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本二(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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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艦上,躲在暗處的一個黑影悄悄的鉆到船艙中,他爬到地上,悄悄地打開門下的鐵窗板,掃一眼快速往前。 在檢查到尾部的房間時,打開鐵窗板聽到里面有人在咳嗽,將臉湊近了小聲喊道:“東方言。” 東方言渾身濕淋淋的躺在床上,臉色紅的不正常,聽到熟悉的聲音,他砰的一聲滾下床,爬到門板處,將臉貼著地板,透過小窗口看到那雙黑漆漆的大眼睛,眼里的淚水再也忍不住流了出來。 小石榴將手從小窗口伸過去,東方言緊緊的握著他的手,將臉貼了上去,guntang的臉頰冰涼的淚珠,刺激的那只手瑟縮了一下。 小石榴抿了抿唇,默默的擦試著他眼角的淚珠,輕聲說道:“別害怕?!?/br> 東方言吸了吸鼻子,帶著guntang的鼻息說道:“我不害怕?!?/br> 小石榴看了一眼船艙外的人影,“我要去找鑰匙,你等我。” 東方言親吻了一下他的手背,“好,我等你?!?/br> 小石榴收回手,爬起身來順著黑暗的角落溜了出去,他緊緊的握著右手,只覺得手背異常的guntang。 海面上,白竹已經(jīng)隱隱看到了那艘大船的輪廓,山鷹看著白竹說道:“不能再靠近了,會被發(fā)現(xiàn),只能從水底游過去?!?/br> 白竹看著水面有些猶豫,她對變成魚尾的過程真是有了心理陰影了,“我下去了還會變成魚尾嗎?” 山鷹直接抱著她跳進了海里,白竹嗆了一大口水,推開山鷹不滿的說道:“你就不能提前說一下嗎?” 山鷹直接催促道:“你走不走,不走就回去。” 白竹咬咬牙,“走!” 潛入水中,白竹感覺到脖頸上的腮又跳了出來,她連忙看向自己的腿,還好還好,還是人腿。 抬眼看到山鷹已經(jīng)游得老遠,雙腳用力一蹬,速度極快的追了上去。 離得近了就聽到了一聲無聲的波動,山鷹順著波動找了過去,白竹緊緊的跟著他,兩個人繞著軍艦轉(zhuǎn)到了另一側(cè),順著一條鐵鏈看到一個沉在海底的鐵籠子。 他們游到鏈子下,看到籠子里關著一個十分面熟的人魚,她被困在籠子里,不斷掙扎著。 白竹摸上籠子用力拉扯了一下,根本無法撼動分毫。 山鷹扯著白竹就往上游去。 兩個人探出水面,山鷹問白竹:“有辦法上去嗎?” 白竹看著高高的船身,點點頭,“我試試,應該可以?!?/br> 她催動著水柱拖著兩人慢慢的送到了甲板上,白竹將兩人的衣服弄干,悄悄的躲在角落里,等著巡邏隊離開。 山鷹點了點白竹的肩頭,張開嘴小聲問道:“你來帶路還是我來?” 白竹果斷指向他。 山鷹貼著墻快速的滑到了另一處,白竹學著他的樣子緊緊的跟在他身后。 在路過一個船艙大門的時候,白竹拉住山鷹的衣擺,指了指大門,這里面是她之前住過的地方。 兩人悄聲溜了進去,白竹趴在地上撩起門板上的小窗口看進去,山鷹守在艙門口從玻璃窗往外看著。 白竹找到了艙室的尾部,伸出手打開鐵窗板,正好跟東方言大眼瞪小眼的對上。 東方言伸出手來緊緊的握著白竹的手,眼圈又開始紅了起來。 白竹握著他的手安慰道:“二少爺,別害怕?!?/br> 東方言咬著下唇搖搖頭,帶著哭音小聲說道:“我不害怕?!?/br> “小石榴去找鑰匙了,我在等他。” 白竹松了口氣,笑盈盈的說道:“有他在你很快就能出來的?!?/br> 東方言猛點頭,白竹繼續(xù)問道:“你見著你哥了嗎?他也被關起來了嗎?” 東方言的身體一僵,垂下眼簾小聲說道:“我,我不知道?!?/br> 白竹拍了拍他的手,“他鬼點子那么多,說不定早就不在這里了,我去看一圈,找不到就來找你們匯合哈?!?/br> 東方言握著白竹的手越收越緊,良久才蹦出兩個字,“別去?!?/br> 白竹這才看出他情緒不對,“他就在這里對不對?” “你見過他了對不對?” 東方言緊緊的抿著唇,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白竹只覺得手要被他捏碎了,連忙抽出手來,“我一會兒再來找你,” 白竹爬起身來拍了拍山鷹的肩膀,“走,去別的地方看看?!?/br> 他們轉(zhuǎn)出船艙悄悄往另一頭走去,拐角處白竹被人捂著嘴抱著轉(zhuǎn)到了墻角,“是我?!?/br> 白竹驚喜的轉(zhuǎn)過頭,“你找到鑰匙了嗎?” 小石榴點頭,“找到了?!?/br> 山鷹找了過來,看是熟人,也不催促,只戒備的看著外面。 白竹:“我要去找東方夜,你知道他關在哪里嗎?” 小石榴想了想,“這一層我已經(jīng)都轉(zhuǎn)完了,他不在這里,可能在上面,我跟你一起。” 白竹拉住他,“你不先去給二少爺開門嗎?” 小石榴:“等找到老板的位置我再下來帶上他?!?/br> 白竹點頭:“行吧,你來帶路。” 小石榴當過一陣子海軍,對軍艦上的位置熟悉,帶著白竹和山鷹快速奔上二層船艙。 二層船艙里的房間一看就是大房間,門上也沒有小鐵窗門,他們貼著墻聽著里面的響動。 山鷹招了招手,指了指面前的房間,白竹和小石榴奔上去貼著墻壁仔細聽著。 白竹的五感比以前放大了很多,房間里面掉落東西的聲音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啪的一聲清脆的耳光響起,一個女人罵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當慣了太監(jiān)現(xiàn)在都直不起來嗎?” 東方夜輕笑著說道:“是啊,還是當太監(jiān)適合我?!?/br> 連著好幾聲巴掌聲響起,里面的女人慢悠悠的說道:“東方夜,看看我準備的好東西,” “這些藥你吃下去,看到母豬都要騎上去?!?/br> “我再給你準備一個觀眾,讓你的弟弟來看現(xiàn)場直播怎么樣。” 小石榴已經(jīng)控制不住想沖進去了,白竹拉住他指了指下面,湊到他耳邊用氣流音說道:“你去下面,我們進去?!?/br> “我們海里集合,往船頭方向游過去,那里有我們的船。” 小石榴看向白竹,白竹捏了捏他的肩,小石榴點點頭,悄無聲息的順著階梯跑了下去。 他們要破門而入勢必會驚動到所有人,所以必須要等到小石榴帶著東方言先走。 白竹又趴到墻上偷聽,里面是女人歇斯底里的哭聲:“東方夜,是你毀了我的一生,” 東方夜的聲音很虛弱,“蘇與晴,你已經(jīng)有機會重新來過了,為什么還如此偏激?!?/br> 一連串乒乒乓乓砸東西的聲音響起,女人尖叫起來,“我的人生永遠也不能重來了,” “這一切都是因為你,你才是罪魁禍首,你這一輩子都擺脫不了我!” 東方夜實在是受不了,“蘇與晴,我把我的家人讓給你,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為了照顧你的情緒,我與父親這些年見面的機會屈指可數(shù),” “你還想要我怎么樣?你殺了我吧!我死了就解脫了?!?/br> 里面又是一記耳光的聲音,蘇與晴聲音沉了下來:“我的身份卡就是從你父親身上得來的,” “我趁他睡著的時候拿刀捅進了他的心窩,你真該看看他當時的表情?!?/br> 里面?zhèn)鱽韯×覓暝穆曇簟?/br> 白竹只覺得聽到了一出大戲,充滿戲劇性的家庭倫理劇。 房間內(nèi),一片狼籍的地面上,東方夜被捆在椅子上,歪著頭喘息著,臉頰上幾個紅色的巴掌印,褲子半拉著,露出疲軟的下半身。 蘇與晴穿著一身性感的黑色蕾絲內(nèi)衣,眼神淬毒一般盯著他。 門外,山鷹做出口型問白竹:還救不救了? 白竹也有點頭麻,這兩個人什么關系啊,聽起來挺曖昧的,那他們還有必要冒險嗎? 白竹做出口型:再聽一下。 房間里,一片死寂的沉默,蘇與晴坐到床上,抬起頭來,有些崩潰的紅了眼眶,聲音沙啞的說道:“這些年來,每一次看到小言的臉,就像是重新回到了那段不堪的記憶,” “我不明白為什么就成了這樣?” 東方夜抬起頭來,打斷她,“別再恨無辜的人了,你殺了我吧!” 蘇與晴低下頭,眼角的淚珠如同斷了鉉的珠子,無聲的滴落下來,“如果你沒有離開我,后面的事情就不會發(fā)生?!?/br> 她拿出槍來打開保險栓,抵上東方夜的額頭,“我們一起死吧,死了你就不會再離開了。” 門外,山鷹拿出兩把槍來,遞了一把給白竹,示意她可以進去了,白竹點點頭將槍上膛,山鷹站到門前扭了一圈門把手,直接拿著槍對著鎖眼砰砰砰三槍。 墻上的警報瞬間響起,白竹看到哪邊有人開門就對著那邊開槍。 山鷹一腳踹開門,迎面而來的是一聲槍響,東方夜聽到房門打開的一瞬間全力朝著蘇與晴撞去,直接把她撞倒在地,射出的子彈射偏到了旁邊的墻上。 山鷹火大的對著蘇與晴連開兩槍打中她的雙腿。 她抱著腿痛苦的叫出聲音,白竹鉆進房間將房門關上,山鷹將旁邊的桌子移到門前抵住。 白竹看到那一桌子的身份卡都驚呆了,每一張身份卡代表了一條鮮活的人命啊。 東方夜輕聲問道:“白竹,是你嗎?” 白竹這才回過神來,“是我?!?/br> 她拿出刀來將東方夜身上的繩子隔斷,又將他眼睛上的布扯開,那一雙漂亮的眼睛此刻已是一片血紅,白竹嚇到了,“你眼睛沒事吧?還能看到嗎?” 東方夜眨了眨眼,“可以幫我把褲子穿好嗎?” 白竹趕緊把他褲子提起來穿好,“眼睛還能看到嗎?” 東方夜:“看得到,鑰匙在桌子上,拿一下?!?/br> 白竹趕緊在雜亂的桌子上翻找起來,在身份卡下面找到了兩把鑰匙,幫他解開手上和腳上的鐐銬。 蘇與晴慘白著臉趴在地上,“東方夜!你不準走!” 東方夜揉著手腕,上面的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痂,他嘆了口氣蹲下身來,“我還是那句話,” “你想要的我都可以補償給你,唯獨沒有愛情,你是我弟弟的母親,是我父親的妻子?!?/br> 蘇與晴抬起頭來,血紅著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是因為你,因為你才變成這樣的,你才是罪人?!?/br> 東方夜站起身來,“我們走吧?!?/br> 蘇與晴拿著槍對準自己的下巴,“你不準走!你要是敢走,我就死給你看?!?/br> 東方夜沒有理她,拿起槍對著墻面上的鋼化玻璃打去,玻璃窗上逐漸出現(xiàn)裂紋,哐啷一聲,玻璃碎了一地。 蘇與晴尖叫起來,拿著槍對準東方夜的后背嘣的一聲,反手對準自己的下巴又開了一槍,一張身份卡掉落了下來。 白竹都看的驚呆了,連忙上前將東方夜翻身過來,“夜哥,你死了沒?” 東方夜的喉嚨殘喘著虛弱的氣息,白竹買了修復液給他灌進嘴里,“你可千萬別死啊,別浪費了我的積分。” 東方夜的氣息平穩(wěn)下來,白竹松了口氣,擦了擦額上的汗水。 她拿起墻上掛著的女士手提包將房間里的身份卡全都裝了進去,山鷹問她:“你為什么裝這些東西?” 白竹拉好拉鏈,將包挎到肩上,“有用?!?/br> 門外傳來莫克的聲音:“將蘇長官放出來。” 白竹看了一眼已經(jīng)死的透透的人,“咱們怎么走???” 走到窗邊剛一探出頭,下面的子彈就射擊了上來,她趕緊縮回頭來,“下面好多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