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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特么都什么事啊!林宇咬著牙臉色蒼白的看了一眼流血不止的右手。好,這下這只手算是完完整整全交代了。 他悶哼一聲,眼前開始眩暈。 他的運氣還算好,僅僅有一點邊緣擦到了他的右臂上。但就是這樣,也是疼痛難忍。 “救人!”眼見林宇受傷,醫(yī)護隊的人只能咬牙打斷了局勢沖了進去。蜂擁而上的醫(yī)療隊給了林宇喘息的時間,他靠在墻上喘了幾口氣,扶著墻打算掙扎著往外走。 余光突然掃到不明物體飛過,緊接著他身后也感覺到一陣勁風。 “閃開!”艾博終于看不下去了,醫(yī)療隊的人根本控制不住發(fā)狂的臨夏! 可是剛剛沖到雄蟲身邊,聞到他身上的血腥氣,艾博心里就一涼。 雄蟲受了傷。 再看看對方蒼白的臉色,回頭看看混亂的場間,醫(yī)療隊的雌蟲不是臨夏的對手,被發(fā)狂的臨夏反復揮開。 “他不是狂躁初期的雌蟲——”醫(yī)療隊隊長驚呼起來“軍部的人都在干什么!” 完了。雄蟲受傷了。臨夏的事也暴露了。 軍部大佬承受不住這種沖擊,眼前一黑吐出了血。 “時維元帥!”有人恰好推門進來吃了一驚“您……” “別管我…!”時維擺擺手,心里恨死了艾爾。 不就是翅膀折了嗎?雄主都伺候不好,還有臉去醫(yī)院?! 現(xiàn)在好了,雄蟲被臨夏打傷了,林家鐵定要報復軍部…… 艾博心里又悔又氣。 他今天就不該來!萬萬沒想到雄蟲這么生艾爾的氣,他當初只想給艾爾撐腰求雄蟲同意手書,根本沒有通知雄主就趕了過來,現(xiàn)在…… 臨夏傷了人,他也難辭其咎! 軍部如果把他掃地出門,那雄蟲還會留著自己嗎? “臨夏也在狂躁期?”林宇此時已經被扶了出來,立刻有蟲把他扶到床位上給他包扎,聽見這句話他不由得吃了一驚。 他還以為臨夏是個大佬,可大佬怎么連雄蟲都沒有? “算了……估計又是一個獻身國家許國不許卿的……”想到上輩子軍部大佬一個個保家衛(wèi)國管束貴族的熱情,林宇硬生生打了個寒戰(zhàn)。 …………說真的,大佬們,你們好好過日子不行么……? 身邊打斗漸漸停歇,靠著雌蟲的艱苦奮戰(zhàn)和艾博艾克投入戰(zhàn)場,臨夏最終被死死地捆在了地上。此時林宇一邊打著藥一邊回過頭看了看一片狼藉的戰(zhàn)場,頓時眼前一黑——這得賠多少錢啊!! “林先生!”剛剛緩了一口氣的醫(yī)療隊隊長還沒等去給趕來的病人家屬做做安撫工作,就看著剛剛還在說話的雄蟲面色慘白一頭栽倒在床上——“不好,林先生傷情太重失血過多昏迷了!” 艾博扭過頭看著這一幕,渾身發(fā)冷。 “你都干了些什么!”同為貴族的杰森非常不爽地瞪著自己的雌侍,臉色森寒:“我準你來惹是生非了嗎!” “對不起……”艾博被杰森飛起一腳踹倒,手忙腳亂地爬起來跪好,眼淚因為恐懼一下就掉了出來“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嚇嚇他……” “你還敢欺負雄蟲?”杰森毫不客氣地上手就是幾個耳光“???你有本事嚇我啊?現(xiàn)在怎么只知道哭了?” “看來你也不過如此嘛,杰森?!绷旨业牧硪粋€雄蟲瞇了瞇眼睛“我弟弟還沒醒過來呢,要是我,我現(xiàn)在就扒光了打!他今天可還是帶了另一個雌蟲來的,你們家想干什么?一打二欺負我林家沒有蟲?!” 江廷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陰沉著臉笑了笑:“沒關系,我來做主?!?/br> “混賬東西!”杰森聽著林家蟲憤怒的質問,瞟了瞟江廷的表情,怒火中燒,掏出鞭子狠狠的抽了上去“離婚!” “雄父!”看著雌君受罰的艾克臉上滿是淚水,拼命磕頭“您就饒了雌父吧……我、我愿意去做林先生的雌奴伺候他……我會很聽話的……” “我弟弟受了那么重的傷,是你一個雌蟲就賠的起的?”林家的雄蟲氣勢洶洶的轉向幾乎是飛車趕來的軍部大佬時維“臨夏的情況,軍部不給個說法?” “雄主……我再也不敢了……”艾博身上氣勢全無,哭著去蹭雄主“我會聽話的,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杰森的心又軟了。 艾博大小是個軍部的人,又是學院導師,一年可是不少錢呢! “我這是怎么了?”林宇被耳邊的聲音吵的不行,睜眼看了看外面黑壓壓一片人,懵了“……大家……好?” 這是下一步就要送他上……法庭? 林宇又恨不得閉眼裝死了,這該死的人生。 -------------------- 作者有話要說: 拼命給自己喂糧,這個坑真好吃 改文ing 第4章 爭執(zhí) “你醒了?”林家雄蟲大喜過望,“你沒事吧?” “你是……”林宇有點方,可怎么也尋摸不到原主的記憶長河,只好捂住頭裝失憶“啊……我頭好暈……” “還疼?還頭暈?你別用左手捂頭了快躺下哎呀……”雄蟲急忙撲過去叨叨著把他放到枕頭上,回頭惱怒的看著軍部“我弟弟現(xiàn)在都這樣了,你們還不給個說法?” 時維膽戰(zhàn)心驚,心想完了,雄蟲嚇出后遺癥來了。他小心翼翼地弓著腰“您……您看怎么處理?要,要不等臨夏元帥醒了……您再教訓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