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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歡目的達(dá)成,嫣唇上翹,乖乖道:“好呀。” 齊岷看見她那一對甜美的梨渦,心里發(fā)癢,撇開眼。 虞歡收拾碗筷出去,再回來時,手里拿著個瓷瓶以及包扎傷口用的干凈紗布。 “大夫說三天要換一次外傷的藥,今日是第三天了?!?/br> 齊岷靠坐在床上,想了想,道:“叫方伯來吧?!?/br> “方伯外出捕魚了?!庇輾g把藥瓶、紗布放在桌上,眨眼道,“要叫大娘來嗎?” “……”齊岷發(fā)現(xiàn)她特別愛跟自己抬杠,還總一副天真懵懂的模樣。 “你肯嗎?”齊岷反問,一臉不動聲色,腦海里回響的則是那天夜里她夸的那一句“大唷”。 虞歡琢磨:“是有點(diǎn)不太肯?!?/br> 齊岷不說什么,開始徑自脫衣。 那天在樹林里跟東廠殺手廝纏,身上的外傷有多嚴(yán)重,齊岷心里有數(shù)。換藥是要拆開每處傷口的舊紗布,清理完傷處膿血、污垢后,再把新的藥粉敷上去重新包扎的,齊岷先前想叫方伯來,乃是擔(dān)心虞歡會承受不住。 可實(shí)踐證明,齊岷似乎是多慮了。 虞歡換藥的手法并不嫻熟,但從他脫衣起,便沒發(fā)出過什么驚呼聲,也沒有像他以為的那樣會心疼難挨,潸然落淚,乃至哭哭啼啼不能自已……她平靜而耐心,鎮(zhèn)定而用心,遵照著醫(yī)囑一點(diǎn)點(diǎn)地處理他身上的每一處創(chuàng)傷,齊岷無端涌起一股更深層的感動。 其實(shí),在一些艱難的時刻,虞歡是可以讓他放下心來依靠的。 上身的傷換完藥后,床側(cè)的板凳上已放滿血跡斑駁的繃帶,虞歡還要幫忙往下處理大腿上的一處外傷。 齊岷道:“我自己來?!?/br> 虞歡住手,忍不住道:“你臉皮怎么這樣薄?” 自打那天晚上夸贊他“很大”后,齊岷再沒有給她一飽眼福的機(jī)會,他人都傷成那副模樣了,這三日來仍是堅持自己擦洗身體,擦下身時,還一定要她背過身。 虞歡不理解,他一個大男人有什么可臊的? “勞駕?!弊呱耖g,又聽得這聲熟悉的命令。 虞歡忍不住揶揄:“你不會中看不中用吧?” “……”齊岷感覺自己脾氣真是要被她磨礪成半個圣人了,眉目不動,“不知道,沒用過。” “……”這次輪到虞歡吃癟,臉頰一瞬漲紅,表情復(fù)雜地轉(zhuǎn)過身。 齊岷動作很利落,并且大腿上的傷口也不深,三下五除二便處理得差不多了。 虞歡聽見一聲“好了”后,轉(zhuǎn)回來,收拾桌凳上的紗布。 齊岷道:“你的呢?” 虞歡沒聽明白。 齊岷沒看她,狀似專心地系腰帶:“你的傷?!?/br> 虞歡的傷跟他是差不多時候受的,按理說,也該是今日換藥。 虞歡眼眸微動,很快有所意會,哦一聲道:“大娘今日幫我換過了。” 齊岷不做聲。 虞歡拿起東西離開,踅身關(guān)門時,看見齊岷坐在靠墻的床榻上,沉著一張俊臉,到底沒忍住,偷偷一笑。 小樣兒。 自己不肯就范,卻想著借換藥的由頭來占她便宜? 想得美呢。 秋日午后,風(fēng)聲沙沙,院角一棵黃葛樹光影流轉(zhuǎn),虞歡從外面回來,竟見齊岷仍是裸著上身坐在床頭,不由蹙眉:“怎么還不穿衣裳?” 齊岷眼眸斂著,依舊不做聲。 虞歡看一眼被他放在床側(cè)的上衣,走上來,先拿起褻衣,哄道:“對不住,差點(diǎn)忘記官人受傷了,來,咱們穿衣?!?/br> 左一聲“官人”,又一聲“咱們”,最后再來一聲“穿衣”,聲音細(xì)細(xì)軟軟,溫溫柔柔,半是哄慰,半是促狹。 齊岷不戳破,挺背坐直,伸臂套上褻衣后,由著虞歡系衣襟處的繩。 二人鼻尖一時相對。 虞歡指尖似蔥根,摩過胸膛;睫毛似羽扇,撓在心尖;唇瓣則微開著,似風(fēng)里簌簌抖動的花瓣,稍不留神便會飛落下來,落入自己口里…… 齊岷伸手?jǐn)堊∷箢i,低頭覆上。 唇瓣相貼,干柴焚燃。 虞歡早就料著會有這一遭了,可被齊岷吻住時,肩膀仍忍不住瑟縮,鎖骨拱得像受驚的蝶翅。 齊岷的吻又是那樣霸道,狂熱,碾著人的唇,摩著人的齒,不慌不急攻進(jìn)來,要把人一步步拆吞入腹。 曖昧聲響起,夾著不成節(jié)奏的低低氣息,虞歡心口沸燙,明顯感覺到齊岷的吻里有太多隱忍的欲*想,以及沒有消解的、報復(fù)似的怒意,念及先前對他的捉弄,決定來安撫。 于是這一次,是真的回應(yīng)了。 屋里的氣溫一下更高,明明是秋意深濃的午后,風(fēng)又是那樣冷瑟,屋里的兩個人卻像嗶啵作響的炭火。 吻畢,彼此氣息全亂,齊岷卻沒有停的意思,開始吻向虞歡唇角,用舌尖輕輕碾過那撩人的、勾人的、又有點(diǎn)氣人的梨渦。 虞歡從沒有被人親過梨渦。 說是親,卻更像是細(xì)密的、輕軟的咬,虞歡無端從這狎昵的親吻里覺察出一股更強(qiáng)烈的欲*念,伸手在齊岷胸膛一推。 “你……要不要再養(yǎng)兩天?”虞歡開口,透著點(diǎn)顫抖的怯。 齊岷低眸,壓著那股洶涌情潮,啞聲:“嗯?!?/br> 虞歡又問:“你,還午睡么?” “睡?!?/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