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你根本就不會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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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打過去,嘟聲響了幾十秒,傳來機器人聲。 又被掛斷。 齊騁焦急地打字,發(fā)消息,可對面的人一次也沒有回復(fù)。 走進酒店大廳,他又嘗試著撥打電話號碼,走到電梯前摁下按鈕,卻聽見熟悉的電話鈴聲在不遠處響起。 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他看見了—— 陸箏,和他從未見過的一個男生在一起。 “怎么回國了?” 對于Freyr的突然出現(xiàn),陸箏有驚無喜,以為不會再見的人重新出現(xiàn)在眼前,她只感到奇怪。 “來看你啊?!?/br> Freyr的一雙藍眼睛清澈透亮,總是有說不盡的情意纏綿其中,若不是陸箏知道他是個海王,恐怕也會被他這幅深情樣給騙住了。 陸箏雙手環(huán)繞胸前,似笑非笑,在等著他下一句胡話。 “Anyway,”Freyr將手搭在她肩上,與她對視,“Gracie,你真的要結(jié)婚嗎?” 陸箏默默往后移了一步,讓他的手從她肩上滑下,點頭:“是啊?!?/br> “不結(jié)行不行?” 齊騁走過來時,正好聽到這最后一句。 “不行?!?/br> 斬釘截鐵的兩個字,落在齊騁和Freyr耳中,格外刺耳難聽。 “你還來做什么?” “我來認錯?!?/br> 陸箏將追隨而來的齊騁帶回了自己的房間,卻得到了意料之外的服軟認錯。 她沒說話,轉(zhuǎn)身給自己倒了酒,坐在高腳椅上喝了起來。 “你還不走?” 他知道她在趕客。 但他不會聽。 齊騁幾步上前,拿過吧臺上的酒瓶,仰頭喝了一大口。 陸箏未作防備,唇被這人咬住、撬開,醇香紅酒從他口中渡入她嘴中,口腔頓時又熱又濕,她略微掙扎幾下,幾縷紅絲從嘴角劃落,蔓延至脖頸。 他看見了,彎身,伸出舌頭,從下往上,一點一點地舔舐干凈。 吧臺上,高腳杯被打翻,紅酒從中流出,順著軌跡滴到了地上。 房間內(nèi)沒開大燈,只有吧臺上方的一盞白色小燈在照明,照亮下方交迭在一起的兩具身體。 陸箏滿臉春色,手指扣在臺沿上,上身緊繃,高高仰頭,修長的脖頸在燈光照射下顯得晶瑩潔白,像一塊細膩光滑的珍世白玉。 “不...哈...不要了?!?/br> 內(nèi)褲掛在小腿彎上,雙腿被人打開,隱密處伸進來毛茸茸的一個腦袋。 齊騁舔得很認真。 從上到下,里里外外,一點一點開發(fā)探索她的身體,尋找她的敏感點。 舌尖從陰蒂劃過,聽到她叫了一聲后,他又返回來,對著陰蒂舔來舔去。 陸箏本就敏感,這下水越流越多,將xue道xue外乃至大腿間都弄得一團濕。 甚至。 連齊騁的嘴唇都是一片水光。 陸箏覺得這男人討厭極了,明明就不會口,這一頓cao作對她而言就是隔靴搔癢,弄得她不上不下,難受死了。 “你...”她邊喘息邊教訓(xùn)他,語氣中的埋怨擋都擋不住,“你根本就不會口...難受死了...” 沒睡過這么不會口的男人! 煩! 齊騁沒理會她的抱怨,將她轉(zhuǎn)了個身壓在吧臺上,胸乳被桌面擠成奇怪的形狀,他伸手、讓她的臀部高高翹起,露出水光粼粼的xue口對著他。 然后又將臉貼上去,開始“吃”那塊。 不會。 不會就學。 他學習能力向來很強,在這件事上,也不會有例外。 ——————————————————————— Freyr是中法混血,漢語很好~ (ps:后面更新頻率會下降,忙不過來,會保持一周叁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