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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林宇詫異了:“結婚以后也不行嗎?” “結婚以后……”艾爾苦澀的低下頭:“結婚以后,即將狂躁期的雌蟲的腺體會被處理…” “……那你……”林宇有點心虛了。 “我沒有?!卑瑺栃α诵Γ骸拔乙恢焙芨兄x您。您說……去掉腺體會対我有傷害,沒有讓我做手術。” 當然原身的僅僅是不想在床上看見雌蟲有一道傷疤罷了。 艾爾看了看臨夏,恭敬的朝雄主彎下腰:“請您好好照顧元帥吧 。我能回到軍部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br> 林宇低聲說:“以后你遇到喜歡的蟲,我會讓你……” 艾爾急忙溫柔的制止了他:“您有這份心就足夠了。” 他拉著艾克說道:“我們先出去走走。您隨意?!?/br> 林宇嘆了口氣看著臨夏:“我沒法搬他上樓……” “只要您愿意,在什么地方享用雌蟲都可以。”艾爾笑了笑:“當然,我想臨夏元帥會感激您的體貼。” “我先走了?!卑瑺柧狭艘还?,退了出去。 林宇聞著滿室的香氣,又愛又憐地把他拉到自己懷里,不知道如何是好。臨感覺到林宇的懷抱,紅著臉直接鉆進了他的懷里。林宇不由得也笑了,憐惜的拍了一下他的腰。 一小時后,艾爾提著撿到的魚簍推開了門。 “雄主?”艾爾發(fā)現(xiàn)室內空空蕩蕩,不由得愣了一下?!澳€好吧?” “噓?!迸R夏穿著一身白衣走了出來低聲道:“他睡著了。” 艾爾看了看臨夏元帥有些僵硬的步伐,眨眨眼睛,打趣他:“您居然還能起來?” 臨夏白了他一眼,嘴角露出甜蜜的笑意:“雄主怕我受傷,堅持要用精神力替我疏導。剛剛累的睡過去了。” “?。俊卑瑺栍行┏泽@:“精神力?雄主才剛剛成年……” “我也心疼呢?!迸R夏眼里更是溫柔,淺淺地覆了一層自責,語氣里卻是掩不住的驕傲和喜悅:“雄主的精神力很輕柔,他控制的也比一般雄蟲平穩(wěn)很多。我覺得雄主的戰(zhàn)斗力或許和我不相上下?!?/br> 艾爾并不相信臨夏的話,看他臉帶紅霞的樣子,估計現(xiàn)在雄蟲就是他的神。什么瞎話都能吹的出來。 艾爾換了話題,仍不放過他:“臨夏元帥,我記得你之前口口聲聲說,寧死也不讓雄蟲騎著自己飛來飛去?” 他笑著打趣:“之前白松的獨子好說歹說 ,想讓你帶他飛一下,你都拼著一死不愿意,怎么現(xiàn)在肯了?” 臨夏紅著臉:“雄主不一樣?!?/br> “哪里不一樣?”艾爾偷偷湊過去。 “就是……”臨夏嘴角不知不覺的露出一絲笑來:“雄主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br> ……陷入愛情的蟲喲。 艾爾搖搖頭,舉了舉手里的魚簍:“你還和雄主去釣魚了?” “……是啊,我還打算和雄主一塊烤了來著,忘了。”臨夏一拍腦門:“走,我們先把它烤了,烤好了再給雄主當夜宵!” “在屋里烤有什么意思?”艾爾笑著戳戳臨夏,擠擠眼睛:“雄主不是喜歡看星星嗎,我們拿點rou干炒點菜到湖邊烤啊?!?/br> ……艾爾一邊問,一邊暗搓搓地打著小算盤。臨夏元帥素來愛護元帥府后面的小花園,連軍部聚會都不肯在湖邊聚,不知道現(xiàn)在…… “……好。”出乎意料的,一向嚴正的元帥居然同意了:“那我們先做點湯吧?!?/br> 艾爾:……你的原則呢?你口口聲聲的雌蟲應該愛護聯(lián)邦一草一木呢? 哦,忘了說了,今天撈上來的三條魚,大概是元帥府建成十年來第一波被撈上來烤了的魚…… 艾爾憐憫的瞥了一眼袋子里撲騰著尾巴的魚。 哦,甜蜜的愛情。 艾爾搖搖頭,把自己腦子里的漿糊搖干凈,和臨夏一起齊心協(xié)力的做起夜宵來。 做著做著,他突然模模糊糊的想到另一件事。 元帥,十幾年來,好像從來不吃夜宵來著……哪怕家里有家政機器人也還嫌做夜宵麻煩。 怎么現(xiàn)在,有興致邊哼著歌邊笑瞇瞇的做夜宵了? 艾爾瞟了瞟正在一邊哼著歌勾著嘴角,仿佛渾身每根頭發(fā)絲都散發(fā)著溫柔氣息,一邊攪著湯往湯里放rou干和貝柱rou的臨夏,默默地低下頭。 ……他好像見到了元帥的另一種打開方式。 這是軍部里冷心冷情,喜怒不形于色的臨夏? ……他眨眨眼,低著頭輕輕抹了一下眼角的淚花。 真好,幾個月前還虛弱疲倦,心生死志的臨夏,現(xiàn)在居然在哼著歌做夜宵。 他多久沒有看見元帥這么輕松的笑了? 他在心里偷偷的祈禱,祈禱雄主能愛元帥愛的久一點,再久一點。 醒過來的時候,林宇覺得自己的腦殼有點痛。 他還是第一次嘗試用精神力去幫助臨夏。他之前只用精神力cao作過機甲。cao作機甲的方式和梳理精神力的方式有點不同,他疲倦的眨眨眼,摸了摸身邊。 ……臨夏怎么又不在? 趁著他睡覺就四處跑……林宇的眉頭又開始打結。 ……怎么一點都不讓人省心呢?傷勢剛好又去干嘛了??? 林宇踮著腳從樓梯往下看一樓,一樓廚房里亮著燈。還能聞到隱隱約約的香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