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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林壑搬過來了,宋清堯就不再讓蘇阿姨進主臥打掃,而且他的右手已經(jīng)好了,便說不用。 蘇阿姨指著桌上的飯菜說:“飯我做好了,其他的地方也都打掃干凈了。今晚我妹那臨時有點事,要我趕過去幫忙,這個碗能不能……” 聽懂蘇阿姨的意思了,宋清堯笑道:“沒關(guān)系,碗我自己洗,你有事先去吧?!?/br> 蘇阿姨忙點頭道謝,脫掉圍裙收好后拿著背包想離開,走到玄關(guān)時突然停下,猶豫了一下才開口:“我來的時候在門口撿到一袋東西,應該是你們落的,我放在衛(wèi)生間的洗手臺上了?!?/br> 蘇阿姨穿上鞋,將一次性拖鞋放進自備的塑料袋里。在她做這些動作時,宋清堯已經(jīng)有了不好的預感,等門關(guān)上了立刻走進洗手間,洗手臺上放著個透明塑料袋,里面裝的是中午回來時林壑買的安全套。 這種東西家里還有,林壑只是買煙的時候看到有新出的味道便順手買了,又因為下午在浴缸里做的也沒想起來用,誰知居然丟在門口,還被蘇阿姨撿到了…… 打開柜門把東西塞進去,宋清堯轉(zhuǎn)身看到林壑站在洗手間門口。 剛才林壑從臥室出來就去廚房倒水喝,蘇阿姨說的話他聽到了,也猜到是什么東西。見宋清堯瞪著自己,林壑過去摟住他,果斷認錯:“這事怪我,想在你身上吃到草莓味才買的,別生氣了,今晚罰我多吃幾口?!?/br> 前半句宋清堯聽懂了,想發(fā)作又被后半句攔著,不禁皺著眉問道:“什么多吃幾口?” “那東西啊,”林壑垂眸看著他笑,“那個草莓味是你的,我又不能用?!?/br> 這下宋清堯總算明白了,腦海中不自覺地想起林壑上次在他身上試西瓜味的畫面,臉頰都熱了起來。趁他分神的片刻,林壑捧著他的臉接吻,最后兩個人在洗手間親得難舍難分,差點連飯都不吃就要開始試草莓味了。 羽毛球大賽的海選安排在六月的第二個周末,前一天林壑是中班,不過他請假了,下午兩點去高崎國際機場給楊旋弈送行。 到的時候楊旋弈的家人已經(jīng)回去了,那家伙正坐在星巴克的沙發(fā)卡座上玩密室逃脫。林壑去柜臺買了兩杯冰拿鐵,又點了兩份冰淇淋松餅,抽走他手里的手機放在旁邊:“沒多少時間了,要玩上飛機慢慢玩?!?/br> 楊旋弈半癱在沙發(fā)上,一臉生無可戀地看著林壑:“你說他們?yōu)槭裁匆欢ㄒ胰ケ本┌??廈門的醫(yī)院哪不好了,我才剛回來沒多久又要離鄉(xiāng)背井!” 當初被湯碧云說服回來累積經(jīng)驗時,林壑也是差不多的想法,現(xiàn)在卻很感激湯碧云歪打正著的決定??康揭伪成?,林壑安慰他說:“你也沒得選了,看開點,說不定到北京遇到了喜歡的人反而不想走了?!?/br> 楊旋弈本來唉聲嘆氣的,聽到他最后那句話又開始八卦了:“我都要走了,你也該給我看看那個喜歡的人長什么樣了吧。” 咬著吸管,林壑說:“等你下次回來?!?/br> “你什么情況?。俊睏钚孽酒鹈迹骸耙粋€女朋友捂得跟唐僧rou一樣嚴實,該不會在防著我吧?” 唐僧rou這個比喻讓林壑想到宋清堯不穿衣服的樣子,笑得差點被咖啡嗆到。抽了張紙巾擦嘴,林壑正色道:“其實我是擔心說真話你接受不了?!?/br> “有什么接受不了的?”楊旋弈一臉你別墨跡的表情,“趕緊交代!” “我喜歡的人是男的?!?/br> 說交代就交代,林壑一點鋪墊的前兆都沒有,說完拿起咖啡喝著,正準備看楊旋弈石化的表情就見他姿勢別扭地抬了抬屁股,隨后又坐直了,咽了口唾沫才說:“你說真的還是跟我開玩笑?” 林壑直視著他:“我拿這個開什么玩笑?” 楊旋弈沒從林壑臉上找出破綻,只好繼續(xù)問道:“那你是上面那個還是被人上的那個?” 聯(lián)想到楊旋弈剛才的動作,林壑覺得他是菊花一緊,忍不住笑了起來。楊旋弈瞪著林壑,片刻后起身到他身邊坐下,一巴掌拍在他膝蓋上:“笑什么啊,好好說話!還有你是什么時候被掰彎了?我怎么一點都沒看出來。” 想到一年前PARTY上的那一眼,林壑停下笑,背靠著沙發(fā)回答:“不算被掰彎吧,我覺得自己接受得挺快的,可能本來就喜歡男的?!?/br> “那你以前的女朋友……”楊旋弈說到一半又停住了,想了想就反應過來,也靠到椅背上,“我說呢,Leila總跟我吐槽你沒心,我也覺得你這家伙沒心肝,原來是屬性不對?!?/br> 對于楊旋弈的總結(jié),林壑沒有作出解釋。畢竟在遇到宋清堯之前,沒有人給過他不顧一切想要在一起的沖動,更不會讓他像現(xiàn)在這樣,擁有一個喜歡的人就像有了一個家的感覺。 又坐著聊了一會兒,楊旋弈到時間過安檢了。林壑把他送到安檢通道口,分別時楊旋弈主動向林壑伸出雙臂,林壑笑著和他擁抱了下,互相拍了拍對方的后背,要分開時聽到楊旋弈靠在他耳邊說:“所以你到底是上面的還是下面的?好歹告訴一下兄弟啊!” 在楊旋弈的屁股后面留下一個鞋印,林壑把學生時代最好的朋友送走了。 到機場的便利店買了瓶可樂,林壑在角落的休息區(qū)靠了一會兒,看著玻璃窗外來來往往的旅客們,想起了去青島的那一天。 他和宋清堯在同一個時間抵達酒店大堂,當時宋清堯排在他前面,他還驚訝了好一會兒,覺得怎么會這么巧,怎么就能這么巧? --