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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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戲只是一個很小很小的插曲。 除了連月當(dāng)時一些小小的情緒波動,還有她故意遮掩寧寧被嫂子逗弄,這些被陸心捕捉以外,陸心對其它的事情都沒什么太大印象。 暑假已經(jīng)過了叁分之二,幼兒園即將開學(xué),她也收到了小漁的好消息。 是F大,她和季念一起給的建議,小漁原本還怕上不了,又擔(dān)心S市的消費水平高,可陸心再叁讓其不要擔(dān)心錢的問題,又安慰她分?jǐn)?shù)是可以的,于是姑娘才大膽的填了第一志愿為F大。 然后就這么順利的錄取上了,但分?jǐn)?shù)要報她期望的專業(yè)有些難度,好在他們偏遠(yuǎn)地區(qū)還可以依賴國家專項計劃,小漁才能如愿以償。 她報了新聞學(xué)。 陸心原本的建議是想讓她學(xué)醫(yī),但一直聽話的姑娘這時候卻有了自己的主意。 還套用了那句經(jīng)典的話‘學(xué)醫(yī)救不了z國人’。 行吧,360行行行出狀元,她尊重孩子的決定。 喜事臨門,那些奇奇怪怪的親戚關(guān)系就被她暫時遺忘在了腦海深處。 烈日下,一個穿著牛仔短褲,身著低胸吊帶外面套一件灰色透明防曬服,臉上掛著一只飛行員墨鏡的女人正焦急地看著出站口,時不時地挪步張望。 她身邊是一個皮膚呈小麥色,穿著寬松休閑短褲和一件大T恤,臉上也同樣掛著墨鏡,手里卻撐著一把粉色的遮陽傘的高大男人。 “有個拉麻袋的出來了是不是她?” 陸心順著喻恒的手指方向看去。 那是一個背著背簍,手里拖著麻袋的婦人。 “你腦子里是沒有年齡這個概念嗎?” 男人屏氣忍耐女人的毒舌。 他是一塊隨意搬動的磚,老四的女人有點什么事情都叫他去陪著。 睡不給他睡,白天苦活累活他扛著,晚上的溫柔鄉(xiāng)老四享著,哦,天底下哪里有這么美的事?合著就該他當(dāng)大怨種? “我再重申一遍,小漁,18歲,身高一米六左右,不胖,長頭發(fā)扎著馬尾……”還沒說完,女人就嘎嘎嘎地往出口那跑,“小漁!” 男人抬眼忘去,那是一個樣貌普通的鄉(xiāng)村小孩,不白,一身土土的運動裝打扮,看著挺干凈,像新的。 那個女人已經(jīng)接過小孩手里的行李包,似乎有些重,提過來的時候還踉蹌了一下,好在女孩及時扶住她。 沒有看見女人大庭廣眾的出丑,他有些遺憾。 “喂!杵在那干嘛?”小女人氣呼呼的抬起頭吼他。 胸前那對深溝巨乳隨著她動怒也禮貌的彈了兩下。 男人喉結(jié)微微滾動。 看起來好像很軟的樣子。 難怪老四喜歡。 見喻恒站在原地不動,陸心血壓有些升高,抱著行李走過去,一把塞進了男人的懷里。 男人一只手接住以后,另一只手里的傘柄被女人順手牽走。 陸心轉(zhuǎn)身招呼小漁,帶著她往底下車庫走去。 喻恒癟嘴跟在他們身后,真想撂擔(dān)子走人。 可是走了就看不到那對rou乎乎的奶子了。 煩人。 吃不能吃,可看看總行吧?不然這一趟更虧。 陸心也是一肚子的氣,可看見小漁以后就消了大半。 大喜日子,季念偏偏要這個神經(jīng)病來給她當(dāng)司機,她不愿意,男人就說給她陪幾個人高馬大的保鏢,女人這才妥協(xié)。 哎呀,男人有時候太霸道了也不好! 要不是因為Eason的事情讓她覺得愧疚,她才不會讓男人這么無理取鬧。 還是戀愛腦導(dǎo)致的。 她太偏愛他了。 沒辦法啊,誰讓他長得好看呢,兩人的交流也能產(chǎn)生共鳴,有這么一個貼心又暖身的可人兒,也不怪她會偏心。 “你們那邊熱嗎?”陸心開始把注意力放在小漁身上。 “還好,感覺沒有這里熱?!迸⒙曇艉芗?xì),回答顯得很乖巧。 “吃過東西沒有?” “早上吃了一點面包?!?/br> “好,先去給你放東西,姐帶你去吃飯。” “嗯,謝謝jiejie?!?/br> 全程無視了身后那個一臉哀怨的男人。 底下車庫很涼爽,繞了幾圈,終于找到了那輛普通的SUV。 喻恒打開后備箱,想直接把包袱摔進去。 女孩卻連忙跑上來阻止他的動作,“里、里面有東西,輕拿輕放。” 男人再次癟嘴,動作幅度縮小,輕輕把行李包放進了后背箱。 小漁松了一口氣:“謝謝哥哥?!?/br> 陸心笑了一聲,打開車門扣著小漁的肩膀,把她塞了進去,還貼心為她扣上安全帶。 “他比你大十多歲,叫叔叔還差不多?!?/br> 女人在小孩身邊坐好。 喻恒也上了駕駛座,透過后視鏡又瞟了一眼女人低胸的深溝。 她是故意這么穿的吧?老四知道她的女人這么愛勾引人嗎? 聽了jiejie的話,小漁對這個年輕的男人硬是擠不出半個‘叔’字,想到好像從頭到尾jiejie都沒介紹過這個男人是誰,鬼使神差的,她傻乎乎的喊了一聲:“姐夫?” 車輛發(fā)動,緩緩駛出車位,往出口走去。 陸心被小孩的天真給扼住,一時不知道怎么解釋。 前面的喻恒笑了,帶著戲謔的口吻嘲道:“活該!” 車子終于駛出了黑乎乎的地下車庫,走上開闊的道路。 陸心很討厭喻恒這種高高在上看不起人的感覺。 忽然想到了該怎么向小漁介紹他。 “他不是你姐夫,你姐夫又帥又溫柔,不是他這樣的,他啊……”她緩緩抬眼,對上后視鏡那雙偷看自己的眼睛,“他是你姐夫的拖油瓶!” 嗯,隔叁差五的就往他們家跑,蹭吃蹭喝,對傭人呼來喝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們兩口子寄他籬下呢。 就是個幼稚的拖油瓶! 這些牢sao她沒對季念發(fā)過,沒必要,畢竟人家是親戚,季念都沒說什么,她一個外人當(dāng)然更沒有立場嫌棄。 就是看不慣他的做派。 偶爾會在內(nèi)心編排一兩句罷了。 ‘拖油瓶’這叁個字對于小漁來說有點戳心,在大伯家的時候聽過最多的就是這個稱呼,她有些自卑,細(xì)細(xì)的“哦”了一聲。 陸心意識到自己好像傷她自尊了,趕緊開口道歉:“對不起啊小漁……我不是故意的?!?/br> “沒事的,jiejie?!边@次換成小漁安慰她,姑娘想了想,又感嘆了一句:“原來姐夫的孩子都這么大了呀?!?/br> “噗——”陸心這回是真的忍不住笑了。 駕駛座上的男人尷尬了清了清嗓子。 這個蠢女人吵死了!但是她笑起來渾身一抖一抖的,胸前的那兩團仿佛要被她抖出來一樣。 cao! 看兩人的反應(yīng),小漁知道自己又想錯了,便小聲說了句‘對不起’。 陸心拍拍她的手臂,才告訴她:“他是你姐夫的親戚,這兩天陪我們玩?!?/br> 見不到傳說中的姐夫,小漁心中有點失望。 畢竟jiejie可是把姐夫夸成了世界上最好的人,而且還是超級大帥哥! 這個開車的哥哥也帥,但她更好奇姐夫的風(fēng)采。 喻恒把車開到了離濱江河畔最近的一個酒店,下了車有人畢恭畢敬的上來接過鑰匙幫忙泊車。 小漁跟著jiejie身邊,畏頭畏尾的打量著豪華的酒店大廳。 真華麗啊,金碧輝煌。 這就是S市的生活嗎? 進了電梯,一張卡刷在感應(yīng)器上,男人伸手按下了30層,電梯才開始慢慢往上飛。 房間早已經(jīng)開好,是一間相對普通的套房,兩個房間,一間小漁的一間陸心的。 喻恒隨手把小孩的包放在客廳茶幾上,便倒在了旁邊的沙發(fā)里。 真累。 尤其是這個女人叭叭叭的一直說個不停,吵死他了。 他躺在沙發(fā)上,默默把掛在胸口黢黑的墨鏡戴上。 “jiejie我有東西給你?!眱蓚€人在他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 “什么東西?” 陸心沒有責(zé)備她大老遠(yuǎn)跑來還給她帶東西,反而一臉期待的看她。 孩子的心意需要鼓勵。 只聽見那個包的拉鏈響起,女孩把包著里叁層外叁層的寶貝拿了出來。 塑料口袋一層套著一層,慢慢被女孩揭開。 出現(xiàn)在女人眼前的是一瓶茅臺。 難道網(wǎng)上流傳的黔省人手一瓶茅臺是真的? “這是我爸爸當(dāng)年為了慶祝我出生的時候買的?!?/br> “他說是好東西,一直沒舍得喝,說等到我考上大學(xué)了再拿來慶祝?!?/br> 旁邊戴墨鏡的男人悄悄斜目掃了一眼。 切,不是什么稀罕東西。 倒是難為她家十多年前還買得起。 “我爸爸一直埋在院子的墻角,走的時候才悄悄告訴我的,叫我別給大伯,說要是以后缺錢了,把這個賣了也能暫時解決溫飽之急?!?/br> 提起過世的父親女孩很堅強,并沒有任何負(fù)面的情緒,倒是像獻寶一樣,迫切的希望陸心能接受她的禮物。 畢竟jiejie資助她這么久,她也只有這個值錢的東西作為回禮了。 “傻小漁,你的通知書就是我最好的回禮了。”陸心把這瓶承載了遺愿的酒捧在手里,心里是說不出的滋味。 再看看女孩急切的眼神,她才笑道:“這是好酒,沒人喝放著也浪費,正好你姐夫愛喝酒,那我就不客氣收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