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本一(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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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所有人都十分忙碌,紀(jì)年在林子里又找到了另外的果子,大家?guī)缀跏菭幏謯Z秒的采摘著食物。 白竹一直在房子里,把堆成山的果子強行抽出水分來烘干,每個人都是處于極度疲憊的狀態(tài)。 蟲卵回潮的第一天,天氣突然急劇降溫,天空一直陰沉沉的,冷空氣一下子催的樹木都掉光了葉子。 天還蒙蒙亮的時候,白竹拉開大門,緊了緊胸前的領(lǐng)口,打著哆嗦問道:“怎么這么冷啊?!?/br> 金殊也裹著衣服凍得瑟瑟發(fā)抖,“之前光顧著收集吃的了,” “看來要去揀點柴回來才行?!?/br> 白竹指著一個方向:“你看,那是什么?” 金殊瞇著眼看過去,地上有一大塊白色的東西在緩慢的移動著,“臥槽,這不就是那些寄生蟲?!?/br> 白竹:“你說,現(xiàn)在碰到這些蟲子還會被感染嗎?” 金殊:“感染也無所謂了,我們這次出去積分肯定會翻倍,有錢買藥就行?!?/br> 白竹:“說的也是。” 金殊搓了搓手臂:“走吧,再去睡個回籠覺?!?/br> 白竹關(guān)上門跟著金殊悄聲的回了房間,房間里也冷,裹在睡袋里,手腳冰涼,她直接爬起來,“算了,不睡了,太冷了,我下去干活兒了。” 說著把睡袋搭到金殊的身上,“你睡吧?!?/br> 金殊點點頭,閉上眼睛,白竹來到客廳,這里堆了巨多的新鮮果子。 她搓著手哈了口氣,坐到沙發(fā)上閉上眼睛,開始用意識去看每一處果子的內(nèi)在水分子。 沒一會兒客廳里就飄滿了香甜的氣味。 白竹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一群人拿著熱乎乎的果子吃著,見白竹看過來,都熱情的說著早安。 白竹也捧起一個燙手的熟果子:“現(xiàn)在吃一口熱的,真是太舒服了?!?/br> 丁當(dāng)坐到她身邊,咬著果rou,嘴里含糊不清的說道:“可不是嗎,幸好我們房間人多,大家擠一擠也不至于被凍著。” 吃了飯,大家又出門了,這一次是要去找點干柴回來。 又是為了生存忙碌的一天,白竹從白天一直忙到黑夜,中間精神力不足的時候就把烤干的果子放到廚房里面堆著。 外出的人回來之后,金殊嘴里吐著寒氣后怕的說道:“林子里的樹全都凋零了,” “幸虧囤好了食物,不然真是要餓死了?!?/br> 好不容易忙完了,臨睡前,紀(jì)年將白竹堵到回廊上,湊到她耳邊小聲問道:“你什么時候來cao我?” 白竹捏了捏他的臉,“現(xiàn)在不合適,這里人這么多,等以后吧?!?/br> 紀(jì)年有些不高興,把白竹的手放到嘴邊親了親,小聲說道:“我們可以去外面。” 白竹:“現(xiàn)在外面多冷啊,” “你再等一等嘛,這么急干什么?!?/br> 白竹趕緊把他推進(jìn)房間,房間里還有另外三個人,老徐問道:“白竹,你要去睡覺了嗎?” 白竹有些莫名:“是啊?!?/br> 偵探頂了頂老徐的胳膊,對著白竹笑道,“沒別的事兒,就是問問?!?/br> 白奇把睡袋扔給白竹:“拿去搭著,” 白竹把睡袋扔還給他:“你自己留著吧,我不用,我跟金殊抱著睡,也很暖和?!?/br> 紀(jì)年轉(zhuǎn)頭說道:“要不你來跟我一起睡?” 白竹:“不要,你暫時就安生點吧?!?/br> 說完一把拉上門,快步跑回房間,金殊已經(jīng)躺在床外側(cè)了,白竹掀開睡袋鉆了進(jìn)去。 半夜,白竹又被凍醒了,她牙齒打著冷顫,感覺到身邊一陣涼意,她摸過去,床上空蕩蕩的。 白竹小聲叫道:“金殊。” 沒有人回應(yīng)。 她披上衣服,穿上鞋,輕輕的走了出去,忽然她聽到衛(wèi)生間那里傳來細(xì)微的聲音。 白竹靠近了正想喊,忽然一聲高亢的呻吟聲傳出來,伴隨著一道男聲:“噓,別叫的太大聲了?!?/br> 白竹立馬明白里面在做什么,正要悄悄離開,又聽到另外一個男聲說道:“水真多,好爽?!?/br> 白竹的眼睛瞬間瞪大。 她恍恍惚惚的摸回房間,鉆進(jìn)睡袋里努力催眠著自己,只是手腳都冰涼冰涼的,熬著熬著終于迷迷糊糊睡著了。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白竹轉(zhuǎn)過頭,金殊迷迷糊糊的打了個哈欠,“早啊?!?/br> 白竹清了清嗓子:“早?!?/br> “那個,” “要不,我今天去樓下睡?!?/br> 金殊笑了起來,“被你發(fā)現(xiàn)了?!?/br> 白竹也笑著說道:“我半夜醒過來看你沒在,還以為你怎么了。” 金殊將頭埋進(jìn)被子里,“還不是天氣太冷了,我們倆這床冰涼冰涼的?!?/br> “男人身上熱氣大啊,夠暖和?!?/br> “反正你也有兩個男人,要不要也試試3P,很爽的,可以做好久。” 白竹干笑兩聲:“你想的真美好。” 金殊撐著腦袋看著白竹,“怎么啦,你就去跟他們倆說,” “要不要一起玩,要就脫,不要就拉倒。” 白竹坐起身來,“我覺得他們可能不會脫,應(yīng)該會直接打起來?!?/br> 金殊躺到床上,“那可不一定,男人嘛,都是被下半身支配的動物。” 白竹想了想,白奇和紀(jì)年,怎么看他們都不可能是會妥協(xié)的人,算了,還想3P,真是想屁吃。 這天依舊是忙碌的一天,只是在客廳中間已經(jīng)圍了一個小火堆,其余的人都出去撿柴了,只剩白竹一人在客廳里烤著火,繼續(xù)烘干果子。 臨近中午的時候,她將已經(jīng)烘干的果子抱起放到廚房,這時候房門一響,有幾個陌生男人探頭進(jìn)來。 白竹看著他們問道:“你們有什么事嗎?” 為首的一個男人笑著說道:“金姐在嗎?” 白竹拿過立在墻角的鐵鍬,對準(zhǔn)那幾個男人,“金殊不在,你們要是找她,等天黑了再來?!?/br> 男人舉起雙手,“哎喲,我們也沒惡意啊?!?/br> “就是想過來借點吃的?!?/br> 白竹將鐵鍬往前伸了伸,“不借,只賣,如果需要購買食物那就還是等天黑了再來?!?/br> 男人腆著臉向前邁了兩步,“哎呀,小meimei,我們身上都沒有積分了,你就行行好,賞我們一口吃的吧?!?/br> 白竹警告道:“出去,再不出去,我不客氣了?!?/br> 男人一把握住鐵鍬,把門框的一聲踢開,后面的人一擁而上,白竹掏出手槍,對著為首的男人大腿開了一槍。 砰地一聲槍響,那人慘叫了一聲,抱著腿坐到了地上,白竹將槍口對準(zhǔn)了其他人,“出去!” 其他人忌憚著白竹手里的槍,扶起地上的男人連連后退,受傷的男人對著白竹破口大罵:“你他媽個臭婊子,你等著,老子要把你先jian后殺。” 白竹框的一聲關(guān)上門,將鐵鍬抵到門口面。 從窗戶看出去,看到那群人退回到了旁邊的房子里,這才松了一口。 她加了兩根樹枝到火堆里,伸出手感受著溫暖的熱氣。 等到天黑之后,白竹把門后面的鐵鍬搬開,“回來了啊,快進(jìn)來。” 白奇皺著眉:“怎么有一股血腥味。” 他將手電掃到地面,看到臺階上有一談干涸的血跡,“怎么回事?!?/br> 白竹,“沒什么,就是有些無賴想吃白食,被我趕出去了。” 金殊問道:“是不是隔壁住的那些人?” 白竹點頭,偵探皺著眉說道:“以后不能讓白竹一個人留在家里了,” 紀(jì)年將白竹耳邊的碎發(fā)撩到耳后,“我陪著她?!?/br> 白奇不屑的嗤了一聲,“要不咱們倆干一架,” “誰贏了誰留下來?!?/br> 紀(jì)年抬起下巴,“我不跟沒腦子的人較勁?!?/br> 白奇惱道:“你說誰沒腦子!” 紀(jì)年:“誰在問就是誰?!?/br> 白竹趕緊站到中間把兩個人分開,“你們倆別搗亂了行嗎!” 金殊拿起一個生嬰兒果啃了一口,含糊著說道:“你們一起留下來不就行了,” “就揀點柴而已,去不去都行?!?/br> 東方言沖白竹招了招手:“白竹,來幫我們加熱一下,” 白竹怕他們倆說著說著要動手,直接拉著紀(jì)年過去,紀(jì)年轉(zhuǎn)過頭對著白奇挑釁似得勾起唇角。 白奇恨的直磨牙,破口大罵:“綠茶婊!” 房間里,白竹把東西裝到背包里,金殊說道:“要不你直接去隔壁睡得了,” 白竹笑著說道:“沒事的,我還是喜歡安靜點,” “那兩個人湊到一起實在是太吵了,眼不見為凈。” 金殊捂著嘴笑了起來,“還別說,他們倆在外面的時候就一直在嗆聲,” “紀(jì)年那嘴巴真是,說話賊毒,不過真是挺好玩的?!?/br> “就當(dāng)是看表演了,給大家解壓不少?!?/br> 白竹背起包,嘴角抽了抽,“好吧,我下去了。” 另一間屋,老徐跟偵探將自己的東西一卷,紀(jì)年問道:“你們?nèi)ツ睦???/br> 老徐意味深長的說道:“白竹今晚把房間讓給我們了,” 偵探打開房門說了一句:“那個什么,3P真挺爽的。” 白奇和紀(jì)年的臉一黑,偵探快速關(guān)上門溜了。 白奇跟紀(jì)年雙目對視片刻,兩個人同時起身沖向門口,由于太同步了,他們的身體直接卡在門框里。 白奇壓低聲音罵道:“你就不能別跟我搶嗎?” 紀(jì)年一個眼刀甩過去,“現(xiàn)在是你在跟我搶!” 兩個人誰都不服對方,擠過了門框,沖著樓下跑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