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婚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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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之間,就此為止?!?/br> 在維持多日的弱聯(lián)系之后,陸箏終于發(fā)來了宣判死刑的短信。 齊騁那時正在開會,低頭看完短信之后,一伸手,不小心打翻了身邊的咖啡,而后便又是一陣兵荒馬亂。 人來人往,齊騁悵然若失,連團隊的項目進展匯報都聽不進去,一心在想—— 他要如何挽回? 于是他拿起手機,給齊燁發(fā)去消息——“婚禮籌備得怎么樣了,需要幫忙嗎?” 得到回復——“明天去試修改后的婚紗,其余沒有什么大問題了,謝謝哥的關心?!?/br> 齊騁知道,他的機會來了。 “陸小姐,有什么問題可以叫我。” “好。” 修改后的婚紗還是不太合身,腰間那部分又小了,要提著一口氣才勉強能將拉鏈拉上。 聽到身后有腳步聲,陸箏以為是先前的店員進來,沒回頭,直接開口要那人過來:“腰這個地方太小了,我現(xiàn)在穿得都很難受,還是需要改一下?!?/br> 拉鏈突然被人拉下,背部一涼,而后溫熱的吻覆上。 “誰?!” “是我?!?/br> 齊騁的右手在她被婚紗包裹著的上半身游走,摸到那一團凸起部分,猛然握住,揉捏起來。 “沒穿內衣?” “貼胸貼了,”她抓住他亂動的手,警告他,“外面有人,這什么場合你知道,給我注意點影響?!?/br> “讓她們都知道,不好嗎?” 好個鬼。 陸箏甩開他的手,重新將拉鏈拉上,走幾步和他隔開一點距離,審視他:“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 他嗤笑一聲,眼神陰鷙,強硬地攬住她,將她禁錮在懷里。 “你不清楚嗎?” 齊燁到婚紗店時,發(fā)現(xiàn)店內沒有一個店員。 “箏箏,”他大步往里面走,叫未婚妻的名字,“你在哪里?” 沒得到回應,再走幾步,經(jīng)過一個轉角,齊騁的身影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里。 “哥,你怎么在這里,你看見箏箏了嗎?” 齊騁將西裝的褶皺抹平,想直接攤牌,但又想到剛剛陸箏的眼神,還是作罷,隨意找個借口應付齊燁。 “爸媽不放心,讓我過來看看。對了,你找陸箏是吧,她還在里面試婚紗?!?/br> 聽到外面交談的聲音,陸箏冷靜地將衣服最后一粒紐扣扣上,遮住帶有他余溫的皮膚,而后拉開簾子,走出去。 “齊燁?!?/br> 齊燁聽聲馬上走過去,主動握住她的手,結果摸到了一手的汗,問她:“怎么出汗了,里面很熱嗎?” “沒有,”她立刻轉移話題,“那個,婚紗還是小了,腰那部分穿得有點緊?!?/br> 還是小了嗎? 齊燁眉頭一皺,離婚禮還有不到半個月,感覺時間有點緊迫,但怕陸箏擔心,他還是開口安撫她:“沒事,再改一次,來得及?!?/br> 來得及…嗎? 臥室里,一場性愛已經(jīng)到最后階段。 陸箏坐在他身上,搖擺著腰肢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兩團嫩乳被他銜在嘴中,咬出了好幾道紅痕。 齊燁近乎癡迷,在她耳邊反復喊她“老婆”,動作一下比一下更重,幾乎都要進到最深的地方中去。 陸箏瞇著眼看他,心卻慢慢飄遠。 婚紗被人掀起,全身的敏感處都被有心觸碰過,陸箏渾身發(fā)軟,身子靠著墻壁往下掉,卻猛地一下被撈起。 臀部高高翹起,內褲褪到小腿上,水光十足的xue口露出來,兩瓣rou分開一個小洞,剛才有幾只手指在里面抽插過。 沒有一絲猶豫,齊騁單手解開皮帶,放出昂揚的腫脹,對準xue口,一挺擠入。 “??!” 時隔多日的結合,讓陸箏和齊騁在進去的那刻就一同重重喘息起來。 “婚...婚紗...你別...” 齊騁難耐地喘息,托著她臀部往后一拉,笑著問:“你還能想這個?” 看來是他還不夠賣力。 瘋子。 他今天的一舉一動都很強勢,強勢到讓陸箏感到不適。 高潮來得又快又猛,xuerou將齊騁裹緊,他頭皮陣陣發(fā)麻,熬過令人窒息的快感過后,他更加兇猛,次次都將她往墻上撞,在她快要碰到墻壁時又猛地將她拉回來。 在她體內射精的那一刻,他的力氣剛有所變小,陸箏瞬間用力,一下就掙開了他的禁錮。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空蕩的店內響起。 陸箏渾身都還泛著因情欲之事而起的艷紅色,然而面目卻冷得可怕。 “有?。俊?/br> “有病去看醫(yī)生,少來找我發(fā)瘋?!?/br> 婚紗已經(jīng)被弄皺了,陸箏拿過放在一邊的紙巾將身上的那些痕跡擦干凈,然后才將衣服脫下來。 齊騁還想過來抱她。 剛碰到她,就被她甩開了。 “我再說一次,所有的事到此為止,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