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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齊岷喊她。 虞歡沒做聲,眉一皺,打了個酒隔,車里氣味愈發(fā)嗆人。 春白惶恐。 齊岷眸色微深,上前,抱人下車。 下車的時候有風吹來,虞歡鬢發(fā)間的發(fā)香、身上的馨香并著彼此的酒氣散開來,拱在鼻尖處,齊岷莫名想起上次她說的那句“身子都甜了”。 甜個鬼。 春白緊跟下來,在身后迭聲說著感謝,齊岷目不斜視,抱著虞歡闊步走上臺階。 辛益沒多想,把馬鞭扔給車夫,跟著進驛館。 夜幕濃黑,庭院里的蔥蘢草木在風里嘩然擺動,月影如波,齊岷抱著虞歡輕車熟路地穿廊而過,走進虞歡的院落。 辛益沒跟進去,在外頭等著,見春白一副惶然樣,打趣:“你慌什么?” 春白抬頭,看見辛益一張似笑非笑的黑臉:“我……” “指揮使大人品行端正得很,柳下惠見了都要自愧不如,斷不會趁人之危干那齷齪事?!毙烈嫘蕾p著春白驚惶的臉,開玩笑,“倒是你家王妃,別撒起酒瘋,欺負我家大人就好?!?/br> 春白的臉色更難看,絞著手指,心想:我慌的可不就是這個么? * 屋里沒燈,齊岷踢開房門后,抱著虞歡摸黑走至床榻前,正要彎腰把人放上去,身體突然一僵。 夏蟬在黑夜的幫兇下放肆聒噪,紗帳里,虞歡咬著齊岷guntang的耳尖,廝磨道:“指揮使不是良善之輩,那可太好了。” 齊岷眼神陰鷙,瞪著光影曖昧的紗幔,眸底似有堅冰凝結(jié)。 虞歡用唇貼住他火燒一樣的耳:“這樣,我就不用心疼你了?!?/br> 作者有話說: 指揮使(上一秒):已反殺。 指揮使(下一秒):被咬了。 — PS:要上榜啦,大家記得收藏我、灌溉我呀! 第十三章 ◎“春白,退下。”◎ 月光如水,虞歡的唇貼著齊岷的耳,目光微轉(zhuǎn),看向他長著淚痣的那只丹鳳眼。 他并不是她見過的第一個長著丹鳳眼的男人,卻是第一個丹鳳眼長得這樣美的男人,虞歡伸手,想去撫摸,腰臀突然一痛。 齊岷扔開她,轉(zhuǎn)身消失在落地罩后。 “砰”一聲,房門被摔上,緊跟著傳來春白的呼喚聲。 虞歡跌在床帳里,頭昏腦漲,爬起來時,春白已點燃燈盞趕進來。 “王妃?” “吵?!?/br> 虞歡皺眉,抬手揉著太陽xue,要下床時,掌心突然壓住一物。 春白被訓后,噤聲,將燈盞放在床側(cè)的鏡臺上,轉(zhuǎn)身時,看見虞歡坐在床頭,歪頭把玩著一塊墜著金色流蘇的玉佩。 “這玉佩……”春白想起虞歡說自己吵,忙又閉嘴,心里想:這玉佩看著不像是王妃的??? 虞歡瞄她一眼,醉眼朦朧的,唇角揚起一笑。 * 齊岷回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命人備水。 靠墻的衣櫥隔間里擺著一面立式銅鏡,齊岷解開綁在下頜的烏紗冠纓繩,走上前,看見鏡面里映出一張冷得直掉冰碴的臉。 以及一對發(fā)紅的耳朵。 右側(cè)尤其。 被虞歡咬上的觸感清晰地留在右耳上,齊岷偏頭,盯著那只滾紅的耳,想起虞歡乖戾的回復: ——指揮使不是良善之輩,那可太好了。 ——這樣,我就不會心疼你了。 映在鏡里的丹鳳眼凝著嚴霜,跟眼尾那顆淚痣形成巨大反差,齊岷盯著,一動不動,直至屋外傳來敲門聲。 齊岷喊進。 “齊大人,凈室的熱水已備好,您可以沐浴了?!?/br> 齊岷嗯一聲。 小廝聽著他冷漠的聲音,不敢多留,訕訕退下。 齊岷摘下烏紗冠,放在衣櫥上,再探手去拆腰間的配飾。 卸繡春刀時,手突然僵住。 齊岷平素里的裝飾不多,除象征指揮使身份的繡春刀及令牌外,身上就佩戴著一塊老玉。 現(xiàn)在,玉不見了。 齊岷凝眸,想起先前在虞歡床上發(fā)生的情形,掀眼看回鏡中。 * 次日有雨,雨水從灰蒙蒙的天幕澆淋下來,沖刷著屋外的枇杷樹,耳畔一片嘈雜的雨聲。 齊岷站在窗前,聽辛益匯報虞歡的家世背景。 “虞家世代從商,原本是章丘城里有名的商戶,后來,虞家三少爺虞承參加科考,一舉奪魁,從此步入仕途,平步青云。元貞十一年,虞承舉家搬入京城,次年,其夫人袁氏生下長女虞歡。此后,虞承膝下再無所出,直至與袁氏和離,才又娶妻納妾,生養(yǎng)了三男六女。” 屋外雨聲淅瀝,齊岷看著蒙蒙雨幕,想起虞歡提及幼年時跟隨母親回老家居住的往事,若有所思。 辛益道:“頭兒,燕王謀反,虞家肯定難逃一劫,你查燕王妃,莫不是因為這個?” “不是?!?/br> “那是什么?”辛益更疑惑。 齊岷不答:“接著往下說?!?/br> 辛益知曉他查人一向喜歡刨根問底,看他不回答,便只能往下匯報:“虞歡……呃,王妃自小美貌動人,長大后,更是美若天仙。萬歲爺?shù)腔悄辏蹂攴郊绑?,上元?jié)逛燈會時,被微服出宮的萬歲爺一見鐘情。后來,萬歲爺借太后辦壽請王妃進宮,本是想私下里見王妃一面,結(jié)果王妃在宮里迷了路,遇見了燕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