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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蕭臨城卻十分自覺道:“那我先出去了,你洗完再叫我?!?/br> 沐輕言:“......好?!?/br> 顧玲瓏一上樓,就見蕭臨城從沐輕言房里推門出來。 她連忙跑過去,“表哥,你怎么出來了?!” 蕭臨城:“我不出來,要干什么?” “你要......”顧玲瓏一頓,道,“要給沐公子搓背??!” 蕭臨城:“他長大后就不給我搓了?!?/br> 顧玲瓏:“那今日就搓一次嘛?!?/br> 顧玲瓏一把就將他推了回去,眼疾手快關上了門。 蕭臨城:“......” 沐輕言衣衫脫了一半,聽“哐”的一聲,轉頭見蕭臨城又撞了進來。 沐輕言又把衣衫披了回去。 蕭臨城也有些尷尬,只好道:“我......我給你搓背吧。” 沐輕言臉一紅,“不用?!?/br> 等在門外的顧玲瓏恨鐵不成鋼,從腰間的布包里摸出一條黑不溜秋的蛇,從窗縫里放了進去。 小黑啊,靠你了! 然后,她就聽見蕭臨城問:“怎么了?” 沐輕言:“沒事,窗邊好像有條蛇?” 顧玲瓏:“......” 沐公子,你怎么可以這么冷靜?!你不是應該一聲驚叫,衣衫不整地往表哥懷里撲嗎?! 第40章 好像撞到腰了 顧文禹路過長廊,見自家丫頭扒著沐輕言的房門,一臉著急的模樣。 他不禁走過去,問道:“丫頭,你干什么呢?” “噓,”顧玲瓏耳朵貼著房門,納悶道:“怎么沒聲音了?” 只聽“哐當”一聲,房門被打開,蕭臨城手里抓著那條小黑蛇,問道:“你的?” “表、表哥,”顧玲瓏干笑道,“我說小黑怎么不見了,原來是跑房里去了。” 她接過小黑蛇,“那不打擾你們了。”說著就拉過顧文禹跑了。 “哎,丫頭,”顧文禹被她拉得一個踉蹌,“慢點,你跑這么快做什么?” 顧玲瓏:“跑慢了我怕被表哥打?!?/br> 顧文禹:“他干嘛打你?” 顧玲瓏拎起那條小黑蛇,“我放蛇嚇他們。” “???”顧文禹迷茫道,“好端端的,你干嘛放蛇嚇他們?” 顧玲瓏喪氣道:“他倆還不在一起,我著急?!?/br> 顧文禹更迷茫了,“你著什么急?”又不是給你找媳婦。 顧玲瓏愧疚道:“要不是我,他們也不會中這蠱,沐公子也不會疼,是我對不起他?!?/br> “丫頭......”顧文禹正要安慰她,就見她又精神一振,握拳道,“既然沐公子喜歡表哥,我一定要幫他把表哥勾到手!” 顧文禹:“......你自己都沒相公呢,還會幫人家勾男人?” 顧玲瓏:“這有什么難的,我話本看得多?!辈欢际沁@樣那樣的? 他們剛到樓下一會兒,見蕭臨城也走了下來。 “表哥?”顧玲瓏疑惑道,“你怎么也下來了?”你不是應該在房里給沐公子搓背嗎?! 蕭臨城:“輕言說,不用搓背?!?/br> 顧玲瓏:“然后你就出來了?” 蕭臨城點點頭。 顧玲瓏一把抱住客棧的柱子,生無可戀道:“我還是一頭撞死,給沐公子賠罪算了?!?/br> 蕭臨城:“......”???為什么要撞死? 他忽然見桌上空蕩蕩的,本該在吃魚的貓不知跑哪兒去了。 “貓呢?” 顧玲瓏回頭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貓不見了。 顧玲瓏:“......”方、方才還在的。 客棧外,荀印白趕不走人,只好問道:“今日那些要殺你的,是什么人?” 李慎:“若朕沒猜錯,應當是南碌王的人?!?/br> “南碌?”荀印白皺眉道,“南碌不是五年前已經(jīng)歸降了?” 李慎一聲冷哼,“日子過得舒坦了,就忘了自己幾斤幾兩了,找死!” 五年前,李慎御駕親征,大敗南碌。 也是在那時,荀印白怕他一不小心被人打死了,千里迢迢趕去南境,才被李慎發(fā)覺,原來多年前就“病死”了的三哥,還活著。 “你不也是找死?!”荀印白罵他道,“都這么亂了還瞎跑,快回宮里去!” “朕已調(diào)派了人手過來,”李慎道,“三哥不必擔心,朕......朕明日就回去?!?/br> 荀印白嘆了口氣,也沒再說什么。 這時,門口突然躥出一團白影,追著“吱吱”叫的老鼠就往房頂上跑去。 貓?荀印白還想著要不要去追,又怕打擾它捉老鼠,就見蕭臨城也跑了出來,問道:“見著貓了嗎?” 荀印白指了指房頂,“捉老鼠去了。” 蕭臨城連忙追了上去。 那貓追著老鼠在屋頂上亂躥,躥得瓦片“哐啷”作響。 沐輕言正洗著澡,就聽上邊一陣響動,像有人跑來跑去。 他有些納悶,一抬頭,只聽“啪啦”一聲響,瓦片碎落,蕭臨城抱著貓就摔了下來,一頭栽進了浴桶里。 沐輕言:“......” “咳咳咳......”蕭臨城一手撈起貓,一手抓在桶邊,濕漉漉地從水里仰起頭,就見眼前細白的鎖骨,沾著水珠,緩緩淌落。 蕭臨城呆呆地看著,似有破碎的記憶一點點碾過腦海---晃動的水聲,交纏的呼吸,喘/息低吟之際,指尖撓過腰背,又疼又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