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頁
書迷正在閱讀:解風情、關(guān)于我有個筆仙朋友的那點事、蟲族之雄主突然浪子回頭、兔子精老婆超可愛、腦域邊境、中蠱之后、琉璃浮屠青銅花、春花秋月【繁】、昭昭【nph純rou合集,futa/男視角】、抹布了反派怎么破
張建民收到后, 給林南岳打了電話, 同意他的行動, 事后會補發(fā)搜查證。 林南岳掛掉電話,不由松了口氣,帶著人就來到劉兆乾的住處,破門而入, 找到了床前的那個暗格, 拿出了那部手機。 轉(zhuǎn)眼兩天過去, 劉兆乾躺在病床上,門外守著兩名警察。 “林隊, 你來了?!眱擅窬娏帜显肋^來, 連忙打招呼。 林南岳點點頭,和劉征一起進了病房,當然還有魂魄狀態(tài)的喬星年。 劉兆乾看向林南岳, 笑著說:“林隊, 該說的, 我都如實說了,而且你們也看押了我好幾天了,是時候放我自由了吧?!?/br> 林南岳直接將文件亮了出來,說:“劉兆乾,你涉嫌包庇、非法毀壞遺體,以及謀殺罪,這是拘捕令,跟我們走一趟吧?!?/br> 劉兆乾臉上一片茫然,說:“林隊,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沒殺人……” “劉兆乾,我們已經(jīng)掌握了切實的證據(jù),你狡辯也沒用,帶走!” 劉征上前,拷住了劉兆乾的雙手,一把把他拉了下來。 喬星年走了過去,趁機將他脖子上的項鏈拽了下來。隨著項鏈被取下,劉兆乾身上的怨氣頓顯,原本蒼白的臉色隱隱透著青色,尤其以印堂處最為明顯。 劉兆乾似有所覺,猛地轉(zhuǎn)過頭去,卻什么都沒看到。 劉征微微皺眉,以為他想反抗,出聲厲喝,拉扯著他出了病房,門口的兩名民警連忙起身,一左一右架住了劉兆乾。 林南岳見喬星年正在查看手里的項鏈,好奇地小聲問:“這是什么?” 喬星年隨口答道:“相當于護身符,能壓制因為養(yǎng)鬼而產(chǎn)生的怨氣,不至于讓怨氣傷身?!?/br> 審訊室內(nèi),林南岳拿著資料走了進來,喬星年緊隨其后,站在了林南岳右邊的位置。 林南岳看向劉兆乾,見他臉色極差,不由微微皺眉,說:“劉兆乾,你知道我們?yōu)槭裁磶銇韱???/br> “不清楚。我該說的都說了,該配合的也配合了,不明白你們不去抓兇手,跟我較什么勁兒?!?/br> 向來冷靜的劉兆乾一反常態(tài),顯得有些急躁。 喬星年見林南岳有些疑惑,出聲解釋道:“怨氣不僅危害人的身體,還會影響人的情緒,時間久了,心性也會跟著發(fā)生改變,變得兇狠、暴躁?!?/br> 林南岳了然地點點頭,這對他來說是好事。 “劉兆乾,我們?yōu)槭裁淳局悴环牛阈睦镆磺宥?,我現(xiàn)在這么問,是在給你機會,你老實交代,那就還有自救的機會。如果待會兒讓我說,那你就徹底完了?!?/br> 雖然林南岳覺得劉兆乾死有余辜,但他是人民警察,該走的程序,還是得走一遍。 “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也沒什么好交代的?!?/br> 劉兆乾沒讓林南岳失望,他果然是死不開口。 林南岳笑了笑,說:“劉兆乾,你當真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沒有絲毫破綻嗎?” 劉兆乾只是面無表情地看了看林南岳,隨后便低下了頭。 “既然給你機會你不要,那我就直接進入主題?!?/br> 林南岳直接將從劉兆乾家里搜索到的手機拿了出來,說:“這部手機,你應(yīng)該很熟悉吧?!?/br> 劉兆乾抬頭看了過去,平靜的眼神閃了閃,隨即皺緊了眉頭,說:“你們憑什么搜查我家?” “因為這個號碼在馬國軍死后,一直以馬國軍的名義,在跟馬紅梅聯(lián)系。我們有理由懷疑,這個號碼的主人就是殺害馬國軍的兇手。我們定位到了這個號碼,就在你家里,所以便請示領(lǐng)導,簽發(fā)了搜查令,合法合規(guī)。” “這不可能!”劉兆乾下意識地反駁。 林南岳反問:“為什么不可能?” 劉兆乾似乎是反應(yīng)了過來,說:“我承認那手機是我的,也是我用手機在跟表舅媽聯(lián)系,但表舅不是我殺的,是陶暉殺的?!?/br> 喬星年出聲說:“他真的很聰明,懂得避重就輕?!?/br> 林南岳接著問:“陶暉殺的?陶暉為什么要殺馬國軍?” “因為有一次表舅燙傷了他,再加上那天他喝了酒,一時沖動才動的手。” “這么說你知道陶暉的行兇過程?” “大致知道?!?/br> “那你說說看,陶暉是怎么殺得馬國軍?!?/br> “2月26號,我、張琦還有陶暉在星夜酒吧喝酒,那天陶暉喝醉了,說是要喊代駕,我就想著肥水不流外人田,就叫了表舅過來,想讓他賺點外快。我和張琦送陶暉上了車,張琦也想回去,我就叮囑表舅先送張琦回去,然后再送陶暉?!?/br> 劉兆乾頓了頓,接著說:“大約過了一個小時,我給表舅打電話,問他有沒有把陶暉送回家。表舅說張琦半道下了車,他忘了陶暉的住址,給我打電話沒打通,就把陶暉帶回他的住處?!?/br> “你說馬國軍把陶暉帶回自己的住處,這合理嗎?” “我當時也很奇怪,就把陶暉的地址發(fā)給了表舅,讓他送陶暉回去??杀砭苏f前幾天跟陶暉起過沖突,想借此機會緩和兩個人的關(guān)系,我想了想覺得也對,就沒有阻止。我跟著陶暉那么多年,太了解他的性子,霸道任性,還非常記仇。如果不是我在中間擋著,他不會那么輕易放過表舅。” 喬星年微笑地看著劉兆乾,說:“說話時神情自然,條理清晰,他早就預想到了今天的訊問,也早在心里想好了應(yīng)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