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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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念笑著幫她把頭發(fā)往耳后撥,笑問:“那你拉到投資了沒有呢?” “要是拉到了我還會說他摳門兒嗎?他對我們的研究沒興趣,而且我聽其他前輩說他在外面和人喝咖啡吃飯都是各付各的賬單?!?/br> “嗯……好像AA也很正常吧?” “哎~也是,行吧,我把摳門的標(biāo)簽從他身上拿掉?!?/br> 陸心手指停在雜志上,做了一個捏起又丟掉的動作。 季念忽然把書合上,一副饒有興致的神情看她:“聽起來你很喜歡給人貼標(biāo)簽?” 額……職業(yè)病職業(yè)病,標(biāo)簽是非常有用的信息記錄方式,不知不覺她就把這個妙招用在了生活中。 陸心尷尬的笑了兩聲:“你在我這里只有一個標(biāo)簽!” “嗯?” “我喜歡你。” “我知道。” 說著季念低頭吻了吻她的嘴角。 “我是說你的標(biāo)簽在我這里是‘我喜歡你’?!?/br> 回應(yīng)她的是季念沙啞的聲音。 “進屋,去洗澡?!?/br> 今天的季念很熱情,抱著她從浴室干到床上,從床頭又弄到床尾,又在落地窗前把她壓在玻璃上瘋狂cao干。 她高潮了幾次,季念卻也就交了兩次。 不得不說,他的體力好像更好了。 在這么繼續(xù)發(fā)展下去,虧虛的只怕是她。 最后一次高潮結(jié)束,她實在困得不行了,迷迷糊糊的腦子里開始出現(xiàn)了夢中畫面,夢里季念對她說:“明天我爸媽回來,你做好心理準(zhǔn)備。” 夢里她隨意應(yīng)了,心里盤算著回她爹那躲兩天。 陸心睡到了第二天十點過才起,渾身腰酸背痛的,脖子上面又多了幾個紫紅的痕跡。 起床梳洗,化了個淡妝,穿上了一條藕粉吊帶裙,又套了一件牛仔外套,陸心高高興興的下樓。 假期第一天,她帶季念和季然一起出門玩兒。 昨天實在太累,她都忘記說了,現(xiàn)在也不過才十點,出門來得及。 她邊看手機邊下了樓,點開微博熱搜只看到了幾個紅色的爆字,沒來得及看剩下的標(biāo)題就被客廳一陣歡快的笑聲吸引了。 陸心抬頭先看到的是喻恒那道洋洋得意的眼神。 目光移到旁邊的男人身上,和眉眼間和季念有些相似,卻比季念來得成熟,繼續(xù)往旁邊看去,她移動的腳步忽然頓住了。 那雙圓圓的眼睛,溫柔和藹的模樣,笑起來暖暖的,與回憶里的那個人逐漸重合。 “陸心快過來?!奔灸畹穆曇魩еσ狻?/br> 她被男人牽著走到了那雙男女面前,可她的眼睛卻定格在了女人身上,一刻都不愿意挪開。 “爸爸、媽咪這是陸心?!?/br> “陸心?” 季念扭頭,看見她的眼眶里蘊著水光。 陸心已經(jīng)沒有心思再聽其他的話,只聽見季念對女人喊了一聲媽咪,她也顫抖著聲音跟著開口,輕輕喊了一聲:“媽?!?/br> 闊別已久的稱呼,仿佛上一次喊‘mama’已經(jīng)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哎喲你這孩子改口也太快了,怎么還哭了?” 一玉忙站起來,扶著她坐到自己身邊。 陸心才反應(yīng)過來,覺得自己太傻比了,連聲道歉,又趕緊和旁邊的季月白打了招呼。 女人將一張紙巾遞給了她,陸心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尷尬地說了聲‘對不起’。 不等季念為她解釋,她先給了自己一個臺階下:“對不起阿姨,您看起來太親切了,我mama過世得早,聽見季念喊您媽咪,我也沒控制住……您見諒?!?/br> “你mama什么時候過世的?”女人聽說這個消息心中一驚。 “十多年了,生病走的?!?/br> “這樣啊,可憐的孩子。” 一玉的親切感暖得她的心熱熱的,陸心忽然一本正經(jīng)地看著一玉,說道:“阿姨您缺一個愛吃愛玩會給您捏肩捶背的女兒嗎?” “嗯?不瞞你說,阿姨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沒生個女兒?!?/br> “那阿姨您看我怎么樣?” 陸心眨了眨眼睛,模樣機靈又可愛,很難不讓人看了就心軟。 “哎喲——阿白你笑什么?”一玉忽然想到自己沒女兒,阿白有,現(xiàn)在他又在那里不說話就笑,女人忽然笑瞇瞇的看著陸心,人倒是漂亮,嘴甜人也聰明,認(rèn)就認(rèn)吧,反正現(xiàn)在也是念念的女朋友,還怕以后沒機會,“行?!?/br> 陸心親密地挽著一玉的手臂,高高興興的又喊了兩聲‘干媽’。 “對了,這個見面禮?!币挥駨陌锬贸隽艘粋€精致的小禮盒。 陸心打開看了一眼,是一對蝴蝶結(jié)款式的粉鉆耳環(huán),看起來價格不菲,但她也開開心心地收了。 “還有這個,改口費?!迸擞置隽艘粡埥鸸忾W閃的卡。 “干媽這個不行……這對耳環(huán)我很喜歡,已經(jīng)夠了?!?/br> “不好意思啊,應(yīng)該給個大紅包的,媽咪這次回來比較匆忙,沒有準(zhǔn)備充分?!?/br> “沒事的,干媽,耳環(huán)真的夠了,剛好我今天沒戴什么配飾呢,這對耳環(huán)也是粉色的剛好搭我的衣服?!?/br> 說著陸心順手把卡扔進了女人的包里,然后把耳環(huán)拿出來一番夸贊。 “來來來我?guī)湍愦魃?!?/br> 一玉也不再強塞給她,倒是開開心心的要給她把耳環(huán)戴上。 兩個女人宛如親母女一般,熱絡(luò)的討論起著裝搭配起來。 對面的喻恒看得目瞪口呆。 原先自己告訴她老四出軌離婚,氣得媽咪恨不能抽老四一頓,現(xiàn)在居然…… 再看看這個女人,油嘴滑舌的簡直是個行走的油罐子,一會裝傻一會賣慘,叁言兩語地就認(rèn)了媽咪當(dāng)干媽? 真的太可怕了。 老四被這種女人纏上,這簡直就是無期徒刑。 再反觀老四他爹,平常心機深重的老狐貍這次卻眉開眼笑地一句狠話都沒說。 他跟過來干嘛?不就是想看看老四家打小叁的戲碼嗎? 合著現(xiàn)在人家一家其樂融融的,他坐在這倒像個怨種。 煩躁。 今天季念的父母回來過節(jié),陸心外出的計劃也泡湯了,這還是小事,可她本打算晚上回家陪自家老爹吃飯的,如今這情況還真有點犯難。 倒是喻恒來去自如,戲沒看成,和老四單獨去書房聊了一會就打招呼走了,走之前還要親熱地和一玉貼臉吻別,又貼耳說了兩句悄悄話。 陸心陪著季然玩,當(dāng)沒看見。 喻恒腳步挪到了門口,回頭深深望了那個女人一眼,然后才轉(zhuǎn)身迅速離開。 送走了老幺,一玉又去陪可愛的孫孫玩了。 季念從書房里出來,看見兒子想到今天過節(jié),那個人自己帶著女兒已經(jīng)六個月了,剛才聽老五說她請了個保姆在她上班的時候照顧孩子,又另外找了打掃衛(wèi)生的阿姨,每天定時定點地去家里清潔兩個小時。 大哥那邊又幾次要她去梅園,她依舊不肯。 “知道她現(xiàn)在這么生活你高興嗎?” 這是喻恒出去前問他的話,見他一時答不上來,便出去了。 和在季家的生活比起來,她現(xiàn)在的日子已經(jīng)是由奢入儉的清貧,可明明自己給的也夠多的了,她非要這么生活,誰也沒有辦法,或許等到哪天想通了,豪華的人生也是在時刻為她打開大門。 他給了,她大可放心的用,哪怕用完了,他也可以繼續(xù)給。 他愿意給,恨不能把所有的錢都給她,可是他的感情已經(jīng)給不了了。 猜人的心思是很累的一件事。 不過算了,已經(jīng)和過去揮手,該給她的也給了,以后怎么用他更是管不著。 老五對她還沒死心也與他無關(guān),只要他別再惦記著陸心。 一起長大的親兄弟,他們確實不會為了一個女人翻臉,況且君君臣臣,這些事情的復(fù)雜性不是男女之情可以分得清的,要是老五吃著碗里還想著鍋里,他也會為難。 “陸心啊今天過節(jié)打算怎么過?”一玉忽然問她。 “我沒計劃過,不過既然干媽你們回來了,不知道介不介意我和你們一起過節(jié)呢?” “哎呀怎么會,家里人多才熱鬧?!?/br> 坐在沙發(fā)上的季月白忽然說話:“陸院士在不在S市?不如把他請到家里一起吃個飯吧?!?/br> 兒子的事情他必然是最上心的。 知道季念離婚他其實還吃了一驚,畢竟當(dāng)年可是死活都要和那個女人在一起,他原來不同意,但是兒子鬧一玉也鬧,最后他讓步妥協(xié),只一個要求——簽婚前協(xié)議。 這個協(xié)議也只確保大的東西不會被外人拿捏,況且對于她來說,拿了也沒多大用,他當(dāng)然知道兒子離婚協(xié)議的天價條款,更知道協(xié)議之外兒子陸陸續(xù)續(xù)轉(zhuǎn)給她的資產(chǎn)。 如果這些小財可以買兒子的心安,他也無話可說。 自己當(dāng)年不也是為了安撫一玉,給了她許多房產(chǎn)資產(chǎn)嗎?他理解的。 只是不知道季念和陸心能走多久……畢竟是陸天和的女兒,再要求簽婚前協(xié)議的話傳出去大家臉面都掛不住。 但與陸家聯(lián)姻也不是沒有好處,甚至可以說好處大過協(xié)議……如果是這樣,那確實沒什么好猶豫的。 當(dāng)年老陸一句話,可是創(chuàng)造了一個瀕臨倒閉的藥廠恢復(fù)生機的奇跡,后面帶來的價值可是實打?qū)嵉摹?/br> 這么賺錢的實業(yè)還是比華爾街靠譜些。 況且那次葬禮也說明了老陸是個念恩重情的人,在他公開提出藥品的功效之前,有意無意的先給他透露了相關(guān)的信息,細(xì)若游絲的線索得虧他是季月白才猜得大半,最后就是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 從此,他們之間的聯(lián)系也更加緊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