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頁
書迷正在閱讀:迷夜橙花【高干NPH】、侯爺不好撩、巨物恐懼癥、不思量(劇情 h)、當(dāng)白月光心灰意冷后、戰(zhàn)神歸來,十萬將士為小姐沖業(yè)績、長公主,不可以(NPH)、曲有誤、穿成師尊的炮灰孽徒[穿書]、魔王非要當(dāng)我魔后
紀(jì)乾擰了擰酸痛的胳膊,吐槽道:“這家伙酒量這么差干嘛讓他喝那么醉?” 宋清堯沒回答,他快步走進廚房,從冰箱冷凍層里拿出一桶冰塊,走到浴室拿了條干凈的毛巾,出來把冰塊倒毛巾里,裹好后貼在林壑腫起來的部位上。 紀(jì)乾彎腰看了眼:“你對他還真是仔細?!?/br> 宋清堯說:“我現(xiàn)在是他的帶教,應(yīng)該照顧一下?!?/br> 直起上身,紀(jì)乾看著宋清堯?qū)W⒌谋秤?,想了想還是沒戳穿他,去廚房倒了兩杯水出來,放了一杯在他旁邊的茶幾上:“那你讓他今晚睡哪?上你的床?” 宋清堯把毛巾挪開,再次檢查了磕到的部位:“他睡沙發(fā)?!?/br> 紀(jì)乾仰頭喝水,想著剛才在包廂里看他倆那個樣子,也清楚不需要自己多事了。 放下杯子,紀(jì)乾轉(zhuǎn)身去玄關(guān)穿鞋:“我走了,有什么搞不定的給我打電話?!?/br> 宋清堯還坐在沙發(fā)旁邊,回頭應(yīng)道:“你也慢點。” 紀(jì)乾揮了下胳膊離開了,等門關(guān)上后,宋清堯放松下來,端起茶幾上的水杯一飲而盡,伸手拍了拍林壑的肩膀:“林壑。” 林壑好像真睡著了,連睫毛都沒動過,宋清堯便繼續(xù)給他冷敷,等差不多了才站起身,幫他脫掉腳上的鞋子,去拿了床毯子蓋在他身上。 回到主臥,宋清堯打開衣柜,想拿替換的衣服洗澡,手指碰到旁邊掛著的真絲睡袍時停住了,彎下腰去拿已經(jīng)很久都沒穿過的長袖睡衣褲。 進浴室之前他探頭看了一眼,林壑的姿勢沒變,還是像剛才那樣睡得很沉。 把浴室門鎖上,他用比平時快的時間洗完,吹干頭發(fā)才出來。本想直接回房間,想到林壑是第一次來他家,于是去廚房倒了杯水放在茶幾上,又留了盞光線柔和的小壁燈。 躺到床上,他給唐靜晏打了電話,問林壑明天的班。唐靜晏說明天林壑和譚茜都休息,他便定了上午十點的鬧鐘,想著林壑睡那么久應(yīng)該夠了。 關(guān)上燈,眼前裹上了一片黑,他翻身面對著通往房門的過道,等到視野恢復(fù)一些后才閉上眼睛。 今晚他滴酒未沾,理應(yīng)睡得很安穩(wěn)才是,誰知到了半夜被熱醒了。睜著迷糊的眼睛看向天花板,意識到熱源來自身旁時,他轉(zhuǎn)頭一看,頓時屏住了呼吸。 林壑竟然摸到他床上來了,下巴擱在他肩膀上,手臂摟著他的腰在睡。感覺到大腿旁邊有硬物頂著,他往下一摸,隔著薄薄的布料抓了滿手的火熱,趕緊放開。 林壑上身穿著白T,從被子外面看人模人樣的,誰能想到在被子下面這家伙只穿著內(nèi)褲,還有了反應(yīng)! 他盯著林壑的臉,越看越覺得林壑是裝睡在蒙他,身邊的人在這時忽然睜開眼,在他唇上親了親,放在他腰間的手臂收攏了,說:“學(xué)長你硬了,是不是幾天沒做想要了?“ 宋清堯的腦細胞還沒處理好剛才的狀況,就被這兩句話又砸懵了。林壑盯著他的眼睛,像是要讓他明白自己沒有胡說一樣,手指隔著睡褲挑逗了幾下。 黑暗中看不清表情,呼吸的變化卻能輕易被捕捉到。林壑翻身跨到他身上,將雙臂撐在他肩膀兩側(cè),近距離蠱惑著他:“學(xué)長,再做一次吧。” 宋清堯和林壑對視著,腦中明明有個清晰的念頭要把林壑掀下去,卻因為震驚于身體剛才的反應(yīng)而沒能動。直到林壑的嘴唇要觸碰上他時才窘迫地將臉扭開,看向旁邊的窗簾。 林壑也轉(zhuǎn)過來繼續(xù)索吻,被他抬起左手抵住。 掌心間的唇瓣濕熱柔軟,林壑順勢親了他一下,觸感有些麻,身體又先一步感覺到了微妙的變化。他立刻制止自己再去回憶那些不該被想起的畫面,羞惱地說:“我不管你是真醉還是裝醉,現(xiàn)在不在青島,你別忘了答應(yīng)過我不會再胡來?!?/br> “唔唔唔唔,”林壑發(fā)了四個音節(jié),隨后拉開他的手腕,重復(fù)了一次,“我沒胡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br> “你知道?你知道今晚都干……” 林壑打斷他的話:“我今晚干的事就是要引起你的注意?!?/br> 他這么直接地承認了,宋清堯幾乎無語:“林壑你幼不幼稚?” “這不是幼稚?!蹦曋碾p眸,林壑眼中再無先前的醉態(tài),“學(xué)長,我對你是認真的。” 第30章 沒用那東西 落地窗簾被門縫間的風(fēng)輕輕帶動,攪亂了床旁安靜的月光。宋清堯看著身上的人,難以理解剛才聽到的話。 什么叫對他認真? 認真什么? 林壑俯下身靠到他懷里,感覺到他身體緊繃,雙手抵在自己肩膀上要推了便繼續(xù)說:“學(xué)長,我喜歡和你在一起的感覺,這種感覺至今為止沒有其他人給過我?!?/br> 睡覺時宋清堯的右手并未戴著護具,林壑摸到他光滑的右手腕,將自己的手指插進他指縫間,臉頰貼在他頸側(cè)溫?zé)岬募∧w上,借著微弱的光線看到他因為緊張而滑動的喉結(jié),不禁靠過去親了一下。 盯著天花板的一角,宋清堯覺得自己是不是產(chǎn)生幻聽了,否則怎么會有耳鳴聲從腦海深處傳來。 不過撇去這種像心跳一樣的噪音不談,他倒是弄明白了林壑今晚為什么會頻繁地對著徐鷺笑了,也懂了林壑為什么要在洗手間隔間里問他那句話。 但怎么可能呢?他還是覺得茫然,困惑,覺得林壑應(yīng)該是在表達方面有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