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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南岳清楚,胡家旭口中的男人肯定是針對喬星年的幕后神秘人。 胡家旭笑了笑,說:“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連他是人是鬼都不清楚,怎么聯(lián)絡(luò)?每次都是他來找我,骨香的制作方法、以及鎮(zhèn)尸符都是他給我的?!?/br> “你用了多少骨粉,做成了那尊雕塑?” “七個,就是東湖那具拼接女尸死掉的七個女孩?!?/br> “為什么我們只找到了劉夢和劉曼的魂魄,其他人呢?” “被吃了。包括羅瑤在內(nèi),其他女孩的魂魄都被吃了?!?/br> “吃了?”林南岳震驚地看著胡家旭,說:“誰……吃的?” “那個男人?!焙倚駴]有絲毫隱瞞,說:“只是我沒想明白,為什么他會放過劉曼和劉夢?!?/br> 胡家旭想不通,但林南岳卻明白了,劉曼和劉夢只是誘餌,和陶暉一樣,都是引誘喬星年參與其中的誘餌。 “你為什么要跟我說這些?” “我說過只要你讓我見蔣墨涵最后一面,我就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你,我說到做到。” 林南岳沉默地看了胡家旭許久,說:“你最后見蔣墨涵一面,將所有事攤開了告訴他,就是想讓他認清羅瑤的真面目,不至于讓他下半生活在對羅瑤的愧疚里,對嗎?” “你真的很聰明!”胡家旭贊賞地看著林南岳,說:“我說過羅瑤配不上他,無論是活著還是死了,她都休想被占據(jù)他的心?!?/br> 林南岳神情復雜地看著胡家旭,說:“你還有什么要說的?” “該說的,我都說了,只希望你們帶我回老家時,能讓我去他的墓前看看?!?/br> 林南岳沒有答應(yīng)他,說:“這事我做不了主?!?/br> 胡家旭嘆了口氣,說:“那你就幫我在他的墓前放束花吧。” “好?!绷帜显罌]再拒絕,直接應(yīng)了下來。 喬星年安撫好蔣墨涵,便跟林南岳打了聲招呼,和蔣墨涵一起出了刑偵隊。眼看著已經(jīng)快遲到了,蔣墨涵索性給醫(yī)院打電話請了半天假,和喬星年一起去了茶社。 在茶社里簡單地吃了點東西,蔣墨涵就在喬星年的強烈要求下,去了三樓的休息室,聽著他發(fā)給自己的音頻,很快就睡了過去。喬星年悄悄地來看了看,見他睡著,這才放心地下了樓。 蔣墨涵睡醒以后也下樓幫忙,精神看起來還不錯。茶社的生意越來越好,喬星年一直忙到晚上九點,才有時間坐下來吃晚飯。 喬星年夾了一塊雞rou給蔣墨涵,說:“哥,這兩天你肯定沒好好吃飯,都餓瘦了?!?/br> 蔣墨涵將雞rou吃進嘴里,說:“我沒感覺自己瘦,倒是你,店里這么忙,就你自己在泡茶,這一整天怎么受得了,趕緊給她們培訓,讓她們好好幫幫你?!?/br> “這不正在培訓嘛。茶社好不容易攢下的口碑,我可不能因為這個搞砸了?!?/br> 蔣墨涵點點頭,說:“那你就稍微縮短一下營業(yè)時間,這樣還能輕松點,如果真給累病了,那誰來接你的班?!?/br> “哥放心,我年輕,正是年輕力壯的時候,這點工作量不算什么,吃兩頓好的也就補回來了?!?/br> 兩人正說話,店門被推開,林南岳從門外走了進來。 喬星年打招呼,說:“林隊,你來了,這么晚才下班?” “嗯,剛剛整理完資料?!绷帜显雷叩绞Y墨涵的身邊坐下。 喬星年看了一眼蔣墨涵,說:“那這么說案子徹底結(jié)了?” 林南岳也跟著看了一眼蔣墨涵,說:“還沒有。胡家旭又交代了一些事情,我們需要核實,明天應(yīng)該會重新提審嚴峰和嚴懷?!?/br> 蔣墨涵吃完最后一口米飯,起身說:“你們聊吧,我來收拾碗筷?!?/br> “哥?!眴绦悄晡质Y墨涵誤會,說:“你別誤會,我……” “放心,我沒誤會,你們聊吧,我只是不太想聽到有關(guān)那起案件的事?!?/br> 喬星年仔細地看著蔣墨涵,見他確實沒有誤會后,松了口氣,看向林南岳說:“胡家旭又交代了什么?難道嚴懷不止知情,還參與其中?” 林南岳起身說:“我們?nèi)巧险f吧?!?/br> 喬星年一愣,很快也跟著站起了身,說:“好,那就去休息室吧?!?/br> 喬星年看向蔣墨涵,說:“哥,你幫著看下茶社?!?/br> 蔣墨涵點點頭,說:“你們?nèi)グ?,有事我上去叫你?!?/br> 林南岳跟在喬星年身后上了樓,兩人一起走進了休息室,喬星年拉了把椅子坐下,說:“林隊隨便坐吧。” 林南岳也拉了把椅子,坐在了喬星年的對面,說:“蔣醫(yī)生還好吧?” 喬星年苦笑著說:“表面看上去很平靜,但心里一定不好受,不過想想也是,換做誰被騙了十多年,也不是一時半會能接受得了的。更何況騙他的人,還是他自認為最好的朋友和喜歡的人。” 林南岳理解地點點頭,說:“就在你哥離開審訊室后,胡家旭還交代了一些事。” “是有關(guān)嚴懷的?” “他說嚴懷不僅參與其中,而且那個網(wǎng)站也是他創(chuàng)建的?!?/br> 喬星年聽得一陣目瞪口呆,好半晌才苦笑著說:“我這次是真的看走了眼?!?/br> “不止如此。”林南岳頓了頓,接著說:“那些被害的女孩也都在無意識的狀態(tài)下,被他侵犯過,嚴峰是在嚴懷之后?!?/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