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本一(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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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潮過后的白竹就像是抽了條的柳枝,身量一下子拔高了不少,胸前的小饅頭也慢慢的鼓了起來,腰肢變得更加纖細(xì),屁股也越來越翹。 白奇再帶著她上學(xué)的時候經(jīng)常會猛的剎住車,白竹也總是會毫無防備的往前一倒,飽滿的胸部緊緊的貼到他的后背上。 每當(dāng)這時候白竹都會磨磨牙,捏著白奇腰間的rou掐一把報復(fù)回來。 白奇總是很欠揍的說到:“不疼,你掐重一點?!?/br> 白竹不理他,白奇心情愉悅的吹著口哨踩著腳蹬子。 自行車輪子快速轉(zhuǎn)動起來,他腳上的動作越來越快,車子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猛的一下又握著剎車,輪胎揚(yáng)起一片塵土又停了下來。 白竹又是一個前擁,臉龐撞上他的后背,她簡直氣極了,一把揪住白奇的耳朵大吼道:“不準(zhǔn)停下來。” 白奇無辜狀:“路況不穩(wěn)啊。” 白竹:“你少來,這條路你又不是第一次走。” 白奇直接拉起白竹的兩只胳膊,將她整個人都拉的趴到了他背上,“你這么抱著我,我才知道你不會掉下車,我才能快起來?!?/br> 白竹抿起嘴笑了起來,轉(zhuǎn)而又故作不耐煩的催促道:“你快點,要遲到了?!?/br> 白竹上半身緊緊的貼著白奇的后背,兩個人的體溫透過夏日單薄的衣料傳遞到了對方的身上。 一顆小小的情竇種子悄然在他們的心中生根發(fā)芽。 白竹和白奇都對目前的生活非常滿意,雖然過的清貧,但是心中對未來都充滿了期待。 白奇拿了每周的工資都要去網(wǎng)咖包夜上網(wǎng),白竹和他每次都在夜間,趁著姥姥睡著的時候悄悄溜出家門。 他們披著星辰跑到網(wǎng)咖開了一個房間,小包間里是一個通鋪的軟墊,上面有毯子和抱枕,最里面有一個大桌板,上面是一臺大屏幕電腦。 白竹在外面的漫畫架上抱上一摞書到房間里,白奇盤著腿坐在桌板前,在電腦上查看著各種機(jī)械知識,白竹就半躺在他后面翹著二郎腿看著手里的漫畫。 白竹經(jīng)常是看著看著就睡著了,白奇就會貼到她耳邊叫她,見白竹是真的睡熟了,這才悄悄湊到她臉邊,雙唇輕輕的觸碰上她的臉頰。 白竹睡的香甜,當(dāng)然不可能有任何回應(yīng),白奇的眼睛從她的臉蛋慢慢往下掃,看到起伏的胸脯,臉上的熱度一下就起來了。 他拍了拍自己的臉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電腦上,他打開搜索框輸入文字,一點回車,網(wǎng)頁里跳出了大片大片的黃色視頻和圖片,還有各種帶著刺激話語的鏈接。 他嚇得往后挪了一大截,白竹正好翻了個身曲起一條腿撞上了他的后脊椎骨。 白奇渾身就像是過了一陣電流,刺激的他猛的打了個抖。 他回頭瞥了一眼白竹見她側(cè)著身子睡的正香,衣領(lǐng)口散落開來,露出脖頸前一大片雪白的肌膚,他側(cè)著身子從衣領(lǐng)口看進(jìn)去,兩團(tuán)白嫩的乳rou正交迭著擠出了一道深深的溝壑。 白奇只感覺自己心跳的很快,他看了看白竹又看了看電腦屏幕,重新坐到了電腦前,看到輸入欄那里輸錯了一個字,他本來是想輸入如何自行組建發(fā)動機(jī),結(jié)果變成了如何自慰組建發(fā)動機(jī)。 他移動鼠標(biāo)點開了其中一個視頻鏈接,視頻畫面是一個女人正含著男人的下半身正在非常色情的吞吐著。 白奇紅著臉?biāo)⒌囊幌玛P(guān)了瀏覽器,他捂著自己咚咚咚亂跳的心臟,重新打開瀏覽器認(rèn)認(rèn)真真的打下每一個字,確認(rèn)無誤了再敲回車。 只是他的心思已經(jīng)不在這上面了,他看著屏幕上的文字,腦子卻是不停的閃現(xiàn)著剛剛視頻的那一幕。 想著想著,視頻里女人的臉變成了白竹的臉,嘴里含著的雞雞也變成了自己的。 他煩躁的扒拉了一下頭發(fā),干脆直接躺了下來。 他側(cè)過身枕著胳膊,小心翼翼的將臉湊近到白竹的臉前,她的呼吸噴灑到他的臉上,他小聲的問道:“小竹,長大以后嫁給我好不好?!?/br> 白奇悄悄的湊的更近,以至于兩人的雙唇之間只隔著不到1厘米的距離。 只要再往前一點點,他就能親到她。 他就一直保持著這個不近不遠(yuǎn)的距離,看著白竹的睡顏。 白竹就在這個時候睜開了眼睛,白奇連忙坐了起來,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道:“你怎么醒了?!?/br> 白竹打了個哈欠:“去洗手間?!?/br> 她爬起身來穿上鞋,打開門走了出去。 白奇眼巴巴的看著門,臉上滿是忐忑之色。 白竹回來之后,脫掉鞋子爬了上去,直接倒在軟榻上,看著白奇問道:“你剛剛為什么離我那么近?” 白奇的耳根變得通紅,他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來為什么。 白竹眨著眼,打了個哈欠,“那我睡了哈。” 白奇這才湊到她臉前,看著她的眼睛問道:“小竹,我想親你,可以嗎?” 白竹:“親哪里?” 白奇紅著臉小聲說道:“嘴?!?/br> 白竹:“什么?” 白奇:“我想親你的嘴?!?/br> 白竹看著他,眼眸中帶著笑意,抬起下巴:“親吧?!?/br> 白奇俯下身,哆嗦著雙唇貼上了她的嘴唇。 白竹顫抖著睫毛,閉上眼任憑他親吻,只是青澀的少年人哪兒會那么多技術(shù),只知道一下一下淺淺的親啄著。 親了大約十來分鐘,白竹直接推開他:“我困了。” 說完直接背對著他閉上眼睡了起來。 白奇摸著自己的嘴唇傻傻的笑了起來,他側(cè)躺到白竹后面,將臉埋進(jìn)她的發(fā)間,聞著她的發(fā)香也睡了過去。 第二天退了包房,白奇帶著她去了便利店買早餐,白竹咬著熱氣騰騰的包子含糊不清的說道:“你是來上網(wǎng)學(xué)習(xí)的,結(jié)果直接睡了,真浪費錢?!?/br> 白奇喝了一口熱咖啡:“沒辦法,看你睡的太香了,我也想試試?!?/br> 白竹翻了個白眼:“下次再這樣我不陪你出來了啊,要睡覺就在家里睡?!?/br> 白奇湊到她耳邊小聲說道:“可是我想跟你睡在一起,在家里我可以偷偷去你房間嗎?” 白竹狠狠咬了一口包子,瞪了他一眼:“不可能,想都別想?!?/br> 白奇聳聳肩又去買了一份熱騰騰的早餐給姥姥帶回去。 白竹本以為他們會就這么生活下去,簡單溫暖的日常,讓她感覺很滿足。 只是沒有想到分別會來的如此突然。 這一天早上白竹正上著課,突然班主任敲了敲門板,“白竹,你收拾一下書包來我辦公室一趟?!?/br> 白竹懵了,她是犯了什么錯誤了嗎? 她匆匆忙忙的將書本都裝進(jìn)書包里跑去辦公室,一進(jìn)辦公室就看到一個十分陌生的男人正坐在椅子上跟班主任說著什么。 白竹輕聲叫道:“老師?!?/br> 班主任抬起頭來笑著說道:“白竹啊,青州一高是個很好的學(xué)校,你去了那邊要加油?。 ?/br> 白竹一臉莫名其妙:“老師,你沒有搞錯吧?” 陌生男人站起身來笑呵呵的說道:“許老師,那就麻煩你了,我們現(xiàn)在就先告辭了。” 許老師也跟著站了起來:“沒有,沒有,白竹的成績一直都很好,能去大城市就讀,我也為她感到高興?!?/br> 轉(zhuǎn)而又對白竹說道:“白竹,你和你爸爸一路順風(fēng),以后有機(jī)會回來看看?!?/br> 爸爸? 白竹不敢置信的看著男人,這是她爸爸? 白竹爸爸帶著白竹就要走,白竹卻是冷著臉:“許老師,我不認(rèn)識這個人,他不是我爸,我哪兒也不去,我回教室了?!?/br> 許老師頓時有點兒尷尬的站在那里,白竹爸爸上前拉住白竹的胳膊:“許老師,我們父女確實是很久沒見了,我會好好跟她溝通溝通的。” 許老師看著白竹:“白竹,他確實是你爸爸,你的退學(xué)手續(xù)你mama已經(jīng)打電話來辦妥了?!?/br> 白竹只覺得五雷轟頂。 白竹爸爸拉著她退出了辦公室,小聲說道:“小竹,我這次來接你去青州,是想讓你接受更好的教育,你在這鄉(xiāng)下上學(xué)能有什么出息。” “爸爸給你聯(lián)系了青州最好的私立中學(xué),你一定會喜歡的?!?/br> 白竹扭過脖子看著她爸一言不發(fā)。 白竹爸爸松開手繼續(xù)說:“家里有兩個弟弟meimei,你作為jiejie到時候帶著他們好好學(xué)習(xí)。” 白竹趁他松手的間隙,小腿猛然向前發(fā)力,她扶著樓梯幾乎是一路下滑著跳了下來。 白竹爸爸連忙追了起來:“你這孩子跑什么跑?” 白竹身量輕跑的快,她飛快的穿出校門口,奔向馬路對面的修車廠,大聲叫道:“白奇?!?/br> 白奇正探身在車底下修理著零件,聽到白竹的身影,滑了出來,他穿著臟臟的工作服,手上全是機(jī)油污漬,看到白竹跑來,連忙迎了上去,白竹直接拉上他的手嘴里叫著快跑。 白奇看到馬路對面有個男人正氣急敗壞的喊道:“白竹,你給我停下來?!?/br> 他握著她的手帶著她飛奔起來,兩人沿著河壩一路狂奔,想直接跑回家躲起來。 晚秋的涼風(fēng)像一把把鋒利的刀子,無情的切割著他們年輕的面龐。 他們劇烈喘息著,嘴里的熱氣源源不斷的冒出來。 緊握著的雙手被對方的力道擠壓得青白一片。 后面?zhèn)鱽砥嚨牡蔚温暋?/br> 兩人相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里的驚恐。 小汽車加快速度直接橫停在前面,白奇拉著白竹就想竄進(jìn)旁邊的小路。 車門打開,下來兩個成年男人,其中一個是白竹的爸爸,另一個人是司機(jī)。 司機(jī)跑上前直接一拳將白奇撂倒在地,白竹爸爸抓住白竹的手臂將她往外拖。 白竹蹲著身子尖叫著:“你能不能別管我,我哪里也不去。” 白奇從地上爬起來就要去夠白竹,司機(jī)直接抓著他的衣領(lǐng)將他摔在地上,雙手摁著他的腦袋,膝蓋抵著他的后背,讓他無法再站立起來。 白奇通紅著眼,從脖子到臉上一片通紅,他雙手大力的拍著地面試圖翻過身來,但是一個少年人的力氣哪有一個成年人大,更何況在如此的壓制下。 白竹幾乎是被她爸爸一路拖到了車上,她哭喊著白奇的名字,白竹爸爸一把關(guān)上車門,擦了擦額上的汗:“真是一點都不懂事,好好的機(jī)會不懂得珍惜?!?/br> 轉(zhuǎn)身招呼道:“老陳,走了?!?/br> 司機(jī)站起身來狠狠踢了白奇一腳,“白竹是去青州過好日子了,你攔著干什么?” 白奇得了自由立刻朝著車子撲上去,司機(jī)將白奇一腳踹開:“別攔路。” 關(guān)上車門,汽車發(fā)動起來,白奇大聲喊著白竹的名字追在汽車后面,白竹流著眼淚跪坐在后座上,透過后車窗看著白奇的身影越來越小,一直到再也看不見為止。 白竹爸爸的聲音從前排響起:“我真是搞不懂,你這個樣子是做給誰看呢?” “爸爸都是為了你好,帶你去大城市生活,你有什么不滿的?” “還有那個小子,是你mama那邊的大兒子吧,你跟他那種人混一起干什么,” “女孩子家家的,一點也不知道自重。” 白竹只是呆呆的看著后車窗,眼里的淚水像是水珠般源源不斷的往下滴落。 白竹爸也說的累了,跟司機(jī)閑聊起股票來了。 白竹到現(xiàn)在都不敢相信,自己要被一個陌生人帶去一個陌生的城市,她以后還會再見到姥姥和白奇嗎? 她不明白,消失了這么多年的父親,為什么要突然出現(xiàn)? 車子到達(dá)青州的時候已經(jīng)是后半夜了,白竹木愣愣的被帶進(jìn)了一個大平層的公寓里。 里面有一個溫婉漂亮的女主人,還有一對雙胞胎,meimei叫月月,弟弟叫成成。 女主人熱情的迎接了丈夫,“就等著你回來了,微波爐里熱了飯,你去拿了吃吧?!?/br> 隨后又對白竹招招手:“你就是白竹吧,來,我?guī)闳ツ惴块g看看?!?/br> 白竹跟著她來到了一個小隔間,打開燈里面堆滿了雜物,只有一張小床墊放在角落里。 女主人抱歉的說道:“咱們家里比較小,也沒有多余的空房間了,你就湊合湊合,我們下次換房子的時候再給你安排一個大房間哈。” 月月湊上前警告道:“這里面的東西不準(zhǔn)你動,聽到?jīng)]有?!?/br> 成成也附和道:“不準(zhǔn)鎖門,我要進(jìn)來拿東西的?!?/br> 女主人笑著說道:“好啦,你們快去睡吧。” 說著就帶著雙胞胎離開了雜物間。 房間里傳來一股飄香的飯菜香,沒人叫白竹去吃飯,也沒有人給她送來任何吃的。 白竹關(guān)上門上了鎖,抱著膝蓋蜷縮在墻角,將臉埋進(jìn)手臂中,她的眼中已經(jīng)沒有了眼淚。 就這么坐著熬著,一直到天亮了,白竹的肚子咕咕咕的叫了起來,她撐著墻壁站了起來,腦袋暈了一陣子,她靠著墻等到眩暈感過去了,這才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餐桌上早已張羅了一桌豐盛的早餐,雙胞胎正睡眼迷瞪的吃著早餐,白竹爸爸不在這里,只有女主人優(yōu)雅的喝著牛奶,看到白竹出來,熱情的招呼著:“白竹,快來坐下,一塊兒吃。” 白竹坐上桌,雙胞胎瞬間就清醒了,他們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白竹伸手去拿三明治,一雙筷子伸了過來按住三明治,月月挑釁的說道:“這是我要吃的?!?/br> 白竹轉(zhuǎn)而去拿雞蛋,月月的筷子又伸了過來:“這也是我要吃的?!?/br> 白竹的手轉(zhuǎn)換方向想去拿包子,月月直接將筷子插到包子里,連借口也懶得說了,只是看著她微笑著。 白竹的肚子又叫了起來,她抬眼看向餐桌上的另外兩人。 女主人只是用叉子叉起水果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彷佛桌子上的鬧劇并不存在。 成成撐著下巴看著她,拿著筷子一下一下敲擊著碗沿。 白竹直接站起身來走到冰箱前,一把拉開了冰箱大門,月月站了起來:“不準(zhǔn)你動我家的冰箱。” 白竹才不管她,看到保鮮室里有幾塊包裝精美的小蛋糕,她直接拿出來用手抓著吃了起來。 成成刷的一下站起身來,將手上的筷子朝著白竹扔過去,“那是我的蛋糕,誰讓你吃了。” 轉(zhuǎn)頭對著他mama喊道:“媽,你看她?!?/br> 月月惡心的說道:“真是個餓死鬼,你是幾輩子沒有吃過飯了。” 女主人只是微微皺起了眉頭,輕言細(xì)語的說道:“白竹,女孩子不要這么沒有教養(yǎng)?!?/br> 白竹的手上沾滿了奶油,她直接坐回餐桌上,將滿手的奶油直接涂抹到她要吃的東西上。 月月扔下筷子說了句惡心就跳下餐桌,成成委屈的喊道:“媽,我還沒吃飽呢?!?/br> 白竹像是完全聽不到他們說話一般,自顧自的抓著食物吃了起來,牛奶也不用倒到杯子里了,直接對著口咕嘟咕嘟的咽了起來。 女主人也被惡心壞了,她扔下餐具招呼著成成:“走,mama帶你們出去吃去?!?/br> 雙胞胎跟著mama離開了家,白竹樂的一個人自在,吃完飯后打了個飽嗝,這才滿意的去洗手,至于餐桌上那堆碗碟,誰愛收拾誰收拾,她可不伺候。 來的太匆忙她連一身換洗的衣服都沒有,她直接推開主臥室的大門,她爸爸此時正睡的香。 白竹直接站到床前說道:“給我錢?!?/br> 白竹爸爸皺著眉瞇著眼:“你要錢干什么?” 白竹:“沒衣服穿,要買新衣服?!?/br> 白竹爸爸打了個哈欠,揮揮手:“找你媽去拿吧,讓她帶你去逛商場?!?/br> 白竹:“那你給我車費,我回去找我媽。” 白竹爸爸火大的吼道:“你是不是來找事兒,我說的是你那個媽嗎?” 白竹也吼了起來:“別廢話,給錢?!?/br> 白竹爸爸指著褲子說道:“自己拿去,別拿多了?!?/br> 白竹翻出一個錢包,從里面拿走了一半,轉(zhuǎn)身關(guān)上門就出去了。 她直接出門攔了輛出租車說要去火車站,出租車?yán)搅说胤?,白竹沒有身份證無法直接在機(jī)器上購買,于是跑到柜臺上賣票的窗口處:“你好,我想買一張去長野的車票?!?/br> 窗口工作人員說道:“身份證給我一下?!?/br> 白竹:“我沒有身份證?!?/br> 工作人員:“那讓你父母來,他們可以買你的票?!?/br> 白竹張了張嘴,什么也沒有說,只得滿臉失望的離開了站臺。 她站在火車站大廳,身邊是絡(luò)繹不絕的旅人們,每一個人都擰著包匆匆忙忙,唯有她不知道自己的歸途該去向何方。 在外面磨蹭了一天,傍晚時分,白竹才提著購物袋回了那間大平層公寓。 此時正是飯點,白竹爸爸一家四口圍著餐桌正有說有笑的吃著晚餐,白竹已經(jīng)在外面吃過了,進(jìn)了屋直接走回了自己的小房間。 白竹爸爸粗著嗓子吼道:“白竹,看見人不知道打聲招呼嗎?” 回應(yīng)他的是一聲房門關(guān)上的響聲。 月月見她爸爸臉色不好,趕忙添油加醋的把早上白竹的惡行細(xì)細(xì)描繪了一番。 白竹在床上躺了一小會兒,門外已經(jīng)有人拍著門板喊她開門了。 她不緊不慢的坐了起來,慢悠悠的打開房門,成成一把將門推開鉆了進(jìn)去,“不是讓你不準(zhǔn)鎖門,你還鎖門,你耳聾了嗎?” 白竹爸爸?jǐn)Q著眉頭進(jìn)了屋:“白竹,爸爸跟你聊一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