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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狼狽地逃回自己房間后,林驍仰頭枕在了浴缸邊緣,眼前又浮現(xiàn)出他剛才的樣子。 明明慌亂到臉都紅了,自己卻也什么也不能說,不能做。 林驍重重地呼出一口氣。 真是太煎熬了…… 林驍蹙著眉,將閥門調(diào)到冷水檔位。本想讓身體冷靜下來,可腦子偏偏不肯罷休,一直想著陸雪銘。 想著那雙又白又滑的手在自己身上撫摸,帶起了許久都不曾有過的悸動。 胯間硬熱的東西比剛才更脹了,他咬了咬牙,最后還是把手伸下去,撫慰起自己的欲望。 在林驍逐漸失控的時候,陸雪銘也冷靜不下來了。 他回到自己房里,想要拿瓶水喝,卻發(fā)現(xiàn)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沒做過的緣故,他的那里居然也撐起來了。 對著這窘迫的畫面,他第一反應(yīng)是仔細回想剛才有沒有被林驍發(fā)現(xiàn)。可他根本判斷不了,因為滿腦子都是林驍剛才抓著他的手,和他對視的那一幕。 那個人的眼神雖然克制著,卻分明是在渴求著他。 那些早就該被遺忘了的記憶此刻像guntang的巖漿沖進腦海中,熱得他只想馬上降溫。 他鎖上浴室門,連衣褲都沒來得及脫就站在冷水下面沖著,直到體內(nèi)的沖動都冷靜了下來才松口氣??删驮谒蛩忝撘路丛璧臅r候,聽到了一聲不算清晰的喘息。 那是壓抑的聲音,即便隔著一堵墻壁,也讓他反應(yīng)過來那是什么,是誰發(fā)出的。 他抓著浴簾,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體溫又開始攀升。明明眼前看到的是光滑的瓷磚壁,意識深處定格是卻剛才那一幕。 他不受控制地去想林驍現(xiàn)在的模樣,想那個人沉淪時是什么表情,想聽那個人在這種時候叫他的名字。 不知是不是幻覺,片刻后他就聽到了一聲很輕的“雪銘……” 陸雪銘腿一軟,急忙撐住墻壁站穩(wěn)。就是這么一歪,他看到了鏡子里的自己。 一個滿臉通紅,胸膛急促起伏著,眼睛里什么都掩飾不了的陸雪銘。 他沿著墻壁滑坐在地上,曲起膝蓋將自己的臉埋進去。這一次直到林驍洗完過來敲門,他都沒有再動過。 晚餐是在林驍?shù)姆块g解決的。 醫(yī)生叮囑林驍?shù)娘嬍骋宓?,陸雪銘就想點粥。林驍說那東西吃著沒味道,要換成日式湯面。但在餐送來后,他用左手挑了幾次都沒挑起那滑溜溜的烏冬面。 他無奈地放下筷子,對坐在自己旁邊,正把手抓餅撕成小塊的陸雪銘道:“面太滑了,我左手夾不起來。” 陸雪銘還在為下午的事情尷尬,之前一直避開林驍?shù)囊暰€,這會兒避無可避了,只得道:“那你先吃餅吧,我再給你點別的?!?/br> 林驍?shù)溃骸皠e這么浪費,而且我想吃烏冬面?!?/br> 陸雪銘不吭聲了。見林驍巴巴地望著自己,又把筷子遞了過來,道:“要不你喂我吧?我真的好餓了?!?/br> 剛才林驍把筷子從左手換到右手,所以這會兒伸到陸雪銘面前的,是纏著繃帶的那只手。 看著從掌心繞到手腕的繃帶,陸雪銘就想起這是畫家的手,卻因為他而傷了。 愧疚的感覺又涌上心頭,他接過筷子,端起烏冬面碗,夾了一筷子遞到林驍嘴邊。 然后他就看到林驍又笑了,笑得有點傻,邊看著他邊張嘴吃。 這樣的注視讓他想起了剛才在洗澡時發(fā)生的事,而且林驍不是只吃就完事的,還去拿撕成小塊的手抓餅遞到他嘴邊,讓他也吃,不要餓著。 他說不用了,等等自己會吃,那塊手抓餅卻固執(zhí)地停在他嘴唇邊上。 迎著那道殷切的視線,他只得張嘴,林驍卻在他吃下去后用指腹摸了摸他的嘴唇,說沾到醬了。 唇瓣上傳來了久違的柔軟觸感,林驍把握著分寸,抹掉后就收回手,又去拿餅了。 陸雪銘怔怔地看著這個人,剛才的舉動讓他想起了從前被林驍觸碰嘴唇時的感覺。心臟又開始撞擊著胸膛,連耳朵都發(fā)燙了。他怕被林驍發(fā)現(xiàn),只得借故去廁所緩緩。 這頓飯吃了半個多小時,林驍?shù)男那橐恢焙懿诲e,陸雪銘則是像坐過山車一樣起起落落。等到他收拾完要回自己房間時,林驍用依依不舍的眼神看著他:“現(xiàn)在還早,能不能再坐坐?我還有話想跟你說?!?/br> 他知道林驍想跟他多待一會兒,可他的心里還是很亂。特別是今天發(fā)生了一連串的事,他需要時間冷靜下來想清楚。于是拒絕了,只讓林驍早點休息。 到了晚上,他收到林稚虞發(fā)來問今天過得怎么樣的消息,便回了個電話過去。 得知今天出了這么危險的事,林稚虞的心都吊起來了,忙問道:“那你們都沒事吧?” “我沒事,他的手和腳傷了。”陸雪銘愧疚道:“不過好在傷勢不重,醫(yī)生說休息兩天就可以了。” 林稚虞又跟他聊了幾句,感覺到他的情緒一直不高,便問道:“你們之間是不是還發(fā)生了其他事?” 陸雪銘沉默了。林稚虞問完就等著他開口,好一會兒后,他才把幫林驍洗澡時發(fā)生的事說了。 這種事屬于隱私,但他心里很亂,很想讓林稚虞給他點意見。 林稚虞想了想,只問了他一個問題:“你會覺得惡心嗎?” “什么?”他一下沒聽懂,林稚虞解釋道:“他對你有欲望,你會無法接受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