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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歡乖乖答:“沒有啊?!?/br> 春白又看一眼齊岷,見他頭上有傷,想來也不會這個樣子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便算是放下心來。 “這些是……”春白看向虞歡懷里的一堆貝殼。 “我的生辰禮?!?/br> 春白又一緊張:“齊大人給的?” 虞歡搖頭:“我自己給的?!?/br> 春白了然,接過來的同時,困惑道:“可是王妃的生辰不是還有兩個多月么?” 虞歡的生辰在初冬,大概下第一場雪的時候,今年年底,按虛歲算的話,虞歡該滿二十四了。 “提前準備。” 虞歡說完,轉(zhuǎn)身朝前走。 春白跟上,不忘笑著獻殷勤:“那我也趕緊給王妃準備一個!” 齊岷正被辛益婆婆mama地關(guān)心著,忽聽得虞歡、春白的交談里蹦出“生辰”一詞,微微側(cè)目。 虞歡目不斜視,從人群里走過。 “頭兒,你頭上這傷看著不輕,要不我先拿些藥給你處理一下……” 辛益邊說邊往懷里揣,齊岷淡聲打斷:“回了。” * 中午,眾人返回永安寺,用過齋飯以后,啟程回城。 春白跟寺里的慧清師父討了個大些木匣來裝虞歡在海邊撿來的貝殼,反復(fù)確認后,小心提問:“王妃,這些貝殼只有二十三個嗎?” 春白生怕是自己弄丟了一個。 虞歡坐在車里,支額假寐著,漫不經(jīng)心地“嗯”一聲。 春白啞然,想問又不敢再問,看著木匣里五光十色的貝殼,默默關(guān)上匣蓋。 馬車外,隊伍整裝待發(fā),齊岷聽得身邊哈欠連天,看了一眼辛益的憔悴臉色:“昨晚沒睡?” 辛益頂著熬了一夜的黑眼圈,“啊”一聲后,撓頭:“這不擔心頭兒么?找了我一整宿?!?/br> 齊岷:“擔心什么?” “……”辛益一愣,氣勢開始不足,“自然是擔心,頭兒有沒有受傷了?!?/br> 齊岷目光淡淡的,不怒而威。 辛益生硬地抽開視線:“那個,蕊兒還沒找著,頭兒先回,我找著她后便回去?!?/br> 齊岷轉(zhuǎn)頭,叫一旁的張峰:“跟著千戶。” “是。”張峰頷首。 齊岷走上前,翻身上馬,前方忽傳來沓沓蹄聲。 眾人抬頭,見有人快馬朝著寺前趕來,身著藏青馬甲,頭戴黑漆紗方帽,正是登州府衙調(diào)派來幫忙的衙役。 “吁”一聲,衙役勒住韁繩,下馬向齊岷行禮后,轉(zhuǎn)頭同辛益匯報:“辛大人,登州府衙傳來消息,辛姑娘已被人送回辛府了?!?/br> “被人送回府了?”辛益怔忪,“誰送的?” “程家六公子,程義正?!?/br> * 辛府外,一行人從樹影后緩緩行來,程義正打馬在前,勒住韁繩后,下馬走至后方。 跟在后頭的馬車穩(wěn)當當?shù)赝T谑{前,程義正便欲開口請人下車,車簾“唰”一下被人掀開來。 辛蕊下車,闊步朝府門內(nèi)走,看都不看程義正一眼。 程義正不爽:“喂?” 辛蕊不回頭。 程義正聲音沉下:“三心草!” 辛蕊收住腳步,垂在腰側(cè)的雙手收緊,克制著不發(fā)火的模樣。 程義正扯唇:“你對待救命恩人的態(tài)度,就這樣?” 辛蕊仍沒回頭,背對著他,昂聲:“求你救了?” “行,”程義正點頭,也自知理虧,不多糾纏,“以后有的是你求我的時候?!?/br> 身后傳來馬蹄聲離開的動靜,辛蕊板著臉孔,嘟囔一聲“獨眼狗”后,氣沖沖走回府里。 另一頭,程義正沒再騎馬,懶洋洋地坐在先前送辛蕊回府的馬車里。 扈從慶安騎著馬跟在車外,朝著車窗內(nèi)道:“少爺費那么大的功夫布局,好不容易得來一個跟辛六娘獨處的機會,怎么就這樣把人給放了?” 昨天派人在永安寺里抓走辛蕊后,程義正又來了一場英雄救美,待得把人安置在山里一處別院里,已是暮色四合。 慶安原本以為萬事俱備,自家少爺馬上便能遂心如意,同辛六娘你儂我儂,難分彼此。 誰知道,這倆人居然在屋里吵架吵了一夜。 慶安咋舌,越想越有些恨鐵不成鋼,委婉提醒:“少爺那兒不是還有一瓶合歡散么?” 所謂“合歡散”,便是令男女意亂情迷的媚藥,也就是先前交給底下人,叫他們設(shè)法給齊岷、虞歡喂下的那東西。 程義正聞言,側(cè)頭看過來,右眼眼神陰冷。 “我程義正弄她,要靠那玩意兒?” “……” 慶安張口結(jié)舌,轉(zhuǎn)開頭。 程義正收回目光:“齊岷那邊怎么樣了?” 提起這茬,慶安臉色不太好看,想了想,斟酌著道:“軟骨散在齊大人那兒不太管用,咱的人沒能再尋著機會下合歡散,不過他跟王妃在云盤山里失蹤一夜已是事實,辛家二郎這會兒還在山里頭尋人呢?!?/br> 聽得合歡散沒下成,程義正先是罵了一聲“廢物”,而后想想,以齊岷的能力,要是那么容易被自己扳倒,估計也坐不上這指揮使的位置了。 程義正耷著眼,不甘心道:“想個辦法,再給他倆添把火?!?/br> 慶安早有主意,笑道:“少爺放心,三人成虎,咱再派些人在登州城里編排兩日,他跟王妃想干凈也干凈不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