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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星年越是這么說,蔣墨涵越是心疼,說:“林家那邊應該也收到消息了吧,他們什么態(tài)度?” “阿岳是林家的長子,林氏集團的第一順位繼承人,林兆明怎么可能允許兒子和男人在一起,他的態(tài)度很強硬,還打算用錢收買我,說只要我離開阿岳,就給我兩千萬?!眴绦悄暌晃逡皇卣f了出來,沒有要隱瞞的打算。 蔣墨涵聞言臉色更加難看,心里替喬星年不值,說:“他這是什么意思,拿錢侮辱人嗎?” “他覺得我和阿岳在一起,就是為了錢,網上的人不都是這么說嘛,哥不用這么大驚小怪?!?/br> 喬星年說得輕松,心里卻難免氣悶,只是他拼命告訴自己要冷靜,不能自亂陣腳,他有預感,這只是開始,后面還有更猛烈的風雨將至。 “小年,你這么做值嗎?” “哥,有些事可以妥協(xié),有些事不可以,更何況我又沒做錯事。如果我認慫了,那就坐實了他們的猜測,以后還怎么生活?” 蔣墨涵明白喬星年的意思,只是他真的害怕喬星年會撐不住,網絡上那些鍵盤俠,無知愚蠢的網民,他們只會跟風,無視事實,只要能痛快了自己,他們才不在乎被網暴的人是什么感受。 “小年,抱歉,我好像什么都幫不到你。” 蔣墨涵很想幫助喬星年,可是又不知道該怎么做,深深的無力感席卷而來,讓他有些透不過氣。 “哥,你怎么這么說,如果不是你照顧爸媽,我現(xiàn)在哪有這么輕松。況且你是我在乎的人中,唯一支持我們的人,這對我來說很重要?!?/br> 蔣墨涵聽得心里發(fā)酸,明明他才是最該難過的人,卻還要安慰旁人。他深吸一口氣,打起精神說:“你放心,只要你喜歡的,哥就支持。而且我相信爸媽知道這件事后,也一定會支持你?!?/br> “嗯,謝謝哥!”喬星年眼眶有些發(fā)酸,說:“哥,我先掛了,還有事要做。” “好,有事給我打電話?!?/br> 見喬星年掛掉電話,陶暉連忙問道:“老大,發(fā)生了什么事?” 喬星年將手機遞給陶暉,說:“你自己看吧?!?/br> 陶暉看完臉色變得很難看,說:“老大,這賬號是劉昊的,我說昨天他怎么那么有恃無恐,原來他是想坑老大一把大的。” 喬星年苦笑著說:“現(xiàn)在劉昊的尸體還沒被人發(fā)現(xiàn),一旦大眾得知劉昊的死訊,我敢肯定他們一定會扯到我們頭上。再加上阿岳敏感的身份,我已經能想到下一個熱搜了?!?/br> “媽的!這個劉昊真是死有余辜,我現(xiàn)在都覺得鬼將軍干的漂亮!”陶暉死后,陪在他身邊是喬星年,是喬星年讓他輕易接受了死亡的事實,也是他消除了自己對死亡的恐懼,他是真心將喬星年看做兄弟。網絡上肆無忌憚的惡意,讓他看得憤怒又心寒,對喬星年更加心疼。 “老大,你別擔心,我這就給我爸打電話,讓他想辦法把熱搜壓下去?!碧諘熣f著就要給陶建打電話,卻被喬星年攔了下來。 “之前你在烤rou店說阿姨是你姑媽,你是不是真的有這么一個表兄弟?” “是啊,我確實有個表哥,就在建豪上班?!?/br> “烤rou店的事很快就會被人扒出來,你待會兒去一趟,把他們的監(jiān)控視頻毀掉,不然你的身份沒辦法解釋?!?/br> “好,我這就去?!?/br> “等一下?!币娞諘熗庾?,喬星年叫住了他,說:“符咒,你跟著他,確保他的安全?!?/br> 符咒自發(fā)地脫離喬星年的手腕,纏到了陶暉的手上。 “主人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他?!?/br> 陶暉離開,喬星年上網查看最新情況,當事人都沒有發(fā)聲,網上的各種猜疑越來越多,甚至開始人rou喬星年。 可很少有人去找林南岳的麻煩,這就是人類趨利避害的本性,在他們看來喬星年就是軟柿子,捏兩下不會有事。 中午,一條更為勁爆的消息,被頂上了熱搜,當紅小生江朝陽不僅隱婚生子,還拋妻棄子,其前妻在VB上曬出結婚證和離婚證,還有兩人的許多聊天記錄,可謂是證據確鑿。 一時間熱度飆升,瞬間霸占了熱搜第一,而喬星年和林南岳的事被撤了下來。 喬星年心里清楚,這是林兆明運作的結果,不由松了口氣。 下午,陶甜甜等人的家屬大鬧警局,說林南岳包庇罪犯,陶甜甜三人的死都是林南岳無作為導致的,甚至不惜大打出手,商迪的母親直接拿起桌上的電腦砸傷了林南岳。 張建民聽說消息后,將林南岳叫進了辦公室。 張建民看向林南岳受傷的額頭,說:“你的傷沒事吧?” 林南岳平靜地說:“還好,我打算去做傷情鑒定。” 張建民明顯一怔,完全沒想到林南岳會這么做。 “現(xiàn)在外面鬧得沸沸揚揚,你這么做不是雪上加霜嗎?” 聽張建民這么說,林南岳心里很失望,說:“我沒做錯任何事,問心無愧,憑什么要被人辱罵、毆打?” “現(xiàn)在輿論對你不利……” 林南岳打斷張建民的話,說:“張局,網絡是法外之地嗎?能肆意污蔑、侮辱別人的人格嗎?如果能,那法律的威懾力在哪兒?國家出臺法律的意義又在哪兒?” 接連的發(fā)問,讓張建民一陣語塞。 “如果我連維護自己權益,也要畏首畏尾,那這個世界還有什么公平可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