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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他找到譚斌,將情況一說,“你得幫哥哥一個忙。幫我跟著他,看到他的落腳處。他現(xiàn)在就在咱們這片的胡同里呢,戴著…身穿…身形…體態(tài)…”羅家睿描述的很詳細,保證譚斌一打眼就能看到?!澳阋泊鱾€帽子,換個裝束,在火車站臺上咱們站在一起,他估計看見了?!?/br> 譚斌一臉嚴肅,他喜歡孩子,對這些人販子簡直深惡痛絕,這又關(guān)系到他的寶貝徒弟嘟嘟,所以義不容辭,“放心!睿哥,等我消息?!?/br> 林曉溪和林奶奶在屋里聊天呢,羅家睿也沒往里走(譚斌搬到二進了),他在平復(fù)心情。 呆不下去,他又出門了,去找烈哥了,這事得他幫忙。 “出了什么事?這么急?”烈哥很少看到家睿變色,一直覺得他年少沉穩(wěn)。 羅家睿吐了口氣,開始從火車上抓到的慣偷講起……“借我一隊兵,我弄點膏藥(像大-煙-膏),把他當藏毒的抓起來。這個人有點小聰明,到時候肯定會避重就輕。一邊是偷孩子未遂,一邊是死刑,很好選擇。只要他吐口了,就好辦,他身上肯定有別的案子。” 烈哥撇他一眼,“費那個勁干嘛,都說當藏毒的都抓起來,還弄什么假,直接來真的得了,槍斃他娘的,就是讓我家老頭知道,估計還得為我叫好!”當兵的狼性又出來了。 “別,讓他死了太便宜他了,進了監(jiān)獄,想什么玩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再者說盯你的人也不少,不找那個別扭。人給我準備好,等譚斌找到那家伙的落腳地,咱們馬上動手。”羅家??纯词直?,艸!十一點了,他是去買菜的,菜讓他放在門口了。等他回去,得十二點多了。 林曉溪幾次看手表,往常這個點大羅早回來了,他一般八點多買菜,九點過點到家。這都快十點了,別是出了什么事,“奶,我去大門口迎迎家睿去?!?/br> 結(jié)果她在影壁下看到了菜籃子。曉溪沒著急撿菜,而是去了譚斌的屋前敲門,“小斌,你在屋嗎?” 果然不在,林曉溪又開始找自行車,還是不在。她松了口氣,兩個人應(yīng)該一起騎自行車辦事去了,還挺急的。好在譚斌身手不錯,兩人能互相照應(yīng)。 林曉溪拿著菜籃子,回屋開始做菜,又和奶奶說了兩人出門辦事的事。 做好了菜,兩人都沒有回來,老人、孩子都不禁餓,把菜撥出一大半,她和奶奶還有嘟嘟先吃了。 羅家睿進了大門,看見沒了菜籃子松了口氣。媳婦應(yīng)該拿進去了,她們不會挨餓了。 “怎么才回來?菜、飯都給你留了。譚斌呢?喊他吃飯啊?!睍韵派峡蛔溃瑴蕚淙N房端菜。 羅家睿順著媳婦的話,“他還有事,沒回來,我先吃?!?/br> 等兩人回了屋,羅家睿拉著媳婦開始交代行蹤。 林曉溪捂著嘴,表情震驚、痛恨,那個人販子居然還沒有放棄。“老公,還好你沒有沖動。我不想為了那么個爛人,讓你身上粘上污點?!睍韵ё〈罅_,“只要能把壞人抓住,使點手段沒什么?!彼娜^大概也不是筆直的那種。 羅家睿松口氣,媳婦能理解最好了。 譚斌晚上才回,大口扒拉著飯,“我害怕他換地方,就一直守在那兒?!?/br> 他因為和烈哥打好招呼了,他家附近就有兩個吉普車等著呢,里面有八個人,還能塞兩個,羅家睿和譚斌也去了。 譚斌是帶路的,羅家睿要跟著去審訊,他害怕有變動。兩人現(xiàn)在都穿著軍裝,只是稍微有些不合身。 這是處老胡同,太晚了,大家早以進入夢鄉(xiāng)了,突然狗叫了起來。 翻墻進入抓人,有譚斌領(lǐng)著,人當然不會錯。 這人真的夠警覺,大夏天睡覺都不脫衣服,他們進去的時候,他正拿著他的行李準備跑,可是窗臺和門口都是人,他哪里跑的掉。 小戰(zhàn)士還真像那么回事,搶過旅行包,側(cè)身打開,將一個油黃紙包放進包里,“這是什么?我們得到舉報這里有人藏-毒,帶走!” 聽到藏毒兩個人,這人終于失去了冷靜,“沒有,我沒有藏毒,真的,我沒有,我是冤枉的…” 將他頭套住,雙手背綁,扔在副駕前的空隙上,讓他蹲著。他們?nèi)硕?,要不坐不下?/br> 雖然他們來去匆匆,可是一個胡同人都醒了,誒呀媽呀,他們這居然有個毒販子,聽說毒販子都是不要命的狠人… 他們直接將人帶到京都附近的一個軍隊駐地。 姓名? 蔣大民。 性別? …男。 家庭地址? …黑省x市x縣xx村 審訊戰(zhàn)士拍桌瞪眼,“交代吧,這是第幾次藏毒運毒了?同伙是誰?” “沒有,我沒有。俺是冤枉的…” “死不承認是吧,那你說說為什么來京都,你那介紹信寫的是走親戚?你那個親戚住哪?” ……他在京都哪里有什么親戚,要是有親戚,他還花錢住別人那。他和村長有點兒親戚,在加上他這些年沒少弄錢,提點禮,要了幾張蓋過章的空白的介紹信,理由都是自己隨便填的。 “沒有親戚是吧,那就是說你就是來販毒的,這些大煙膏是自己提煉的還是從他人那購進的?” “沒有,我不知道啊,他怎么出現(xiàn)在我包里的,肯定是別人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