花錢花時間練出來的?!?/br> 紀年繼續(xù)問:“那你們找到這個組織了嗎?” 偵探遺憾的搖搖頭:“我們只是摸到了一個大概的輪廓,這個組織應該是十幾年前就開始活躍在暗網(wǎng),他們也只在暗網(wǎng)活動接頭,可惜沒辦法通過現(xiàn)有的網(wǎng)絡追蹤到他們的具體信息。” 白竹只覺得真是跟聽故事一樣,“沒法通過協(xié)議網(wǎng)絡追蹤,可以通過芯片排查,不過這樣也是一個巨量的工作?!?/br> 偵探:“是的,我們一直想找到給他們提供芯片設備的供應商,最近剛查到一家嫌疑巨大的網(wǎng)絡公司,還沒來得及細查這不就直接世界末日了。” 東方言聽的目瞪口呆,“這什么組織啊,真是太牛逼了,跟演電影一樣。” 紀年清冷的聲音響起:“你們這樣就把這些機密泄露出來,不怕被打草驚蛇嗎?” 老徐擺擺手:“無所謂啦,反正外面的世界都亂了,我們哪兒還敢繼續(xù)查下去,還是保住小命最重要。” 偵探也點點頭:“和平時期人命值錢,現(xiàn)在大家都是韭菜了,韭菜可不值錢?!?/br> 老徐抬了抬眼鏡想起一件事來,“說起來,剛解封的那一晚,我們在燕京城北路那一家加油站也看到了同樣干凈的殺人手法,我猜測可能是這個組織里的人出的手?!?/br> 白竹的心沒由來的一跳:“加油站?” 老徐點點頭:“死者應該是加油站員工,體型比較胖,從太陽xue這里一刀斃命,干凈的不得了,連血也沒流出來,當時沒時間去找兇器,應該是尖銳的刀片之類的?!?/br> 偵探也接話說道:“越是輕薄的兇器,越是需要強大的投擲力?!?/br> “哎,反正,現(xiàn)在這世道千萬別與人結(jié)惡,不然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br> 白竹胡亂的點點頭,偷偷朝小石榴看過去,小石榴露出一口大白牙對著她笑了笑。 白竹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在瘋狂跳動著,耳邊什么也聽不到了。 東方言摸了摸下巴,砸吧著嘴:“要是這么來講的話,這個組織里的人現(xiàn)在豈不是直接開外掛了,” “我看不是有了個排行榜,你們說前幾名是不是就是這些人啊?!?/br> 老徐點開系統(tǒng)屏幕:“你說的非常有道理,我看一下排行榜。” 東方言眼睛一亮:“你給我念一下,前幾名都叫什么名,以后見到了我也好去抱個大腿?!?/br> 老徐詫異的問他:“你沒有身份卡?” 東方言:“哎呀,我這么愛好和平的人,跟哪兒去找身份卡。” 偵探已經(jīng)開始念了起來:“第一名叫大芭芭,第二名叫……” 他還沒有說完,就被白竹開口打斷:“這上面的都是自己隨意取的名字,他們本人肯定不叫這個,所以,我們還是好好休息吧,今天我跟小石榴守夜?!?/br> 紀年看過去:“你今晚休息?!?/br> 金殊又插嘴進來:“今天還是我和紀年吧,小石榴還是個孩子,要保障睡眠?!?/br> 老徐有點兒不好意思:“那今天麻煩你們了,我們一直都沒怎么休息好,明天我跟偵探來輪值?!?/br> 紀年點點頭,只是將目光看向了白竹,白竹現(xiàn)在有點兒心慌,接觸到紀年的目光,匆忙的別開了臉。 小石榴則是安靜的轉(zhuǎn)著滴溜溜的大眼睛,一會兒看看白竹一會兒看看紀年。 東方言則是一副極其向往的神情,嘟嘟囔囔的說道:“搞得我現(xiàn)在好興奮啊,真想認識一下這些牛人,搞不好都是大帥逼,要是能抱上大腿那就更好了。” 偵探和老徐的眼角微微抽搐。 白竹實在是坐不住了,站起身來說道:“小石榴,陪我去上廁所?!?/br> 小石榴哦了一聲跟在白竹身后屁顛屁顛的鉆進了旁邊的樹林。 白竹帶著她走了許久,才停下了腳步,她轉(zhuǎn)過身來,手電的光照著前方,小石榴的臉上倒影下一大片陰影。 白竹一臉復雜的看著她,小石榴也安靜的看著她。 白竹蠕動了一下唇瓣,良久才小聲問道:“你叫十六,對嗎?” 小石榴誠實的點點頭嗯了一聲。 白竹糾結(jié)了一番,還是顫抖著聲音問道:“去年拍賣會的案子,是,是你們的人做的嗎?” 小石榴猶豫了一下,咬著唇,緩緩點下頭:“是?!?/br> 白竹啞然,張張嘴想再說什么,喉嚨卻被堵死,什么也說不出來。 小石榴囁嚅著解釋道:“我們只是拿錢辦事,單子是老板接的?!?/br> 白竹嘆口氣:“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br> 小石榴腳尖碾著地上的泥土,有點不知所措:“我就遠遠的跟著你好嗎?晚上不安全。” 白竹翻了翻記憶深處已經(jīng)被遺忘的記憶片段,揉了揉太陽xue:“四年前我們是不是就見過了?” 小石榴抬起頭來飛快的看了她一眼:“嗯。” 白竹沒有再理她,徑直來到河邊,也不管身后的人,直接將腦袋整個探進水里,無法呼吸的壓迫感隨即而來,她緊閉著雙眼,死命的憋著氣,額上青筋暴起。 她現(xiàn)在腦子里亂糟糟的,她驚訝的發(fā)現(xiàn),她對白奇真的是一無所知。 不管是四年前還是四年后,她與他的世界始終隔得很遠。 一段感情之中,一方身上充滿了秘密,另一方則毫無隱私可言。 那他們在一起的意義到底是什么呢? 這一段感情到底是為了什么呢? 白竹在水中吐出一串長長的泡泡,猛的抬起頭來,她雙手撐著地,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小石榴站的遠遠的,她癟著嘴,圓圓的大眼睛里滿是無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