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龍(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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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昨晚性事臨近天亮才結(jié)束,但是生物鐘還是讓周清很早就醒了,枕邊的人還在熟睡,周清身體一動便覺渾身酸痛,特別是兩腿之間,居然有種火辣的疼,昨晚情潮快然,周清回想起就覺得臉部發(fā)熱。 借著清晨的微光,周清看了看枕邊的人,高挺的鼻子下薄唇微泯,晨光之下皮膚微白,眉如烏墨,輪廓分明,僅僅是看這一半的側(cè)臉周清就能知道這人一定很好看,但轉(zhuǎn)念又聯(lián)想到仇烔微信上對她的污言穢語和折辱,她又覺得與這張相貌十分的割裂。 周清就這樣看著,沉間轉(zhuǎn)了個身便與她面對面,她能感覺到他鼻尖輕緩的呼吸,周清就這樣睜著眼睛不知道怎么辦時,沉間伸手直接將人撈進(jìn)了懷中,周清就這樣與他緊貼著,不敢動作。 規(guī)律的心跳,緩慢的呼吸,清晨舒適的涼意,竟把周清又催得發(fā)困,眼睛眨了眨沒撐住又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枕邊已經(jīng)沒有人了,撐起身體,被褥從身上滑落,周清低頭便看到自己因浴袍松落而拉起的深V,暴露的皮膚遍布曖昧的痕跡,周清羞得趕忙將浴袍抓合,抬頭得時候就看見沉間從浴室出來,已經(jīng)穿戴好,筆直的西褲,微皺得襯衫,扣子沒有系到最后,敞開得地方周清一眼就看到了那半遮鎖骨上得指甲劃破的紅痕。 他們就這樣對視著,直到周清低下頭,緩緩的從床上下來,她還是不敢看他。 沉間也一時不知道如何開口,他面對過許多比這棘手的場面,在工作上他能解決所有的事情和錯誤,可此時此刻,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打破這沉默的局面。 許久,他才聽見她說:“仇烔,我已經(jīng)陪你睡了,現(xiàn)在輪到你履約了?!?/br> 沉間眉頭一挑,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她似乎時與誰有著某種交易,所以昨晚才出現(xiàn)在這個房間,可是她似乎,走錯了房間,他推斷出了緣由,但不知為何因為想到她與人交易自己,情緒有些發(fā)悶,他本來可以好好的和她講出自己的推斷,就像他在商場之中永遠(yuǎn)游刃有余溫言潤色,可是此刻,他卻冷淡的回應(yīng)她:“你認(rèn)錯人了,我不叫仇烔。” 不過記憶里,昨晚飯桌上,的確有個姓仇的,但是似乎也不叫仇烔。 “你無恥,你明明答應(yīng)過我的!”周清沒有預(yù)想到他居然否認(rèn)了自己時仇烔,只覺得自己被人玩弄了,羞愧至極,更難聽的話就要說出,又想起病床的奶奶,于是變得妥協(xié),忍著哭腔說:“仇烔,你幫幫我,我奶奶真的不行了,我已經(jīng)履約你不能毀約,求你了?!?/br> 周清用力的抓著浴袍,沉間聽得出她言語間的哭腔,也看得出她因為忍哭而顫抖的身體,但他心里想到她口中的交易就心起煩躁,只是再一遍的否認(rèn)道:“我不叫仇烔,也不認(rèn)識仇烔,我叫沉間?!?/br> 周清沒想到他居然還能一再否認(rèn),咬著唇抬眼看他,目光如炬,是氣是辱,可是對方眼神淡漠,好似說的都是對的,周清跨過他去拿起茶幾上的手機(jī),想要點開聊天記錄來佐證自己和戳穿他,可是點開聊天對話框,入目的全是仇烔對他失約的謾罵的信息。 她真的,睡錯人了。 沉間站在原地,眼角余光瞥到她緊繃的身體慢慢垮下,她似乎在自己的手機(jī)上得到了自己身份的證明,然后便聽到她細(xì)微的抽泣聲。 “對不起。” 沉間聽到她的道歉,可他又覺得不像是在對自己道歉,反而是對自己的責(zé)怪。 他拿出錢包,將里面所有的現(xiàn)金抽出放在茶幾上,靠近她的時候,他能察覺到她身體一僵,她抬頭看她,眼里盈滿了淚水,浮出害怕和絕望的神情。 他心頭發(fā)堵,從剛才她的言語間他也能猜到她也許是因為金錢窘迫所以才與人交易,手中的錢放下的時候,沉間說:“如果不夠你可以...沉間習(xí)慣性的想說助理的名字,抬眼與周清對視的時候,話就堵在了嘴邊,私心一動就扯出一張名片放在那些錢上。 周清看著沉間靠近,看著他從錢包里拿出全部的錢,看著他把錢放在茶幾之上,她好想嘶吼大叫,將錢撕碎丟回給他,可是此刻她發(fā)現(xiàn)她不能,她渴望那些錢,即便這代表著她昨夜的屈辱。 她認(rèn)命的閉上眼睛,眼淚就從眼眶擠落,滴落在她的手背上,周清努力讓自己說話清晰平穩(wěn),說:“你可以先走嗎?”她還想維持她最后的自尊。 沉間會意,半低著眼看了一眼那錢上的名片,想要說什么,卻又覺得不合時宜,轉(zhuǎn)身拿了外套和領(lǐng)帶,離開了房間。 沉間一走,周清整個人便跌坐在地上,再也忍不住的失聲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