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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歡收住手指,抬眸。 辛蕊見著她昳麗的臉龐,屏息,想起自己來的目的,放緩語氣,說道:“今日程家送來一份請?zhí)?,約我、齊大哥還有我二哥前往府上的莊園小住一陣。本來呢,為盡地主之誼,二哥是想帶上你的,可惜齊大哥不準,所以便差我來傳個話,順便跟王妃大人說一聲,抱歉了?!?/br> 辛蕊嘴上說著“抱歉”,然而眉眼彎彎,笑得得意得很,似乎先前因手帕而起的那點妒火都煙消云散了。 虞歡看著她,不語,倒是春白愕道:“齊大人不準王妃同行?這怎么可能呢?!” 辛蕊便朝春白瞪一眼:“憑什么不可能?” “這……”春白啞口無言,看向虞歡,“王妃!” 虞歡淡淡地看著辛蕊,“哦”一聲后,應(yīng)道:“我知道了。” “……”辛蕊似沒料到虞歡的反應(yīng)會這樣平淡,愣了一下后,說道,“當(dāng)然了,為保證王妃的安全,我二哥已派人守在客院。王妃是貴客,要是還有別的需求,也盡管提,但凡能滿足的,我們辛府一定竭盡全力!” 虞歡玩著手里的錦帕,聽完想了一會兒,道:“那就麻煩辛姑娘替我尋一個俊朗的男人來吧?!?/br> “?!” 辛蕊瞪大眼睛:她在說什么?! 春白整一個晴天霹靂,轉(zhuǎn)頭向辛蕊解釋:“辛姑娘,我家王妃的意思是……” “閉嘴!”辛蕊伸手攔住,眼盯著虞歡,確認,“你,想要俊朗的男人?” 虞歡點頭:“最好,是還保留有童子之身的。” 辛蕊咽了口唾沫,大概猜出虞歡所欲何為,臉頰騰騰生熱。 虞歡:“能滿足嗎?” “當(dāng)然!”辛蕊想都不想,爽快答應(yīng)后,承諾,“我現(xiàn)在便去滿足你?!?/br> 春白目定口呆,眼看辛蕊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往外而去,急得跺腳:“王妃,您這是做什么呀?!” 虞歡絞著手里的錦帕,睫羽垂著,眼底一片漠然。 那天齊岷說走便走,一走便是兩日不見,走前還放言要另外請人來護送她入京,今日又是毫不客氣地拒絕帶她同行,看來,是鐵了心要跟她劃清界限了。 齊岷啊齊岷,錦衣衛(wèi)的指揮使,殺人不眨眼的閻王,果然是長了一顆石頭一樣的心嗎? 虞歡捏著錦帕一角,看著茉莉花上的血跡,松開手。 “齊大人這棵樹不好爬,得換一棵了。” * 秋風(fēng)吹過墻角泛黃的梧桐樹,落葉窸窣,辛益撣開肩頭的一片梧桐葉,看向樹角,眉頭微鎖。 齊岷坐在石桌前煮茶,從把茶壺放上火爐開始,他便一直沒再動過。 二人剛商議完前往觀海園暗查東廠的事,這次外出,齊岷沒讓虞歡同行,老實說,辛益很是欣慰——畢竟這兩天,外面都快把齊岷、虞歡二人在云盤山里獨處一宿的事情編排成戲來唱了,再不避嫌,齊岷以后可難以分說。 林十二那邊已傳來消息,大概三日后便可抵達登州,接虞歡前往京城。辛益想,沒什么意外的話,三日以后,齊岷便可以徹底跟虞歡劃清界限了。 回想這一路來發(fā)生的事,辛益百感交集,忍不住喚了聲“頭兒”。 齊岷沒動。 辛益皺眉,看齊岷石化一樣,便要上前打個招呼,忽聽得奶茶煮沸后滾入爐火里的“呲呲”聲,慌道:“頭兒?!” 齊岷伸手拿起茶壺,沸茶滾出壺口,澆在爐火里,冒起青煙。 辛益看一眼那壺狼狽的奶茶,再看向齊岷,微愕。 齊岷若無其事,從茶壺里倒出一杯熱騰騰的奶茶,晾涼以后,送至嘴邊抿了一口。 辛益一臉茫然,上前替齊岷拿開火爐,試探著道:“頭兒,你這兩天是不是有什么煩心事???” 打那天從虞歡屋里出來,辛益就沒見齊岷的臉色好看過。 齊岷不應(yīng),見他坐下,便又倒了一杯奶茶遞過去。 辛益擺手:“這甜膩膩的玩意兒我不喝的?!?/br> 齊岷:“苦的。” 辛益一怔,他眼瞅著齊岷煮茶的時候放了一大塊糖,怎么會是苦的? 辛益拿起茶杯,嗅了嗅,吹了吹后,小抿一口,竟然還真是透著淡淡的苦味。 “頭兒,你今天這手藝有失水準啊?!毙烈嫦肫鹚蟛钑r的模樣,更斷定心里所想,“是心里藏了事兒,走神了吧?” 齊岷仍是那副冷淡臉色,聲音無甚情緒:“你有指教?” “不敢,”辛益訕笑,“就是作為兄弟,肯定得替頭兒分憂則個,不然也太不仗義了,是吧?” 齊岷瞄他一眼。 辛益看他并不生氣,便壯起膽來,說道:“東廠余孽一直是萬歲爺心頭的一根刺,咱這回要是能順藤摸瓜揪出田興壬這老賊,那回京以后,可就是功上加功。萬歲爺高興起來,少不了大賞特賞,頭兒與其在這兒煩惱,不如想一想要個什么賞賜。” 齊岷不及回答,辛益壓低聲音:“上次扳倒東廠,萬歲爺出手闊綽,把能賞的都賞過了,這一回,該不會賞給頭兒一樁姻緣吧?” 齊岷來登州多日,跟辛蕊一直沒什么進展,辛益想著虞歡要走已成事實,便借機談起齊岷的親事來。 齊岷目光放過來,意味不明。 辛益嘴咧著,卯足勇氣:“我的意思是,頭兒這脾性,肯定不喜歡跟個素不相識的女人共度一生,可是圣意難違,頭兒要是還這么單著,就不怕回京以后,當(dāng)真被萬歲爺賜婚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