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本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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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抓著腿,沒想到直接剝下一大片皮膚,白竹慘叫一聲,直接疼暈了過去,沉入了水中。 山鷹潛入海底在一旁默默的看著,那雙大腿已經(jīng)皮膚盡褪,露出血淋淋的肌rou纖維。 白竹是被生生疼醒了,渾身劇烈抽搐著。 她大張著嘴,緊閉著眼,面色痛苦的在海底在里面無意識的翻滾著,雙腿的閉合已經(jīng)連到了腳趾,脖頸上出現(xiàn)了叁道若影若現(xiàn)的金色線條。 就這樣來來回回的折騰著,白竹的雙腿已經(jīng)徹底閉合成一個完整的整體,她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識,只剩下身體本能的反應(yīng)。 接下來折磨她的不是疼痛了,而是癢,彷佛要將她的血rou搗碎的癢。 白竹本能的伸出手去狠狠撓上血rou模糊的雙腿,手上的指甲慢慢的越長越長,頂端尖銳無比。 沒一會兒這一片海域就被染成了血紅色,細(xì)小的rou渣隨著水波飄蕩開來。 山鷹由始至終都只是冷眼旁觀著,甚至一直潛在水中,沒有上去換過氣。 屬于人類的血rou被白竹的指甲抓得所剩無幾,一些全新的血rou開始以極快的速度生長出來。 就這么折騰了大半夜,白竹的雙腿已經(jīng)從人類的腿變成了金色的大魚尾。 長長的魚尾上閃耀著金色光澤,細(xì)膩半透明的魚鰭閃爍著珍珠般溫潤的白光,魚鱗上的半圓形分割線,像是身上的毛細(xì)血管般有細(xì)細(xì)的金光流淌著。 山鷹看著那一條魚尾,藍(lán)色的眼睛里是看不透的情緒,他緩緩伸出手摸了上去。 白竹的睫毛顫了顫,緩緩的睜開了眼,看著那一條陌生的尾巴,慌亂的撲騰了起來,動作太大,直接將山鷹扇了出去。 他不悅的看向白竹,白竹連連擺手表示自己不是故意的。 等等,她剛剛那么折騰為什么沒有嗆水! 白竹震驚的摸上自己的嘴鼻,這里已經(jīng)沒有氣出來了,她在水里繞著圈轉(zhuǎn)了起來,一手摸上脖頸,這里有氣孔在動,而且,她的眼睛可以在海里看的很清楚。 她她她,變成了一條魚了! 白竹完全接受不了,她一把住著山鷹的肩頭帶著他飄上了水面。 嘩啦一聲,兩個人探出了水面,白竹急切的問道:“為什么會這樣?” “我的腿還能變回去嗎?” 山鷹擦了一把臉,“恭喜你,完成了進(jìn)化。” 白竹瘋狂搖著頭,“我不要什么進(jìn)化,我要我的雙腿!” 山鷹一把掐住她的下巴,“能繼承這顆心臟,是你幾輩子的福氣,別不知好歹?!?/br> 白竹最討厭的就這樣的說辭,她呸了一聲,“老娘還不想要這破福氣?!?/br> 山鷹松開手,語氣放軟,“至少你現(xiàn)在可以在海洋中無限制的生活了?!?/br> 白竹只關(guān)心一件事,“我的腿還能變回來嗎?” 山鷹:“或許可以吧?!?/br> 什么叫或許可以? 她不要或許可以,她要肯定可以! 白竹轉(zhuǎn)身朝著船的方向游去,她記得之前在漂浮島上的人魚一上岸腿就是人腿。 她現(xiàn)在還在用人類雙臂劃水的方式游泳,根本不適應(yīng)用魚尾來控制平衡,一路上游的非常慢,身子歪歪扭扭的,時不時還要沉入水中嗆一大口水。 山鷹實在是看不下去,“沒見過你這么笨的,你用魚的方式游啊,你這樣游到天亮了都回不去?!?/br> 白竹又灌了一口海水,猛烈的咳嗽起來,“我怎么知道魚是怎么游泳的!” 山鷹嘆了口氣,“真是服了?!?/br> 說罷,按著白竹的后背把人按到了海里,白竹還在用手劃水,山鷹直接拿之前脫下的褲子把她的手捆住。 沒了手做動力平衡,白竹很快就直直的沉了下去,激得水里的魚群四散而逃。 她看著那些魚,著急的扭動著身體,像它們一樣擺動起魚尾,漂亮的金色魚尾隨著水波左右擺動了起來,穩(wěn)住了下沉的身體。 很好很好,下一步是要用上半身來找方向,她歪著頭僵硬的擺動著魚尾。 山鷹看著她渾身極其不協(xié)調(diào)的狀態(tài),有些頭疼的搖搖頭,沖入海底,抱著白竹像是魚兒一般橫著身體游在了水中。 等到白竹適應(yīng)了一些,放開手。 白竹看著四周的魚群,努力將上半身軟下去,全靠魚尾來控制速度。 山鷹就游到她跟前,側(cè)著身子將雙手抱在胸前,全靠兩條腿的擺動來活動。 白竹看著他的模樣,模仿著他的身體律動,漸漸的找到了一些感覺。 見白竹游的不錯了,山鷹將她的手松綁。 白竹的雙手得了自由,嘗試著手和魚尾配合。 等到了船下的時候山鷹拉著繩梯說道:“我背你上去?!?/br> 白竹抱著他的脖頸,兩個人翻身到甲板上,白竹坐在地上將身上的水分除干,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魚尾。 山鷹撿起地上的衣服,蹲到她面前,“先回房間,別讓人看見了。” 白竹甩了甩魚尾,爬到他背上小聲說道,“怎么不管用啊。” 山鷹背上人站起身來,“別著急?!?/br> 這時候已經(jīng)是后半夜了,船上的人都睡了,山鷹輕手輕腳的鉆進(jìn)房間,把白竹放到床上,白竹撐著上半身盯著魚尾。 山鷹也不打擾她,自行去洗漱間收拾了一番穿著內(nèi)褲躺到了床上,白竹這才看向他,“為什么還沒有變回來?” 山鷹側(cè)過身單手撐著腦袋,伸手摸上流光溢彩的金色魚尾,白竹拍了一下他的手,“別亂摸?!?/br> 山鷹笑著問道:“有感覺嗎?” 白竹沒理他,山鷹支起食指和中指慢慢的往中間走,白竹伸手擋住,警告他,“我說了不要亂摸。” 山鷹坐起身來雙手摸向兩側(cè)的魚鰭,“我還從來沒有跟魚尾形態(tài)的人做過?!?/br> 白竹只覺得被他摸到了神經(jīng)末梢,渾身的血液瞬間都燒了起來,伸手推開他,“我現(xiàn)在沒心情?!?/br> 山鷹握著她的手俯下身細(xì)細(xì)的聞著,“嗯,沒有魚腥味,倒是挺香的,很好聞。” 他抬眼看著她,“你想不想知道你的小逼藏在哪里?” 白竹的臉黑了,“暫時不想知道?!?/br> 山鷹翻過身躺到旁邊,“睡吧,等睡醒了說不定就變回去了?!?/br> 白竹有些抑郁,長嘆一聲,“但愿吧?!?/br> 今晚折騰了一晚也確實是累到不行,躺在床上沒幾分鐘兩個人都熟睡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白竹是被胸口的癢意給喚醒了,她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看到山鷹正埋頭在她胸前用力的吮吸著她的乳尖。 她朝自己的腿看去,睡意瞬間消失,趕緊推了推山鷹的腦袋,“為什么還沒有變回去!” 山鷹吐出嘴里的rutou,抬起頭來,聲音沙啞的說道:“或許還要再等一等?!?/br> 白竹推開他掙扎著坐起身來,摸著自己的尾魚帶著哭音說道:“我會不會永遠(yuǎn)都沒有腿了。” 她簡直無法想象要是沒有腿她該怎么辦。 她撐著上半身把魚尾挪下地,想站起來,結(jié)果剛離開床直接摔到了地上。 山鷹伸手將她抱了起來,“你別心急嘛?!?/br> 白竹看著魚尾,一下子就火氣上涌,她掙脫出山鷹的懷抱滾到地上,撐著上半身爬過去,努力去夠桌上的匕首。 山鷹跳下床按著她的手,“你想干什么,拿刀自殘嗎?” 白竹死死的盯著那把匕首:“把刀給我!” 山鷹:“你先說,你拿刀要干什么?” 她輪起拳頭狠狠錘著魚尾,“我要直接劃開它。” 山鷹將她攔腰抱起壓到床上,“行了,沒什么大不了的,” 白竹真是越想越氣,捂著頭在床上左右翻滾著,“怎么這樣啊!” 她猛的握住山鷹的手,“你把這個心臟拿走,拿走了我就能變回人了。” 山鷹見她已經(jīng)情緒極其激化,直接撩起她的衣服,揪著乳尖問道:“想在床上搞還是去浴缸里搞?!?/br> 轉(zhuǎn)而又說道:“問你干什么?!?/br> 兩個人完全是自說自話,誰也沒搭理誰。 白竹的腦子亂的一塌糊涂,她馬上想到了漂浮島。 對!要去那里問一問,那些人魚總有辦法的。 就在她思慮萬分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下半身被異物入侵,她這才回過神來,看到山鷹已經(jīng)扶著yinjing對著她下半身的小口一戳一戳的。 白竹震驚的撐起上半身,一把將山鷹推開,“你干什么!” 山鷹握著yinjing擼了擼,雙眼盯著魚尾上閉合的一處,“干你?!?/br> 白竹甩著尾巴,紅著眼睛大叫道:“滾開!” 山鷹按著她的魚尾,一把將白竹推倒,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裝什么貞潔烈婦,” “你以為我留著你是干什么的?” “當(dāng)祖宗供著嗎?” 白竹的腦仁一跳一跳的,見山鷹翻身去拿繩子,驚恐的叫道:“我配合,你別捆我?!?/br> 山鷹拿著繩子問道:“愿意讓我cao了?” 白竹緊緊的握著拳頭,“我愿意,你上來。” 山鷹將繩子扔到地上,將白竹身上的衣服脫掉,一巴掌捏上白嫩的乳rou,“第一天見你就想干你了,拖了這么久。” 白竹極力壓抑著心里的厭惡,緊緊閉上了眼睛。 山鷹捏著白竹的胸rou擠到中間,將自己的yinjing放到中間蹭了起來,他的陽具超乎尋常的大,碩大的guitou時不時頂?shù)桨字竦南掳蜕希劾锏男入堆杆佘f上了白竹的鼻腔,她皺著眉側(cè)過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