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本二(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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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東方夜把她留在了家里休息,父親一年回不了幾次家,諾大的房子幾乎就是他一個人住著。 第二天他跟學(xué)校請了假,又帶著蘇與晴跑遍了醫(yī)院檢查身體,這是蘇與晴第一次體會到東方夜的溫柔對待。 他買了避孕藥給她吃,握著她的手不停的說著:“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br> 他問道:“你要報警嗎?” 蘇與晴恐懼的搖頭,“不行,不能報警,別人會怎么看我?!?/br> 這件事情發(fā)生蘇與晴自然也沒了心思去學(xué)校工作,她直接辭了工作把自己關(guān)在家里,直到一天午夜時分,東方夜敲響她的家門,一身傷痕,衣服上全是血跡,臉上也破了一道口子,他沉著聲音說道:“我?guī)湍銏蟪鹆??!?/br> 說完轉(zhuǎn)身就要離開,蘇與晴沖上去抱著他的后背,“你留下來好不好,我一個人很害怕?!?/br> 東方夜拍了拍她的手,“明天吧,我先回去處理一下?!?/br> 自那以后,東方夜每天晚上都會去她那里,一直呆到蘇與晴睡著了才會離開。 他是擔(dān)心蘇與晴想不開,只能是盡全力的去開導(dǎo)她。 蘇與晴卻是想著,如果這樣就可以把人留在身邊,那是最好不過了。 一個多月后蘇與晴沒有等來月經(jīng),她很害怕,東方夜只好帶著她去醫(yī)院檢查,醫(yī)生說道,“你們吃避孕藥的時間已經(jīng)超過了安全時間,孩子肯定就留下來了?!?/br> “而且也不建議小姐把孩子拿掉,你的zigong壁不適合多次生育?!?/br> 東方夜嘆了口氣,“你做決定吧,我會幫你的?!?/br> 蘇與晴咬著下唇問道:“你可以當(dāng)孩子的爸爸嗎?” 東方夜煩躁的扒拉著頭發(fā),他要怎么說,他自己都還是個屁大的孩子,整天只知道闖禍泡妞,他怎么去給人當(dāng)?shù)?/br> 他挑揀著措辭說道:“你如果要生的話,這個期間我都會幫著你的,所有的費用我都可以幫你承擔(dān)?!?/br> 蘇與晴緊緊的扣著手指,腦子里有一個瘋狂的想法。 后來,東方夜的父親回家,父子倆許久不見,一起躺在沙發(fā)上喝著酒,父親打量著他,“兒子,你怎么一副腎虧的模樣?姑娘約多了?” 東方夜與父親的感情很好,自然就是把蘇與晴的事情說了,當(dāng)然,避開了兩個人模模糊糊的感情糾葛,“也都是怪我,不然她也不會遭受這些無妄之災(zāi)。” 父親喝了一口酒,“那些混蛋你都處理了嗎?” 東方夜揉著頭,“處理了。” 父親起身打開手機,“你一個小孩子能做什么,換個學(xué)校,出國去吧,這個姑娘的事情我?guī)湍闾幚怼!?/br> 有父親幫忙,他自然是樂的輕松。 他組了個局,說是帶蘇與晴見自己的父親,蘇與晴以為是兒媳婦見家長,很是慌亂的一陣。 等到了餐廳,東方夜的父親看到她的一瞬間神情恍惚起來,蘇與晴大方有禮的與他寒暄起來。 等到他說道對東方夜的安排,蘇與晴這才猶如被人扇了一耳光,從自己的幻想當(dāng)中回過神來。 東方夜的父親提出給蘇與晴一大筆錢當(dāng)作依靠,并且隨時可以找他幫忙。 她自然是無法接受,難道兩個人從此以后再無任何交集,那她還要這個孩子做什么。 東方夜離開之后,蘇與晴想去醫(yī)院把孩子打掉,站在醫(yī)院門口,她左思右想了一番,撥通了東方夜父親的電話,聲音顫抖的說道:“我,我想把孩子打掉?!?/br> 再之后,她與東方夜父親的接觸頻繁了起來,甚至趁著一次酒醉與他發(fā)生了關(guān)系。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當(dāng)東方夜寒假回家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多了一個繼母,以及一個襁褓中的弟弟。 他只在呆愣了一瞬間之后很快就恢復(fù)了原狀,如果蘇與晴真能與父親好好過日子也不錯,他不介意。 蘇與晴趁機建議讓東方夜回來念書,這樣可以陪著寶寶一起成長。 東方夜很喜歡這個孩子,同意了這個決定。 之后他又搬回了家里住下了,可能是平時也沒怎么注意,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在家里的夜晚睡的異常的沉,沉到他認(rèn)為這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情。 于是他偷偷在房間里裝了一個攝像頭,等到之后查看視頻才發(fā)現(xiàn),每天晚上在他沉睡之后,蘇與晴都會偷偷溜進(jìn)他的房間爬上他的床,對著他做著情人間親密的舉動。 這些視頻讓他怒火中燒,她怎么能這樣! 于是他找到蘇與晴并警告她不要背叛自己的父親,蘇與晴見事情敗露,東方夜是真的生氣了,于是開始哭著懺悔,表示自己再也不這么做了。 她知道東方夜肯定不會在家里繼續(xù)待下去,蘇與晴捏著手中的藥喃喃自語,“你是我注定的愛人,為什么不能愛我呢?” 既然自己得不到,那就讓他毀滅吧。 東方夜告訴父親自己還是要出國去念書,父親當(dāng)他是不適應(yīng)國內(nèi)的教學(xué),就應(yīng)允了。 兩個月后他重新帶上行李離開了家,他轉(zhuǎn)過頭看到父親抱著孩子一臉的笑意,他知道自己應(yīng)該是不能再回來了。 等他到了學(xué)校新生活開始,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他的下體無法再自然勃起。 他去醫(yī)院檢查了一番,醫(yī)生給出的檢查結(jié)果是他服用了大量性腺刺激激素,破壞了正常雄性激素分泌。 說的簡單明了就是他從此失去了性沖動,同時不再勃起。 東方夜真是想殺人的心都有了,他現(xiàn)在是只要一想到蘇與晴就渾身惡寒。 一個男人在青春期的時候喪失了最原始的功能,他的心理想不扭曲都難。 就這樣他混完了高中,等到上大學(xué)的時候,還上什么學(xué)啊,他開始尋求一切刺激的活動。 東方夜吐出一口氣,手上的動作不停,“在那個時候,我沉迷進(jìn)了賭博的快感里,” “在馬里亞納海灣,那里是三不管地帶,有一處世界最大的賭場,” “有錢可以賭錢,沒錢可以賭器官,” “那是我第一次接觸這么血腥的世界,” “竟然覺得還挺爽的,” “我在那里待了一年,僥幸全須全尾的回去了,” “可能是看慣了生死,一下子就很想念我爸想念小言,想陪伴他們,” “當(dāng)時我與他們已經(jīng)有3年未見了,” “當(dāng)我站在屋外,看著他們,又沒有勇氣再踏進(jìn)去了,我怕破壞掉他們的那份平穩(wěn)生活。” 白竹緊緊的抱著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么了。 東方夜親上她的眼睛,“我估計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再過正常人的生活了,” “為了重新找到人生方向,我買了輛最貴的車,計劃開著車隨性旅游一年,” “這一路開始就是不斷的撿小孩,” “孩子一多,總的給他們找點兒事干,” “別的我也沒什么興趣,只能是讓他們?nèi)ゴ蚝谌?,這種地下比賽全都要簽生死狀,” “這些小孩也都是狠人,要錢不要命的那種,” “有了知名度,自然有客戶找上門來,” “我覺得這樣好像也不錯,反正都不是些正常人,估計也都活不到正常人的年歲,倒不如趁著現(xiàn)在多掙點錢留給自己在意的人。” 東方夜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我跟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約束,” “他們想走就可以走,酬金都是直接匯進(jìn)他們的賬戶?!?/br> “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們之中,會有人把刀抵到我的脖子上?!?/br> 東方夜仰起頭來,胯下重重的撞上白竹的恥骨,“活著與我而言,本就沒有任何意義了?!?/br> “原本想應(yīng)時應(yīng)景的死去,結(jié)果次次都被你拉了回來。” “白竹,你說,我該怎么辦?” 白竹無法做出評價,在她看來,許多人和事情真的是各種無奈堆積起來,才造成了一些無法挽回的后果。 她攀著東方夜的肩頭,一邊喘氣一邊說道:“你都不怕死了,還怕活下去嗎?” “你的身邊還是有很多人愛著你的,” “小石榴,白奇,二少爺,他們都記掛著你,盼著你好,” “你多想一想他們?!?/br> 東方夜將頭埋進(jìn)白竹的肩窩,拉著她沉入了海底。 等他們濕淋淋的爬上船之后,船員們?nèi)既バ菹⒘?,白竹見甲板上沒別人,趕緊將兩人身上弄干。 進(jìn)了船艙發(fā)現(xiàn)山鷹他們正在吃宵夜,白竹拉著東方夜坐到空碗旁,拿起餐夾夾了一些小魚干。 東方言放下筷子,“我吃飽了,你們繼續(xù)?!?/br> 說罷站起身來就要走,白竹啪的一下拍上桌子,“站??!” 東方言僵硬著站在那,低著頭一言不發(fā)。 白竹又夾了些小魚干放到他碗里,“坐下吃飯。” 小石榴扯了扯他的褲腿,東方言小聲嘀咕道:“我吃飽了?!?/br> 白竹橫了他一眼,語氣不善的說道:“你說什么,我沒聽清?!?/br> 山鷹好笑的看看白竹,又看看東方言。 東方言鼓起勇氣大聲說道:“我不吃了,我要走。” 白竹哐啷一聲猛的站起來,“你說什么?” 東方言馬上慫了,坐下來抓起小魚干就往嘴里塞。 東方夜安靜的吃著,沒有看對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