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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去!”班上的女生們頓時不樂意了,“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這些人啊心思臟的很,離我們大家的小太陽遠(yuǎn)一點(diǎn)?!?/br> “就是就是,”班上為數(shù)不多的男生也紛紛點(diǎn)頭道,“溫暖的小太陽就該是屬于大家的,想要獨(dú)占的是什么心理?我們第一個不同意?!?/br> 這時,剛剛見完老師回來的余得甜忽然出現(xiàn)在一干人身后,懵懵懂懂地問道:“不同意什么?” “啊啊啊啊啊??!”討論得正上頭的人們就這樣被她嚇了個半死。 “對不起,”余得甜雙手合十,非常不好意思地說,“嚇到你們了真是不好意思,不然我請大家喝奶茶,算是賠禮道歉了,好不好?” “不用,不用……”反應(yīng)過來的本班人急忙揮手說,“沒事兒,都是小事?!?/br> 班長也開口道:“老師叫你,是不是因?yàn)槟銛?shù)學(xué)成績的事情,我來幫你看看錯題吧,哪里不懂都可以問我?!?/br> 溫言溫語說到這,班長轉(zhuǎn)向另一邊,話音倏然嚴(yán)厲地道:“散了吧,都散了吧,好不容易考上了精英班,不趁著有空多刷幾道大題,來我這里堵著算什么事兒?!?/br> 說罷就一推眼鏡,作勢要讓人離開了,班長人在班上威名赫赫,基本上沒人敢反抗她的發(fā)聲,眼看著就要散開各回各的座位上了。 只見這時,一個長得還算有點(diǎn)帥氣的其他班男生擠出人群,大跨步直奔余得甜走去。 眼看著他就要抓住余得甜的手了,班上的男生們見狀,用上了前所未有的潛能,一人拉左手,一人拉右手,再一人甚至直接撲到他背上去,壓住了他的肩膀,如此,方才止住了他的步伐。 余得甜見狀,一臉懵逼地眨了眨眼,和面前的人大眼瞪小眼片刻,她忽然抬腳,往后退了一步,并雙手交叉于胸前道:“抱歉,mama說了,不可能靠男生那么近。” 眾人聞言,絕倒。 班長也是嘴角抽了抽,指著班上的男生說:“我就說還是做題實(shí)在,你們多出點(diǎn)力,把他送回隔壁班去吧?!?/br> 男生們很聽班長的話,就要直接架著人離開,可這人即便被鎖著脖子,那張嘴也還在努力地試圖說些什么。 “他好像想對我說點(diǎn)什么?”余得甜回到舒適距離后,十分不忍心地看向架住他的人,嘆了口氣說,“你們放開他,我看他都要斷氣了,也許他是有什么急事?” 眾人對這人憋了什么屁心知肚明,偏偏無法拒絕余得甜,于是邊用眼神威脅對方,邊慢慢地將他放開了。 那人好不容易得了自由,卻在班上人警告意味很強(qiáng)的目光里,逐漸縮成了一只可憐兮兮的鵪鶉。 最終,還是余得甜鼓勵的目光下,他終于找回了一點(diǎn)狀態(tài),原來想說的話卻莫名轉(zhuǎn)了個彎,變成了:“余同學(xué)你……欣賞或喜歡什么樣的人啊?” “?。俊庇嗟锰鸨凰麊栥铝艘凰?,還是很禮貌地沖他笑笑,回答他說,“大概是計算能力很優(yōu)秀的人吧,當(dāng)然,像班里的大家,我都很喜歡很欣賞?!?/br>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的男同學(xué):“(TAT)” 班里的大家:“(O//v//O)” 一場鬧劇很快過去,余得甜坐回了座位上,老老實(shí)實(shí)地等待班長的課業(yè)教導(dǎo)。 班長看著她那過眼即忘的榆木腦袋憨憨臉,忽然忍不住扶額開口道:“得甜啊,你什么時候能長點(diǎn)心呢?其實(shí),他想問的應(yīng)該是你的擇偶標(biāo)準(zhǔn)?!?/br> 當(dāng)然,她這話說得很小聲,除了她和余得甜以外,前后桌估計也是聽不到的。 “啊,原來是這樣嗎?難怪我總覺得哪里怪怪的,果然還是班長比較聰明?!庇嗟锰鸩涣呖洫勊f。 “嗯,”班長忽然側(cè)臉枕在桌面上,問她說,“所以你喜歡什么樣的人呢?可以告訴我嗎?” 余得甜也學(xué)著她那樣側(cè)臉枕在桌面上,想了想說:“大概是個很強(qiáng)很優(yōu)秀,能包容我,能管束我,還能無微不至照顧我的人吧,畢竟我這個人天性散漫,如果沒人看著我,防止我不想作為一路走向錯的方向無法回頭……” “這樣啊,”班長嘆了口氣,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她說,“看不出來你還有m的潛質(zhì)……” “對啊,不過,最重要的是,我也要對那個人有感覺才行,”余得甜眨了眨眼,忽然,她像是反應(yīng)過來什么一樣直起身體,氣鼓鼓地看著班長說,“我才不是呢!你胡說,我生氣了?!?/br> “好……是我胡說?!卑嚅L推推眼鏡,開始認(rèn)慫道歉。 “哼,”余得甜偏過頭去,不理人,同時自言自語地小聲嘟囔,“那分明就是我樂意寵著對方,好嗎?” 就像爸爸他平時的時候,也是這樣對待mama的。 * 與余得甜除了課程遇到的難題如海以外,大部分時候無憂無慮的高中生活不一樣的是,彼時的唐芊羽還在因?yàn)槌跻幌聜€學(xué)期的成績擺爛,去不了精英班而挨她爺爺奶奶批評。 兩位老人家好像失了素養(yǎng),罵得很是難聽,好像她是犯了什么十惡不赦的大罪一樣,不但反復(fù)把她媽拎出來鞭尸,還連她外公外婆也沒有放過。 漸漸的,唐芊羽只覺得眼前一片烏黑,什么聲音都聽不到了,她的來路布滿了鮮血,她的前路已經(jīng)斷了,有一條仿佛天塹一般的鴻溝擺在她面前。 那鴻溝底下,還流淌著熾熱的巖漿,光是站在旁邊看上一眼,就能感覺到陣陣眩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