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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也沒敢說,只能試探道:“沐前輩,您覺得......輕言以后,會跟什么樣的人在一起?” 沐歸寒看了他一眼,說:“他又不壯實,還是找溫婉嬌小一些的吧,免得受欺負(fù)。” 蕭臨城:“......那他要是不喜歡溫婉嬌小的呢?” 沐歸寒:“那他喜歡什么樣的?” 喜歡我這樣的?。∈捙R城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端起面道:“面要涼了,沐前輩,我先走了。”說著就急急忙忙跑了。 唉,蕭臨城在夜里嘆氣道,我以后是不是不能吃那么多了?這樣能瘦一點么? 第二日,幾個護(hù)衛(wèi)趕著一輛馬車上了山。 蕭臨城聽說來了客人,拉著沐輕言去看,就見李照月坐在前廳內(nèi),跟荀印白有說有笑的。 “月姑娘?”沐輕言有些意外,“你怎么......” 李照月看了看他們身后,眼底似乎閃過些許失落,“我代父皇來看望皇伯父的?!?/br> 沐輕言這才想起來,十七說她是公主,師父又與皇上是兄弟,那自然是她伯父了。 那阿蕭...... 他轉(zhuǎn)過頭,小聲對蕭臨城道:“那她是你堂妹?”之前是表妹,現(xiàn)在又是堂妹,你好多meimei。 蕭臨城嘴角一抽---并不是很想要。 “公主說想在山上住幾日,”荀印白看了一眼旁邊李照月送的幾壇好酒,笑瞇瞇道,“正好你們跟公主也熟,陪公主四處逛逛,還有十七......” 他看了看門口,納悶道,“叫人喊了那么久,怎么還沒來?” “師父,”小師弟跑進(jìn)來道,“二師兄說他病了,來不了。” “病了?”荀印白一愣,拍著大腿道,“我就說不能老是大半夜躺屋頂,這下著涼了吧?” 李照月不解道:“大半夜躺屋頂?” “是啊,”荀印白道,“他也不知怎么了,三更半夜不睡覺,躺在屋頂上發(fā)呆?!?/br> 李照月沉默了一會兒,抬眼道:“既然謝公子病了,就不麻煩他了?!?/br> 她轉(zhuǎn)臉對隨行的侍女道:“正好我?guī)Я诵┧幉?,星兒,熬十幾斤給謝公子補一補。” 荀印白,蕭臨城,沐輕言:“......”這么補,不會死人嗎? 躺在房里裝病的謝十七驟然打了個噴嚏,“阿嚏!” 他揉了揉鼻子,一把抓過被子把自己蒙了起來。 半晌后,他還是忍不住扯下被子,爬了起來。 我就看一眼,他想,看一眼我就回來。 他偷偷出了門,卻遠(yuǎn)遠(yuǎn)就見李照月跟著蕭臨城他們,正往這兒走來。 怎么來這兒了?!他嚇得又急忙跑了回去。 “你先前不是說,你爹要把你嫁給一個又肥又傻的人?”蕭臨城邊走邊問李照月,“你又是逃出來的?” “自然不是,”李照月道,“父皇不讓我嫁了?!?/br> 蕭臨城:“你爹良心發(fā)現(xiàn)了?” “那人去逛青樓,”李照月道,“不知怎的,光著身子被人從樓上扔出來了,好多百姓都看見了。” 蕭臨城:“......那確實是不能嫁了。” “皇上看中的人,想來也不是什么平常人家,”沐輕言疑惑道,“青樓的人這么大膽?” 李照月:“不是青樓里的人扔的?!?/br> 蕭臨城:“那是誰?” 李照月頓了頓,說:“不知?!?/br> 說話間,他們已到了謝十七房門前。 蕭臨城抬手敲了敲門,“十七?” 房內(nèi)沒什么動靜。 “不在嗎?”蕭臨城奇怪道,“可小師弟分明說,他在房里睡覺?!?/br> 他推開門,房內(nèi)果然空無一人。 “真沒在?” 躲在房梁上的謝十七,捂著嘴一點兒聲響都不敢出---求求你們快走吧! 李照月卻走了進(jìn)去,打量著房內(nèi)簡單的擺設(shè),和床上凌亂的被褥。 蕭臨城猜測道:“他會不會是去找沐前輩看病了?” 沐輕言搖了搖頭,“我爹今早下山去了,還沒回來?!?/br> “聽聞沐先生是神醫(yī),”李照月突然回過身道,“不知等他回來,可否也請他幫我看看?” 蕭臨城疑惑道:“你怎么了?”也病了? “我近日總有些惡心想吐,”李照月悠悠道,“不知是不是......有孕了?” 她話音一落,只聽“嘭”的一聲,一個人影就從房梁上掉了下來。 蕭臨城,沐輕言:“十七?” 謝十七摔疼了也顧不上,抬起頭愣愣地看著李照月,“孩......孩子,誰的?” 第51章 不愿見的是誰 李照月看著跌坐在地上的謝十七,緩緩開口道:“你說呢?” 謝十七愣了大半晌,勉強扯出一個笑道:“配得上你的人,必然是什么王侯公子吧......挺好的,祝你們白頭......” “謝十七,”他話還沒說完,就聽李照月道,“我何時說,是別人了?” 謝十七一時沒聽明白,“什、什么?” 一旁的蕭臨城驀然震驚道:“孩子是你的?!” 謝十七一怔,瞪大了眼睛道:“可我只親了她一下!” “哦,”李照月淡淡道,“那興許是吃錯東西了,不是有孕?!?/br> 謝十七:“......” 沐輕言也看出他倆之間有些不對勁,悄悄扯了扯蕭臨城的袖子,小聲道:“我們是不是不該在這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