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本三沙漠圍城(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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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抱歉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手滑了?!?/br> 她站起身來,看向元老院的幾人,“既然如此,幾位還有事情忙,就不必再遷就我們了。” 眾人全都站了起來,元老院的人來向安妮和司懷道別,一個正眼也不留給白竹,安妮說著客套話將幾人送走。 等到她回來的時候,看著司懷說道:“成,我想跟你單獨聊聊?!?/br> 白竹拍了一下司懷的屁股,“去吧,我允許你們單獨聊聊?!?/br> 安妮的呼吸微不可查的一窒,司懷輕咳了一聲,“走吧,去旁邊的會客室?!?/br> 兩人一前一后的進入了旁邊的會客室,東方言喝了一口茶問道:“咱們?nèi)ネ德爢???/br> 東方夜邊走邊說,“那肯定的啊?!?/br> 站在旁邊的兩個守衛(wèi)站出來,“請客人們在此等候。” 白竹扭了扭脖子,直接將守衛(wèi)打暈在地,沒了阻攔的人,幾人快步上前,全都將耳朵貼到門上,聽著里面的動靜。 會客室內(nèi),安妮難得發(fā)火的說道:“你怎么能讓一個情婦踩到我頭上來?!?/br> “你想我淪為整個撒耶城的笑柄嗎?” “而且,你跟我都很清楚,那個視頻就是真的,” “你難道被她灌了迷魂湯了嗎?連一點兒理智都沒有了,這個女人就是魔鬼?!?/br> 司懷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她,問道:“視頻是誰發(fā)出來的?” 安妮轉(zhuǎn)過臉,“我不知道,或許是肖安排的。” 司懷冷著臉,“肖沒有那個膽子,誰在他背后?” 安妮情緒激動的看著司懷,“你在懷疑我嗎?” “我們這么多年的夫妻,我是什么樣的人你還不清楚?” “她憑什么值得我去出手?” 司懷繃緊下巴,“是不是你我遲早會查清。” 安妮冷笑了一聲,“你現(xiàn)在居然幫著一個外人來對付我,由著哈夫亂起來,” “難不成你真的想讓我們家垮掉?” 司懷垂下眼睫,“哈夫的格局演變成如今的局面,我們也該考慮一下,以前是不是對他們太不公平了?!?/br> 安妮向前一步逼近司懷,好笑的說道:“不公平?” “沒有我父親,他們?nèi)妓懒?,哪兒來的不公平??/br> “哈夫人難道不應該償還我父親這一筆恩情嗎?” 司懷抬起眼來看著她,“即便是要償還,這么多年了,火石給你們家?guī)砹诉@么多財富,還不夠嗎?” 安妮勾起唇角,眼神里滿是輕蔑,“成,這本來就是一個殘酷的世界,” “握到手里的財富與權(quán)力,只有傻子才會主動放棄。” 她眨了眨眼,重新掛起了得體的微笑,靠近司懷,攀上他的雙肩,抬起頭來仰望著他,“你是我的丈夫,我們的利益永遠都是一致的?!?/br> “外人始終是外人,家人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她踮起腳尖,想親吻上司懷的唇瓣,被他側(cè)過臉躲開了。 安妮將臉靠上他的胸膛,“你說過的,我們是一家人?!?/br> 司懷抿了抿嘴角,拍上她的后背,“我再問你一次,” “上次的事情,是不是你指使的。” “礦廠起火是不是人為的?” 安妮猛的推開司懷,一臉受傷的看著他,眼里蓄起淚珠來,“你連我都不信了嗎?” 司懷垂著頭,沒有說話。 安妮就這么看著他,眼里的淚珠滑落下來,梗著脖子倔強的說道:“接下來你是不是要提出離婚?” 她提高聲音喊道:“看著我?!?/br> 司懷抬起眼看著她,只覺得呼吸困難。 安妮眼里的淚水不斷的滑落,嘴里卻說著硬氣的話,“你可以離開,但是你別想帶走一分錢,” “是你辜負了我,你愧對我父親對你的期待?!?/br> 外面,白竹早就聽的不耐煩了,直接推開門進去。 安妮不敢置信的看著魚貫而入的幾個人,東方夜吹了聲口哨,“美女,看著我?!?/br> 安妮與他一對視眼神瞬間渙散。 小石榴把門關(guān)上,背靠著門板抵在上面,東方言拿了把椅子坐到他旁邊。 司懷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雙手捂著臉,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紀年坐到司懷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司懷抬起頭來,“我沒事。” 東方夜走到安妮面前問道:“白竹的事情,是在你指使的嗎?講真話。” 安妮的雙眼看向虛空,聲音毫無起伏的說道:“是我暗示兄長,由他下命令處理?!?/br> 白竹靠在窗戶邊看著外面陰蒙蒙的天空,“為什么連小孩子也不放過?” 東方夜問道:“那三個孩子呢?為什么一定要把他們弄死?” 安妮:“赫爾斯家族的權(quán)威不容挑戰(zhàn),哈夫人不能離開沙漠,這是規(guī)矩。” 白竹伸手摸上透明的玻璃窗,窗戶上飄過來一兩滴細碎的雨珠。 東方夜見白竹不出聲了,緊接著繼續(xù)問道:“那白竹呢?她該死的原因是什么?” 安妮繼續(xù)面無表情的述說著:“肖在哈夫給我發(fā)過幾個視頻,” “成從來沒有跟一個女人這么親密過,” “她讓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之后我又試探了一次,成對她的重視已經(jīng)威脅到了我們的關(guān)系。” “任何危機都必須趁早抹殺,趁著他們之間感情才剛剛開始,這是最好的機會?!?/br> 東方夜點點頭,“是這個道理,” “那礦場的大火呢?是意外還是人為?” 安妮:“礦廠的大火是為了引開成,故意引發(fā)的。” 聽到此處,司懷早已經(jīng)一臉頹喪,只感覺一記重拳狠狠揮向了他的心口。 東方夜繼續(xù)問道:“你很愛你的丈夫嗎?為了他如此算計?” 安妮沉默了下來,東方夜逼問道:“做這一切的出發(fā)點是什么?” 安妮張開口,“出發(fā)點只是為了能控制他,把他套牢在赫爾斯家族里。” “只要他不受我們的控制,就會給家族帶來威脅,” “我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br> 東方夜看向司懷,“你還有什么想問的?” 司懷仰起頭來右手捂住眼睛,聲音干澀的說道:“我沒什么想問的?!?/br> 東方夜又看向白竹,“白竹,你還有什么問題嗎?” 白竹額頭抵著玻璃窗,看著外面絲絲縷縷飄落下來的雨珠,“沒有?!?/br> 東方夜挑了挑眉,“好吧,那我再問一個問題吧?!?/br> “你把你丈夫當成過家人嗎?” 車內(nèi),司懷面無表情的開著車,紀年坐在他旁邊,右手搭在車窗上。 白竹和東方夜坐在后排。 一路上四個人都很安靜,車內(nèi)彌漫著令人窒息的壓抑。 東方夜清了清嗓子,“那個,好消息是,目前都挺順利的?!?/br> 紀年嗯了一聲,“很順利?!?/br> 東方夜繼續(xù)問道,“司懷,你想吃什么,我們回家自己做吧。” 紀年也看著他問道:“天氣比較涼了,不如做涮鍋來吃?” 司懷猛的一腳剎住車,推開車門就一頭沖下了車。 煙雨濛濛之中,他跌跌撞撞的從公路上奔下草坪,一腳踏進了湍急的河流之中。 他跪倒在河床中央,將臉埋進冰涼的河水之中。 時間退回到之前,當東方夜問了安妮有沒有把司懷當成家人。 安妮緩緩說道:“沒有?!?/br> 司懷當時眼睛都瞪大了,東方夜繼續(xù)問道:“為什么?有什么原因嗎?” 安妮:“父親在臨死之前,把我和哥哥叫到床前,” 柴達自知時日無多,單獨招來大兒子和小女兒在床頭,彼時小女兒已經(jīng)成婚幾日,整個人看起來比花兒還嬌。 他告誡自己的兩個孩子,成就是一個會下金蛋的鵝,要舍得讓出足夠多的誘餌,才能讓他心甘情愿的為家族賺來財富。 并且,最好是安妮單獨與別人生下女兒,待日后,這個女兒會成為新一輪的誘餌。 這番話他說的事實而非,當時的安妮和他大哥并不懂,但隨著之后的時間,兩個人明白了這只鵝的厲害。 也明白了,要讓他心甘情愿的為家族賣命,就要給他一個錯覺。 如果發(fā)現(xiàn)了這只鵝開始看向別人,那就要狠下心斬草除根。 這一切的一切他們都做的很好,只唯獨遺漏了白竹居然會活過來的事情。 東方夜他們?nèi)枷铝塑?,遠遠的看著情緒失控的司懷。 東方言嘆了口氣道,“哎呀,早知道就別問那么多了?!?/br> “司懷真是可憐?!?/br> 東方夜看著司懷的身影說道,“只是測試人性而已,早一點看清,也可以早一點解脫。” 紀年跳下草坪,往河邊走去。 東方言嘶了一聲,“怎么紀年哥對司懷這么上心?” 白竹看著他們,緩緩說道:“當然上心了,” “他都不知道經(jīng)歷了多少遍司玉的人生?!?/br> 東方言啊了一聲,看向小石榴,“小石榴,我們現(xiàn)在還討厭他嗎?” “他看起來真的怪讓人心疼的?!?/br> 小石榴抿了抿嘴,“算了,不討厭了?!?/br> 東方言笑著跳下草坪,“小石榴,走,去玩水。” 小石榴抿起嘴笑起來跟著他一起跑到河邊,兩個人脫了鞋就踩到了河水里。 紀年就站在河邊,看著他們,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 東方夜靠近白竹,“不下去玩玩?” 白竹推了他一把,“你下去吧。” 東方夜拉著她一起往下跑,“下來一起玩呀?!?/br> 司懷已經(jīng)從水里探出頭來,看著突然多出來的人,濕潤的黑色瞳孔有一瞬間的失神。 紀年喊道:“司懷,別愣著了?!?/br> 司懷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小石榴和東方言不停的往他身上潑水。 東方夜一腳踹上紀年的屁股,將他踹到水里,“下去吧你?!?/br> 紀年穩(wěn)住身形,捧起一大捧水沖東方夜?jié)娙ィ瑬|方夜把白竹拽到前面來,一縮脖子藏到了她后面。 白竹臉上被淋了一大捧水,眨了眨眼看著紀年。 紀年有些害怕的后退著,“意外,純屬意外?!?/br> 白竹一把抓著東方夜將他往河里一扔,東方夜在空中大聲喊道:“救命?!?/br> 白竹的準頭很好,東方夜直接奔著司懷幾人砸了下去。 嘩啦啦的水聲和男人們呼救的聲音響起,四個人一起摔倒在了河水里。 東方言大叫道:“哥,你好沉,快起開,起開。” 小石榴也叫道:“我腿,腿斷了?!?/br> 司懷也撲騰著水花,掙扎著叫道:“我快要嗆死了?!?/br> 東方夜伸出手叫道:“小年,拉我一把,我起不來了?!?/br> 紀年彎下腰握上他的手,東方夜瞬間變臉,直接扯著他一個翻身,兩個人的位置瞬間變了。 底下被壓著的三個人又是一聲嚎叫,紀年抹了把臉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幼稚不幼稚?!?/br> 東方夜做了個鬼臉,“我就喜歡你這個表情,看不慣我,又干不掉我?!?/br> 紀年站起身來,嘩啦啦的撲騰起大片水花來。 司懷捧起水花,“紀年,我來幫你?!?/br> 小石榴撲在水里無差別的攻擊,東方言啊啊啊的叫著,河床中央瞬間就亂成了一團。 幾個男人就跟小孩子一樣,一邊扯著嗓子大叫,一邊又開心的不得了。 白竹靜靜的站在河邊,眼里的神情暗淡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