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本一(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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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竹一下子就慌了,不管她怎么搭話,紀年都始終看著小染娘,她有些頹然的嘆了口氣。 小染娘抬起頭來,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開始愈合,蜜色的臉頰上長出兩條黑色印記。 黑色的虛影向著森林游蕩而去,小染娘閉著眼依偎到司玉的胸膛上。 紀年安靜的蹲坐在她旁邊,白竹伸出手想摸一摸小染娘的手,然而虛影穿梭而過。 小染娘就這么躺著,一直到司玉的尸體開始發(fā)臭,身上的皮膚開始慢慢腐敗。 她才從夢中驚醒過來,而此時的她早已不復曾經(jīng)的年輕,這幾天的時間里,歲月就像是在她身上按了快進鍵。 白竹一直看到小染娘從一個妙齡少女,變成了白發(fā)蒼蒼的老太婆模樣。 她摸著司玉的身體,喃喃自語著:“不能壞掉,不能壞掉?!?/br> 過了一會兒,一群人喊著救命跑了過來,他們身后一條黑色的大蛇正吐著蛇性子快速的向前滑動著。 白竹驚訝的看著那條大蛇,正是他們之前獵殺的那只。 大蛇沖上前一口咬掉了那些人的腦袋,小染娘舉起刀來,將尸體身上的寄生蟲部分切下來。 她將寄生蟲全部涂到司玉的身上,沒一會兒,司玉的身體被密密麻麻的小蟲子爬滿。 白竹猜想她可能是想用這個方法來維持尸體不腐敗。 她俯下身親吻著司玉的雙唇位置,白竹皺著眉頭別過了臉,小染娘顫巍巍的爬起身來,將尸體背到背上,晃晃悠悠的朝著遠方走去。 大蛇將地上的尸體全都吞吃入腹后,用蛇尾卷起斷掉的大樹,硬是將樹干撐了起來。 白竹一邊跟著小染娘,一邊回頭看向那條大蛇。 大蛇的身影漸漸虛化,又化作了一團黑霧,飛快的從他們身邊掠過,沖進了林間。 那棵大樹勉勉強強立了起來,沒有再倒下。 小染娘彎著腰顫顫巍巍的緩慢移動著。 白竹只覺得自己要抑郁了,她攔住紀年,哀求道:“紀年,我們回去好不好,” 紀年就像是聽不到她說話一般,繞過白竹就想跟上小染娘。 白竹一把將他推到在地,她匍匐在他身上,實在是忍不住了,將臉埋到他的肩頭痛哭起來。 這一段時間,她就像是小染娘的影子一般,看著她如風般肆意大笑著,如今這樣的結局,讓她難受到了極點。 白竹抬起頭來,淚痕滿面的面容充滿了悲傷,她看著紀年的眼睛說道:“你不是司玉,” “你是紀年,你能說話,能聽見聲音,” “你跟司玉是兩個不同的人,” “求求你,快點想起來好不好?!?/br> 紀年的眼里充滿了疑惑,他張了張嘴,試圖發(fā)出聲音來,卻只能啊啊啊的叫著。 白竹指著自己的嘴,“看著我的嘴,” “白竹,” “我叫白竹,” 紀年跟著她的嘴形無聲的模仿著,卻始終是無法說出完整的話來。 他的眼神又開始漂移著,想去找小染娘的身影,白竹直接將他的頭掰正,厲聲喝道:“看著我!” “跟著我說話,” 紀年伸出手想推開白竹,白竹死死的壓著他不讓他動,兩個人僵持著,暗自較著勁兒,臉上都漲的通紅。 最終還是紀年的力氣大,直接將白竹掀翻在地,從地上爬起來就想跑。 白竹直接沖上去,跳到他背上,勒著他的脖子,雙腿緊緊的夾著他的腰。 紀年晃動著身體想將她甩下去,白竹氣的揪著他的耳朵,在他耳邊吼道:“你休想甩掉我!” “說話!” “給我說話!” 紀年直接雙手捂著耳朵,倔犟的抿緊了雙唇。 白竹跳到地上,膝蓋對著紀年的后膝窩用力一頂,又將人直接放倒到地上。 白竹按著他的肩,屁股重重的坐到他的腹間,威脅道:“你再亂動,我現(xiàn)在就強jian你。” 說著還重重的蹭了下他的下體。 紀年驚恐的看著白竹,這個眼神,怎么說呢,就像是一只受到驚嚇的小白兔一般。 白竹暗罵了一聲,這眼神跟當初司玉被小染娘調戲時一摸一樣。 她清了清嗓子,問道:“不要試圖逃跑了,可以嗎?” “不然,真的會強jian你的?!?/br> 紀年被嚇得連連點頭,水潤的淺褐色瞳孔倒影著白竹的身影。 白竹翻過身坐到旁邊,自言自語的說道:“你記不記得,我們剛認識那會兒,” “我在圖書館里看書,你一直坐在我對面,” “我們第一次有交流,還是你傳了一張紙條過來,問我是不是在檢查代碼運行?!?/br> “我當時快要被那篇代碼折磨瘋了,看來看去都找不到哪里有問題?!?/br> “你把我電腦轉過去,檢查了一遍,結果居然是一個標點符號打錯了?!?/br> “我當時尷尬極了,” “你卻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這是我們第一次交流,全程都是小紙條,” “沒想到,一周后,你給了我一個內(nèi)存卡,” “我拷到電腦里,才發(fā)現(xiàn)里面是你錄的計算機語言構成講解?!?/br> “我當時都驚呆了,” “里面的視頻加起來都有300多個小時?!?/br>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你的聲音,” “我當時就想,這個人的聲音怎么那么好聽,” “人還那么熱心腸,簡直就是天使啊,” “那一套教程,我大學四年一直都在反反復復的聽?!?/br> 白竹看向紀年,發(fā)現(xiàn)他安靜的躺在地上,目光看向虛空,似乎在回憶著什么,于是繼續(xù)講述道: “你是一個對世界充滿好奇心的人,” “經(jīng)常會去研究一些很有意思的小東西?!?/br> “我生長的城市不下雪,于是第一次見到飄飄蕩蕩的大雪,簡直把我激動壞了?!?/br> “你過來問我,雪花漂不漂亮?” “我說,漂亮呀,世界都變成了白色,多么干凈的顏色?!?/br> “你當時從書包里掏出一個小小的放大鏡,從地上撿了一片沾滿雪花的葉子,讓我從放大鏡里再看看。” “我第一次知道,原來這么細小的雪花,每一片都是巧奪天工般的完美。” “你還給我展示了你拍的那些微距照片,” “你把手機給我讓我自己翻,” 白竹忍不住笑了起來,“結果我一直翻,翻到了你偷拍的我的照片?!?/br> “沒想到你特正經(jīng),說,覺得好看就拍了,還說,為了公平,讓我也拍一點你的照片存著?!?/br> 白竹笑著搖搖頭:“你這腦回路簡直無敵了?!?/br> 紀年眨巴著丹鳳眼,看著白竹,雙唇輕輕蠕動著。 白竹鼓勵他:“你想說什么,說出來,” “說出來,我就可以聽到?!?/br> 紀年緩緩的發(fā)出聲音:“竹?” 白竹驚喜的說道:“是,我是白竹,” 紀年突然撲向她,兩個人的身軀瞬間消失在森林之中。 白竹擦了擦臉上的雨水,驚訝的看著眼前的場景,這是,來到了另一個記憶碎片中! 黑夜之中,她看到另一個自己面無表情的匆匆向前走著,她摸了摸臉說道:“我當時看起來這么兇的嗎?” 白竹有點兒不敢直視以前的自己,她小跑著來到圖書館前,果然,紀年雙手插兜,抬頭看著天,在細雨之中站的筆直。 這個世界里除了他們倆,再沒有別人,或許在紀年的世界里,他不在意的人,從來就沒有存在過。 白竹看到自己很是粗暴的拉著紀年躲到了涼亭處,她一臉不忍直視的表情。 另一個白竹很明顯強壓著怒火,語氣生硬的訓斥道:“下著雨,你就不知道來躲一躲嗎?” 紀年掃了掃頭發(fā)上的水珠,淡笑著說道:“我怕你來了看不到我。” 白竹抿了抿嘴,“紀年,我想我之前已經(jīng)跟你把話說明白了?!?/br> 紀年疑惑的問道:“什么說明白了?” 白竹:“我并不想跟你交往,這樣說的不明白嗎?” 紀年恍然大悟:“你只是說那個時候不想交往,” “又沒有說現(xiàn)在不想交往。” 他還挺委屈的控訴道:“我都聯(lián)系不上你了,” “路上也碰不到你了,” “圖書館你也不去了。” 白竹無語了,“拜托,這很明顯是我不想見到你??!” “而且,你怎么能直接去廣播站呢!” 紀年反問她:“不去廣播站,你怎么能聽到我說的話?!?/br> 白竹真是被他打敗了,她深深的吸了口氣,誠懇的說道:“紀年,你是一個非常非常優(yōu)秀的男人,” “謝謝你能喜歡我,但是我們真的不可能,” “你可以多去接觸一些別的女孩子,比如我室友,她很仰慕你的,你真的可以試著跟她接觸接觸?!?/br> “以后這樣的事情不要再發(fā)生了好嗎?” 紀年認真的說道:“你說不可能是因為什么原因,” “說出來我聽聽。” 白竹想了想,說道:“我需要還債,” 紀年立馬接話:“你欠了多少錢,我?guī)湍氵€?!?/br> 白竹搖搖頭:“最難還的是人情債,” “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可以還清,” “也不知道債主現(xiàn)在在哪里,” “你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br> 紀年的肩瞬間垮了下去,他思考了片刻,問道:“那等你還完了債務,可以跟我交往嗎?” 白竹的眼眶瞬間紅了起來,她扯起嘴角笑了笑,輕聲說道: “以后再說吧,” “夜深了,早點回去休息吧?!?/br> 說完話,白竹頭也不回的走進了夜色之中。 紀年雙手插到褲兜里,走出涼亭,站在蒙蒙細雨之中,抬起頭來,靜靜的看著沒有星月的黑夜。 過了一會兒另一個白竹又走了過來,一摸一樣的場景,一摸一樣的對話,不停的重復著。 白竹扶著額頭,沒想到這件事對紀年的影響如此的深。 她恍惚間似乎明白了,為什么他一直沉浸在司玉的記憶里,被小染娘那樣一個人毫無保留的愛著,司玉的回憶一定很溫暖。 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下不完的雨,冷硬到不行的心。 她站到路中間,另一個白竹穿過她的身體,忽然停住了,白竹看了看自己的手。 大步向著前方快速奔去,紀年看到她,露出淡淡的笑意來。 白竹直接跳到他身上,抱著他的頭親吻了下去。 紀年一手拖著白竹的臀部,一手緊緊的箍著她的腰肢。 兩個人在黑夜的細雨中,唇舌交織,極盡纏綿。 白竹跳下去,將頭抬離,紀年循著她的唇又親吻了上來,白竹拍了拍他的臉頰,問道:“我是誰?” 紀年睜開眼,水潤的眸子里蕩漾著微微漣漪,他輕聲說道:“你是白竹?!?/br> 白竹繼續(xù)追問:“你是誰?” 紀年眨了眨眼研究,緩慢的說道:“我是紀年,是白竹不要的紀年?!?/br> 哎喲,這話說的,白竹趕緊安慰的親了親他的額頭:“沒有不要你,別瞎說?!?/br> 紀年眨吧著清澈的眸子,定定的看著白竹。 白竹趕緊拿出樹心,放軟了聲音哄到:“來,拿著這個東西,” 紀年看著綠色的樹心,緩緩的伸出手,白竹激動的看著那只漂亮的手,捏起樹心,一到綠色的光芒閃過,瞬間消失在黑夜之中。 白竹直接慘叫出來,她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你,你你,你怎么能把樹心仍了!” 她連忙上前彎著腰在地上翻找著,這里正好是綠植園,找起來頗費功夫。 紀年聳聳肩:“想扔就扔了?!?/br> 白竹氣的抬起手來就拍打著他,“你能耐了,都敢亂扔東西了!” 紀年任她打罵,一臉輕松的說道:“我們就在這里不好嗎?” 白竹氣的磨了磨牙,恨不得一口咬上去,“你現(xiàn)在跟我一起把樹心找到,” “這事兒就過了,” 紀年搖頭:“你找不到的,我把那珠子藏起來了,這里的一切都在我的控制之中?!?/br> 白竹一口氣梗在喉嚨,差點兒背過氣去。 紀年摸了摸她的頭發(fā),聲音充滿了誘惑:“就留在這里好不好,” “這里沒有討厭的人,就只有你和我?!?/br> 白竹深吸一口氣,平復了心情,雙手掛到紀年的脖頸上,柔聲說道:“可是,一直困在這里,我會不開心的,” “而且,你會死的,” “你難道想看到我像小染娘那樣痛苦嗎?” 紀年抱著她的腰,“不會的,我就算死了,也只是外面的軀體死了,我們會一直在這里活下去?!?/br> 白竹將臉湊上去,紅唇親吻著紀年的脖頸,“你不是問我,如果債還完了,還要不要跟你交往嗎?” 紀年低下頭來,“所以呢?” 白竹墊起腳尖,親吻著他的唇角,“還完了,以后我是自由的,” “你想跟我做什么都可以,” 紀年的眼睛亮了起來,他追問道:“你沒有騙我吧!” 白竹咬了一口他的嘴唇,“你看,在這里,根本沒有任何感官享受,” “你難道不想用你的身體來感受我的身體嗎?” 紀年咽了咽口水,“想。” 白竹伸出手去摸向他的下體,“你看,沒有感覺的吧,” 又抓起紀年的手放到自己的褲子里面,“我也沒有任何感覺啊?!?/br> “那我們在這里還有什么快樂?!?/br> 紀年動了動手,有些沉默下來。 白竹見他有些動搖,趕緊說道:“我特別想跟你做,” “想親一親你,” “你難道不想摸我,不想親我嗎?” 紀年有些遲疑的看向白竹。 白竹指著他下半身說道:“你看,你的雞雞一直都是軟的,” “讓我出去把它舔直了好不好,我想吃你的雞雞?!?/br> 在白竹黃色嘴炮的攻擊下,紀年白皙的臉龐瞬間紅的快冒煙了。 他睜著水潤的眸子,顫抖著嗓音說道:“你不許騙人?!?/br> 白竹舉起手發(fā)誓:“我絕對絕對不騙你,” “出去我就把你的衣服扒光了撲上去,怎么樣?!?/br> 紀年有些羞澀的說道:“倒也不用那么快?!?/br> 白竹笑瞇瞇的捧起他的手放到嘴邊親了親:“乖乖,把樹心找出來好不好,” 紀年抿著嘴輕笑著,向著空中伸出手,綠色的樹心從草叢里升了起來,直接飛到了他的手心。 綠色的樹心光芒大漲,一瞬間將兩個人都帶回了現(xiàn)實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