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本三沙漠圍城(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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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爾看著白竹,眼神里有探究,“你要打聽成先生的事?” 白竹啊了一聲,帶著笑意說道:“我就隨便問問,呵呵?!?/br> 她能感受到提到成先生,車?yán)锏膬蓚€人都緊張了起來,特別是烏爾眼里的提防,已經(jīng)都遮掩不住了。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白竹腦袋靠著車窗開始閉眼假寐。 在她看不見的后座上,月月閉著眼睡著歪過頭撞到了烏爾身上,烏爾也閉著眼休息,并沒有去管她。 月月調(diào)整了一下身體,讓胸部蹭上烏爾的手臂。 烏爾睜開眼,正好跟月月的眼睛對上。 月月伸出手摸上他的褲襠,烏爾既不拒絕也不主動,就這么看著她。 月月彎下腰來,將烏爾褲襠里的物件掏出來一口含住。 她似乎是一點(diǎn)兒想要掩飾的意思都沒有,女人喉間的吞咽聲以及水漬聲,在這安靜的夜晚顯得特別響亮。 白竹當(dāng)然也聽到了,她還是保持著姿勢不變,假裝睡著了,慢慢的還真就睡了過去。 等到睡醒的時候天已經(jīng)大亮,車隊再次停下來吃東西休息,烏爾遞了一瓶飲料給白竹,“能量飲料,可以飽腹。” 白竹接過飲料道了謝,一個人站在一處小口小口的喝著,嗯,跟營養(yǎng)液蠻像的。 月月拿著飲料過來,意有所指的問道:“白竹,你昨晚聽到什么沒有?” 白竹斜了她一眼,“你想表達(dá)什么?” 月月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瞇著眼睛說道:“你說,我什么時候可以吃到成先生的jingye?!?/br> 白竹盯著她片刻,勾唇笑道:“沒興趣知道。” 月月不說話,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白竹搖搖頭,“真是幼稚?!?/br> 月月伸手搶過白竹脖子上的紗巾,“我看你這紗巾挺漂亮的,送給我吧。” 白竹一把奪過紗巾,威脅她,“你想在這么多人面前被我揍嗎?” 說著還舉了舉拳頭。 月月梗著脖子說道:“你敢!” 白竹一看她那模樣就清楚的知道,這個小姑娘恐怕還是挺怕自己的。 白竹將紗巾團(tuán)成一團(tuán)夾到臂彎處,涼涼的說道:“不信你可以再惹我試試?!?/br> 月月咬咬牙,恨恨的轉(zhuǎn)過身跑遠(yuǎn)了,嘴里還嘀咕著,“白竹,你等著?!?/br> 白竹仰起頭將瓶子里的飲料喝完,丟進(jìn)了放在車子旁邊的垃圾袋里。 她走到越野車旁邊,雙手環(huán)胸,看著不遠(yuǎn)處圍攏在一起抽煙的男人們,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成先生叼著煙卷兒抬起眼來,再次與白竹的目光相匯。 白竹意味不明的看著他,努力搜索著腦海里的記憶,想要找到更多關(guān)于這個人的信息,但是她對他印象只停留在了淺淺的一層。 白竹撇開臉,嘆了口氣,總歸來說,能夠在真實(shí)的世界里見到這個人,她還是很高興的。 等到要出發(fā)了,白竹坐到了駕駛室,烏爾走過來敲了敲車門,“白竹,成先生叫你去他車?yán)??!?/br> 月月就在旁邊,聽到烏爾的話說道:“她不愿意去,不如我替她去吧。” 烏爾直接打開后面的車門,將月月塞了進(jìn)去。 白竹跳下車,“那我過去了?!?/br> 烏爾嗯了一聲坐到了駕駛室里。 白竹的心情是略帶緊張的,她走到那輛越野車前打開車門,“你好。” 里面的人說道:“上來?!?/br> 白竹坐了進(jìn)去,有些局促的頷首示意,隨即規(guī)規(guī)矩矩的看著腳尖。 這里面的內(nèi)飾與別的車完全不一樣,白竹坐的座位像是按摩椅一樣舒服,成先生按上一旁的按鈕,一道金屬墻從車頂緩慢下降,將前后廂徹底阻隔開來。 車?yán)锏目臻g瞬間更加狹窄,白竹轉(zhuǎn)過頭看向旁邊的人,他似乎也在打量她,一雙黑玉般的瞳孔讓白竹瞬間就有些恍惚起來。 太像了,這雙眼睛。 幾乎與司玉的眼睛一摸一樣。 一想到司玉與小染娘,白竹的一顆心就軟了下來,此時再看向司懷,她有些感慨的紅了眼眶。 白竹笑了笑,“抱歉,我眼睛里剛剛進(jìn)了沙子?!?/br> 說著拿手揉了揉。 成先生沉吟著問道:“我們以前見過嗎?” 白竹搖搖頭,“沒有啊,沒有見過。” 他依舊看著白竹,捕捉著她臉上的表情,“是嗎?” 白竹仰起笑臉,“當(dāng)然了,這有什么不好說的,” “昨天是我們第一次見面?!?/br> 成先生垂下眼睫嗯了一聲,兩人都不再說話。 白竹其實(shí)有許多話想問的,但是想想兩人是真的不熟,還是按耐了下來。 車子往前行駛著,沉默的車廂里只余下兩個人的呼吸聲。 白竹有些坐不住,覺得這樣實(shí)在是太尷尬了。 忽然一陣滴滴聲響起,白竹看向聲音源頭,成先生從座位旁的小隔箱里拿出一個頭戴式耳機(jī),戴到耳廓上。 白竹聽不到對面的聲音,只聽到成先生很有耐心的回答著對方的各種問題。 無非就是到哪里了,多久到哈夫,還有多久回去,然后囑咐好好休息之類的。 白竹看向車窗之外,暗自猜測對面肯定是個女人,兩個人關(guān)系肯定不簡單。 兩個人聊了許久,成先生掛了通訊器,轉(zhuǎn)頭看向白竹。 白竹抿起嘴來對他笑了笑,一臉欣慰的表情。 成先生笑了一下,“你在高興什么?” 白竹反應(yīng)過來,連忙說道:“沒有,我就是覺得,有人惦記挺好的?!?/br> 成先生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岔開話題問道:“你去哈夫做什么?” “那里不是游玩的好地方?!?/br> 白竹支支吾吾的說道:“就是,就是想去看看,” “之前沒有去過?!?/br> 成先生繼續(xù)問道:“你們是怎么來到沙漠中央的?” 白竹抓了抓頭發(fā),努力編著謊言,“那個,就是,嗯,沒見過沙漠,想來,就來了,” “然后,然后就找了車,然后跟司機(jī)發(fā)生矛盾,他就自己走了。” 成先生沒有戳破她話里的漏洞,反而繼續(xù)問道:“你之前住在海邊哪個地方?” 白竹捏著裙子,看著他臉上的表情,試探著說道:“漁港那里?!?/br> 成先生點(diǎn)頭表示知道了,白竹心下一松。 他轉(zhuǎn)而問道:“元老院最近發(fā)出的聲明你沒有看嗎?” 白竹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看了,看了,說的很好?!?/br> 成先生這下是徹底被白竹逗笑了,低低的笑聲從他嘴里溢出,“抱歉我記錯了,元老院最近沒有發(fā)聲明。” 白竹這顆心猶如是坐過山車般起起伏伏。 她抿了抿嘴,不知道該怎么把話接下去。 成先生收斂了笑意,“你很有意思。” 白竹點(diǎn)點(diǎn)頭,“就當(dāng)是你夸我吧!” 接下來的路程里,兩個人再次沉默了起來,白竹不敢說話怕多說多錯,想著等一會兒休息的時候打死也不坐這車了。 熬了大半天,車隊終于再次停了下來。 白竹推開車門迫不及待的跳下車。 大半天的沙漠之行,又是日頭最毒的正午,眾人都累的夠嗆,后背上的衣服幾乎都被汗水浸濕。 只有白竹看起來還是那么干凈清爽,似乎這里的極端氣候并沒有對她造成任何影響。 月月靠近白竹,伸手說道:“給我一支營養(yǎng)液。” 月月說話的時候,嘴里的腥臭氣息更濃了,白竹忍不住捂住鼻子,“別得寸進(jìn)尺啊。” 月月看不慣白竹那幅清高的模樣,收回手問道:“那你告訴我,你是怎么做到不受這鬼天氣影響的。” 白竹擺擺手,“我還是不說了,免得你嘔死。” 她越是這么遮遮掩掩的,月月就越是想知道。 她示弱著說道:“白竹,我好歹是你meimei,你總要幫幫我吧?!?/br> 白竹嘆口氣,“不是我不想幫你,是這事兒就沒法幫你,” “現(xiàn)在各種條件都不合適。” 且不說她信不信任她,就這客觀條件來說,這里是沙漠,不是海洋,而且,海妖心臟都被她丟了。 月月眼神怨懟的看著白竹,“你就是這樣,記恨著我們一家,” “從來沒有想過好好對你的弟弟meimei?!?/br> 白竹歪著頭,“隨便你怎么說。” 車隊那邊已經(jīng)要準(zhǔn)備出發(fā)了,白竹正要坐到烏爾的車上,烏爾叫住她,“怎么來我車?yán)锪???/br> 白竹呵呵笑道:“手癢了,想開車?!?/br> 烏爾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開車這么苦的差事兒你還惦記啊?!?/br> 成先生撐著車門說道:“來這里開吧。” 最終,白竹還是坐到了成先生的車?yán)?,只是這一次,他們倆人坐到了前排,原本坐在這里的人去了別的車?yán)铩?/br> 司懷捋了一下額前的碎發(fā),“坐在你旁邊真涼快?!?/br> 白竹看了一眼他被汗水打濕的發(fā)梢,脖頸上的領(lǐng)口扣子還是扣的死緊。 開車這種技術(shù)活兒,都是一回生二回熟,白竹由最開始的狂飆,到現(xiàn)在也能控制著速度慢慢走了。 車?yán)锏能嚧叭挤忾]著,司懷調(diào)整了一下座位,雙手枕到腦后,感嘆道:“溫度似乎降了不少。” 白竹感受不到溫度降沒降,反正對她來說都挺舒服的。 過了一會兒,她聽到平緩的呼吸聲傳來,轉(zhuǎn)頭一看,他已經(jīng)躺在椅子上睡了過去。 白竹這才肆無忌憚的看著他的臉,實(shí)現(xiàn)落到了他的脖頸上。 藍(lán)灰色的制服里面他還穿了一件高領(lǐng)的襯衣,將脖頸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真是不怕熱。 那到底是不怕熱呢,還是在藏著什么呢? 比如說,那些蟲子? 她看向前方的路程,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小心翼翼的摸上他喉間的扣子,她就是想確認(rèn)一下,那些蟲子到底還在不在他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