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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長相奇特的貓?!?/br> “貓?”林南岳若有所思地說:“不對啊,之前肖蘭發(fā)出的聲音,不像是貓的聲音?!?/br> “發(fā)出聲音詭異,很有可能是因為聲帶出了問題,我看得很清楚,肖蘭被附身時,變成了貓臉。” “貓臉。”林南岳想象了一下,突然覺得貓兒不可愛了,接著問:“那他們?yōu)槭裁磿腥巧闲办`?” 喬星年無奈地笑了笑,說:“林隊,我們只是打過兩次照面,連交流都沒有,我怎么知道為什么?” 林南岳尷尬地笑了笑,說:“遇到這種事,本能地以為你什么都知道?!?/br> 林南岳的話莫名取悅了喬星年,開玩笑地說:“我爭取以后無所不知,保證不讓林隊失望?!?/br> 林南岳被喬星年看得有些不自在,說:“很晚了,你早點休息,我就先回去了。” 林南岳轉(zhuǎn)身離開,喬星年總覺得有點落荒而逃的意思,不禁有些奇怪,暗自嘀咕道:“開個玩笑而已,不至于吧?!?/br> 喬星年沒有多想,從行李箱里拿了衣服,走進浴室沖了個澡,隨后才進了鎮(zhèn)魂鈴查看。 鎮(zhèn)魂鈴的空間被怨氣充斥,喬星年一進來,就覺得渾身的皮膚火辣辣的疼,他連忙盤膝而坐,在鎮(zhèn)魂鈴的幫助下,將鉆入體內(nèi)的怨氣轉(zhuǎn)化成靈力。 不知過了多久,空間恢復原狀,喬星年也從打坐中清醒了過來,偶然瞥了一眼身旁的尸體,發(fā)現(xiàn)尸體的皮膚泛著微微的光,他好奇地摸了摸,沒想到尸體竟然有了溫度。 驚訝過后,喬星年忍不住摸上了自己的胸膛,仔細感受過后,微微有些失望,隨即笑著說:“有體溫了,心跳還會遠嗎?著什么急。” 喬星年來到桌子前,鋪開紙畫起了符咒,他總覺得邪靈的事,并沒有那么簡單,或許他們還會碰到,多準備些符咒總沒錯。 畫了十幾張符咒,喬星年便放下筆,默念咒語出了空間,躺在床上沒多大會兒便睡了過去。 第二天,喬星年睡到自然醒,睜開眼拿過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是上午九點多。他伸了個懶腰,起身下床,來到落地窗前,看向窗外的景色。 因為地點有些偏,這周邊很空曠,建筑物也不多,后面就是濕地公園,來往的車輛稀少,幾乎聽不到外面的聲音。這也是喬星年選擇這里的原因。 一個人影走進視線,不是別人,正是林南岳,他穿著運動裝,遠遠地朝著酒店的方向跑來。 即便距離不算近,喬星年還是能看出他被汗水打濕的頭發(fā)和衣服。 “這人還真是自律?!笨粗絹碓浇?,喬星年打開窗子,喊道:“林隊,你晨跑的模樣真帥?!?/br> 林南岳聽到喬星年的聲音,抬頭看了上去,他穿著一身睡衣,頭發(fā)睡得有些亂,整個人靠在窗子上,聲線略顯慵懶。 明知道他是在開玩笑,林南岳還是有些難為情,漸漸慢了下來,走到他窗下,抬頭問:“早飯想吃什么?” 喬星年想了想,說:“從這往前,有一家早餐店,叫英子餡餅店,那里的素餡餅兒挺好吃的,再買上幾個茶葉蛋,配上一碗薏米粥,清清爽爽,就挺好?!?/br> “好,我現(xiàn)在去買,待會兒去你房間吃?!?/br> “辛苦林隊了。” 喬星年看著林南岳走遠,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這么好的男人,也不知道以后會便宜誰?!?/br> 關(guān)上窗子,喬星年轉(zhuǎn)身去洗漱,隨后去敲了蔣墨涵的房門。沒多大會兒,房門被打開,蔣墨涵出現(xiàn)在門口,精致的蔣醫(yī)生此時睡眼惺忪,碩大的黑眼圈,配上雞窩頭,簡直和平時的他判若兩人。 喬星年看得一陣好笑,說:“哥,你昨晚去哪兒風流了,怎么一副被人采光了精氣的模樣?!?/br> “臭小子……”蔣墨涵剛開口,就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眼淚也不自覺地流了出來,模樣確實有些狼狽,精致主義者的他實在受不了,說:“有話進來說?!?/br> “哥,我就不進去了,待會兒林隊買來早餐要去我房間吃,你收拾完也過來吧?!?/br> “知道了。”未免別人看到他這副邋遢的模樣,蔣墨涵等喬星年說明來意,直接關(guān)上了房門。 喬星年只覺得一陣好笑,轉(zhuǎn)身回了自己的房間,這次的案件確實太過反常,恐怕苦惱的不止蔣墨涵,還有酈城經(jīng)偵隊的眾人。 很快林南岳就買了早飯回來,遞給喬星年后,就回了自己房間,他一身臭汗,又不像喬星年一樣身上自帶香味,還是洗洗再過來,以免給喬星年留下不好的印象。 喬星年把飯菜收拾好,打開電視隨意找了個頻道打發(fā)時間,大約過了十幾分鐘后,他的手機震動了起來,他看了看起身去開門,門外站著蔣墨涵和林南岳。 “你們約好的?” “沒有,就是出門的時候碰上的?!?/br> 喬星年也就隨口一問,沒想到林南岳竟然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說:“那你們可真是有緣?!?/br> 喬星年讓開門口的位置,兩人相繼走了進來,看著煥然一新的蔣墨涵,喬星年忍不住調(diào)侃地說:“哥,以前我對一句俗話很不以為然,現(xiàn)在突然覺得很有道理,你現(xiàn)身說法讓我相信了它?!?/br> “什么俗話?”蔣墨涵眼神涼涼地看向喬星年,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 喬星年權(quán)當自己沒看見,說:“人靠衣裝馬靠鞍,就算是再邋遢的男人,這收拾收拾也是個帥哥?!?/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