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本四世界之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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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階梯上,白竹有些莫名的害怕起來,她轉(zhuǎn)過身直接坐到了臺階上。 她摸了摸圓滾滾的肚子,自言自語道:“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要不是肚子里有個寶寶,我都不敢相信這些是真實發(fā)生的事情?!?/br> 隨后嘆了一口氣,“到了塔頂就可以回去了,” “以后是不是都不會再見到他們了?!?/br> 不得不說,這么一想還是有點點傷感的,畢竟,難得的都讓她感覺到了心動。 不求別的,讓她至少能帶走一個人也好吧。 胡思亂想了一陣,白竹搓了搓臉,站起身來,繼續(xù)往上走。 她走了許久,才站到了平臺上,這里空空如也,中間立有兩扇門,一左一右。 這時候,噠噠噠的硬肢落地聲響起,阿爾法03號從一邊爬了上來,她走近白竹,看著她大大的肚子,嘴里噴噴有聲,“太過分了,居然讓你懷上了崽。” 白竹伸手擋住肚子,警惕的看著她,“我已經(jīng)到了塔頂了,你要遵守承諾送我回去?!?/br> 阿爾法03號繞著白竹轉(zhuǎn)了一圈,“可是你已經(jīng)懷了崽了啊?!?/br> 白竹緊張的問道:“什么意思?” 阿爾法03號摸著下巴說道:“你這個孩子不能出現(xiàn)在你那個世界,” “要不我?guī)湍惆阉粤恕!?/br> 白竹抱著肚子后退一步,嚴(yán)厲的說道:“不行!” “想都別想!” 阿爾法03號怪叫了一聲,“那怎么辦嘛?” “有了它你肯定不能回去了啊?!?/br> 白竹抿了抿嘴,“那就不回去了?!?/br> 阿爾法03號歪著頭看著白竹,“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有逼你?!?/br> 白竹說出不回去的話來,反而感覺到松了一口氣,是啊,為什么一定要回去呢? 她的眉眼溫柔下來,肯定的說道:“我自愿留下來的。” 阿爾法03號聳聳肩,“好吧,那里有兩扇門?!?/br> “左邊那扇門是通向你原來的世界,” “右邊那扇門是新一層的塔室。” “這一次的選擇,可沒有反悔一說哦?!?/br> 白竹看著兩扇門,轉(zhuǎn)頭問道:“我遇到了一些人,他們說我曾經(jīng)做過一些不好的事,” “我要怎么樣才能知道曾經(jīng)的事情?” 阿爾法03號伸出鋒利的腿刃指了指右邊那扇門,“從這扇門通過你就可以打破一切屏障,看到過去。” 白竹抿了抿嘴,走到右邊的門前,伸手握上門把,毫不猶豫的打開門走了進去。 如果說人生就像是一場夢一樣,那白竹就做了兩場夢。 她眨了眨眼,看到面前站著四個男人,他們穿著一身白色的西服,手上拿著一支玫瑰花,旁邊站著小石榴穿著黑色燕尾服,手里捧著個金色盒子,草坪上全是盛開的繁花。 有人喊道:“白竹,驚喜不!” 白竹轉(zhuǎn)過頭,看到東方言笑嘻嘻的看著她。 他拉起白竹的手挽進自己的手臂間,“在磨蹭下去,我怕前面幾個哥哥要打人。” 白竹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已經(jīng)穿上了一件白色的婚紗。 她握緊了東方言的胳膊,有些緊張的不敢動,張開口不知道要說什么。 東方言看出她的緊張,拍了拍她的手背,“放輕松,別緊張?!?/br> 這時候,周圍涌上了一大群各個塔室的挑戰(zhàn)者們,難得出來放風(fēng)一次,全都高興的歡呼起來,中間一群拿著樂器的骷髏人開始演奏起婚禮進行曲。 阿爾法03號帶著她的蜘蛛大軍也參與了進來,白奇忍不住對她說道:“把你的小蜘蛛全都關(guān)回去。” 阿爾法03號叫道:“為什么啊,大家一起開心嘛!” 司懷皺緊了眉頭,“白竹都嚇得不敢動了,你要是不動手,那我就動手了?!?/br> 阿爾法03號趕緊發(fā)出一聲尖嘯,小蜘蛛們左右看了看,慢慢往后退了去。 周圍亂糟糟的哄吵成一團,紀(jì)年的額角跳了跳,冷著臉看向旁邊那些圍觀的群眾,“安靜!” “誰再說話我就把誰扔出去?!?/br> 周圍的人迅速捂上自己的嘴,場面總算是安靜下來。 東方夜看向那群奏樂的骷髏人,“重新開始?!?/br> 骷髏人們重新演奏了起來,小號吹起來,婚禮進行曲重新開始演奏了起來。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了白竹,天空中飄起了各色的花瓣雨。 東方言握緊了白竹的手,帶著她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東方言歪著頭小聲說道:“夠浪漫嗎?” 白竹紅著眼眶嗯了一聲,帶著哭音說道:“我沒想到,沒想到會這樣?!?/br> 東方言嘴角含笑的帶著她走到了四個男人面前。 他吸了吸鼻子,將白竹的手交到了白奇的手里,“你們以后要對我家白竹好,知道嗎!” 四個人異口同聲回答道:“知道了。” 白奇伸手將白竹眼角的淚珠抹掉,“早就想看你穿婚紗的樣子了?!?/br> 白竹流著眼淚,哭著說道:“對不起。” 司懷將手中的玫瑰花遞到她手里,握著她的手說道:“謝謝你選擇了這一扇門?!?/br> 白奇也將玫瑰花放到她手中,“你不知道我們等的好煎熬?!?/br> 紀(jì)年伸出手,把玫瑰花遞給白竹,“如果你這一次再選錯,我一定不會再理你了?!?/br> 白竹咬著唇笑了起來,她握緊手里的叁朵玫瑰花,看向東方夜,東方夜將玫瑰花在她臉上掃過,“這一次咱們的狀況可是反過來了,你不聽話我們有的是辦法。” 白竹奪過他手里的玫瑰花,看著眼前的四個人說道:“我不會了,” “不會再拋下你們了。” 四個男人低下頭分別親吻上白竹的雙唇。 小石榴捧著盒子叫道:“該交換戒指了?!?/br> 東方夜拿住盒子里的戒指,給白竹戴到了手指上,戒指不是普通的金銀材質(zhì),而是黑色與金色纏繞著形成的螺旋花紋狀。 白竹給他們四人分別戴上戒指,低下頭親吻上他們的手背。 東方言歡呼叫道:“好耶!” 周圍的人跟著一起歡呼雀躍了起來。 這就是他們的婚禮,一切都是那么簡單又那么溫馨。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了這一層,這一層的景色也由戶外草坪變成了室內(nèi)環(huán)境,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四周點燃了無數(shù)的白色蠟燭,紅色的玫瑰花瓣洋洋灑灑的飄落下來。 白竹仰起頭張開口含住花瓣,白奇低下頭將花瓣和她的唇瓣一起吃進了嘴里。 司懷從后面拉開她的拉鏈,雙手順著腰線探到了胸前,五指熟練的握著奶子揉搓起來,低下頭親吻著她的后脖頸。 東方夜和紀(jì)年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小聲說著話。 兩個人討論著白竹的身體,以及這一層的情況。 聽到呻吟聲以及水漬的啪啪聲,他們轉(zhuǎn)頭看去,那一邊,白奇已經(jīng)按著白竹的雙腿插了起來。 紀(jì)年歪了歪頭,“她的肚子越來越大了,不適合幾個人一起做,只能一個一個輪著來。” 東方夜問道:“等著也無聊。要不要合奏一曲?” 紀(jì)年站起身來,“來吧,跟著感覺隨意發(fā)揮。” 東方夜打了個響指,面前出現(xiàn)各種樂器,東方夜坐到鋼琴凳上,紀(jì)年坐到大提琴后面。 東方夜十指交叉舒展了一下手臂,手指快速的按著琴鍵動了起來,大提琴的聲音緩緩加入,給了音樂一份醇厚的低響。 司懷聽到音樂聲,也來了興致,他起身走到樂器區(qū),拿起小提琴夾到肩頭。 東方夜閉著眼雙手嫻熟的在黑白琴鍵上跳躍,司懷拿著短弓打著節(jié)拍,等到聲音變了個調(diào),短弓碰上琴鉉,婉轉(zhuǎn)的音樂聲接上鋼琴音的拍子。 地毯上,白竹跪在地上,撅著屁股,白奇從后面重重的撞擊上去,把白竹撞的往前滑出一大截。 等到他們cao到司懷的腳下,白竹伸手掏出司懷的yinjing,擼動了起來。 白奇拉著她站了起來,將她貼上東方夜的背脊,抬高她的腿,從后面插進了后xue。 白竹緊緊的摟著東方夜的脖頸,東方夜手上的音調(diào)不變,側(cè)過身與她親吻到了一起。 一吻終了,白奇抱著白竹的雙腿將她騰到空中。 一段觸手從紀(jì)年的后背冒出,插進了白竹的前xue。 司懷放下小提琴,握著白竹的雙乳,附身吮吸了起來。 紀(jì)年的音也拉歪了,東方夜直接站起身來,脫了衣服,捏過白竹的臉繼續(xù)吻了上去。 等到把四個男人都喂飽了,白竹躺在白奇的懷里,兩只腳搭在紀(jì)年的腿上,懶洋洋的問道:“所以,你們可以解釋一下嗎?” 東方夜套上衣服,附身捏了捏白竹的鼻子,“你好意思問呢,” “不知道我們當(dāng)時多絕望?!?/br> 白竹哼哼道:“我也是沒辦法嘛,” “想著不能拖累你們,只有自殺是最好的方式。” 她說著來了興致,“原來死掉的人真的都回去了,而且大家的人生完全不一樣了?!?/br> 紀(jì)年看向她,“我們幾個就是完全不存在是嗎?” 白竹點點頭,“是啊,完全沒有你們這幾號人?!?/br> 司懷歪著身子躺在地毯上,說道:“這就是記憶的陷阱,” 白竹嘶了一聲,“說的是啊,你們本身是存在過的,可是所有人都不記得,所有軌跡全部被磨平了。” 白奇捏了捏她的奶子,“所以說記憶也會騙人。” 東方夜看著白竹說道:“白竹,你知道我們最生氣的是什么嗎?” 白竹問道:“什么?” 東方夜冷哼一聲,白奇好脾氣的說道:“算了,過都過了。” 提到這事兒,司懷才是最氣憤的,他翻身起來,兩只手指捏著奶頭用力一揪,白竹啊啊叫著:“別揪,好疼啊?!?/br> 她一疼兩只腿兒就亂蹬,紀(jì)年握緊她的腳踝,“受著吧?!?/br> 司懷看著白竹,語氣不善的說道:“我說過,到后面肯定有解決的辦法?!?/br> “你偏偏不聽,你真的氣死我了?!?/br> 說著手上揪的力道更重了,白竹哭著求饒,“司懷,我錯了,我錯了?!?/br> 東方夜冷著一張臉說道:“白竹,只要在等一個月,一個月后我們就找到了辦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