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本二(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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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夜仔細回憶了一下,“他這個孩子對自己夠狠,也忍得下疼。” “第一次殺人的時候,是在打黑拳的時候,” “這個比賽本就沒有任何規(guī)則可言,越是殘忍,越是血腥,越是有看頭?!?/br> “他的對手比他大幾歲,那一場的賭盤幾乎是一邊倒的壓對手贏,” “我這個人,最喜歡爆冷,所以在上場前告訴他,我把所有錢都壓到他身上了,如果他輸了,就等著散伙吧,我沒錢可以給他養(yǎng)傷?!?/br> 白竹抓著他的胸口小點掐了起來,“你怎么那么殘忍!” 東方夜護著自己的胸口笑著說道:“我那是嚇唬他的,不會不管的,這不是激將法嘛,不把他刺激透了,對手幾下就能弄死他?!?/br> 白竹追問:“然后呢?” 東方夜捉住她的手親了親,“然后,他就直接被人按在地上摩擦,畢竟身體的差距擺在那里?!?/br> “實力不足以正面剛的時候,就要懂得蟄伏,只要對手有一絲得意,一絲放松,就可以逆風翻盤。” “白奇就是趁著對手得意之際,開始瘋狂還擊,” “最后打得對方再也站不起來,裁判上前詢問是否認輸的時候才發(fā)現,那個孩子早就沒有呼吸了?!?/br> “當時整個現場都沸騰了,白奇成了當季最大的一匹黑馬?!?/br> “這是他第一次親手結束一個陌生人的生命,” “他給自己的懲罰就是不去醫(yī)院,就這么帶著一身的傷躺在房間里,純硬抗,” “中間要不是我找了醫(yī)生進去給他上藥,他的尸體怕是早就涼透了。” 白竹看著虛空,有些難過的說道:“我其實,很想聽他能夠親自告訴我他的過去,” “可是每一次我都是通過別的人才更了解他?!?/br> 白奇是一個不愛將自己的苦難說出來的人,也正是這樣,才會讓白竹更心疼他。 東方夜躺在旁邊,調侃道:“他也不怎么花錢,在我們圈子里過的算是節(jié)省?!?/br> “大家都知道他在存錢等著娶他的小青梅?!?/br> 東方夜轉過臉來看著白竹說道:“白奇這個人,我服他?!?/br> 白竹嗯了一聲,沒有說話。 能不能重新遇見,他們誰說了都不算,只有老天爺才知道。 東方夜看著她,良久才說道:“也許在下一個世界,我們也不會再相遇?!?/br> 白竹嗯了一聲,東方夜繼續(xù)說道:“所以,你應該想到,趁我們還在一起,不要辜負了時間,辜負了彼此?!?/br> 白竹不想跟他談感情,于是輕聲問道:“那你第一次殺人是什么時候?” 東方夜笑著說道,“我啊,” “是第一次去馬里亞納海灣賭場的時候?!?/br> 那個時候東方夜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紀,被家里的一灘破事兒逼的心理極度扭曲,他去賭場不為別的,就是要找刺激。 可能是新人的緣故,加上年輕人特有的沖動,東方夜從踏入賭場開始就不斷的贏得籌碼,當然中途也輸了很多次,但是每次都能在最后關頭重新贏回所有籌碼。 這種愣頭青就是缺少社會的毒打,于是賭場里面有人聯手做局,讓東方夜直接輸的分文不剩。 東方夜再笨也猜到這個局不正常,他篤定是里面有人出老千,可是就算是出老千又能怎么樣呢? 他們是鐮刀,你才是被宰的羔羊。 賭紅眼的賭徒已經沒有任何理智可言,他直接拍桌而起,紅著眼說道:“有本事再來一局!” 對方幾人倒是不怕再來一局,關鍵是你拿什么來賭? 東方夜指著自己的身體,“我身上的所有器官!” 在給他的器官估算好價格之后,他順利的借到了一批新的籌碼,這一局他要跟人一對一,就賭大小。 對方很明顯看不起他,畢竟用器官借來的錢最終都會輸光,這在賭場里太常見了。 不過,這一次,幸運女神還是繼續(xù)在眷顧這個愣頭青年。 幾把大小賭下來,東方夜手里的籌碼越來越多。 等到差不多了他開始喊停,對方卻不干了,直接掏出手槍來,“你敢不敢賭命!” 賭命? 東方夜覺得這兩個字聽起來就刺激,讓他更興奮了。 站在懸崖邊上的賭徒們,終究會摔的粉身碎骨。 對方將自己的所有籌碼展示出來,“你贏了,可以帶走我所有的錢!” 東方夜舔了舔干燥的唇瓣,“賭!” 還是賭大小,一把定輸贏! 所有人都看著桌面上的篩盅,里面的大小可以決定一個人的生死。 那搖晃的動作在兩個賭徒的眼里似乎變成了極慢極慢的定格動畫。 當上面的蓋子打開的一瞬間,東方夜身體里的腎上腺素飆到了極致,他覺得自己幾乎要原地爆炸了。 當他拿起槍扣下扳機的那一刻,彷佛是親眼看到,自己的靈魂已經徹底淪陷在欲望的沼澤當中。 東方夜伸手擋住眼睛,呼出一口氣,“那個時候,真的很不懂事,” “我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可怕,” “真是沒想到還能活到現在,簡直是奇跡了?!?/br> 他描述的世界與白竹的生活都離的很遠,她感嘆道:“我們果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br> 東方夜低低笑了起來,翻過身來將白竹緊緊的包裹進自己的懷里,“說起來,以前我還有一個怪癖,就是去觀摩別人zuoai?!?/br> “閑的無聊的時候,經常會請幾對男女,來酒店表演現場版,” “我就帶著孩子們在旁邊看,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場面有多亂你可以想象?!?/br> 東方夜笑著看向白竹,“你猜猜白奇有沒有加入過?” 白竹捂著他的嘴,“我不想知道,你別說?!?/br> 東方夜點頭,“好,我不說。” 他繼續(xù)說:“以前覺得zuoai就那么回事兒,挺臟挺惡心的,賭錢比cao逼干凈刺激多了?!?/br> 他話音一頓,“跟你zuoai讓我感受到了不一樣的快樂?!?/br> 說完又俯下身吻住了白竹的雙唇,嘴里吞咽著她的口水,含含糊糊說道:“我好喜歡你的味道,” 白竹其實也喜歡東方夜身上的味道,他在沉醉的同時,她也在沉醉。 東方夜與她十指交纏,再一次進入了她的身體。 如果說欲望是一灘沼澤,東方夜已經拉著白竹一起沉了進去。 這一夜,兩個人像是有用不盡的力氣一樣,不斷的壓榨著對方的身體,累到極致才相擁著倒在了床上。 白竹這一覺睡的極不踏實,東方夜翻身的動作就能讓她驚醒過來,隨后又迷迷糊糊的睡過去。 等到徹底醒來,身體已經先一步律動了起來。 東方夜從她后面已經插了進去,見白竹醒了,動作大了起來,直接抬起她的大腿,啪啪啪的懟著她的屁股,將欲望深深的埋進她的身體。 等到換姿勢的時候,東方夜將白竹翻了過來,從正面再次插了進去。 白竹在搖晃中看到他胸膛到脖頸之間有許多紅色的吻痕,那都是她吸出來的痕跡。 等到東方夜泄完之后,白竹坐起身來問道,“今天我們要做什么?” 東方夜按了按額頭,“今天索卡會向海軍透露出決定意向,” “我們會去海軍總部走一趟?!?/br> 白竹轉過頭問他,“你要幫山鷹拿到火石嗎?” 東方夜看著她,“你想幫他嗎?” 白竹誠實的回答道:“不知道,我們關系還沒好到那個程度,” “我唯一愧疚的就是因為軍艦的事情,給他帶來的麻煩。” 東方夜也坐了起來,“是啊,這個麻煩還是因為我造成的,” “就當是報答他吧,我會把信息透露給他,至于他要怎么選擇就是他的事情了?!?/br> 白竹跳下床,“那我先去收拾一下?!?/br> 說罷穿上衣服跑出了房間。 等到了浴室里,白竹看著鏡子里自己的脖頸胸膛上也全是吻痕,她摸著脖子說道:“糟了,這要怎么見人啊?!?/br> 迅速洗干凈身體,跑到衣帽間里翻來翻去的找合適的衣服。 最后還是勉強找到一件立領的無袖長裙,她穿上裙子將頭發(fā)放到兩邊來,這樣勉強是遮住了。 白竹收拾好之后下了樓,女傭和廚師已經忙綠了起來,白竹問道:“索卡沒有回來嗎?” 女傭搖搖頭,“沒有看見呢。” 白竹點點頭坐到餐桌上,沒一會兒傭人就給她端來了豐盛的早餐,東西很多,白竹一個人吃的很開心。 等到吃完了早餐,東方夜沒有下來,索卡也沒有回來。 白竹閑的無聊,打開門去外面的街區(qū)散步。 這里真的跟她以前生活的地方很不一樣,她真的是來到了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路上碰到許多白白胖胖的小孩子,一個個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她,白竹看著那些小可愛們,心里溫暖的一塌糊涂。 她也好想有孩子啊,那樣小小的一個人,全心全意的依賴她,光是想到這個畫面,白竹就覺得美好。 她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語道:“如果懷孕了,好像也不是不可以?!?/br> 隨即又否定掉,“不行,萬一生出來了,下一個世界跟我分開了怎么辦!” 算了,自己都活的艱難,還是不要考慮孩子的事情了。 臨近午后時分,搭載著索卡的馬車才噠噠噠的行駛了過來。 白竹站在門口迎接著,索卡下了馬車,伸手擁抱了一下白竹,“抱歉,昨晚讓你空等了?!?/br> 白竹低下頭心虛的說道:“沒有?!?/br> 索卡帶著白竹進了屋,邊走邊說,“今晚我約了海軍的人,你想去海軍總部看看嗎?” 白竹點點頭,“想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