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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你想怎么死?”她慢慢開口,伏下身來趴伏在原地,又抓起手下的那顆草,用另一個(gè)爪子去摸。 云識深知已經(jīng)暫時(shí)脫離了危險(xiǎn),于是在她抓起她前,葉片伸長將不遠(yuǎn)處的紅色小花卷了來,還心有余悸地插在了自己葉片中間,邊道:“我真的不是水盈盈,也不是她們鮫人族所說的圣物,我就是一顆可以治治小病的水草而已,她們鮫人族非要夸大我,還非說我是她們的圣物,太不要臉了?!?/br> “所以,和君卯一起來虎族的是你嗎?”君寅的語氣仿佛毫不在乎,只拿厚厚的爪子去摸她,摸到了兩條根狀的東西,再往上則是彎曲的草葉,草葉甚至仿佛有意識地主動湊上前來討好地蹭了蹭她的爪子中心,接著聽到心虛的女聲。 “是……” “那么不管你到底是誰,總歸就是你害我變成這樣的?!彼Z氣淡淡,卻直接抓著她往嘴里送,似乎要直接把她給生吃了。 云識嚇得一顫,連忙拿根抵住她的下唇,又拿兩邊的草葉抵住她毛茸茸的大臉,這才勉強(qiáng)沒有被她吃進(jìn)去,卻整顆草扒在她張開的嘴前,再前一點(diǎn)就是她尖利的牙齒。 毫無疑問的,只要被她吃到嘴巴里,立刻就會被嚼碎。 她嚇得兩條根發(fā)抖,差點(diǎn)哭出來,哽咽著聲音求饒:“你就這么吃了我沒用的!我的血已經(jīng)被君卯那個(gè)狗東西放光了,現(xiàn)在就是一具殘破的空殼啊,吃了還消化不良!” “我保證,一定治好你!或者當(dāng)牛做馬補(bǔ)償你,再不濟(jì),你把我養(yǎng)肥了再吃??!” “養(yǎng)肥了再吃包治百病,還起死回生,現(xiàn)在吃,還拉肚子!” 君寅無動于衷地伸著她的厚墊子把她往嘴里塞,云識急得說了很多,又松開一片葉片往她尖齒上劃拉了一下,愣是一滴汁液沒冒出來,于是她又連忙哭訴:“你看,真的沒血了,嗚嗚……” “閉嘴?!本凰车脽┧懒?,身后的尾巴左右搖擺,她要是真想吃她她早就到她肚子里去了,但現(xiàn)在,還真有幾分信了她的話,于是更加用力地將她往嘴里塞,甚至下意識伸出舌尖舔了她一下,這一舔,還將一朵小花卷到了口中。 被一道guntang的潮濕觸感舔到葉片上,云識當(dāng)即軟了腿,瞬間便被她塞到了嘴里,又連忙閉上眼睛,認(rèn)為自己要慘死虎口。 可沒曾想,忽然又被吐了出去,傳到耳邊的是嫌棄的女聲:“真臟?!?/br> 沒錯,她之前在地上滾了的…… 就是可憐了她的小花。 此時(shí)云識甚至還有些慶幸,剛想起身跑,卻又被她的厚爪子準(zhǔn)確無誤地按住,抓著她在地上的青草上蹭了好些下,接著又被她送到了嘴里。 云識對自己的臟是有成算的,不是這么擦幾下就擦得掉,果不其然,反派只是微微將她銜在嘴上,又撐起身子拖著傷腿往森林里走。 她這才松了口氣,卻還是害怕拖了這么久君卯的人都追上來,到時(shí)候她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于是小心地開口:“要不,我們都變成人,我扶著你走吧,不然走得太慢等會兒君卯他們追上來……” “你以為我會怕?”君寅嗤笑了一聲,不再作聲,可隨著不停地行走,渾身的傷口都在叫囂著,牽動心臟般的疼痛。 她走了三天才走到這里,期間去河里洗過一次身上的血液,可由于沒有草藥,傷口裸露久后招了蚊蟲,為防長蟲,她只能剜掉冒了異味的傷口上的壞rou。 沒過一會兒,她便妥協(xié)了,想著對方不過是一顆一爪子就能拍死的海草,接著鉆進(jìn)一堆很深的草叢里躺下,毛茸茸的身軀逐漸化為了吹彈可破的肌膚。 剎那間,伏在地面的大老虎便變成了一位欺霜賽雪的美人。 她將銜在嘴里的草握到手里,眼前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將她舉高,厲聲道:“快點(diǎn)!” 云識已經(jīng)呆住了,眼前的美人毫無遮掩地呈現(xiàn)在她眼前,傲然曲線,誰能想到,那只兇猛的大老虎,真身會是這樣一位看起來柔弱不堪的雌性,難怪她到虎族的時(shí)候都從未見過她化為真身。 不過,也正因?yàn)槠っ優(yōu)榱搜┌椎募∧w,她身上的傷口一覽無余,有些深可見骨,血rou裸露,看得人膽寒,更別提眼睛上的傷,讓她雙眼失去了光彩,眼角是深深的刺傷,唇色蒼白。 “跟你說話呢!”君寅毫不在意,因?yàn)閷Ψ讲粌H是個(gè)雌性,還是根海草。 云識便連忙回過神來,瞬間覺得自己不是人,竟然看呆了,邊唾棄著自己,邊感到抱歉地道:“你手松一點(diǎn),我立馬就變?!?/br> 君寅微微皺起眉,量她也不敢跑,于是便微微松開了手,可手乍一松開,手里的水草立刻就掉了下去,她連忙又往下一抓,什么都沒抓到,身上還被砸了一個(gè)東西。 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砸到她身上,壓到了傷口,痛得她悶哼一聲。 柔軟順滑的,像是身體,可又毫無暖意,冰涼的,像雪。 好涼…… 她的手下意識朝下一抓,就仿佛抓到了人的脖頸,觸感仍舊是冰涼的,她憤怒地收緊了手催促道:“你磨蹭什么?想逃跑?” “沒有……” “我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备杏X到她身上完全和自己冰涼的身體是兩個(gè)反差的熱意,感覺到她的柔軟,云識覺得如果自己有心,這時(shí)候肯定是狂跳的,沒有心,也覺得自己的葉片都要羞得蜷曲起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