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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央:………… 說你就說你, 干啥帶上我?我這是因為誰? 周勉把童陵的手抓起來放在唇邊親了親, 說:“剝這么多手該疼了?!?/br> 胡央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喂喂喂!這里還有一個人,請不要這樣秀好不好? 他不該在這里!他該麻溜離開! 想到這里,胡央不自在咳嗽了一聲,打斷正在溫存的兩人。 “那個……周醫(yī)生, 我看我傷也好得差不多了,就不麻煩你們了。”胡央作勢要離開。 周勉阻止道:“飯吃了再走吧, 我給你找了一套房子,就在診所附近,房子是我朋友的,他出國了,需要一個人幫他照看一下,不收房租,每個月按時繳水電費就行?!?/br> 胡央沒想到還有這么好的事,不確定問:“真,真的嗎?” “嗯,你總是住雜物間也多有不便?!?/br> “謝謝周醫(yī)生,謝謝,又麻煩你了,實在太不好意思了?!?/br> 周勉笑道:“你幫了童童那么大的忙,是我們該感謝你?!?/br> 小兔妖在一旁點頭附和:“嗯嗯?!?/br> 吃過飯,周勉和童陵一起把胡央送回了新住處。 為了表達感謝,童陵還用自己以往存的工資給胡央送了一床鴛鴦戲水四件套。 花了兔兔十幾張紅票票呢。 兔兔這次沒有心疼,救命之恩可比身外之物重要多了。 安頓好胡央,兩人又返回家中。 才剛出電梯,童陵就從背后抱住了周勉的腰,臉蛋兒在他寬闊的背脊來回蹭。 “夫君,童童饞死你了?!?nbsp;小兔妖嬌嗲嗲道。 他因為受傷,好幾天不能化成人形,和周勉親密接觸大大減少,后來好不容易能化人形了,周勉又顧及他的傷,不肯太過激烈,加之胡央那時還在他們家,確實多有不便。 “饞我什么?”周勉故意逗他。 “饞你身子。” 小兔妖“咯咯”笑。 “啪。” 隔壁鄰居家的門打開了,出來的是那家的女主人。 三人面面相覷,童陵趕緊松開抱著周勉的手,不好意思別過臉。 “出門啊,劉姐?!?nbsp;周勉自然打招呼。 “額,呵呵呵,是啊,周醫(yī)生帶……朋友回家???” “嗯,男朋友和我住?!?/br> “啊啊,這樣啊,挺好的挺好的?!?/br> 說完,鄰居快速關(guān)上門,摁下電梯按鈕,在尷尬中離開。 童陵羞得面紅耳赤,現(xiàn)在恨不得找地縫鉆進去。 周勉故作輕佻地挑了下童陵的下巴,說:“這就害羞了?剛剛說饞我身子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br> 童陵像被踩住尾巴了似的,連忙去摁密碼鎖,門開的一瞬間,他“嗚哇哇”大叫著朝沙發(fā)撲過去,說:“太丟攆啦!” 小兔妖像鴕鳥一樣把自己埋在沙發(fā)坐墊中間。 周勉隨手關(guān)上門,走過去拍了拍他的小屁股,說:“這么迫不及待?” 童陵把腦袋探出來:“哎呀~” 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人俯身吻住。 “你也讓我饞死了。” 夏季的天還沒黑透呢,兩人就在沙發(fā)上抱著滾成一團。 一直到凌晨兩點多才結(jié)束。 小兔妖又被折騰得現(xiàn)出耳朵和尾巴,側(cè)躺在周勉懷里哼哼唧唧鬧著疼。 周勉替他捏著腰,笑說:“這不要給你喂飽嗎?” 童陵摸了摸自己微凸的小腹:“撐了……” 周勉沒有說話,眼神落到了小兔妖背后那道狹長的傷疤上。 那是雷劫留下的。如果那個時候他沒被佛枷禁錮住的話,他的小妖怪根本不用吃這個苦。 一想到那個雨夜,小妖怪倒在水灘里的場景,周勉那壓抑已久的暴動因子就又沸騰了起來。 “誒?你怎么又生氣啦?” 童陵轉(zhuǎn)頭看他。 周勉的手摸著那長長的傷疤,啞聲問:“還疼嗎?” “不疼啦,就是有點丑?!?/br> 說到這,童陵翻了個身正對著周勉,“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么知道胡央身份以及怎么出現(xiàn)在那里的?!?/br> 周勉把小妖怪摟進懷里,說:“知道胡央的身份很難嗎?” “你一直很怕別人知道你的白發(fā),但是卻愿意讓胡央陪你去染發(fā),那時你與胡央才認識不久,依你的脾性不會那么容易相信一個半熟人,加之關(guān)于胡央的事你總是欲言又止以及很早之前,胡央曾試探問過我喜不喜歡孩子,那之后沒多久,就發(fā)現(xiàn)你假孕了,諸如此類的很多,所以我早就猜到,你們或許是同類?!?/br> 看周勉分析得頭頭是道,童陵朝他豎了大拇指,“夫君,你真是超級聰明的人類?!?/br> “是嗎?”周勉捏了捏童陵的鼻子,“難道不是你太不會撒謊了嗎?” 童陵笑著推開他的手,又道:“那你又是怎么出現(xiàn)在我歷劫的地方的?難道這個也是分析出來的嗎?” “不是?!?nbsp;周勉面色陰沉下來。 “一開始我只知道你對我撒謊了,你那天的表現(xiàn)很奇怪,我本來是開車跟著你的,可是你使用了法術(shù),在西郊荒廢的工廠中消失了,我把你跟丟了?!?/br> 是的,那時童陵準備在人跡罕至的地方渡劫,可他又實在太舍不下周勉了,哪怕自己最后會化成一粒塵埃,他也想在離周勉最近的地方,總有一天風會把他帶起,讓他再次落到愛人的肩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