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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調(diào)解。我就是想殺雞儆猴,讓他們知道我不是好欺負的?!眴绦悄昕粗哌h笑了笑,說:“高警官,不好意思,這些天三番五次地麻煩你們,還讓你們也跟著受了非議,我心里有些過意不去?!?/br> 高遠微笑著嘆了口氣,說:“最近茶社發(fā)生的事確實挺多的,但我們清楚你的為人,也了解整件事的來龍去脈,維護你的權(quán)益和生命財產(chǎn)安全,是我們的職責(zé),都是應(yīng)該做的,你不用放在心上?!?/br> 喬星年感激地說:“最近確實事多了點,可能是犯太歲,流年不利。等這件事過了,我一定請所里的同志喝茶?!?/br> “那感情好。喬老板的話,我可記下了,到時候你可別耍賴?!?/br> “不會?!眴绦悄晟钗豢跉?,說:“其實經(jīng)歷這些事,也沒什么不好,至少讓我看清了身邊的人,為我節(jié)省了很多時間。這樣想的話,我還得謝謝那些詆毀我的人?!?/br> “說實話我真的很佩服你。這些年我遇到的遭遇網(wǎng)暴的人很多,沒有一個像你表現(xiàn)了這般平靜,如果不是看到了網(wǎng)上的那些言論,沒人會覺得你正被網(wǎng)暴。”高遠說的是心里話。 “網(wǎng)暴我的人在期待什么,我一清二楚,無非就是想看到我痛苦不堪的模樣,我為什么要迎合他們?如果這樣想的話,是不是就輕松多了?” 高遠想了想,點點頭說:“確實。不說了,還有很多事要忙,你跟我回警局做一份筆錄,然后就等結(jié)果就可以了?!?/br> “好?!?/br> 喬星年忙完一切,又回到了茶社,看著店里空蕩蕩的,心里是五味雜陳。 高湛見喬星年進來,連忙打招呼道:“老板,你回來了?!?/br> 喬星年點點頭,說:“嗯。前兩天忙壞了,這幾天就輕松一下,你們放心,工資一分也不會少?!?/br> “老板,有件事我想和你說?!备哒康哪樕行╇y看。 喬星年坐到了散客區(qū),捏了捏有些脹痛的眉心,說:“有什么話直說就行?!?/br> 高湛嘆了口氣,說:“老板,焦然走了,臨走之前他拿走了一套上好的紫砂茶具,十斤都勻毛尖,說是當(dāng)做這些天他在這兒上班的工資?!?/br> “茶具?哪一套?”喬星年微微皺眉。 “就是柜臺里的那套刻著梅花的紫砂茶具?!?/br> 喬星年看向柜臺,果然見放在里面的茶具沒了,說:“你給他打個電話,讓他把茶具還回來,否則我就報警?!?/br> 高湛出聲問:“老板,那套茶具很值錢嗎?” “那是古董,有上百年的歷史,價值五十萬不止?!?/br> 那套茶具是喬星年做渡靈人時,幫助一個好茶的怨鬼,他拿來抵債用的,是他的一件藏品,茶具不止用了上好的材料,且出自大師之手,再加上百年的年份,五十萬已經(jīng)是良心價了。 “五十萬?”高湛聞言臉色頓時變了,連忙拿出手機給焦然打了過去。 焦然未經(jīng)允許,拿走茶社的物品,已經(jīng)構(gòu)成了盜竊罪,如果那套茶具真的如喬星年所說,價值五十萬的話,那喬星年一旦報案,焦然所面對的將是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無期徒刑。 孫銘見高湛去打電話,便走了過來,關(guān)心地問:“老板,你的傷沒事吧?” 喬星年笑了笑,說:“鼻骨粉碎性骨折。” 劉銘解釋道;“老板,剛才發(fā)生的事我們看到了,不是沒想過要過去幫忙,只是我們一旦出去,這件事勢必會鬧大,我覺得就茶社目前的狀況,這么做會對我們很不利,所以我就攔下了高湛。我跟您解釋一下,希望您心里不要留下疙瘩?!?/br> 喬星年驚訝地看著劉銘,沒想到他竟然會想到這一點,之前心里的不快消失,說:“你做得對?,F(xiàn)在茶社搖搖欲墜,你沒想過要離開嗎?” “事實是什么樣,我們心里清楚,如果因為幾句謠言,茶社就倒了,那這個世界還有公平可言嗎?更何況老板說了,會照常給我們發(fā)工資,老板都不怕發(fā)不起工資,我們有什么好怕的?!?/br> 喬星年笑了笑,說:“放心,就算茶社一年沒有營收,你們的工資我也付得起?!?/br> 劉銘也跟著笑了起來,說:“說實話,我們能這么平靜,全都因為老板的表現(xiàn),您是我們的主心骨,只要您不怕,我們就穩(wěn)得住陣腳。” 喬星年不禁高看劉銘幾分,完全沒想到看似內(nèi)向的劉銘,竟是他們當(dāng)中最有主見的一個。 喬星年重重地吐出一口濁氣,說:“好,天塌下來有我撐著,你們只要穩(wěn)住陣腳就行了。” 康寧小區(qū)5號樓1單元903室,林南岳戴上手套和腳套走了進去。尸體已經(jīng)被裝進裹尸袋,唐冉見林南岳進來,阻止了助手拉上拉鏈。 “什么情況?”林南岳蹲下身看向尸體。 唐冉嘆了口氣,說:“他的死狀和之前的三個基本一致,生前被人綁在椅子上折磨過,生/殖/器被切了下來,用絞rou機絞成了rou泥,gang門插進鋼筋。初步判斷,他的死因跟高洋和于峰一樣,內(nèi)臟破裂導(dǎo)致的死亡?!?/br> “除了生/殖/器外,他還有沒有被摘掉身上的器官?” 唐冉搖了搖頭,說:“沒有?!?/br> 林南岳點點頭,起身走向胡嘉翰,說:“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和之前的現(xiàn)場一樣,沒有被清理過,門鎖完好無損,應(yīng)該是熟人作案?!?/br> “兇手就是吳海,他已經(jīng)認罪了,但證據(jù)還是得照常搜集,以免他突然翻供?!?/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