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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挺喜歡那套茶具的,說造型很別致。” 喬星年看了看桌上的茶具,拿到了廚房仔細清洗,說:“那肯定的,這些茶具都是我自己畫圖,找專門的師傅定做的,雖然材質(zhì)有些不同,但造型都是別具一格的,別處也買不到。” 林南岳也跟著來到廚房,看著忙碌的喬星年,說:“要燒水嗎?” “當然?!眴绦悄昕戳丝床蛷d擺放的碗筷,調(diào)侃地眨眨眼,說:“林隊還是先清理碗筷吧。” 林南岳尷尬地走了過去,將桌上的碗筷收拾起來,端到了洗碗池旁邊。 “林隊不打算報警嗎?”喬星年看看桌上那瓶紅酒。 林南岳臉上閃過猶豫,說:“就再給她一次機會吧。不過以后我不會再和她聯(lián)系,也不會再給她靠近的機會?!?/br> 說完前面的話,林南岳心里總覺得有些不妥,忍不住又補充了兩句,就好似生怕喬星年誤會一樣。 喬星年清洗完茶具,就讓開了洗碗池的位置,又找到燒水壺接了些純凈水,插上電燒了起來。 “林隊知道張晴為什么又找上你嗎?” 林南岳現(xiàn)在哪還能猜不出來,說:“應該是知道我的身份了吧?!?/br> 喬星年玩笑地說:“說實話,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林隊的另外一層身份,當時還被嚇了一跳,沒想到身邊還有這么大一個富二代?!?/br> “家里是家里,我是我,我就是不想靠家里,才從沒和人說過這件事?!绷帜显缹⑼肟攴胚M洗碗池,開始洗了起來。 “林隊,人活在世,沒必要太在意別人的看法。這樣不僅會讓自己活得很累,還會讓你和家人之間的關系越來越遠。” 林南岳聞言一怔,沉默了好一會兒,突然豁然開朗,笑著說:“你說的沒錯,我沒必要因為別人的態(tài)度,疏遠自己的家人,以前是我鉆牛角尖了?!?/br> 喬星年調(diào)侃地說:“林隊很有慧根,一點就透,要不要考慮皈依佛門,將來定能成為一代大師?!?/br> 林南岳轉(zhuǎn)頭看向喬星年,看到的是他的側(cè)臉,完美的臉部輪廓,精致的五官,讓人很難移開視線。林南岳愣了回神,不自在地移開目光,說:“皈依佛門就算了,我覺得還是紅塵俗世適合我?!?/br> 喬星年笑了笑,專心地開始泡茶,沒一會兒茶香便傳了出來。 喬星年端著茶盤來到茶幾前坐了下來,給林南岳倒了杯茶,隨后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清茶入口不僅滿口留香,還緩解了喉嚨的干澀。 林南岳也喝了口茶,有些昏沉的腦袋又清醒了些許。 “回家的路上,我試探地問我哥胡家旭的情況,沒想到我哥太敏銳,起了疑心,我不得不告訴他,胡家旭與東湖女尸案有關。不過我只是說他有嫌疑,事關案件的線索,我都沒說。” 林南岳點點頭,說:“之前我們?nèi)メt(yī)院調(diào)查過,也詢問過胡家旭本人,他清楚我們懷疑他,就算你不說,你哥早晚也會知道?!?/br> “還有一件事?!眴绦悄陮⒈永锏牟韬裙猓f:“通過我和我哥的聊天,我懷疑胡家旭的老婆羅瑤很可能也遇害了?!?/br> “羅瑤?”林南岳眉頭皺緊,說:“你怎么會有這種懷疑?” 喬星年給自己續(xù)了杯茶,將之前他和蔣墨涵的對話,以及自己的推測,詳細地說了一遍,說:“林隊,你還是想個辦法,讓人確定一下羅瑤的情況吧?!?/br> “這件事交給我?!绷帜显李D了頓,說:“說不定這會成為整個案件的突破口。” “林隊,我們還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我也是這么想的?!?/br>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林南岳揚起嘴角,說;“合作時間久了,我們也算是有了默契。” 喬星年抬頭看了看墻上的時鐘,說:“林隊,時間不早了,我們早點休息吧,我睡哪個房間?” 林南岳指了指主臥對著的房間,說:“這是客房。不過里面床單被罩有段時間沒換了,我去給你拿套新的換上?!?/br> “好,那就麻煩林隊了?!?/br> 林南岳帶著喬星年進了客房,從衣柜里拿出新的床單被罩,幫著喬星年換上。 喬星年毫不避諱地躺上床,抱著枕頭看向林南岳,說:“林隊,你也回房休息吧,晚安?!?/br> 林南岳掃了一眼喬星年因為動作過大露出的腰身,有些心虛地移開目光,說:“晚安?!?/br> 林南岳走出客房,隨手關上了房門,卻并未直接回房,而是重新坐到茶幾前,一邊喝茶,一邊整理自己混亂的思緒。 喬星年坐起身,默念咒語,將劉夢放了出來。 看看周圍的環(huán)境,劉夢直截了當?shù)貑枺骸袄习?,你找我有事??/br> “你知道嚴峰爺爺?shù)淖√巻??”喬星年問得也很直接?/br> 劉夢點點頭,說:“去過一次,怎么了?” “去過?”喬星年挑挑眉,問:“那他爺爺?shù)淖√幱袥]有你說的地下室?” “不知道。我去的那次是沖著嚴峰去的,只是嚴峰不在,我也就離開了?!?/br> “那你再去一次,確認一下那里是否有困住你們的地下室。” “好?!?/br> 第48章 陰森的男人 第二天清早, 喬星年從睡夢中醒來,因為沒有手機,墻上也沒有時鐘, 他也不清楚現(xiàn)在的時間, 只能根據(jù)窗外的天色來判斷大概的時間。 喬星年在床上愣了會兒神,便起身下了床, 他來的時候是光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