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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睡一晚好不好?”云識摟住她的腰將她扯了回來,從背后將她牢牢環(huán)住,下頜擱在她肩上,又輕聲道: “我是想把那些幫派首領都丟到權孤詩那里,再通過輿論讓她放不了人,但如果有一個首領被她悄悄放了,那豈不就是和她權家狼狽為jian的同黨了?” 她把手放到她腹部,下意識輕輕揉著。 “你怎么知道販賣軍火的人和她權家是一伙的?”陸初問著,被腹部輕輕柔柔的力道弄得渾身放松了下來,可她的氣息吹拂在肩頸,實在是讓人難受。 “猜的啊~” “嗯?”陸初皺眉。 云識卻又觸到了Alpha的二號腺體上,指尖輕輕揉捏,甚至湊到她耳邊調笑道:“你的二號信息素好好吃,瞧,又冒出來了?!?/br> 陸初閉上眼,長睫微微顫抖著,又咬了咬唇。 趁著她還沒惱羞成怒,云識便邊兩指揉捏著Alpha的二號腺體,一指在周圍流連,指甲輕輕刮過,邊回歸正題: “經手軍火的都是總理值得信任的人,不說八個五個得有,但他們都不敢如此明目張膽,只有權家,權凜特意將事情鬧大,惹總理派發(fā)任務,因為他們猜到總理一定會派你和他們權家,所以設這個局把你弄死,他權家就是鐵定的總理接班人?!?/br> 陸初聽到她的分析雙眼微微發(fā)亮,急促地呼吸著,腳指頭都張開了來,剛想肯定她的猜測,卻又聽到她說:“不用崇拜姐,姐只是個傳說?!?/br> 陸初:“……” “你有病吧。”她夸她的話硬生生變成了罵她。 云識有些失笑,事實是系統(tǒng)發(fā)了沙雕語錄,雖然她覺得不沙雕只有傻但為了積分,只能說。 “迎接暴風雨的來臨吧!”她毫無預兆地又輕聲吼了一聲,接著撐開洞口,走進有些滑的仙境內,慢慢靠近關著小鯊魚的那道門。 “你能不能正常點!”陸初不禁呼吸一滯,被她嚇了一跳,但似乎因為縮在暖和的被子里,面色漸紅,雖然人魚的體溫有些冷,更像冰錐刺入。 但冰火交接,讓她不自覺喟嘆了一聲,覺得很愉悅,還很小聲地感嘆了一聲:“好舒服~” “是吧?!痹谱R用臉頰蹭了蹭她的臉,笑著推拉,被二號信息素落了滿手,又感受到她頸后的黏膩,頭退了一些,輕輕舐掉了頸后的黏膩,含住Alpha的腺體緩緩吮吸起來。 “就算是這樣我也不需要你冒險,我有人有武器,根本不需要你。”陸初緊閉著眼急切地說著,睫毛有些沾在了一起,又輕喚了一聲:“嗯……” “你聽到了沒?” “聽到了。”云識應她,探出舌尖輕輕舐過Alpha的腺體,可卻又堅定了神色:“我在暗,你在明,我們聯(lián)手不好嗎?讓權孤詩摸不著頭腦,只要你給我軍火,我一定將事情辦的妥妥的?!?/br> “況且你還懷著孕,讓我怎么可能縮在你身后?!痹谱R微微皺起眉,極致地推拉著,微微咬住了她的腺體,像是在威脅她:“我絕不可能躲在你后面,我籌劃了這么久,也絕不可能放棄!” 陸初一顫,那一刻,心里又酸又暖,像是一直以來漂泊的心完全有了依靠,她緩緩睜開眼,眼里含著些許淚光。 云識又輕輕吻到她的臉頰上,一句句,字與字頓挫分明地安慰她:“相信我,我絕不再讓你擔心了。” “以后我盡量每晚都回來,回不來也會報平安,只要你給我軍火事情辦妥以后,我們就回家,我去學接生?!?/br> “你好好養(yǎng)胎,我替你接生好不好?” …… 軍火軍火,所有的目的就是軍火,她根本就是口腹蜜劍,給她畫大餅,誰又知道會不會出意外,她要是出意外只留她一個人和一肚子的卵,她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不知什么時候,陸初腦海里竟都被這樣的想法所充斥了,有指尖一下下碰到關著鯊魚的那道門,她滿心委屈,可五感又極致地愉悅著,眼淚浸入床單,一字一句狠狠地朝她道:“你要是死在外面了,我就跟你一頭撞死。” “不會,一定不會!”云識緊緊摟住她,鄭重其事地跟她發(fā)誓,又一寸寸地吻著她的后頸。 “最好是這樣!”陸初妥協(xié)了,鯊魚皮磨得她生疼,這一夜,她到底還是沒睡好,昏昏沉沉間起起伏伏,最后還下意識縮在她懷里哭著撒潑。 “我不要了?!?/br> “不要了,聽到沒有。” “你個臭魚,滾開點啊——” …… 但卻一覺睡到了下午,睡眠質量極好,起來時渾身舒爽,黏膩也沒了。 她有些發(fā)愣,開始期待今晚那條傻魚干完正事會不會過來。 …… 云識拿到了軍火庫的鑰匙,和陸初約好晚上她會叫走守衛(wèi)一會兒。 這一晚,因為太久沒吃葷了,她有些發(fā)狂,無數(shù)次夢魘回了小時候她和她喜歡的那條沉船,她在船里捉迷藏,還把那條沉船撞得七零八碎,醒來一身冷汗地安慰陸初,但下次還敢。 陸初哭出了一條小河,不止眼淚,信息素浸透了半張床單,一號信息素和二號信息素一起發(fā)力,不知為什么,每隔一會兒信息素就泄閘。 一整晚,房內的奶貓叫個沒完沒了,細弱的輕吟像羽毛一樣撓著,讓人無法停下來。 許是太久未見,太想念了,或是壓抑太久,云識想著,總歸是她太喜歡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