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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我把所有事都告訴你了,那你怎么打算?” 喬星年突然明白了什么,只覺得有些哭笑不得,說:“我現(xiàn)在終于明白,天帝為何一見到我就動手了,他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我們之間的主仆契約。” “父皇和你動手了?”林南岳一聽,頓時緊張了起來,說:“那你有沒有傷到哪兒?” 看著林南岳緊張的模樣,喬星年似乎了解了慕容岑的心情,如果換成他,一定也會看對方不順眼,見一次打一次…… “傷的可重了,渾身青一塊紫一塊,沒一塊好皮,我這岳父是真下死手,一點都不怕打壞了我,你會不會心疼?!?/br> 聽喬星年這么說,林南岳的臉一紅,說:“你戲弄我!” 堂堂鬼帝就算被打受傷,也不可能和凡人一樣,表現(xiàn)在皮膚上,在不了解內(nèi)情的林南岳想來,這就是喬星年在逗他。 “我可沒撒謊,我有證明?!?/br> 喬星年說著,一抬手就脫掉了上衣,露出了滿是青紫痕跡的皮rou。 林南岳一愣,完全沒想到竟然是真的,他心疼地皺緊了眉,說:“這是怎么回事,父皇怎么下手這么重?” “可不止這些,我下半身更慘,這里不方便,我們進臥室說?!?/br> 林南岳臉上一熱,這么赤/裸/裸的眼神,他哪能不明白,這么久沒在一起,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忘了那種滋味,可被喬星年這么一看,身子竟開始發(fā)軟,兩人歡好的畫面不自覺地在腦?;胤?。 見林南岳臉色越來越紅,明亮的眼睛漸漸蒙上水霧,喬星年頓覺口干舌燥,拉著林南岳就走向了臥室。 …… 林南岳按住喬星年的手,說:“等等,我還沒洗澡……” 話音剛落,兩人便出現(xiàn)在浴室里,喬星年埋首在林南岳頸間,伸手打開了淋浴的噴頭,說:“我們一起?!?/br> 略微有些涼的水打在身上,讓林南岳忍不住輕呼一聲。 喬星年輕吻著他的耳垂,“怎么了?” 林南岳只覺得雙腿有些發(fā)軟,伸手環(huán)住了喬星年脖頸,“水……有點涼。” 林南岳這話在喬星年聽來,就是嫌他做的不夠,抬頭就吻上了林南岳的唇,手指猶如跳舞般在他身上游/走,簡簡單單的幾個動作,便讓林南岳大腦一片空白,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不要了,求你……” 林南岳伸手撐住喬星年的身子,眼眶微紅,睫毛上沾著水珠,霧蒙蒙的眼睛不自覺地帶著幾分魅惑。 喬星年的身子一緊,黑色的眼睛閃過幽光,他差點忘了林南岳此時只是個凡人,承受不住那么多次的索要,未免自己忍不住,連忙翻身下了床。 “那我去洗澡,回來幫你清理?!?/br> 看著喬星年離開,林南岳張了張嘴,到底沒有挽留。他現(xiàn)在渾身像是被碾過一樣,真的已經(jīng)撐不住了,如果再來幾次,估計小命都該沒了。 林南岳懊惱地動了動身子,小聲嘀咕道:“這破爛身子……” 喬星年洗了個冷水澡,赤著腳就回了臥室。 林南岳看著他進來,連忙問:“你是不是生氣了?” 喬星年一愣,隨即心疼地看著他,說:“阿岳,你可是堂堂天帝最寵愛的小兒子,你該驕傲任性、囂張跋扈,這樣小心翼翼可不符合你的身份。” “我真的可以這樣嗎?” 不論是前世,還是今生,林南岳在喬星年身邊,已經(jīng)習慣了小心翼翼。 “當然!” 喬星年運轉(zhuǎn)靈力,為林南岳清理,修復(fù)身體的損傷。 在靈力的修復(fù)下,林南岳的身體恢復(fù)正常,他翻身坐了起來,攬住了喬星年的脖頸,期待地說:“那你讓我在上面一次?” 喬星年挑挑眉,說:“你剛才不是還哭著求我,說不要了嗎?” “我現(xiàn)在好了,完全沒問題。你就讓我一次,怎么樣?” “你確定?” 林南岳忙不迭地說:“當然!我現(xiàn)在生龍活虎,完全沒問題!” “那好吧?!眴绦悄曛鲃犹稍诹舜采稀?/br> 林南岳一怔,隨即反應(yīng)過來,俯下身吻住了喬星年的唇,施展渾身解數(shù),取悅喬星年。 林南岳無力地趴在喬星年身上,張嘴咬了他一口,說:“喬星年,你個騙子!” 喬星年「哎呦」一聲,說:“怎么呢?我哪里騙你了?” 林南岳惱怒地說:“說好了我在上面!” 喬星年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說:“沒錯啊,從頭到尾你都在上面,就沒讓你下來過。” “你曲解我的意思是吧?我要做1,做1!”林南岳說得咬牙切齒。 喬星年安撫地吻了吻林南岳的額頭,說:“等你什么時候打得過我,再想做1的事?!?/br> “你!”林南岳認命地說:“真是的,說的話跟沒說一樣?!?/br> 喬星年連忙轉(zhuǎn)移話題道:“之前厲鬼襲城,你父母那邊沒事吧?” 林南岳當然知道喬星年的目的,倒也沒揪著不放,只要能留在他身邊,是在上面,還是在下面,林南岳沒那么在意,剛才那么說也不過是給兩人之間填一點情趣。 “他們有你送的護身符,只是受了點驚嚇?!?/br> 喬星年邊運轉(zhuǎn)靈力幫林南岳修復(fù)身體,邊說:“司燁說林兆明也是那場網(wǎng)暴的推手,是不是真有其事?” 雖然事情已經(jīng)過去,但該清算的,還是得清算,不管對方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