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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壑懵了一瞬,宋清堯的車貼著防窺膜,正常來說不會有人特地貼近車窗往里看。但眼前這個披著素色披肩,盤頭發(fā)的女人顯然在做著與身份不符的舉動,尤其是看到林壑發(fā)現(xiàn)她了,竟然沒有被撞破的尷尬,還繞過車頭走到駕駛座這邊來敲玻璃窗。 林壑蹙著眉,剛降下一截車窗就聽到她小聲問:“你是林壑吧?” 眼前的女人約莫50歲上下,姣好的容顏近看有些眼熟,林壑只遲疑了片刻就反應(yīng)過來了,葉荷笑著說:“我是清堯的mama,方便下來聊幾句嗎?” 葉荷指了指副駕上睡得很沉的兒子:“動作輕點,先別吵醒他?!?/br> 站在不遠(yuǎn)處的一株梧桐樹下,林壑挺直脊背,有些拘謹(jǐn)?shù)乜粗?。對面的葉荷則是交叉著雙臂捏住披肩兩側(cè)的流蘇,仔細(xì)打量著他。 比起上次在照片中看到的感覺,今天葉荷對林壑的外形印象又好了不少。雖然剛才看到的一幕有些沖擊性,但是葉荷不是迂腐的性子,見林壑有些緊張,還主動開了話題問道:“小堯怎么睡這么熟?昨晚你們是夜班?” 林壑說:“學(xué)長他本來在休假,昨晚有個麻煩的病人要處理,他就去醫(yī)院幫忙了。” 宋清堯不想讓葉荷擔(dān)心自己的手傷,就沒提過這兩周在休假的事,葉荷疑道:“他休假是因為什么?” 林壑有些許遲疑:“您不知道?” 葉荷嚴(yán)肅地問:“是不是因為楊霆???” 林壑記得宋清堯說過葉荷精神緊張就容易失眠,趕忙解釋道:“是因為他的手一直沒好,所以就休了兩周假。” “真的不是?” 林壑誠懇地道:“楊霆巍不在急診了,平時工作基本接觸不到,阿姨您不用這么擔(dān)心?!?/br> 這件事葉荷是清楚的,她輕點了下頭,捏著流蘇的手指也放松了力道,看著不遠(yuǎn)處停的車嘆氣:“剛上完夜班他怎么不和我說,還要過來陪我復(fù)診?!?/br> “他是擔(dān)心您的身體,”林壑安慰著葉荷,“如果您同意的話我陪您去復(fù)診吧,讓學(xué)長回家好好休息。” 沒想到林壑會主動提出這樣的建議,葉荷不免又打量著他,笑道:“這不太好吧,我們初次見面,你上完夜班也很累?!?/br> “我不累,”林壑也笑著說:“我體力比學(xué)長好,而且昨天白天我有睡覺,現(xiàn)在不覺得困?!?/br> 若換做別人葉荷肯定會婉拒,不過眼前這個青年不一樣,她想多接觸接觸,便同意道:“那就麻煩你了?!?/br> 兩人一起往車子方向走去,林壑打開副駕的門,彎腰靠到宋清堯耳邊低聲說:“學(xué)長醒醒,你媽來了?!?/br> 宋清堯是真的困,林壑搖了好幾下肩膀他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林壑把話重復(fù)了一遍,看到他明顯怔了一下才轉(zhuǎn)過來,立刻動手解安全帶。 “別急,慢慢來。”葉荷溫柔地提醒著。只是短短幾秒鐘的功夫,宋清堯的耳朵已經(jīng)紅了,為了掩飾窘?jīng)r,他下車后打量了四周:“媽,你怎么會在這?” “早上吃多了下來散步,”葉荷邊說邊看著他身邊的林壑,“幸虧下來了,碰到林壑還聊了幾句?!?/br> 林壑說:“學(xué)長你上去睡覺吧,我陪阿姨去復(fù)診?!?/br> “不用,我陪她去就可以了。” 林壑想說剛才已經(jīng)商量好了,可宋清堯很堅持,關(guān)上副駕的車門說:“你先回酒店休息?!?/br> 林壑和他對視一眼,又看向了葉荷。 葉荷了解自己的兒子,見他這么抗拒便不勉強(qiáng)了,笑著對林壑說:“那就下次出來吃飯吧,今天你早點回去休息?!?/br> 林壑仍舊不太情愿,不過也明白這種事急不來,只好禮貌地向葉荷道別,依依不舍地回到車?yán)铩?/br> 直到看著林壑把車開走了,宋清堯才回頭去看葉荷:“你們剛才都說了什么?” 葉荷嘴角含著笑,拍了拍他挽住自己胳膊的手,和他一起往家的方向走去:“能說什么?都沒聊幾句就把你叫醒了。倒是你上了夜班怎么還過來陪我復(fù)診?瞧你困的那樣子,回家洗個澡睡覺吧,媽自己過去?!?/br> “不用,我睡了一路已經(jīng)好多了?!彼吻鍒蛴只仡^看了眼已經(jīng)開遠(yuǎn)的車子,“媽,你跟林壑到底聊了些什么?” 葉荷怕說出撞見林壑親他的畫面會讓他尷尬,便沒提這茬,只說起他手傷休息兩周的事,還有林壑主動想陪自己去復(fù)診。 “這孩子能處,”葉荷感慨地說,“雖然媽是第一次見他,但是從他說的話還有看你的眼神能感覺出來,他對你挺認(rèn)真?!?/br> 宋清堯沒有吭聲,兩人走進(jìn)小區(qū)大門后,葉荷說:“今天見面比較突然,有點失禮人家了,你找個他休息的時間,約出來一起吃頓飯吧?!?/br> 又走了一段路,宋清堯應(yīng)道:“我問問他再說?!?/br> 陪葉荷復(fù)診后,宋清堯在家里吃了顧阿姨做的午飯,洗完澡躺上床時林壑的電話打過來了。 “學(xué)長,”林壑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來,就像平時靠在他耳邊說話的感覺,“你到家沒?” 宋清堯翻了個身,柔軟的蠶絲被面摩擦過真絲睡袍,滑溜的觸感讓人很放松,他閉上眼道:“我在我媽這。” 聽到他聲音有些啞,林壑問:“你聲音怎么這樣?感冒了?” “沒有,”宋清堯清了清嗓子,“準(zhǔn)備睡覺了。” 林壑薅著搖搖的腦袋,和搖搖大眼對小眼:“你上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