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頁(yè)
書迷正在閱讀:關(guān)于我有個(gè)筆仙朋友的那點(diǎn)事、蟲族之雄主突然浪子回頭、兔子精老婆超可愛、腦域邊境、中蠱之后、琉璃浮屠青銅花、春花秋月【繁】、昭昭【nph純r(jià)ou合集,futa/男視角】、抹布了反派怎么破、論養(yǎng)蛋的108種方式
“齊岷,我們?cè)儆H一次吧?!?/br> 作者有話說: 歡歡:又有大美人投懷送抱,這個(gè)男人太幸福了。 — (掉落小紅包) — 感謝在2022-07-14 21:00:00~2022-07-15 21: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yíng)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yíng)養(yǎng)液的小天使:小辛林 2瓶;采鈴鐺的小蘑菇、季惜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duì)我的支持,我會(huì)繼續(xù)努力的! 第三十九章 ◎“我夢(mèng)里全都是你?!薄?/br> 月光晦暗, 夜沉如水,帳里分明很靜,卻似有浪潮卷上天際,朝著胸膛狠狠拍打下來。 齊岷斂神, 看向咫尺間這雙秋波盈盈的眼眸, 整個(gè)人像是一塊被浪潮席卷離岸的礁石,沉入波濤洶涌的大海里。 虞歡捧著他的臉, 低頭, 緩慢而鄭重地吻下來。 齊岷胸膛劇烈起伏,在虞歡吻落的那一瞬間, 別開了頭。 柔軟的唇瓣擦過鼻尖,落在臉頰上, 往下一劃, 停在頸側(cè)。 齊岷全身繃緊, 垂在身側(cè)的手握拳, 另一只手緊緊地按著虞歡壓下來的肩頭,似瀕臨溺亡的人緊抓住最后的一根浮木。 虞歡抬起頭, 目光從茫然到悲傷:“……為什么要躲?” 炙熱的唇貼在臉側(cè),每開合一次,便是撩人的馨香噴灑而來, 至于酒氣,早分不清是從誰(shuí)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齊岷渾身僵硬,胸腔沸騰, 瞪著被月影籠住的帳幔,喉嚨像是被鎖住。 為什么要躲? 又為什么還沒有躲? 虞歡沮喪而悲痛, 胡亂扳回齊岷的臉龐:“為什么?為什么要躲開我?” 齊岷抓住她作亂的手, 不敢往回看, 眼睛里似翻涌著一片黢黑的、破碎的海。 “齊岷……” 虞歡雙手被擒,身體便開始不再安分,代以雙腿糾纏上來,膝蓋壓住一塊禁區(qū)。齊岷雙眼一閉,反手在虞歡頸后疾點(diǎn),騰身而起。 虞歡低吟一聲,倒在齊岷懷里,被他放平在床榻上。 齊岷下床,近乎于逃。 廂房外,云層蔽月,夜色凄迷,秋風(fēng)里卷著疏冷的涼氣,松濤聲壓著遠(yuǎn)處的海浪聲,在耳廓繚繞。 齊岷收住腳步,沉默地站在院中,聽到的卻是一片徹底慌亂的、失控的心跳聲。 * 卻說春白從承云閣里拿來解酒湯后,發(fā)現(xiàn)齊岷、虞歡已不在閣下花廳,便捧著漆盤返回聆濤苑。 進(jìn)院門后,夜風(fēng)肅肅,正房、廂房里竟都是黑黢黢一片,沒有半盞燈火。春白心慌,以為齊岷、虞歡并沒有回來,便要掉頭離開,卻見墻角松樹底下坐著一人。 春白一震,定睛分辨后,更是愕然:“齊大人?!” 齊岷坐在水池邊的矮石上,身形被樹影壓著,漠然道:“人在屋里,進(jìn)去吧。” 春白怔忪地應(yīng)一聲,莫名感覺齊岷此刻很冷,不敢多留,欠身一禮后,捧著漆盤走進(jìn)廂房里。 屋里漆黑,沒點(diǎn)燈,春白一面疑惑,一面摸黑放下漆盤,從圓桌上拿來火折子,點(diǎn)燃燭燈。 虞歡睡在里間的床榻上,帳幔是垂落的,春白掀開,見虞歡平躺在床上,面頰潮紅,衣衫微亂,但并沒有被扒開的痕跡。春白松了口氣,想起外面的齊岷,為自己那一瞬間的邪惡念頭深感不齒。 齊大人那樣的人,怎么會(huì)趁人之危呢? 況且,他要想對(duì)虞歡做些什么,多的是機(jī)會(huì),何至于在這里摸黑行事? 屋里沒點(diǎn)燈,多半就是太匆忙的緣故罷了。 春白摒開雜念,探頭去喚虞歡,喊半天,虞歡都沒什么反應(yīng),儼然酣醉的樣子。春白無奈,放下帳幔,走回外面,端起圓桌上的另一碗解酒湯。 解酒湯是承云閣里的小廝給的,說是既然齊岷也喝了酒,便一塊給了兩碗。春白端起一碗往外走,見齊岷仍坐在松樹下,便上前說道:“齊大人,奴婢看您在席間也喝了不少酒,便多拿了一碗解酒湯過來,您趁熱喝了吧?!?/br> 齊岷沉默,似根本沒聽見,春白便壯著膽喊:“齊大人?” 風(fēng)越來越大了,深淺參差的樹影在齊岷身上搖曳,春白看見齊岷掀起了眼,目光銳利清明。 春白心里“咯噔”一聲。 “退下?!?/br> 齊岷聲音很輕,卻明顯壓著極深的疲憊和不耐,春白頭皮發(fā)麻,手里的解酒湯差點(diǎn)端不住,頷首走了。 聆濤苑里有負(fù)責(zé)照顧人起居的丫鬟,春白喊來兩人,幫忙伺候著虞歡洗漱完后,拉攏帳幔,吹滅里間的燭燈。 外間圓桌上仍放著那兩碗解酒湯,春白心知是沒人會(huì)喝了,黯然一嘆,端起來走去屋外,倒在了石階底下的花圃里。 轉(zhuǎn)頭看時(shí),松影深處仍坐著一人,風(fēng)吹不動(dòng),竟像是雕像一般。 * 后半夜,承云閣。 “嘭”一聲,程義正憤怒地扔掉桌上的茶盅,拍著桌面罵道:“第幾回了?這點(diǎn)破事都干不好,我養(yǎng)你來有何用?!” 圓桌外,慶安跪在地上認(rèn)錯(cuò),不住解釋:“回少爺,合歡散當(dāng)真是下在解酒湯里了,可不知為何,那叫春白的侍女回聆濤苑后,沒有把解酒湯拿給王妃和齊大人喝,而是……” “而是什么?” “而是……把解酒湯倒在花圃里了。” 程義正氣得又開始摔茶盅。 慶安哆嗦,不迭喊著“少爺息怒”,程義正轉(zhuǎn)過身來,橫眉豎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