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節(jié)日儀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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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妖精,故意氣我?!?/br> 季念眼白布上血絲,神情中是掩飾不住的嫉妒。 陸心哈哈笑了兩聲,把人推開,輕飄飄說了一句:“等我一下?!?/br> 女人倩影飄到行李箱邊,從里面拿了一包東西,又飄進洗盥室里。季念靠在床頭候了一會,陸心便穿著一套黑色蕾絲內(nèi)衣出來了。 今年圣誕夜總算圓了當初那個節(jié)日儀式的期待,雖然沒有跟隨潮流出去開房,可這里的氛圍與舒適度一定比外頭好,也安全。 季念難得沒有像餓狼一樣撲上來,而是給她披了件大衣,“帶你去一個地方。” 莊園后院有專門的園丁打理,春天的時候是一派自然和諧的歐式園林景色。兩人手牽手,深一腳淺一腳的踩得雪地‘咯吱’作響,陸心只披著一件大衣,腳底下是麂皮半靴,風從縫隙竄進來,有些冷。 “去哪里呀?” “馬上到了?!?/br> 在小樹林里面有一座小木屋,那是他兒時最愛待的一個秘密基地。 雖然離開多年,可里面的擺設(shè)依舊,還是和小時候一樣,也被打掃得干干凈凈。 里面空間很小,勉強容納下兩個成年人,季念進去關(guān)上門,開燈開暖氣,小小的空間頓時就暖呼呼的。 陸心環(huán)顧四周,陳設(shè)簡單卻又充滿童趣,墻上貼著許多蠟筆畫作,右側(cè)放著一張小床、一個書柜,小書桌對著四四方方的窗戶,紅色窗簾拉開還能看見外面雪景。 暖氣供上,她也不冷了,坐在小床上笑道:“季念小朋友的秘密基地就這樣暴露出來了?!?/br> 季念將小木門的插銷插上,確保不會被人中途打擾,才過去把人推倒,“被你發(fā)現(xiàn)了我的秘密,你就別想離開了?!?/br> 陸心抬手環(huán)上他的后頸:“不走?!?/br> 女人蓄滿愛意的眸光盈盈注視他,季念終于還是忍不住低頭狠狠堵上她的唇。 “這里只有我們,你可以大聲一點?!?/br> 陸心本以為今天可以稍微掌控一點主動權(quán),想不到來到這個屋子,仿佛來到了屬于他的帝國,她毫無還手之力,只能任憑男人在自己身上掠奪。 陸心趴在桌子上,面容對著窗外雪景,身后是辛勤播種的季念,整個小屋子都是兩人激戰(zhàn)的愛語。 “啊啊啊、季念……唔……太深了嗚嗚嗚……” 蕾絲內(nèi)褲被撥開,只留下供他進出的洞口,內(nèi)衣依舊穿在身上,若隱若現(xiàn)地露出她雪白的乳。 季念低頭,沉迷于陸心的呻吟,又對她這副陷入情欲的模樣愛不釋手,每一下深入她的身體,他的全身心都能得到極致的享受。 這里位置隱蔽,陸心確實可以不顧廉恥地浪叫,這也是情到深處時非常自然的生理表現(xiàn),身體被撞開爽得她渾身打顫,也無暇顧及其它。 “嗚嗚嗚林致遠你混蛋!” “啊啊啊啊……” 另外一道熟悉的聲音從別處隱約傳來。 “季念、嗯嗯、有別人……” 季念正在興頭上,此時此刻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他也不想停下,于是抬手抓住陸心的雙乳安撫:“不管,我們做我們的?!?/br> 不等她回答,便是一陣激烈沖刺,陸心的呻吟被撞得破碎不堪:“啊啊啊啊……哈、嗯那里、不、輕點……” 另外一處的戰(zhàn)場似乎也發(fā)現(xiàn)這里不止他們,女人也是斷斷續(xù)續(xù)求饒,可根本無濟于事,最后和陸心一樣,所有的聲音都化成曖昧的嬌嗔。 …… 第二天一早陸心和碧荷在餐廳相見,四目相對,雙方臉頰均開始泛紅。 她們都很默契地沒有提及昨夜的事情。 可碧荷心里面又是非常八卦,趁著兩人陪孩子在外面堆雪人,她便把陸心偷偷拉倒一邊,悄聲問她:“陸心昨晚你們也在那?” 陸心支支吾吾答:“是我們?!?/br> “那你們也……”碧荷紅著臉不好意思再往下說。 陸心也羞澀說:“嗯……彼此彼此?!?/br> “那什么……我想問問小季總他……”碧荷神神秘秘湊到耳邊,“會打你嗎?” 陸心一驚,馬上問:“你家Alan家暴?” 嚇得碧荷急忙解釋:“不是不是……我是說那個的時候,小季總打你屁股嗎?” “那個……”陸心抬頭張望了一下,沒有發(fā)現(xiàn)別人,才回,“偶爾……” 兩個女人相視一笑,這種女人家的私房話大部分人好像很恥于討論,反觀男人很多時候幾個狐朋狗友湊一起就愛議論誰身材如何,誰長得如何,好似全世界男人討論女人就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兒。 可是好色之心人人都有,她們女人當然也要私底下議論男人啦。 “Alan很喜歡打人嗎?” “說不上來喜不喜歡,可是有時候沒輕沒重的我屁股都腫了……” “那季念倒是不會,他比較控制得好力量……所以有時候就挺、挺刺激的?!?/br> 不僅刺激,還爽得她汁水橫流。 “這么說季總還是比較講道理的……林致遠就該學學?!?/br> 碧荷離開林致遠視線太久,更可怕的是連帶著陸心也不見蹤影,急得他和幾個男人討論完就出來找人,果然一眼就發(fā)現(xiàn)兩個女人縮在一起眉開眼笑的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他就怕陸心又去碧荷面前擠兌自己,害得他落下一個‘缺德資本家’的臭名。 要說缺德,他Alan林在那一屋子的男人里號兒都排不上,平白得了這么一個稱號實在氣得牙根癢癢。 這邊,兩個女人正聊得熱火朝天,甚至都在討論男人們的雞雞尺寸,碧荷忽然望著前方噎住,陸心回頭,果然瞧見林致遠臉色陰沉,慢悠悠往這邊走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聊天內(nèi)容涉及到他們,兩人忽然心虛起來。 林致遠的到來嚇得她們連忙散開,陸心假惺惺地去幫孩子們堆雪人,碧荷則是上前拽住男人。 林致遠一副來者不善的樣子,陸心遠遠觀摩,越來越覺得碧荷這只小綿羊真的是落入虎口了,于是想著怎么幫碧荷解圍,她看著地上厚厚的積雪,靈光一閃,雙手團了個球朝林致遠扔了過去。 “你少聽她胡說八道,這種讀書太多的女人腦子都有病?!迸艘娝麃砹司蜕?,肯定是背地里沒說好話,林致遠都猜得到。 “林致遠我看你才是胡說八道吧?嫉妒人家為人類做貢獻你就直說?!?/br> “梁碧荷!你……”話沒說完,一個冷冰冰的雪球直接懟在他胸口,把要說出來的話生生砸散了。 “sorry~”陸心一臉歉意,雙手合十以表誠心。 碧荷也是靈機一轉(zhuǎn),忙說:“哎呀誰叫你過來的,我們商量打雪仗呢,現(xiàn)在你進入戰(zhàn)區(qū)了被雪球砸到活該?!?/br> “梁碧荷,晚上我再收拾你?!?/br> 語罷,林致遠彎腰以最快的速度團起雪球直接朝陸心扔了過去。 陸心行動敏捷,閃開了。 “清平!把弟弟meimei帶過來!”林致遠叫上一邊的孩子,“打雪仗,敵人在對面!” 孩子一聽打雪仗頓時樂開花了,連忙和自己老父親一起做雪球,瘋狂朝陸心砸去。 他們父子四人行動力是一等一的好,陸心再逃得快也無法避免這種以量取勝的戰(zhàn)爭,他們步步緊逼,她步步躲藏,雪球擊得她無路可退連忙朝碧荷求助。 “碧荷……哎呀,救救我!” 林致遠回頭對妻子嚷道:“梁碧荷你站哪邊!” 一邊是親老公,一邊是好朋友,碧荷站在原地陷入兩難…… “碧荷碧荷碧荷!救命呀!” 陸心一邊躲一邊做雪團朝對面丟去,大喊大叫的把屋子里的季念也引來了。 “季念!快過來!幫我?guī)臀?!?/br> 季念本來是不想摻合的,倒是看陸心這么活潑的和Alan對峙,覺得很可愛,可是女人在和他說話的空隙就被林致遠的雪球襲擊,正中腦門,一臉狼狽。 于是他也不得不撈起袖子上去和陸心肩并肩對抗對面的父子幾人。 雙胞胎本來也是在屋子里,卻被外面的嬉笑聲吸引,便好奇出去看看,一來便被Alan利用生意以及兄弟情義招安。 季念見了也不甘示弱,馬上用手足情誼來籠絡(luò)。 一邊是親兄弟,一邊是好兄弟,雙胞胎也開始陷入兩難。 “Sam!你不是找我去跟醫(yī)學院搞小藥丸嗎?我答應(yīng)你!”陸心回頭對那個比較愛玩鬧的人說。 “行!David你慢慢思考,我選好陣營了?!闭f完Sam吹著輕快的口哨加入季念和陸心的隊伍。 看見Sam為了區(qū)區(qū)小藥丸拋棄自己,林致遠抓緊時間去說服David:“那個烏k蘭的模特今晚就送你床上!” 季念連忙打斷:“David我認為我們的合作還能再拓展!” 綠眸男人神色一亮,也是滿臉遺憾地對林致遠說:“抱歉啦Alan~” 因為有了雙胞胎的加入,戰(zhàn)局一下子就扭轉(zhuǎn)了,陸心前面一人對線的委屈,現(xiàn)在終于可以報仇了。 看著自己老公和孩子被他們壓制,碧荷終于也選擇了她的陣營。 沉寂了許久的莊園正在上演一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卻是被久違的歡聲笑語圍繞著,給這里空曠的地方添了許多朝氣。 難得幼稚一場,一玉很是高興能夠看見孩子們這么快樂。 打完雪仗,幾人的衣服都被雪浸潤,以防感冒便都回去換衣服。 陸心和季念還一起泡了個澡,熱乎乎地身體總算回溫,穿好衣服后,她又從行李箱里拿了個禮物出來。 “這是你的圣誕禮物。” 季念打開一看,她送的是一套深灰色的西裝。 “上次我不是和導(dǎo)師一起去參觀歐盟設(shè)在瑞士的實驗室嗎?我在那認識一個前輩是意大利人,他們家是在那不勒斯做西裝的……”陸心緩緩述說這個禮物的來歷,“然后我通過他的引薦找到了他們家老爺子,想著給你訂一套?!?/br> 季念邊聽她說邊看著這套西裝,顏色極為珍貴的喀什米爾羊絨,衣服上的每一條縫線結(jié)構(gòu)都是完美對齊看不出破綻。 “結(jié)果老爺子也是有點脾氣,說今年的份額已經(jīng)訂完了,多少錢都不接我這單,你猜猜我是怎么說服他的?” 季念微笑著搖了搖頭,倒是非常好奇她究竟是用了什么方法說服一個頑固的老頭。 “我看見他屋子里的展架上展示著一塊不走動的表,是他父親二戰(zhàn)時候留下的唯一遺物,但卻是一塊女士手表,里面的零件壞了,而且產(chǎn)商早就不在了,所以這塊表也沒地方修好,結(jié)果我剛好有個朋友在故宮學修鐘表的,我拍了照片發(fā)過去,還真是巧了,他剛修復(fù)了一塊一模一樣的男士手表,剩余的零件還有,于是我就說服老爺子讓我把表帶過去給朋友修好,老爺子也答應(yīng)幫我訂做一套西裝?!?/br> “所以你上次回來之前先跑了一趟京城就是為了這事兒?” “對呀!有意思吧?你的尺碼我是找了管家拿的,這一整套衣服做了足足一個月呢!” 女人眉飛色舞的興奮神情實在可愛,季念放下禮物把人抱在懷里,“沒花錢啊?” 陸心說:“花了的。” 這一套衣服價格不菲,修鐘表肯定也不是白修,但是那段時間他的卡卻沒有大額輸出的賬單。 “怎么沒刷我的卡?” 陸心解釋:“給你送禮物還刷你的卡我不就露餡了嗎?” 她抱住季念,“而且我也沒刷我爸給的卡,這是我自己的錢?!?/br> 女人口吻驕傲,像個賣力炫耀功勞的孩子:“我已經(jīng)申請到全獎了,而且實驗室也會給我們發(fā)工資……啊,還有還有,之前和我?guī)熃阋黄鹱龅囊豢钏幐嘁呀?jīng)獲批上市使用了,現(xiàn)在每個月都有專利費入賬。” 她一臉得意,就差沒把‘我是富婆’四個字寫在臉上。 季念抬手撫開黏在她臉上的碎發(fā),聲音也是極為寵溺:“那你會不會比我有錢???到時候會不會對我始亂終棄?” “說不準……”陸心搖搖頭,臉上表情變化莫測,“女人有錢就變壞,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除非……” 她咬上男人的耳垂,耳鬢廝磨,“你把我伺候好了,我再考慮要不要在外面養(yǎng)小的?!?/br> “哼……”男人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當晚,不同的房間,不同的人卻邊哭邊求饒吐著大同小異的話。 “嗚嗚嗚季念你最好了……不敢了不敢了……” “沒有別人……啊、嗯、慢一點……” “嗯、啊啊啊、太大了……不行了……” “就只有你……啊啊、唔……哈、我、我也愛你……” …… “林致遠你個變態(tài)!混蛋!” “嗚嗚嗚沒有在背后罵你……嗯、啊額嗯……” “就、就討論你和小季總、誰的雞雞大……” “嗚嗚嗚嗚……啊啊啊、你的大……老公的雞雞最大……” …… 次日一早,兩個女人再次相遇,看見彼此脖子上的吻痕,紅著臉沉默不語,直到過完圣誕節(jié)再也沒有聚在一起討論閨房秘事。 假期最后一天,季念把陸心送回學校,兩人一起漫步在校園里,身后遠遠跟著兩名保鏢。 “這是我們學校的藍燈系統(tǒng),只要身邊有危險的事情發(fā)生,按這個趕緊跑!校警會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br> 陸心指著路邊的一個電桿說道。 “好,不給你安排保鏢,那給你買輛車吧,你往返學校也方便?!盝HU的校警他略有耳聞,校內(nèi)安全問題確實不必太過緊張,可是學校以外的地方他還是忍不住擔心。 “每天都有校車往返兩個校區(qū),挺方便的?!?/br> “唉,行吧,我也是擔心你的安全?!北凰舆B拒絕兩次好意,從來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男人一時犯難,這個女人什么都不缺,他想對她好,但是現(xiàn)在自己反而像站在十字路口一樣不知道往哪個方向走。 陸心聽出他落寞的心事,挽緊他的手臂,笑嘻嘻地安慰:“我知道你關(guān)心我,我保證在這邊有任何需要我第一時間找你,不找別人?!?/br> 她的勸慰正中他下懷,他就是要她的依賴,無論這個女人成就多高,他依舊想成為她唯一的靠山。 季念終于露出微笑:“要是被我抓到你不找我,反而去找那個Eason……” 去年她逃跑的時候就是承了前任的情,每次想到明明是他倆的矛盾,莫名其妙扯出個前任來,怎么想都覺得吃醋,而且這醋酸味里還夾雜著一些悔恨。 陸心笑道:“哎呀!少拿Eason說事!哼,你一個人在那邊,應(yīng)酬的時候身邊都是些花蝴蝶飛來飛去的,營銷號天天拿你和女明星做文章,我還沒跟你計較呢?!?/br> 季念無奈笑了,這個女人可真會扯開話題,不過關(guān)于這種事情確實是自己先提的,應(yīng)酬的時候有些東西在所難免,然而一旦被傳出去,那些營銷號一番修飾,再大肆宣揚,他小季總花名在外,哪怕私底下在家里如何老實,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哎呀行行行不提了,我錯了?!?/br> 陸心也是點到即可,反正丑話已經(jīng)說在前頭,誰先失信了那只能揮手拜拜。 兩人就這樣手牽手逛完了一圈校園,陸心又一路把人送去機場,這對小情侶才依依不舍的分別。 一周后,陸心再次和導(dǎo)師開完組會,終于得以放松,于是打開國內(nèi)文娛八卦,小季總的新聞再次稱霸榜一。 “季念狀告200余家營銷號” 他居然把那些亂寫亂傳的營銷號都告了,罪名有‘損害名譽’也有‘誹謗’,總之就差沒把‘清白’兩個字寫在臉上。 后來又收購了幾家社交媒體公司的股份,關(guān)于季念那些捕風捉影的八卦至此止住,當然這是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